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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企图冲过警察去伤害黑人。12人受伤;6名警官被投掷物击中,32名白 人被捕。锡塞罗事件之所以引起人们的特殊兴趣,是因为它表明警察远不是去惹是生非, 而常是努力维持脆弱的和平的。黑人之所以老是以他们为目标,是因为警察代表着政府当局 ,而且往往是视野中仅有的白人。在工人阶级集中区中,白人的愤懑往往同黑人的愤愤不平 不相上下,甚或过之。双方都感到种族间的紧张关系。在1966年,这种冲突情绪充分表现出 来了。  
31。伟大的梦和梦的破灭(8)
最初要求住房开放的示威是由马丁?路德?金领导,在锡塞罗的马克特公园举行的。当他被 一块石头击中,打得他屈膝跪下时,他宣布取消这次###。争取种族平等大会芝加哥分会主 席罗伯特?卢卡斯挑战性地发起新的游行,理由是“争取种族平等大会需要保持住压力”。 卢卡斯是新的好斗分子的一员,1966年正是这些人逐渐当令的一年。弗洛伊德?麦基西克取 代比较温和的詹姆斯?法默成为争取种族平等大会的头头,斯托克利?卡迈克尔继约翰?刘 易 斯任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主席。运动的发展并不像他们所预想的那样顺利。卡迈克尔上 任刚一个月,发生了一件民权运动领导者们不以为意的一件事,而这件事却显示出了领导层 中的严重分歧。 詹姆斯?梅雷迪思在6月5日宣布,他要离开孟菲斯徒步225英里到密西西比州设在杰 克逊市的州议会去。他的动机是要证明,美国的黑人是无所畏惧的。但麦基西克和卡迈克尔 一类 的人却认为他这种主意不切实际,纯属空想——一位运动领导人说:“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愚 蠢的主意。”——他们决定不理睬梅雷迪思。梅雷迪思并不气馁。他依然受着“神圣责任” 的思想支配(这是他在《在密西西比的三年》一书中的说法,这本书叙述了他在密西西比大 学校园中经受过的严峻考验),他相信命运正在他出生的那个州等待着他,而他的想法是正 确的,代表着命运的是密西西比州的一个中年的失业白人,名叫奥布里?詹姆斯?诺维尔。 在这次旅行的第二天下午4时15分,梅雷迪思在联邦调查局的一名特工人员的护送下沿着密 西西比州埃尔南多正南的美国第51号公路大步行进的时候,诺维尔从路边的灌木丛中站 了出来。“詹姆斯?梅雷迪思!”他高声地叫喊着。“詹姆斯?梅雷迪思!我只要梅 雷迪思! ”他连续对他开了三枪。在孟菲斯的一家医院里,医生们发现梅雷迪思满身都是鸟枪弹砂。 所有的伤都不严重。诺维尔所起的真正的作用,是彻底推翻了那种认为无须认真对待梅雷迪 思徒步旅行的说法。这一阵枪击立即形成一场运动,为民权运动奔走的每一个人全都参加进 来。迪克?格雷戈里飞赴孟菲斯沿着和梅雷迪思相反的方向前进,麦基西克、卡迈克尔和马 丁?路德?金则从梅雷迪思被击倒的地方向南方步行前进。金博士借了2000元投入他所说 的“争取自由的梅雷迪思进军”,并命令他的南方基督教领导人大会为另一个塞尔马运动动 员各种力量。 这在当时是不可能的。塞尔马的成就是使黑人领导人在非暴力问题上团结起来。现在,批评 金的一些人,特别是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中的那些人都已公开站了出来。在诺维尔狙击 事件后的第二天,卡迈克尔对孟菲斯的一个群众大会说:“现在黑人要从白人手中夺过他们 应该占有的一切。”金对这样煽动暴乱的行径表示痛心,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罗伊?惠特 尼和城市同盟的小惠特尼?扬却表示同意。而这些年轻的好斗分子的言论变得更加激烈好斗 了。在密西西比州的费城,在1964年举行“自由之夏”时,运动的成员曾有三人死亡——其 中两人为白人——一名密西西比州的白人在黑夜里被猎枪击伤,而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 的拉尔夫?费瑟斯通对于这一事件丝毫不以为憾,他反而高兴地认为黑人已不再那么好欺负 了,并说“他们的反应是以枪对枪”。卡迈克尔讲的完全是黑豹党的语言。在亚佐市,年轻 的黑人们欢唱着:“哎嗨!哎嗨!你知道!白人必须走开——必须走开!”而且,那天夜里,在 亚佐市的游乐场,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的23岁的成员威利?里克(由于他的福音派 的风格被称为“教士”)登上一辆平板卡车发表了一番使老一代黑人领袖为之发抖的宣讲仇 恨的说教。他讲到白人流血的情况,并且反复用两个爆炸性字眼:“黑人权力!”来说明他 的目标。 在离亚佐市45英里的格林伍德,卡迈克尔在被拘留七个小时后出狱。在某种程度上,他 的困境是由于他的好斗态度所造成。对这种态度感到灰心的自由派白人,已远不如塞尔马事 件时期那样慷慨捐助了。吃和住都是一个问题,卡迈克尔原来是在一所黑人学校的操场搭建 帐篷的时候被逮捕的。在他爬上另一辆平板卡车要去对格林伍德的群众发表演说时,他听到 了关于里克发表演说的情况。卡迈克尔使用民权运动领袖们从黑人布道者那里卓有成效地学 来的一再重复和问答的方法,提醒他的听众们:他那次是在一所黑人学校的校园里被警察逮 捕的。“除了我们自己之外,每一个人都可以在我们的街坊住所为所欲为……现在,我们将 要夺取某种东西,我们要夺得某种代表性的东西。不管它是不是属于白人的——也许是黑人 的。不要妄自菲薄。我们——要求——黑人——权力!” 人们喊叫起来:“说得对!”他也就抓住了这个主题:“我们——要求——黑人权力!我 们 ——要求——黑人——权力!我们要求黑人权力!我们要求黑人权力!对——这就是我们的要 求……现在,从今以后,当他们问你们要求什么时,你们就知道该怎样回答他们了。你们 要求什么?” “黑人权力!” “你们要求什么?” “黑人权力!” “你们要求什么?再说一遍!” “黑人权力!”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罗伊?威尔金斯是毫不怀疑的。“‘黑人权力’意思就是反对白人权力 ……那必然也就是自己单独干。必然也就是分离主义。而这和我们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主 张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威尔金斯把它叫做:“仇恨之父,暴力之母。”马丁?路德?金最 初对这一件事也讲了类似的话,虽然后来他看到各民权团体之间的联合由于这个问题的争执 而走向分裂,他就采取了模棱两可的态度,把它解释成为“对于种族自尊心的呼吁,对于黑 人不以身为黑人为耻的呼吁,意在变黑人的无权地位为握有积极的建设性的权力”。麦基西 克认为这是呼吁采取联合行动:“除非我们能够设法把黑人的力量联合起来,否则我们就会 处在一蹶不振的状态。”但是已殉身的梅德加?埃弗斯的兄弟查尔斯?埃弗斯这个全国有色 人种协进会在密西西比州的领袖人物发出警告说:“如果我们沿着这些道路向黑人至上的目 标进发,我们注定是要失败的。”菲利普?伦道夫哀叹这种好战的叫喊乃是“种族和平与繁 荣的威胁”。他说:“为民权而战的每一个黑人,都不可能拥护黑人权力之说,因为它是 与民权和取消种族隔离运动相对立的。” 《纽约时报》在一份全国性调查报告中说,密西西比州民权运动领导人之间的不和使公众 对这一运动的支持减少了。一次民意测验发现,77%的白人感到黑人权力的信条正 在损害黑人的事业。詹姆斯?梅雷迪思也同意这种观点。当时他正在纽约疗养,他说:“在 那里似乎正在搞哗众取宠。”他在完全康复之后,重新参加了进军活动,并且受到金和其他 人的拥抱。不过,他的疑虑仍未消除,他说:“我认为有些事情不对头。”他还讲到“某些 胡闹的举动还在继续,我是不喜欢这种搞法的。” 在新老两代领导人之间的公开决裂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发生在6月23日,地点是靠近梅雷迪 思进军终点的地方——坎顿。在这里,警察不同意他们在一所学校的操场上搭建帐篷。 2500名黑人拒不散开,坚守着他们的阵地。卡迈克尔喊叫起来:“我们不再逃来逃去了。 ”但情况并非真正如此,当警察用警棍和催泪瓦斯弹进行袭击的时候,人们逃散了。但是 ,当金拒绝了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搭起帐篷的提议时,大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的领导人抛弃 了他。其中一人说:“从今以后我们自己干自己的。”接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