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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听到这里才知道何小眼并不认识孟震东,他只不过听到过孟震东的大名罢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想不到姓孟的这么大名气,不过想想作为洪门的老大在江湖上应当还有些威名,自己当初单枪匹马折服他实属侥幸。
“兄弟这次来冒昧打扰是想请何老板帮一个忙,我一个朋友昨天在这大街上被抢走了十万元钱,想请何老板帮忙查一下。”
何小眼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不置可否。钟岳峰只得耐心地等着,就在他等得有些焦躁的时候,何小眼才慢条斯理道:“你知道在这瓦多我说话虽然还有些分量,但是西城那一伙无法无天的家伙可是只听胡彪的。”
“我那朋友就是在西城被抢的,所以我已经关照过胡彪了,我已经跟他定好了三天后就在这酒楼等他的消息。”钟岳峰见何小眼不肯直爽地应承,心中已经渐渐地有些焦躁。
“是吗?我很想知道岳兄是如何说服胡彪那个蛮牛的,那家伙可是软硬不吃的。”何小眼忽然来了精神,眼睛虽然还是眯着,声音却大了不少
“因为我和他赌了一局,我赌上了我的一双手,结果他输了,帮我查出抢钱的人就是我的条件。”
“哈哈,岳兄真会开玩笑,胡彪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别说你赢不了,就是你赢了他也白搭,他绝不会爽爽快快地答应的。”
“何老板对了解胡彪的了解之深让岳某佩服,他输了赌局果然耍赖,不过我又用了一个绝对有效的办法,他最后又不得不答应了。”
“是什么办法如此管用?”何小眼顿时来了兴趣,眼睛忽然睁开了不少。
“很简单的办法,我把他打了一顿。”钟岳峰说着笑起来,仿佛有些不好意思。
何小眼楞着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钟岳峰道:“这么说岳兄弟的功夫一定很厉害了?要知道胡彪可是号称瓦多散打第一人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你是否也会把我揍一顿呢?”他说着眼睛又迷了起来。
钟岳峰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何老板就算不帮忙那也没什么,我又怎么会用强呢?而且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我看何老板的一身功夫才更高明。”
“那好,我就跟岳兄也赌一局,咱们打一场,如果你打赢了,你朋友丢的钱就包在我的身上了,如果你输了我也不要你的一双手,想请孟震东来这北疆做趟客,让何某一尽地主之谊。”何小眼打起了如意算盘,他一听钟岳峰是洪门的人,就想跟洪门建立关系往南开拓生意,但是怕自己身份卑微又怎能跟洪门相比,就想赌斗一场借机跟洪门搭上关系,但又不失自己的身份。
酒楼的地下室是一个巨大的练功场,有各种的练功器械,甚至连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也样样俱全。钟岳峰不由大为赞叹。何小眼已经换上了一身的练功服走到场中稍事活动了一番,扎了个架势摆手示意钟岳峰进攻。钟岳峰知道他自持主人身份绝不会抢先进攻,当下也不客气,抢步上前首先发动了进攻。
二人才交手数合,钟岳峰就发现何小眼虽然看起来臃肿体胖,动作却敏捷利落,拳法大开大合十分厉害,但也绝非自己的对手,如果自己全力出手只怕是不出十回合就会让他趴下。不过钟岳峰看到何小眼的手下在一旁观战,就不想在众人面前扫了他的面子,所以就只使出七分的功夫。二人又缠斗了十几个回合,何小眼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再看钟岳峰依然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何小眼久混江湖老于世故如何会不知钟岳峰手下留情?当下虚晃一拳一连后退了好几步。钟岳峰也不追逼,袖手站在一旁。
“岳兄年纪轻轻好俊的功夫,只怕在洪门中也是有数的高手,我现在相信胡彪绝非你的对手。”何小眼狡猾多端,见不是钟岳峰的对手,但也拉不下面子认输,因此就一味地夸钟岳峰的功夫好,借此避免了尴尬之事。
钟岳峰如何会不知何小眼的心思,他笑着说道:“何老板才是真正的高手,依我看那胡彪空有一身蛮力,绝非何老板数合之敌,只怕你才是瓦多包括整个北疆名副其实的第一高手。”
何小眼的一众手下闻听此言,都大声为何小眼喝彩。何小眼见钟岳峰玲珑识趣在众手下面前为他长了脸面,心中大为高兴,顿时对钟岳峰的好感倍增,当下拍着胸脯道:“哈哈,岳兄弟,你所说之事包在我身上了。”说完又回头吩咐手下快去街上查访此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人找出来。众人应了一声自去查访不提。
钟岳峰见何小眼为人圆滑多变,这类人多是心机深沉的狡猾奸诈之辈,往往是笑里藏刀杀人于无形,只怕是比胡彪和熊家兄弟更难对付,他心里不由警惕暗生。等钟岳峰走出风情楼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风虽然暂时停息了,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洋洋洒洒地下起了雪,地上已经铺了白乎乎的一层,昏暗的路灯映着雪光显得比平时亮些。街道上静悄悄的阒无人迹,人走在雪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钟岳峰一个人在慢慢地在静寂的街上走着,感受着雪花飘落的天籁之音。
他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些异样,就猛地转过身去,十数丈远有一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身后,那人见钟岳峰转身看到了自己,急忙转身装模作样地往街的对面走去。等他回过身子再看钟岳峰的时候忽然发现人已经凭空不见了,他急忙跑过去查看连脚印也到此消失不见了,他四下看了一下不见一个人影,空荡荡的大街显得有些诡异,那人忽然尖叫了一声扭头就跑。
钟岳峰见那人被吓跑了,才纵身从路边的一家房顶上跳了下来,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冷笑了一声心道,这一定是何小眼派来的跟踪的人。钟岳峰怕再有人跟踪,倏然加快了脚步,身影一闪如鬼魅一般消失在街头,雪地上只留下了一串稀疏的淡淡的脚痕,过不多久雪花把一切都掩盖起来了。
第八十六章 断指
秋月出院之后没有再到风月楼去上班,这是钟岳峰的意思,他希望她在钱追回来之后返回故乡。那种环境就像一个大污水缸,不是她那种人待的地方,时间长了难免会被熏染变坏的。秋月自己也有些想家了,想家里的年幼女儿,眼看看已经腊月了,她想在过年的时候跟家人团聚。于是,她辞去了风月楼的工作,也搬到了熊麻子为钟岳峰准备的住处。
这是瓦多最常见的那种小院,几间瓦屋,院子极大。因为北疆地广人稀,所以家家的院子都挺大。院子里有两棵树,两棵树的叶子早已经落得光秃秃的,矗在院子里像两个哨兵。院子以前没人居住,秋月来了以后,原本有些空旷荒凉院子里才有了些生气。
钟岳峰见过何小眼的那天晚上,下起了雪。鹅毛般的大雪时下时停,断断续续一连下了两天,地上的积雪差不多有一尺多厚,那两棵光秃秃的树上落满了雪显得臃肿多了,压得枝条弯了下来。在北方尤其是北疆这样的雪极其寻常,对钟岳峰和秋月来说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南方几乎没雪,中原的雪比这也要逊色多了。钟岳峰这两天哪里也没去,除了跟秋月闲聊就是静坐练功。
第三天是与胡彪和何小眼相约的日子,钟岳峰一大早就起来了。他也没去叫秋月,秋月睡在另一个房间里,二人自从那次中了媚药疯狂过了一次之后再也没有逾越的行为。这次二人虽然住在一个院子里但是分房而居。钟岳峰看看一晚上院子里的雪又落了厚厚一层,就抓了把铁锨铲起来。他把手中的铁锨舞弄得像兵器一样,一铲手一扬,一大团雪正好落在院子角落的雪堆上,他铲雪的动作干脆利落,简直像练少林达摩铲一样。
秋月早已经被惊醒了,她赶紧起床,把壁炉里加上煤,这才倚在门口看钟岳峰铲雪,目光痴痴的有些迷醉。如果他是自己的男人那该多好啊,即便是能有短暂的厮守;可是她知道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自己配不上他,而是因为他不属于自己,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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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铲完了院子里的积雪,有些孩子气地将手一扬,铁锨如一柄标枪飞射出去插进雪堆上没进了一半。一回头看见了秋月就冲她笑了笑,然后就在院子里练起拳脚来,这是他每日必修的早课。秋月自去洗漱了做早饭不提。顿时院子里拳脚霍霍,带起的雪沫四处飞扬。
秋月做好了早饭,见钟岳峰练得犹酣,就唤他了一声。钟岳峰这才收了功,头上冒着腾腾的热气。秋月拿了手巾细心地替钟岳峰拂去身上和头上的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