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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露出制服内里早已湿透的细格绒衬衣,洛尔继续撕开衬衣。揭开碎片,是隐现少年肌肉线条的瘦削胸膛。
洛尔定下神来,正欲仔细察看,背后传来女人两下清脆的巴掌声,伴着她清脆无波的冷淡嗓音:“时间已到。”
洛尔满脸悻悻地回头,对牢明铛乌亮锋利的一双严厉眼眸,一时之间,竟是无法出口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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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衣世里精赤了半身,面色羞惊不定,被洛尔缚着手脚,仰面躺倒在长长的化妆桌上直喘粗气。
半身完全□的十九岁少年,肌肤上因为沾过冰水,闪现出青白冷色,两颗突起的小小樱珠,极其粉淡。
衣世里不止身材偏向纤柔秀美,身上汗毛也不多,看上去肌肤光洁,骨节分明,很是干净清爽。
明铛拨开洛尔,捏了捏少年胸前樱珠,那水粉柔腻的□,立时在女人指间骄傲挺起。
“因为在禁欲,所以会特别敏感么?”明铛启齿微笑,斜睨住少年羞窘脸容,不紧不慢地沙哑低问。
衣世里有些绝望地咬紧唇角,胸口起伏难平,这是多么羞耻的经验,他被她轻浮抚弄的地方,居然不受理性控制地飞快硬挺,真是太丢人。
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刻意出手玩弄别的男人,洛尔感觉自己的心狂跳如沸,恍似烈火烹油,此身飘眇,不知归处。
非常痛苦,兴奋,又可怕的感觉。
洛尔注视着明铛形如兰花曼卷的蜜样手指,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象她若是肯对自己如此轻怜蜜爱的话,应该会是何等美妙情形?
没空理会神情忽然变得古怪的部下,明铛暂且放开衣世里,提起一桶热水,一言不发直接往他□胸膛淋上去,然后细看端详。
“呜……”瑟瑟发寒的娇嫩肉体,忽然受到温度适中的热水滋润,衣世里不禁浑身发颤着,发出一声细软动人的微弱呻吟。
少年皮肤虽然因为受热,而有些发红微颤,但肤质非常完好,一点暇疵也没有。
似乎与她预想不太一样。
没有任何发现,明铛并不死心,将衣世里翻过来,往他整个□脊背再淋过一桶热水。
还是没有丝毫发现。
明铛伸手,松开衣世里长裤皮带,用力扒落。
衣世里失色尖叫:“不要!!!”
尖叫自然没用,完全抵不过明铛坚决无疑的迅猛行为。
洛尔呼吸变得紧张莫名,她严肃残酷的神情,令他浑身无力,除开亲眼目睹她诡异行事,竟是别无他法。
长裤脱去,里面是一条性感露脐的低腰底裤,露出少年被洛尔揍出青紫伤痕的柔腻下腹,还有那细瘦不堪的两侧膑骨。
膑骨肌肤边,留有热水渗漏痕迹,隐约可见一枚圆形刺青。
明铛再无犹豫,又是一桶热水火速浇下去。
热水欢快地流过少年□,彻底打湿了衣世里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纯白底裤,他在无比的羞窘里止不住剧烈发抖,再度哭叫出声:
“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表演璃姬了,你还想怎么样?”
热水刺激下,金币一般大小的幼圆刺青,在明铛眼底浮现艳红轮廓,鲜血样的夺目色彩,是一只古代钟表的图案。
会左右摇摆的钟,指针对着午夜十二点的钟表盘上,有一圈精雕细琢的蛇皮花纹。
第285章 王陵第一站(十一)
明铛充满探查之意的无情手指,慢慢按上衣世里腰侧,这枚已呈现完整状态的钟表刺青,只不过是一只指腹修圆的娇小指头,却仿佛千根针扎般,刺得衣世里立时又惊又怕地蜷起身子,咬牙哭叫道:
“我……我放弃!!我放弃对你的指控!!只要你肯放过我!!我会放弃对你的指控!!这样子……这样你总该满意了罢!!“”
按进刺青的肌肤深处,如同玩弄般的邪肆动作,终于在衣世里竭力喊出的断句末尾,及时停了下来,明铛略抬眼,睨住少年满脸不甘的羞恨神情,语气认真道:
“怎么办呢?我好象,从来就没有想过,叫衣世里先生取消指控呢!”
说话间,女人一双漆黑眸珠内,轻闪过一丝冷酷寒芒,衣世里不禁呼吸忽窒,一颗刚刚悬起的心刹那间仿佛掉到千年冰窟里,遍体骤生某种类似绝望的深深寒意。
“不过,”颇有兴致地,捕捉着歌舞伎少年,略嫌色泽惨淡的眉目间,那希望与绝望交替上演的细微变化,明铛顿了顿,忽尔展唇轻笑,一 张腮颊绯绯的蜜样脸容,转瞬已似百花归春,平添无比明媚:
“不过,衣世里先生能够主动放弃指控,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个人情,我会记住的。”
明铛霍然收手,转背,步出舞台化妆间,临走时笑容依旧,不紧不慢扔给洛尔一句话:“接下来,全部交给你。”
果真如她先前所言,只想知道衣世里身上,是否有着她所怀疑的,象征催眠师标志的钟表刺青么?
望着明铛腰板挺直的曼妙背影,洛尔忍不住舒了口气,她那漂亮无双的手指,冷艳逼人的眼神,总算肯从可恶的少年身上彻底移开。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分明逼出了他肉体隐藏的神秘刺青图案,却不打算追究下去,这女人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可是,不管怎样,衣世里无法否认,她方才施予给他的沉重压力,无法言喻的羞窘难堪,竟然伴随她的离去,就此莫名减轻,是铁一般不容置疑的事实。
望着女人爽快消失的邪恶背影,衣世里堵到胸口的一口气,也忍不住迟疑着舒缓出来。
危机,他年仅十九岁的青涩人生里,生平第一次,差点遭遇□的人生大危机,似乎就此轻易解除。
接下来,洛尔开始态度严谨地,监督衣世里换衣服,描眉,画唇,勾眼影,敷脂粉,甚至于亲自出手,帮助对方装扮头饰,以致于达到专业化妆师精心周到的地步,俨然一场华服盛装的正式演出。
半个钟头以后,观众席上的灯火熄灭,音乐响起,幕布拉开,从那浓重的阴影深处,施施然拖出一道丝绸般柔转轻盈的纤秀身姿。
尽管,衣世里对于明铛发现他刺青一事,并不能轻易释然,但,一旦置身于流光溢彩的舞台之上,受到血液里脉脉流动的艺人天性趋使,他容易在瞬间变得专注忘我,纯粹决然地,化身为舞台上,快乐与悲伤交织的贵族少女――清水璃姬。
歌唱与舞蹈。
整个晚上,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在高高的玲珑塔上凄凉敲响,痛失爱侣的璃姬,一袭素缟,腰缠红绸,满目轻蔑地注视着亲身父亲,饮尽最后一杯毒酒,倒地死去,衣世里醒来。
少年回归现实,空寂戏院中的时间,也到了午夜里的十二点。
明铛走近已经汗湿重衣的衣世里,沙哑低语道:“演出很棒,很精彩,衣世里先生,尤其是别离与死亡这两段。
我最钟意的,是别离时的毁灭之舞,跟死亡前的欢喜歌唱。”
女人话语虽然又轻又低,却不亚如天空里一道凌厉闪电,骤然击碎衣世里,尚沉浸在戏文□里澎湃不休的迷醉心神。
多么,多么地可笑,他最最得意的地方,从未跟任何人分享过的独特秘密,居然被这言行可憎的女人一语道破。
几乎,所有的观众,包括衣世里家族中人,还有来自首府的权威剧评家们,都无一例外地,认为衣世里衣世里是衣世里歌舞世家,历经百代以来,完美再现昔时始祖衣世里在《玲珑塔》中精妙表演的不世天才。
她(他)们无一例外地,给予衣世里的恭维之词,无非如下:
衣世里先生,非常生动忠实地演绎出璃姬与爱人,在樱花湖畔依依别离之际,暗怀希望,渴望再度重逢的希望华丽之舞,还有那面对死亡时,充满了绝望与悲伤的优美凄酸唱段。
对于这些,衣世里表面欣喜不迭地,态度谦卑地全盘接受,但私底下,真正的衣世里,却相当无奈。
他天生一颗敏感多情的心,比前辈衣世里,更加了解,个性聪慧骄傲的清水璃姬,出身为一名古代贵族少女,虽看尽世情凉薄,却为爱情所困的微妙心情。
她早熟,敏锐,看轻礼教,向往极至的自由,她渴望飞舞,痛伤别离,却无畏死亡,对于死亡,始终相信来生的璃姬,其实,早就充满了割断牵绊追求重生的隐秘渴盼。
这才是衣世里真正甘于扮演的歌舞伎角色,狂放热烈,勇敢嚣张。
属于衣世里自己的《玲珑塔》,从他开始在祖辈留下的旧物事上产生新的想法,到完全成形,时间并不长。
原本,他只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