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这老板终于发威了。”
钟岳峰白了陈小虎一眼道:“还不是你小子挑起来的。”
“虎爷这是让那位老乡如何变成一位真正的爷们儿。怕老婆怕到美国来了,那还不是丢中国人的脸面?尤其是丢咱中国男人的脸面!”陈小虎这番话说的倒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嘿,这么说你倒成了民族英雄。”
“是啊,咱们虎爷虽然号称‘矮脚虎’,但是比那位怕老婆的梁山好汉可强多了,他对未来的老婆娟子那就不叫怕,那叫敬畏。”
陈小虎听哥几个的冷嘲热讽本来还几分不屑,但是一听提到了娟子马上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哥几个回到了“老北京”旅馆,林雨约会已经回来了,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眉梢眼角掩不住风情,少了几分冷冰冰的样子显得更漂亮几分。
众人心道,这女人看样子还真要有爱情雨露滋润,否则就像花儿一样会枯萎的。
不过,她跟情人约会没有忘记工作,通过弗朗塞斯很快就把高文岳的资料从移民局弄了出来,哥几个有些惭愧,先前腹诽人家,想不到她还真有办法,看来安派她来是对了。所以对她要搬离老北京旅馆都没有再说三道四,人家跟情人远隔重洋,见一面跟牛郎会织女一样,现在又机会了当然应该多多相处。且不提跟人家老情人叙旧这件事,毕竟也方便搞情报不是?陈小虎还殷勤地帮她把箱子提到楼下。
“林小姐,贺春桥那边有什么需要你马上通知我们,我们在这边先把高文岳的情况调查清楚再说。”
“你们也要小心些,千万别触犯了美国的法律,美国警察对外国人可不像中国警察对待外国人那样客气。”林雨也真诚地道,毕竟是一块出来的,担心他们懵懵懂懂出事了。
哥几个有些感动,他们没有想到更让人感动的事还在后面,来接林雨的弗朗塞斯一见他们就分别来了个大熊抱,他现在看见每一个中国人都像是看见了亲人,更何况是女友的同事们。
拥抱完了他非要请大家吃饭,他知道请客人吃饭是中国人表示情意的礼节和习惯,“哥们,咱们一见如故,请允许我尽一尽地主之谊,我要请你们吃饭。”
他流利的中文让哥四个有些意外,盛情难却,他们不知道该不该去吃他一顿,只好征询地去看林雨。
“看我干什么啊?有人请客不去的那是傻子。”
哥几个自然不会当傻子,都上了弗朗塞斯的车,去了一家豪华的西餐厅。四人都是第一次进西餐厅,而且是这种正宗的高档餐厅。高雅的环境,优美的钢琴曲,优雅的侍应生,红酒和牛排······这一切对他们虽然陌生,但是他们坦然自若,举手投足倒也想那么回事。
林雨一直担心他们在弗朗塞斯面前露丑,现在放下了一颗心,她哪里知道哥几个出国前都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叉和刀子自然不会拿反的。但是吃的时候却把装出来的文雅丢到了一边,西餐虽然难以下咽,但是他们依然撇开腮帮子狠吃,滴血的牛排虽然可怖,哥几个在林雨吃惊的目光中撕咬得不亦乐乎。
钟岳峰注意到了林雨的表情,他笑嘻嘻道:“林小姐,别客气,咱们吃得越痛快主人越开心。”
林雨一听差一点鼻子气歪,这是什么逻辑,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一扭脸愣着了,绅士一般的弗朗塞斯一只手抓住牛排狼吞虎咽,此时哪有半点绅士的模样。餐厅里的人都往这边看,她恨不得一头钻到餐桌底下去。
“我发现,这样吃真痛快,哈哈,从吃东西上就可以看出来中国人豪爽,不像西方人虚伪。”
陈小虎跟弗朗塞斯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一下嘴巴道:“对,弗朗塞斯哥们,吃东西就是吃东西,吃饭跟Zuo爱一样不需要温文尔雅。”
“吃饭跟Zuo爱一样不需要温文尔雅?嗯,有道理。陈先生,来为你的妙论咱们再干一杯。”
陈小虎乜斜了一眼气得脸色绯红的林雨得意洋洋道:“如果我们为了所谓的风度和面子,对这些并不可口的食品浅尝辄止,回到家饥肠辘辘,那是自欺欺人,也是对主人的极大不尊重。”
“对,男人不需要绅士,所谓的绅士只是虚伪,他们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表达什么就表达什么。”爱情旧悬未果的弗朗塞斯被搔到了痒处,加上几分酒意,绅士风度荡然无存。男人的绅士风度只是伪装,包裹得久了就想撕下来放纵一次。
“来,来,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
在餐厅众人的惊讶中白兰地喝干了好几瓶,把个弗朗塞斯惊得连声道:“好汉!中国好汉!男人,男人本色······”而后,他烂醉如泥。
气急的林雨大摇其头:“什么绅士,男人骨子里都一个德性。”她无意中说出了一句经典的话。
第二百五十二章 纽约的淫荡角落
纽约的夜晚跟中国的都市之夜稍有不同,虽然一样地喧闹无比,一样地有灯红酒绿;却少了些悠闲与和谐,多了些让人难以捉摸的浮华,没有悠闲散步的人,多了些踟蹰街头的流浪汉。
国际大都市的灯火虽然缤纷,但是纽约的这片区域像是被遗忘的角落,这里是一处贫民区,街道狭窄肮脏,路灯昏暗,楼房陈旧破烂,仿佛是城市里生出的一片疥癣。
那个在国内体面辉煌的前银行副行长高文岳畏罪潜逃美国之后换了好多个住处,现在他就住在这里。这里很少有华人在这里居住,大多是世界各地的难民和本地的一些贫民。
美国喜欢战争、喜欢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所以它就该收容全世界的所有难民,难民就是战争的弃儿,美国不但是难民营,还应该是一切罪恶的渊薮。
钟岳峰大大鄙夷了一番,美国怎么了?纽约怎么了?它虽然有辉煌的世贸大楼,但是一样有这样简陋落后的地方,妈的,谁再说美国的月亮圆,老子非把他的舌头割了,月亮这么灰暗,像是被污染了一般,哪有祖国的月明?
林雨把高文岳的资料弄到手之后,钟岳峰等人很快就按图索骥找到了他的住址,哥四个就分做了两班,开始二十四小时全面对他进行实施监控跟踪。钟岳峰和朱常乐一组,陈小虎和程石头一组,跟踪侦查的经验也只有钟岳峰和特种兵出身的程石头多一些,所以他二人就分在了两个组,分别带着完全没有经验的其他二人。
现在是钟岳峰和朱常乐二人在这里监视高文岳,二人藏身在一辆破旧的车里,这辆车自然是林雨为他们弄到的。
这样的车在这片区域的街上停得到处都是,也只有这样的街道上才配停放行驶这样的车,没有牌照也无所谓,因为在这里没人理你,那些交警自然不会蠢得去为一个领救济金度日的人开罚单,扣留执照?开这样车的多半没有执照,拘留?那好啊,反正吃的都是政府的免费午餐,住到拘留所干脆连房租水电费都不用出了,连吃饭都有人做好了,这些贫困潦倒的失业者巴不得进拘留所过一段安逸的日子。所以这些破旧的黑户车只要不开到富丽堂皇的大街上去影响市容,那些警察是不管的。
在这儿已经监视三个晚上了,每天都能看到高文岳晃晃悠悠地回家,能看到五楼他家的那个窗口灯亮了,有时候灯亮一夜,有时候很快就熄灭了。高文岳只有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妻子在他畏罪潜逃之前就已经出国定居了,而且两人早已经结束了婚姻关系,儿子跟着他的前妻。
朱常乐烟瘾大,但是在车里空间小不方便吸烟,而且容易暴露目标,所以只得忍着。钟岳峰看他坐卧不安的样子就笑道:“你吸吧,没事,老憋着难受。”
黑夜里在这样的街巷里出没的人除了流浪醉汉就是那些姿色衰退的洋表子,在酒吧、舞厅里没人肯光顾她们,只好跑到这里来拉客,这里的男人骚性上来了,到街巷上随便找一个日弄一回,就图个便宜。所以一到晚上这里就充满了**气息和交媾之声。这里是纽约的**世界。
那些没了廉耻的女人站在黑暗处,只要一有男人人走过,就急忙过去像狗皮膏药似的纠缠不休,那些流浪汉们通常居无定所,有时候图省事就在街边弄起来,就像是交媾的野狗一般,那些叽哩哇啦的骚情话让人听不懂,不过有一种声音不论任何语种都是一样的,那就是牛样的喘息声和**之声。
为了隐蔽,钟岳峰将车也停在了暗处,不远处就有一个洋表子在那里等活。
有一个秃顶的男人夜游神似的踢踢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