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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从不会介意这些”季梅开说话了,目光转向司马蓝茵,“坐下吧”,司马蓝茵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重新坐回位置。
现在程绿只是急于知道尹左熏是不是被烫伤了,哪里还能顾及身边几个男人的感受,她拉住尹左熏,“熏,上楼去换衣服吧,一定被烫伤了,我替你擦药膏”她挽起他就要上楼。
“啪”程钰站起身说了声大家继续就起身向外走,他的身体擦过程绿的肩,让她趔趄了一下,才刚站稳,程钰已经风一样出了餐厅。
“熏,你等等”程绿低声嘱咐尹左熏,飞速地跟了出去,程钰已经发动了车子,她站在窗边,“钰,饭还没吃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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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没看到我已经吃得很饱吗,今天你哪只眼睛在看我了”程钰冷冷哼了一声。
“你生气了?他是病人,他的眼睛看不到,所以我。。。”
“不用解释”程钰的车子噌的窜了出去。
程绿只得走过去,和尹左熏一起上楼。
“熏?”司马青阳哧了一声,“叫的真是亲热,换衣服还要擦药,怎么烫伤的不是我?行动不便?她是不是还要全线服务替他换衣服连带把烫到的部位都擦好药到病膏?”
看到季梅开投来的目光,他耸耸肩,“干吗这样看我,说的不对吗?其实你也和我想的一样不是吗”他看了看司马蓝茵,“当然妹妹和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男人这样亲密当哥哥的是应该万分注意,好,好”他投降般地向季梅开举起手,“我立刻上去看看行了吧”说着他跳起来早三步两步冲上楼了。
尹左熏摸索着去衣帽间换衣服,程绿不放心地问,“烫到哪里了?下次不要自己随便拿东西,要什么就叫我好吗?”
“觉得自己好没有。。。”
“不许这么说,换好了吗,我给你擦药”这时,司马青阳出现在门口,“我来帮忙,擦药的事交给我”
程绿轻嗔,“别开玩笑了,司马大少爷给别人擦过药吗?”
“怎么没有?”司马青阳掀眉,“好像帮我家的小狗擦过。。。”
程绿瞪他,他回了个鬼脸,“交给我吧。。。”换了一副恳求的语气,又换来程绿怒目而向。尹左熏已经走出来,“不用麻烦司马先生了,我只是手烫伤了”尹左熏很客气,很文明,不像司马青阳。
程绿将药膏轻轻涂在他的手背上,细细的摩挲着,一缕黑发掉落,她下意识地别到耳后,露出半张侧脸,在司马青阳看来那侧脸的弧线格外柔和认真。他倚在门口,眉头跳了一下,尹左熏的话什么意思?
114与狼共舞2
程绿扶尹左熏下楼,司马青阳一摇二晃跟在他们身后,碰到季梅开投来的目光,他略显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季梅开看着她把他扶坐在位子上,她则坐在了他的身边,而他的身边空了下来。
她帮他布菜,比专门的女佣还耐心细致,她的声音是柔和动听的,但听到他的耳朵里却别有讽刺。因为她是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的,她只差亲自喂尹左熏了。而尹左熏好像兀自不觉他的幸福,慢条斯理的用餐,独自享受程绿的特殊照顾。
门厅的门咚的一响,程绿抬起头,看到高大的男人倚在门口,深眸阴沉地注视着他们,程钰何时又回来了,她竟然一点都没觉察到,他似乎站在那里已经很长时间了,此时,他走了过来,像一阵风刮过她身边,坐在位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的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用餐结束的时候,程钰抓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拖到了卧室。
“立刻让他离开”他用命令的口气说,身体将她固定在自己与墙面之间。
“不行。。。”她的声音很轻,眼睛很坚定。
“再说一遍”他变脸,好看的眉都横起来。
“让他离开的话他会死的,钰,我知道你不是没有同情心的人,我们都把他当成弟弟不好吗?”
程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弟弟?我的弟弟现在在美国,你没有忘记他是怎么离开的吗?同情心是什么,我从来不是什么慈善家也不是救世主。难道你把他带来就是想让我看你们亲亲我我?就是想折磨我的眼折磨我的心,或者你又会告诉我他是你的另一个哥哥或者前夫?”
“钰,你误会了,他是一个病人,他需要照顾需要关爱。。。”
“在你的眼中他是病人,在我眼中他只是掠夺者,现在立刻让他走或者我走,你自己选择”程钰冷酷地说。程绿痛苦地看着他,这时门开了,季梅开和司马青阳走了进来。程钰巡后了一步,叉起了手臂。
唇一勾,说道,“我在和我的老婆在谈私事,你们跑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老婆有没有被人欺负”司马青阳意有所指。程钰的目光从季梅开身上滑开,目光落在程绿身后的那张画上,眉皱了皱。那是一张非常特别的男人裸身画像。
“把这幅画摘掉”他是对程绿说的。但季梅开已经淡淡开口,“这幅画是小蝶最喜欢的一幅,自从挂上之后除了我自己从来没有人取下来过”
“是吗”程钰挑眉,“这幅画挂在这里似乎有点不合时宜,今天我倒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那就试试”程钰跨前一步,季梅开的身影已经挡在他面前,两个男人对峙,气氛一下子紧张。
程绿刚要上前却被司马青阳抓住手臂,他一幅坐山观虎斗的口气,“小蝶不要管他们,难得两个人能打起来,看看戏也不错”程绿甩开他拦在季梅开和程钰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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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这样。。。”她知道程钰心里不舒服故意找茬儿,“尹左熏真的只是朋友,只是觉得他太无助太可怜了,如果没有人照顾他,他会。。。他得了绝症,他的生命已经不能长久,我只是想让他有限的时间里能过的开心一点,我真的是这么想的。。。”程绿开始啜泣。
女人的泪水让男人心软了。
“我会请高护理来照顾他,你现在身子越来越重,已经不适合再照顾他人,放心,很多医院都有专业的男性护理人员,应该很适合照料他的起居”季梅开轻声说。程钰轻哼了一声,很明显他并不反对季梅开的提议,“你画画的这样好,以前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呢”他问,“你还有什么在瞒着我吗”他叹了一声,表情终是缓和下来,伸出手去擦拭她脸上的泪,一点都不温柔。恰恰季梅开的手也伸过来,他们都愣了愣,目的是一样的,动作却一重一柔,手指都是修长干净的,在她柔软的面颊滑过去,气氛突然空前暧昧起来。
“要不要替我画张画像?”程钰邀约,语气里有一丝未明的挑逗,程绿的脸通的红了,程钰搂过她,唇擦过她的唇角,捉住她的唇瓣,轻轻吸吮,手在她背后不停地摩裟着。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佣人的声音传来,“小姐,尹少爷的房间好像什么东西摔碎了,可是他拒绝让我们进去察看,我们怕会有什么危险,所以。。。”
“好,我马上过去”程绿应声,歉意地看了程钰一眼,“对不起,我现在要过去看一看,他眼睛看不到在陌生的环境里很容易摔跤”说着她已经走向门口,屋内只留下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115生产
尹左熏把床头柜上的琉璃台灯摔破了,她进去的时候,他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她想开灯,他制止了她,声音带着落漠低沉。他对着她的背影清傲而固执,但却透着无限寥落。
“我屋里还有一盏同样的,我让佣人搬进来还放在这儿”她的心有一丝疼,看不到的人心里会有一种恐惧感,而她是不能做到时时陪在他身边的。
“不用了,反正我也看不到,台灯放在这儿也是摆设,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他失落的声音让她的心一动,她轻轻走过去,将他的头揽过来,“不要这么说,你怎么会没用呢,在我眼里你还是原来的熏啊”,黑暗里,尹左熏静静地靠在她的怀里,她的手轻抚着他的头发,就像温柔的姐姐。
靠在她怀里的尹左熏像一个脆弱的婴孩,让母性的心掠过一阵怜惜,她能看到他的睫毛轻轻阖着,但知道他并没有睡,只是不忍打扰他的信赖,她想借这个拥抱鼓励他的信心。
过了好久,她才说,“现在我帮你熟悉卧室的环境,等到你对这里熟悉了,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了”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摸索着向前走,让他触碰到实体再告诉他那是什么,在卧室里的什么位置,时间一点一点流走,她带着他把卧室、书房、洗浴间都用手和脚丈量了一遍,直到看他疲倦的睡去她才离开。
尹左熏的到来让原本平静的局面失去了平衡,在他出现之前,几个人仿佛已经达成了默契,因为不能改变的客观原因,使他们只能相互妥协,最大限度的忍耐对方的存在。而尹左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