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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三旁边的妻子显然也是有和郎三的心里差不多同样的想法,不过她显然也不愧是能让郎三爱上的女人,除了秀丽的容貌外,显然也有一颗聪慧的脑袋,见丈夫迟迟不说话,脸上的神色也有些不对劲,便连忙笑了一下出声替丈夫解围道。
她的说话其实说得算是很客气的了,这自然是看在杨政刚才救了郎三一命的面子上的。如果杨政是一个醒目的人的话,此时就应该止下这件事不再说了,最好是知难而退,就此告辞。
但杨政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一类人,而他们的这些反应,也全都在杨政的意料之中,在认出郎三的一刻,杨政就已经基本上有了一个计划,一定要把郎三请出来的。
以他对郎三的了解,以及对保罗他们的了解,他几乎在一瞬间,便肯定,郎三出现在美国,这中间绝对是有猫腻的。
无论是从他自己在可以找到的资料上对郎三的描述,还是方敏口中对于“郎老师”的讲述,他都觉得,他是不可能给保罗他们出来做代言的,至于说,他的研究分析出现了问题,那更无疑是天方夜谭。
他不了解的,只是保罗当初怎么能够逼到他这个铁骨铮铮的学者出来替他说话的。
不过这个问题,并不是他现在要探究的问题的重点,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向保罗学习一下,用他想到的招数来请郎三帮手。
“郎先生,我们投资公司,做的是香港的生意。”
杨政并没有知难而退,而是目光炯炯的直直望着郎三。
“杨先生,我想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你们公司做的什么生意,跟我们没有关系,三哥是不会参与到任何的公司的运营中去的。”
郎三的妻子的秀丽的脸色刷的变了一下,旋即语气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一些地道。
“你是什么人?”
郎三的脸色变幻了一会,才问道。
“郎先生肯定是不认识我地,尽管我曾经用我另外的一个名字在香港进行过一次投资,郎先生如果看得起的话,或者可以把我看成是你的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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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郎三的这个问题。杨政的心终于重新落了下去,刚才说完那番话的时候。他地内心是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的。
如果自己的猜测完全就是胡说的话,那么,他说的那话,对于郎三来说,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的。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郎三的脸色变了。
他又一次押对了。
“叫什么名字?不妨说来听听。”
“杨新羽?”
杨政微笑着看着郎三。知道他已经在内心之中,开始挣扎斗争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让他加入他地阵营的理由,或者说,让他相信自己的理由。
“想不到原来是你!”
一听到杨新羽这三个字,郎三地脸色立时变了一下,旋即变得凝重了起来。
“郎三先居然听过这个名字?”
杨政自然知道,虽然他上一次在香港的那番动作,来如风。去如电,但是对于一个整天研究这些的学者来说,绝对不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的。甚至可能已经拿他的那个战例,做为学校上课的一个经典案例来讲都不一定。
他开始地说法,也只不过是耍了一个小技巧,一个谈判艺术的小技巧,以图达到更好的效果。
“杨先生何必这么过谦?整个香港,有几个人没听过你的名字呢?”
郎三脸上浮起了一丝苦笑。
“郎老师太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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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声老师。郎某可当不起,我还想拜你为师呢,你上一次在香港的那一把,做得实在是漂亮极了。”
杨政不声色的变换的一个称呼,并没有瞒过郎三,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满,只是眼睛若有深意的望了一下杨政,似不经意地道,“以杨先生地才华。在金融市场上。应该是春风得意吧?赚得盆钵满溢了吧,怎么有刚才说什么困境?”
“郎先生实在太过誉了。那次在香港地那一把,实在大有运气的成份,我哪有什么实力,若是我真有先生说地才华,我如今又岂会搞得焦头烂额?”杨政苦笑道,“不瞒先生,最近一段时间,我在香港的投资,简直是一塌糊涂,我感觉香港的股市严重的不平静,似乎总有人在幕后控制,根本不应该会这样,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一样,唉……。”
一边说,杨政一边观察着郎三的反应。
果然,说到后面的时候,郎三的脸色还是变了,尽管他可能是在努力控制的。
“杨先生,对不起,我们还有点事情。”
望着郎三的脸上的神色的变化,郎三的妻子的秀丽的脸庞一下子变得苍白,哗的一下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拉起郎三的手,向杨政告辞道。
杨政一直都在注意着郎三的脸上神色,却并没有留意他的妻子,见到她如此激动的神情,不禁有些错愕,不明白她为什么如此激动。
“杨先生,我愿意帮你,或者说,我愿意和你合作一次,但我不会加入你的公司。”
然而,杨政还在错愕中的时候,郎三说话了,出乎意料的,他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被他的妻子拉起来,也没有听从妻子的话,而是决然地说道。
说完,他才缓缓的转过脸,满脸内疚中夹着深深的柔情地道,“小娴,对不起,我这次,不能听你的话。”
“三哥,你真的决定了?”
郎三的妻子秀丽的脸上此刻反而平静下来了,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大大的眼睛盯着郎三。
“是的,这件事情,我如果不去做的话,我怕我会一辈子都不能释怀。”
郎三脸上浮过一丝决然,同时也有一丝深深的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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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就尽力去做吧。”
“小娴,你这是……”
郎三听着妻子的话。不禁吃了一惊。
“你放心,我没什么的。我早就应该知道,我是拦不住你的,却还一直在做傻事,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开心的话,那我不是要负疚一生吗?”
郎三地妻子展颜一笑。
“小娴……”
郎三感动地望着妻子。
“郎先生,郎夫人,请恕我的冒昧。我听你们地说话,怎么……”
杨政有些犹疑地望着郎三夫妇,小心地问道。
“其实没什么,都过去了,小娴她一直担心我……呵呵,没什么,都过去了,对了,不知道杨先生的公司在哪里?”
“是不是担心你的安全?”
杨政神色一动,问道。
“杨先生……你?”郎三脸色一变。
“其实。这并不奇怪,请郎先生原谅我的冒昧,上次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在香港电视上看到你发表的那些言论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猜测,郎先生是不是受到什么外在地威胁。因为我和我的朋友,都不相信郎先生会说那些话。”
杨政微微一笑,“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威胁郎先生?”
“是一些宵小之辈。其实,这也是很正常的,对于资本家而言,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的,这一点从我上第一堂金融学课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了。”
郎三听到杨政的解释,不禁微愣了一下,旋即有些感动地道,“谢谢杨先生和杨先生的朋友对我的理解。如果。郎某当时的行为,给你带来了困扰地话。郎某在这先向你道歉了。”
“郎先生说哪里话,接下来我可就要借用你的智慧摆脱困境了,要说谢也得是我先说才是,不过郎先生和郎太太请放心,别的不敢说,但有一点,我杨某是可以绝对保证地,那就是安全!”
杨政见郎三轻描淡写的一笔提过,没有多说,便也不说什么,只是自信地望着郎三和他的妻子说道。
“那我们就先谢谢杨先生了。”
郎三的脸上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他的妻子却是听到杨政说安全保证,脸上顿时现出喜色。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子,难怪郎三这样地铮铮学者,也会为她柔情万种了。
杨政望着郎三妻子欣喜的神情,他却并不会像一般的常人那般,看到这样的神态,就只是简单的把她当成一个怕死鬼什么的,只有经历过生命一线瞬间的人,才会真正懂得,生命是多么的宝贵,是多么值得留恋和尊重。
也只有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恋分离地人,才会理解,和自己倾心相爱地人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
“滴……”
杨政刚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