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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相信这拨人已经把所有能逃跑的地方都卡死了,潘子这条路行不通。我也有另外的建议,打电话叫警察。
我们来吐蕃后,一直没跟警方联系,因为这里的警察不怎么给力,未必能镇得住地下赌场的人,但为了保命,也只好把他们这帮救兵搬出来试一试了。
潘子点头说行,我正要拨110,这时来了个意外。
我听到外面传来很闹的嘈杂声,也有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和潘子都不知道发生啥事了,我看门口那两个监视我们的人,也把精力放在别处了。
我和潘子都站起身,凑到窗户处往外看了看。
有十来个人吧,看样都是当地的,他们有的拿着棍棒,有的拿着汽油瓶子,正疯狂乱打乱砸呢。
我脑中瞬间想到一个词,暴力事件。早在乌州时,我就有所耳闻,而且新闻也报道过。
我闹心上了,心说祸不单行,在这节骨眼上,我俩还能摊上这种事。
街上行人全被吓住了,四处躲避,我和潘子也不敢出去。这帮暴民一路畅行无阻的来到餐馆门口。
这么近距离看着他们,我发现一个怪异。这帮暴民脸上不仅带着怒意,还有一种白痴似的狞笑,似乎都没有清晰的逻辑而言了。
他们看了看餐馆,又瞧了瞧朋仁,有个人带头说了句,“看!这里!”
他们随后全对着朋仁冲了过去,那些拿汽油瓶子的,还先把瓶子丢出去,让朋仁门前起了一把大火。
原本监视我和潘子的两个男子,这下熬不住了,他们喊了一嗓子,跟暴民斗了起来,还有那两拨绕着餐馆巡逻的,也加入到打斗中。
这还没完,随后朋仁里冲出不少人来,有灭火的也有打斗的。
我算明白了,合着朋仁也跟地下赌场有联系,这他娘的全是敌方组织的。
第十六章 敌势
现在场面很混乱,但对我和潘子有利。我都不用报警了,跟潘子各自带上摩托车头盔,趁乱逃出去,上了摩托。
敌人势力中,也有人留意到我俩了,他想追,但一双大脚板怎么能拼得过摩托的车速呢?
我打心里真要感谢这帮暴民,也有这么一种感觉,这次暴乱绝不是偶然。
我把摩托就近开到一个小胡同里,想绕来绕去,再找机会,偷偷溜出去,但没等绕几下呢,前方出现个人,是坡脚老太。
我和潘子都带着头盔,她冷不丁没把我俩认出来,正一瘸一瘸的往朋仁那里赶呢,估计是收到消息,想抓我俩去。
我看着她心里有点紧张,但也有个大胆的想法,心说既然她眼拙,这不好办了?我俩来个险中求胜。
潘子正趴在我后背上呢,我就压低声音跟他说,“小兽,你把裤腰带解下来,一会经过老太时,我来个急刹车,你把她勒晕了!”
潘子嗯了一声,又悄悄准备上了。
我俩压住心思,故意装作跟坡脚老太不熟,等把摩托开到她身前时,我特意往旁边靠了靠,那意思让她先行。
坡脚老太还以为我是故意照顾她腿脚不好呢,说了声谢谢,但等她即将跟我俩擦肩而过时,我喊了句,“动手!”
潘子行动迅速,一把将裤袋挂在老太脖子上,还就势要加劲。
我是真没看出来,坡脚老太看着身子单薄,实际上有股子力气,她哇叫一声后,伸手攥着裤袋,跟潘子较上劲了。
一时间,潘子竟不能把她怎么样,坡脚老太也聪明,扯着嗓子使劲喊,说有流氓强奸她。
我被气得心堵,心说这逗比老太能不能行了?她这样的,倒搭钱也没人强奸啊?
不过我也明白,她耍滑了,强奸这个字眼,可比抢劫抢包还能引起大家公愤。
她嗓音还挺尖,估计不出半秒钟,就得有路人赶过来,我和潘子想掳走她,没机会了。
我也不恋战,跟潘子喊句“收手。”我又急忙把摩托开跑了。
坡脚老太冷不丁咳嗽两声,但她也上来倔脾气了,不想这么容易让我俩离开。
她也把我俩认出来了,吼了一嗓子,“小崽子,找死,咕咕咕!”
她又叫换起来了,我心里一慌,随后脑袋一下子混乱了,总觉得天旋地转的,甚至连带着让摩托都跟着打晃。
潘子倒是没事,还问我,“喂,小白你咋了?”
我咬牙撑住,说了句没事。等逃出胡同,我整个人缓过来不少。
这期间我还想到一个事,昨晚潘子被咕咕声弄得很狼狈,今天坡脚老太却没对他下手,这说明什么?那份不可杀名单是真的,佛陀这帮人不敢对潘子下手,而昨晚老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犯了一个“失误”。
我和潘子奔着市北走的,但没敢直接回去,开摩托闲逛了好一会,确保没有人跟踪,这期间我俩也买了晚餐。
等回到家时,天都快黑了,我们一起推着摩托进了院子。
没想到陆宇峰还从屋里走出来迎接我们,又接过潘子手里的饭菜。
我对阿峰这种举动很惊讶,也有一丝欣慰,很明显他见好了,不然以他孤僻的表现,怎么会办出这种事呢。
我想跟阿峰说说话,但他一转身又走了,我无奈叹口气,心说让他再缓几天吧。
我和潘子锁好车,把头盔摘了下来,潘子看着我咦了一声,说我眼睛又红了。
这可是白天没有的症状,我估计这双红眼睛,是被坡脚老太“咕咕”出来的。
妙指还是没回来,我们担心之余也没等他,聚在一起把晚饭吃了。接下来我们都早早睡下。但一晃到了夜里,我又慢慢醒了。
都说人睡到自然醒是很幸福的,我却觉得这要分情况,我这种被尿憋成自然醒的,绝对很痛苦。
屋里没厕所,也没尿盆,我只好懒洋洋爬起来,去院子里解决。
这院里有一棵小树,我寻思给它施施肥,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站它底下哗哗上了,这时候我还有些倦意,也习惯性的闭起眼睛来。但没等尿完呢,直觉告诉我,眼前有人。
我又稍微睁开眼睛看一下。
说不好现在什么感觉,反正有个毛茸茸大脑袋,跟我几乎鼻子贴着鼻子地对视着,它俏皮的喊了句,“嗨!”
这是那只侏儒鹦鹉,但冷不丁我没反应到这儿,还被它这屌丝头给吓到了,我哇了一声,赶紧往后退,匆忙系裤子。
我心说这缺德鸟,它飞过来咋不吱个声呢,另外冷不丁把尿吓没了,也让我特别难受,我忍不住揉了揉,让自己缓解下。
侏儒鹦鹉不考虑我的感觉,它又使劲点着头,催促道,“回家,快点回家去。”
周围就我一个人,它这话是专门对我说的,我倒不觉得鹦鹉是在胡言乱语,它一定在间接告诉我什么。
我心里压着事,又迅速跑了屋。陆宇峰今晚有些难受,睡在炕上还蜷着身子,我就没打扰他,又轻轻拽了拽潘子。
等小兽睁开眼睛后,我对他打手势,那意思让他轻点,跟我一起到院子里。
潘子不明白发生啥事了,等出去后,他问了一句。其实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但把鹦鹉来了的事说了。
正巧这时,有人推院门,咣当咣当的。
我和潘子互相看了一眼,又一同凑过去。这种农家院的大门没猫眼,我们啥都看不见。
我只好试着把门开了个小缝,想顺着瞧瞧。但刚把门栓打开,有个人就使劲往里冲。
这人我不认识,但他脸色狰狞,咧个大嘴,跟僵尸一样。我心说坏了,是敌方的人。
我想赶紧把门关上,挡住他,但他提前把手伸了进来,我这么一关门,一下卡住了。
他呃呃乱叫,用手对着我的脸隔空乱抓,我离它很近,看着脏脏的手指就在我眼珠子前晃悠,心里那种恶寒的劲儿就甭提了。
我死死顶着门,让潘子快点想办法。
我们手里都没武器,潘子只好抱住敌人的胳膊,使劲往下压,我趁空还稍微把门打开点,又使劲夹了几下。
反正我俩忙活一通,才把敌人彻底挡到门外。我又急忙把门栓划上,潘子还找来一个小木桩子,顶在门上。
一时间这边是没啥危险了,但这院子很操蛋,还有后门。我怕敌人从后面冲进来,招呼潘子往后面跑。
可等我俩刚冲到后门时,后门咣的一下被推开了,三个“僵尸人”摇摇摆摆的扑了进来。
有两个各自把我和潘子扑到了,另外那个跟侏儒鹦鹉搏斗上了。
我发现我俩还不如一只鸟呢,侏儒鹦鹉很给力,绕着僵尸人飞来飞去,时而乱啄,时而破口大骂,反正都是傻比、逗比、呆比这类的话。
关说我的处境,我双手被僵尸人摁住了,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骑着。这种姿势让人很无奈。
僵尸人最厉害的进攻武器是嘴巴,他望着我的鼻子,嗷呜一声,张开大嘴往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