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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彪疼的哼哼,但就是不退。我急了,又玩命的高抬腿,对他脸踹一脚。
大彪熬不住了,他退后的同时却一把抓住我的腿,那意思想把我也拉出去。
这我能同意么?喊着潘子帮忙,我俩一起往后退。这绝对是一场生死拔河,而我可怜的腿就是拔河的绳子。
我们较劲一小会儿,不得不说,裤子救了我一命。它实在禁不住我们的拽扯,嗤的一下坏了。
大彪拽着一截裤腿,往后一仰,坐了个大屁蹲,我和潘子也全都靠在电梯上。
电梯门彻底关死了,又轰的一声响,开始往上走了。
我趁空看着光溜溜的小腿,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心说得了,又搭了一条裤子。
我本以为电梯能升到一楼呢,谁知道刚到四楼,它叮的一声停了,随后门开了。
我和潘子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傻兮兮的向外看着。电梯外也真热闹,至少有十把枪全指向我俩。
带头的也是我们老熟人——金沙佛,就是那个坡脚老太太,她很开心,看着我俩哈哈直乐。
我一点也笑不出来,知道完蛋了,我和潘子被抓了。
金沙佛又对手下一摆手,他们专门抽出两个人,把我和潘子拽出去。
我想说点啥,但话没出口呢,有人用枪托对着我和潘子的后脖颈都打了一下,我俩眼一闭晕了过去。
等再睁开眼睛时,是在一个小屋子里,我和潘子都被绑在一个十字形的木桩子上,这上面还带着铁扣子,把我俩双手双脚牢牢地绑住。
金沙佛也在屋里坐着,后面站着几个手下,她正悠闲的嗑着瓜子呢,拿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架势,望着我俩。
我又扭头看了别处,发现陆宇峰和那个壮汉特种兵也在,他们跟我有一样的遭遇,都晕了,还被绑着,尤其特种兵的脑袋更被剃成一个秃子。
我心里拔凉一片,也明白咋回事了,心说亏我和潘子还把希望寄托在他俩身上呢,合着他俩早就被擒住了。
金沙佛没给我多想的时间,她招呼手下,端来一盆冷水,分别把阿峰三人也淋醒了。
我们四个在此团聚了,金沙佛又开口直说道,“基地研究这么久的脑控技术,只有杜瑞和李潘是特例,对于李潘,我原本看在他爹的份上,没下死手,而杜瑞呢,我对你进行几次的脑控,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应该找技术人员研究一下。”
我听完表情就僵了,心说怎么个研究法?不得把我脑瓜开瓢了啊?甚至再狠点,不得把我大脑切下来啊?
我不想死这么惨,一时间顾不上别的,赶紧接话说,“我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当时脑袋又疼又痛,我也孤僻过,也懒散过。”
金沙佛根本不信我的话,她啧啧几声,吐了个瓜子皮又说,“你怎么说都不重要了,我马上安排人手,对你和李潘做实验,记得到时多配合一些,不然我割下你的鼻子和耳朵下酒。”
我突然觉得自己跟唐僧一样可悲,这一身肉还有人惦记着。
金沙佛说话也真有力度,马上出来两个人,走到我和潘子旁边。
他们没给我俩解绑,直接把木桩子放倒了。我发现这木桩子也是高级货,后面带着小轮子,他们就势这么推着,想把我俩弄外屋外去。
我脑筋急转,试着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逃脱厄运。而这么一逼自己,我突然想到假肢老人了,就是金沙佛的老大,也有人把他叫做向总。
我联系着自己掌握到的信息,猜测向总就该是向玉麒。
我突然产生一个很大胆的念头,也急忙扯嗓子喊一句,“等一等!佛爷,你知道我和潘子是什么人么?”
金沙佛拿出一副狐疑的态度,而她两个手下一时间也停下来。
我是豁出去了,故意叹了一口气,严肃地说,“我和潘子面上身份是警方线人,其实我俩是向玉麒派到警方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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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脑控
我这一番话,跟个炸弹一样在屋里炸开了,所有人都拿出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和潘子。
陆宇峰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说出来。我不知道他啥想法,但现在顾忌不到这么多了。
我又看着金沙佛,呵呵呵的长笑一番,其实我倒不是装酷,而是没词了,想借着笑,酝酿下一会儿的语言与逻辑。
金沙佛皱着眉想了想,倒是先接话了,很郑重地问了句,“真的?”
我点点头,又往下编,“佛爷,要不是我和潘子当卧底,向总身边的一男一女保镖早就该下岗了,换成我俩当心腹。”
金沙佛对我这番话并不感冒,他有自己的思路,也突然拿出顿悟的样子岔开话题说,“我也真是笨,李潘的爹就是这里的原老大,根儿在这摆着呢,骨子里留着坏人的血,怎么可能一下洗白呢?”
我瞅了潘子一眼,怕这缺德兽上来倔劲儿,别跟金沙佛斗嘴。
但潘子表现很好,他只是苦笑一下。金沙佛又看着我啧啧几声,继续说,“杜睿,老娘我原来也很好奇,你被李峰鸠占鹊巢,连亲爹亲妈都给出去了,怎么还能替李峰卖命呢?原来是装的,这下靠谱了。”
我是被这话震住了,较真的说,这是一段我根本不知道的秘密,尤其她说的那么认真,更让我觉得这不是编的。
什么叫鸠占鹊巢?难不成李峰占了我的名额,被我亲爹妈养过?
我脑袋全被疑问弄乱阵脚,表情上也一下流露出什么了。金沙佛真坏,她把这丝异常捕捉到了,又开始狞笑起来,大步走过来,蹲在我面前。
她也真不客气,伸手掐着我的腮帮子,恨恨地说,“杜瑞,你个小狼崽子,敢说假话玩老娘,什么卧底,全假的吧?你你你……”
她边说边揪。这把我疼的,但我更是暗骂,心说没想到最不争气的竟是自己,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金沙佛也没太虐我,又收回手,毫不犹豫跟手下说,“赶紧带走做实验。”
我一下没脾气了,被他们推着木桩子,来到四层大厅。我发现这里好多人,大部分还都围过来看我俩。
我俩现在的状态,有点像砧板上的鱼肉,而且看了几眼,我在这些人中还发现了烹人学院,他那招牌式的小胡子,太明显了。
我们没停留的又出了大厅,来到一个小屋子里,这一看就是个实验室,还有两名男子穿着白大褂。
他俩真是变态,望着我和潘子,跟打量猎物一样,冷笑起来。
我俩连带着木桩子,都被人分别抬到两张床上了,其他手下都回避了,金沙佛却留了下来,跟“科学家”说,“杜瑞的脑电波是从北京整形医院获取的,但脑控对他没用,我估计一定是整形医院弄差了,这次重新捕获一下,另外也捎上潘子的。”
科学家点头,又立刻动手忙活起来。
实验室里有两台电脑,在我们头顶还有一些小型的吸盘,估计里面带着电极。
他们先各拿一把小刀,把我俩头发剃光了。这让我挺无奈,合着自己被当成实验品之前,还要当一把圣僧。
接下来他们在我俩脑袋上涂了凉飕飕的膏药,检查无误后,又把吸盘黏上去。
这时更神奇的事发生了,在屋内一个空旷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虚拟的电子屏,这现象我只在电视上看过,就是CCTV5播足球赛时,出现的三维立体画面。
电子屏出现两个进度条,还有一个女子的说话声,“捕获即将开始。”
这俩科学家又跟我和潘子聊起天来,反正都是瞎聊,吃没吃饭,喜欢什么东西这类的。
我估计他们想通过聊天的方式,让我们大脑活跃起来,让设备更敏感的捕捉到我们的脑电波。
我才不上钩呢,也打定心思不说话。可让人无奈的是,电子屏上的进度条依旧一点点的运行。
金沙佛一直旁观着,或许她觉得这两个科学家太废物,不会找话题,她又一摆手,让两人退下,她自己撸胳膊上阵了。
她来到我俩身边,选来选去最后把目光放在潘子身上。
她搬个凳子坐下来,叹口气说,“李潘,我跟你父亲也算是老相识,但到现在我都不懂他。这里真可谓是他一砖一瓦的构建起来的,莫斯科信号何等的强大,他最后却撒手不管,还让向总震怒,找人把他杀了,何必呢?”
这次轮到潘子不淡定了,我发现他的进度条明显比我的快了一些。
我急的喊了句,让潘子稳住。可金沙佛对我嘿嘿一笑,又跟潘子说,“知道么?你爹也没白死,他也阴了我们一把。莫斯科信号就是一个高集成的芯片,但被他设定了一个密保,估计是他本人的脑电波,只要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