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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干掉他?我是说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
“哈哈,必要的时候可以让他做个人质,等我救出了教父之后,他就会从这七十层大厦上跳下去,就像是跳水一样,不过他会摔得血肉模糊,究竟为什么跳楼自杀?那些愚蠢的警察会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这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干嘛不弄清楚他的来历?”斯蒂芬不解地问。
“他还在昏迷中,我估计他会脑震荡。”血狼晃了晃钵大的拳头得意洋洋道,自己的拳头可以轻易打断一根木头,东方人的脑袋没那么硬。
陈小虎在洗手间里能听到二人的说话声,可惜他听不懂,不然一定会气得咬舌头自杀,他并并不知道豪|乳的白种“女人”原来是男人,但是听到有两个男人的声音时才觉得事情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就是白痴也知道有男人的女人是不会像饿狼似地弄一个男人回来,何况陈小虎不是白痴,而是有一定江湖经验的雄性动物罢了。这叫什么事?自己还幻想着被对方蹂躏,陈小虎头大了。
人一旦感觉到了危险,脑子通常就会变得聪明一点,只有精虫上脑的时候才会犯迷糊。陈小虎明白了危险之后就开始想怎么脱身,他已经发现了对方只是把自己的一双手反绑了起来,这给他一丝逃生的希望。
手腕上的绳子很结实,胳膊被绑在后面就无法使出全身的力气,绳子陷在了肉里也无法挣开,看样子只有把绳子弄断才是唯一的办法。虽然手被绑着,但是对于一个练过功夫的人来说要站起来并不太难,他站在洗手间里逡巡了一遍已经发现洗手间里没有可以割开绳子的东西,看这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样子让他有些沮丧,他心中忽然一动,玻璃镜子!锋利的玻璃镜片应该可以划开绳子吧?但是也一定可以惊动屋里的人,只能等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听不到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了,陈小虎开始行动了,哐啷一声,镜子摔成了碎片,声音很响,陈小虎一颗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等了片刻,并没有惊动到人,他急忙蹲下从地上摸起一块玻璃片,一手反握住慢慢地去划绳子,想象中挺简单的事却并不那么容易,无法用上力气,只能一下一下地磨,一下、两下、三下······
手上一阵刺疼,他知道玻璃片把手划破了,接下来手腕也被划破了,感觉黏糊糊的,那是流出的血。但是,陈小虎已经顾不上了,只有割开绳子才有逃生的希望,他看到地上滴下的血越来越多,他的信心反而越来越大······他感到手腕上一松,绳子终于断了,他的眼泪哗地一下流了出来,这是死里逃生的喜悦泪水。
钟岳峰自陈小虎失踪以后,他恨不得把整个大厦翻个底朝天,他一直没有离开这座大厦,可以说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大厦的出口,朱常乐守在另一边的紧急通道出口处。
他希望白种女人再出现时可以抓住她,陈小虎的失踪一定跟他有关,希望绑匪在转移陈小虎时可以在第一时间截获,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总不能让他永远留在大厦。守株待兔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不眠不休等上一辈子他也愿意,因为他等的是他的兄弟,而且还是从他身边失踪的,这让他万分内疚,仿佛是犯了一个永远不可饶恕的错误。
又到了夜晚,陈小虎失踪已经将近一天一夜了,钟岳峰的一颗心在渐渐往下沉,时间越久,陈小虎生的希望就越小,他眼中渐渐浮起了一层水雾,“虎子,你还活着吗?”
此时,陈小虎仿佛心也灵犀似的泪花滚滚,自由的感觉真好。他弄开了绳子之后却又有些胆怯,扶着洗手间的门把手却迟迟不敢打开,如果只一个洋表子他倒也不惧,可是另外的洋人大概也不是良善之辈,吃了一次亏之后他变得小心谨慎了,现在,他无法预测自己走出这个门究竟是福是祸。
第二百六十一章 猛虎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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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虽然没课,乐雅韵却有些心烦意乱,连那些津津乐看的侠义英雄的碟片也无心看了,几位室友各忙各的没人跟她拌嘴了,让她越发无聊。
刘阳跟那个洋情人已经分手了,正忙着物色筛选新的男友。李紫正拼命地拿学位,挖空心思地想拿到绿卡留在美国。宁珊这个小姑娘因为突然受到热辣辣的情书轰炸而弄得心神大乱,时而小脸羞红眉开眼笑的,时而又恍恍惚惚愁眉苦脸的。这让乐雅韵觉得好笑却又有些嫉妒她,人家好歹也有各寄托不是?
她拿起电话N遍地拨打那个号码,仍旧是关机,钟岳峰究竟在搞什么鬼?这些天总是关机?难道又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她慌忙啐了自己一口,没事干嘛诅咒他,大概又执行什么特殊任务去了。
在岗察参加完哥哥的婚礼之后,二人联系的越发密切,她渐渐习惯了听到他的声音,想起他在自己面前笑嘻嘻偏又拘谨正经的样子心就禁不住热起来。自己这些天这么心神不安的难道就是因为他吗?乐雅韵的脸蓦地飞上了一抹红晕。
“小韵,烦什么呢?那个王云轩又向你发动进攻了吗?唉,爱情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啊,你看看你这几天都瘦了。”宁珊走过来道。
乐雅韵白了她一眼,见宁珊的俏脸更见清瘦,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就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嘻嘻道:“你自己照照镜子去,眼圈发青却又两眼冒光,看看像不像一只怀春的病猫。”宁珊一听慌里慌张自去照镜子,乐雅韵咯咯地笑起来,我怎么也学会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讨厌,脸儿兀自有些热辣,这时却烧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钟岳峰正在眼睛发酸,鼻子忽然又痒痒地难受,禁不住打了个喷嚏,谁在念叨我吗?他突然想起了乐雅韵,自己来美国这么久了,一直没顾上跟她联系,不知她怎么样了。他忽然自失地摇了摇头,这一天来心急火燎的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要感冒了吧。
他眼睛忽然亮起来,大厦里走出来一个贼头贼脑的人,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是谁?钟岳峰一激灵嗖地一下子窜了过去。
且说陈小虎提心吊胆地走出洗手间,客厅里静悄悄地没人,他顾不上仔细搜索探查,急忙窜出了牢笼,走出大厦犹自提心吊胆地东张西望,生怕突然再有人偷袭,谁知道怕中有鬼,黑暗中一个黑影一阵风似地向他扑来。
“虎爷跟你拼了。”他一声暴喝挥拳向黑影轰去。
陈小虎的拳势虽猛,却被对手轻易化解,刚想再攻,却听道一声熟悉的声音:“虎子,是我——”
“啊,小峰,差点儿就见不到你啊,呜呜······”
“虎子,虎子,怎么就哭起来了?你这不是安然无恙了嘛,啊,哭吧,哭吧,男人流泪不是罪。”
“谁说虎爷哭了?我这是高兴激动的热泪盈眶,男儿有泪不轻弹,虎爷是铮铮男子汉能哭吗?”陈小虎抹了抹“高兴的泪花”振振有词道。
钟岳峰没理他拿出手机给朱常乐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朱常乐一阵风似地过来了,一把抱住陈小虎一阵唏嘘,陈小虎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却拍着朱常乐安慰道:“哭吧,哭吧,男人哭吧不是罪。”
朱常乐放开他狠狠捣了他一拳道:“咱老朱是铮铮男子汉能哭吗?”
钟岳峰一听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某某刚才说过啊,他哈哈笑起来,朱常乐和陈小虎也笑起来,哥三个顿时笑作了一团。
“今晚上咱们先撤了,反正已经知道了高文岳金屋藏娇之处,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好好合计下一步该怎么办。”
“小峰,且慢,那个洋表子太他妈的可恶,害得虎爷差一点失身,哦,失,失去了性命,这口气可不能忍,怎么也得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
他这么一说,钟岳峰这才想起来乍一见到陈小虎安然无恙地归来只顾得高兴没来得及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他在电梯里的猪哥样儿心里就有几分明白,故意装作吃惊地道:“啊,不会吧,你被那个白种女人那个,那个强暴了?”
朱常乐自然知道陈小虎的德性,现在听他这么别有用心地一说,对他的遭遇焉能不起疑?就似笑非笑地道:“虎子,你可真给咱中国爷们露脸,这连洋女人也玩上了。”
“靠,什么呀,你,你们纯粹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不对,我都被你们气糊涂了,你们就会用下半截想事情,脑子都是白长的吗?那种女人也就是奶子大点儿,长得跟个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