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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还没说完话,罐子忽然低下头来,双手攫住了少年的脖子,近乎强迫似地吻上了他的唇。少年全身僵了一下,学生群里也倒吸了口气,看着罐子身下的人挣扎起来:
「唔……呜……你……放开我!」他用两手推开了罐子。
少年踉跄地退了两步,大部份人在表演课上被同学强吻,多少都会有点失措,罐子也以为他至少会错愕一下。
但是抬头一看,少年站在他面前,单薄的身躯微微颤抖,被罐子咬过的唇红肿着,看着罐子的表情竟不是尴尬,而是复杂、痛苦、不舍和心酸,仿佛看着一份不得不放手的珍宝,即使多碰一下也会令他心碎。
这回倒换罐子哑然了,他不自觉地对少年伸出了手:「你……」
「不要再过来了!」
少年忽然嘶吼道。他双手紧握着拳头,捏紧到微微发颤,看罐子的眼睛里,已经全是闪烁的泪光:「我们不可能!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继续折磨我了,不要再折磨我们两个了。」他又深吸了口气,
「求你,什么都不要问,我们分手,好吗?」
罐子怔住了,他看着少年泪光闪闪的眼眸,还有不住发抖的身躯,?内体?仿佛有股冲动,难以压抑、也无法言喻。这不单是在舞台上,有些东西溢出了舞台,流进了他的心底,他朝少年冲了过去,听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枉顾一切抵抗地拥紧了他,
「不——!不行,我说过,你这人渣……」他抗拒着罐子的拥抱。
「嘘……嘘,」
罐子从背后贴着他的颈子,吻着他敏感苍白的后颈,像是要吸走他所有不安与恐惧,比什么都紧地环抱着他:
「嘘,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别说了。我是人渣没有错,恐怕一辈子都会是,但是人渣只有你这jian货,而你这jian货,也只能要我这个人渣。听见了吗?jian货,你推不开我,也赶不走我,这一辈子……」他把声音隐没在再一次落下的吻里,这次少年没有抗拒。
「停,就到这里。」
女王忽然出声,学生像是忽然醒过来似的,沉默了一、两秒,才爆出吵杂的骚动声。
罐子很快放开了少年,少年也从他怀抱里跳出来,笑嘻嘻地看着女王,眼角还带着刚刚的泪痕:「?师老?,不是我的错,我本来真的想演分手的,结果他硬是要复合,我想分也分不了啦。」罐子的手还停在脸颊的指痕上,一语不发地盯着少年的背影。
女王看了一眼少年,又把视线转往罐子,然后面对着学生,
「就是这样子。接下来一学期,要让大家学会的,就是这样的表演。」
他眨了一下眼睛,唇角洋溢着某种满足的弧度:
「以后不管在什么地方,你们总有一天会站上舞台,在上面发光发热,会遇到各种不同的演员、导演,会变得越来越老练,越来越懂得应付各种剧本。但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忘记,在这里曾经看到、学习到的东西,那会成为你一辈子的珍宝。」
他看着呆愣的学生群,闭上眼睛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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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先替这两位鼓个掌吧。真是令我惊讶。」
学生们这才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热烈地鼓起掌来。少年很大方地鞠躬致谢,罐子却像是觉得无趣似地,哼了一声,披上毛巾就走回柱后休息了。
学生散得差不多之后,罐子起身要离开教室时,少年忽然凑到他身边,忽左忽右地跟着他,还掂起脚尖看他的脸。直到罐子实在不耐烦,转头低吼了一声:
「干嘛?」少年才缩一步站定,不好意思似地低下头,
「那个……我担心我刚才会不会打太重。对不起,我一上了舞台就常失控。」
罐子看了他一眼,少年实在很苍白,和他见惯白人那种病态的白不同。他的肌肤十分细致,脸颊?嫩粉??嫩粉?的,脖子以下却很透明,锁骨的弧线清晰可见,从纤细的手臂上,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流动的血管,让人兴起狠狠咬破他,在上头吮吸的念头。
「没事。」
最后罐子移开视线,简短地答了一句。就这样抚着脸颊离开了。
那是他和Knob第一次的会面。
从那以后,他身边好像就经常出现这个人,虽然说是同班同学,在学院里多少会相遇,但Knob又跟他特别有缘,就连到福利社吃个饭也会发现对方坐在对面。
罐子得承认,刚开始和Knob相处时,觉得他实在很烦。他又吵闹又少根筋,罐子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聒躁的,而且不管是谁,他都可以马上攀谈起来,熟悉的像多年老友一样,然后内容又没什么营养,中文用词比他还贫乏。
「我跟你说喔,我也有英文名字耶,罐子。」
「妈的!跟你说几次不要叫我罐子!我叫Tin!Tin,Tin!」他暴起青筋。
「字典上写是罐子的意思啊。」
「去你的!罐子超难听的,你再叫一声小心我扁你!」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罐子从来不觉得自己脾气很差,顶多是有点没耐性。但只要一跟Knob说话,他就常莫名其妙暴怒,甚至还会想找人打。
「我的英文名字叫Knob,Knob。」
好像很得意自己会念英文的样子,Knob当时跟他重覆了好几次。罐子坐在长阶梯上抽烟,实在听得不耐烦了,只好敷衍似地抓了抓头:
「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
「你想知道?」Knob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你到底说不说!」
「翻字典随便选的。」
没想到Knob给了一个令罐子傻眼的?案答?。他也不知道该骂什么了,只是无力地坐在阶梯上,看着兴奋的Knob:
「因为学院里大家都有英文名字,我也想要有。所以就找了一本英文字典,跟上帝祷告说,请他赐给我一个英文名字吧!等下我翻到的第一个英文单字,就是我的名字。」
「你是Christian?」
「那是啥?」
「基督徒!」
「嗯,是啊,以前跟着一个神父受洗的。」Knob笑着说。
「然后?Knob?球形门把?这就是上帝赐给你的名字?」
「对啊,你不觉得超特殊的吗?都没有人跟我一样耶!上帝果然G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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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nob开心地说着。 罐子从那一天开始就确定,眼前这个十九岁的漂亮男孩,是个不折不扣的?痴白?。要不就是哪家的大少爷,违逆父亲要他继承家业的命令,为了舞台剧的梦想而离家之类的,要不就是次子,本来父亲要他和大户人家的千金联姻维护家族利益,结果他却爱上了女演员,傻傻的来到戏剧学院学习戏剧。
罐子最近住在工友宿舍里,和工友们借了一角窝睡袋,也因此常陪着工友伯伯和太太们看这个国家的连续剧,学会了很多祖国的文化和习俗。
但他也不否认,Knob确实长得非常迷人。
虽然罐子觉得男人这种身材未免梢嫌单薄,没有男子气概。但Knob的五官非常精致,属于在舞台下一看就会注目的类型,轮阔不像一般东方人太浅,睫毛既长又密,连唇也薄的很有个性,光是那个如玉的鼻子,就让人兴起想捏一捏的念头。
罐子从来不是个禁欲主义者,至少在遇到Knob之前。他在美国时没有固定性伴侣,只要看顺眼、做起来够舒服的他都可以接受。甚至时机合适,要他做在下面的那个他也不在乎,总之上床是种享乐,只要能从Xing爱中获得快乐就好了。
他坐在阶梯上,看着还在为名字喋喋不休的男人,这个小少爷,应该连Xing爱是什么,都还没有尝过滋味吧?男人也好女人也好。
想到这里,罐子的眼睛就兴味地眯了起来,忍不住又吸了口手中的Boss。
把这个未经人事、天真烂漫的漂亮少年压在身下,尽情地开发他的身体,拓展他的可能性,让他为了自己每一丝细微的动作而哭泣、为指尖的游移而喘息,最后哭着求自己占有他,应该不会是件太无聊的游戏吧?
他实在有点,禁欲太久了。
***
罐子在不知不觉间,成了班上的名人。
自从那天的即兴表演开始,他好像就经常被各个?师老?要求做这做那。尤其是女王,简直像是盯上他的,每堂表演课都找他麻烦。
「归国子女,来帮我搬舞台上的板子。」
「喂,那边那个闲着没事的,既然你这么闲,就来帮我翻译剧本好了。」
「辛维,来,这个角色最适合你了,丛林泰山耶!快点来示范啊。」
罐子实在很受不了这个穿紧身衣的中年大叔,偏偏他又无法否认,他的确是个相当有才能的导演和制作,诠释剧本、引导演员的眼光也很独到。罐子自认没什么问题的表演,经过他几句建议、几次一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