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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因此,它便显得不大突出。
嘉陵镇的居民都清楚,这座庄院已经有十多年的歷史,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寡妇,或说贵妇──因为她很有钱,所以嘉陵镇的许多壮男、猛男、风流公子之类都想成为她的新任情夫或后任丈夫,可是这么多年下来,没见她找情夫,更别提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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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庄院名为“清心院”可居民们习惯上称之为“寡妇屋”这寡妇屋里的僕人倒是比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来有五六十人。
从大地盟到这里来的人,当然也知道这些的,初时也怀疑太阴教在这一带落脚,可根据提供的线索来看,这寡妇屋根本没有租借给任何外来人员,他们也只好把目光转移。
杨孤鸿在最初的时候,也是想打寡妇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妇归寡妇,就是瞧不起他们这群帅哥,连个面也不见就拒绝了他们,他那时恨不得跑进去把那寡妇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后还敢瞧不起男人?
李小波那时说:“一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丑又噁心,给她留下痛苦的记忆,她才那么討厌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李小波,她一定觉得男人是天下最可爱的动物!”
然而,紧接著他看见一大干人拿毒眼射他,且杨孤鸿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灵盖压下,他就立即改口换了说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一定不会成为寡妇的。”
杨孤鸿好奇,顿住了手势,问道:“为什么?”
李小波解释:“因为她会跟著到阴间去,她爱死姐夫了。”
“我操,李小波,你这不是诅咒我早死吗?”
“不是那样的,我是说姐夫的魅力大,打个比方说,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会跟著自杀……啊呀!好痛!”
李小波的“聪明盖”最终受到拳王的沉重打击,天才般的拳王在李小波的头上发泄了之后,气依然未消,指著偌大的庄院发誓:“妈的,敢不见我,我一定要进去见见妳。以为墙高,我进不去吗?我回去找一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会用轻功吗?”
“你再说一次?我敲破你的头壳,看看你脑里装的是不是猪屎?”
轻功?敢叫他这个天才平白无事用轻功,这不是为难他吗?他就跑起来跑得比马还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时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妈的谁都高,很多时候他上高层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处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轻鬆更方便?这是天才的想法……
李小波不能明白这种想法,不但李小波不明白,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杨孤鸿最后还是得愤愤地离开了,他们自然也跟著离开。回来后,没办法之中的办法,便是租借了北陵庄后面的大宅。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不是写字写上癮了,宅子一租下来,就把原来的门牌取下──当然也得用梯子,然后把他新写的门牌掛了上去。那门牌是一块烂木板来的,那烂木板上写著五个同样够烂的黑体字:“我踹你屁股!”
那字勉强能够叫人认得出来,那意思却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觉得住在北陵庄的后面很不爽了,所以掛个门牌在这里,天天“踹人家的屁股”除了火龙和李小波讚扬他这门牌掛得好,其他的人都摇头。
后来北陵庄的人知道了,便戏称武林四大家的住所为“茅厕”这几乎令四大武林世家这一派和北陵庄的那三派火拚一场,最后还是天才突然出现生理上的內急去了真正的茅厕,这“茅厕”风波才告一个段落。
那时,他的经典对白,在几百年之后还流行著:“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里?”
“你有这种能耐吗?”
“我操,我现在就把你丟到茅坑里泡屎──呀!你们别拉著我……大海、火龙、赵子豪,你们三个混蛋,放开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
三人放开他,他果然一溜烟地跑去上茅厕了。
他这到茅厕一蹲,出来之后,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觉得洛天怕了他,在躲著他哩!他就有点开心了,於是便带著他的四个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镇东逛西逛,可这嘉陵镇大是大的,就是经不起脚步的丈量,他逛了两天,逛得发厌,每次经过寡妇屋,他心里那个结都打不开,在心里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进里面看看。
这天清晨,他就把决心付诸行动了。昨晚他把三女弄得迷昏,直至今早他起来时,她们还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们一定是要跟著出来的,且还会把施晓云和小月拉扯上。
他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们拉上,这是天才方能干的事,女人怎么能干得了?
在清晨的迷雾还是极浓之时,杨孤鸿就摸到了寡妇屋的后面──也即是迷江之边,从屋背扛出一把七米高的梯子,这是他在昨晚就准备好的……
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妇屋的院墙,心里得意地想道:“别以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没有别的本事,我自己做的梯子又高又结实,嘿嘿!”
他瞧瞧四面无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妇屋的背墙,然后又东张西望了一会,看看这里的確適合攀爬,因为这扇墙紧靠著里面的屋子,他再度確定情形安全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开始爬梯,这一爬到墙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这墙顶是竖著碎玻璃的。
按理说,杨孤鸿的皮是很厚的,不怕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么顺心,他举拳就朝竖在墙峰上的玻璃打去,几拳过后,打出一片天地来了,竟然也没人听到玻璃碎裂的声响?
他就坐在那没了竖起的玻璃的墙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一看,原来这墙离最近的屋子之间还距离两米之遥!这不是要他施展轻功吗?
我呸!杨孤鸿啐了一下,吐了一射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来,把梯子的两端分别架压在墙峰和屋顶上。
这墙高达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顶也是寡妇屋里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这梯子搭上去,勉强不至於滑溜下来,为了保证安全,他特意把横桿顶住墙峰上竖起的玻璃,这样就绝对不会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压而断了,但杨孤鸿想这是绝不会的,因为他是会轻功的人嘛!那身体虽庞大,可也是很轻的。
做好这些,他就准备攀爬过去了。嘿嘿,他的屁股刚离开墙,就听见一声长长的“嘶”天才一惊,原来是他左侧的裤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这一起来,把他的裤管割撕成两半,他暗咒倒霉,心里又觉得有点安慰:总算还有另一只裤管完好无损。
於是,他就小心地爬了过去,可能是天刚亮,院子里的人还未醒来,所以没觉察到屋顶上的响声,即使感觉到了,可能也会以为是什么黑猫白猫在屋顶捉老鼠罢了。
杨孤鸿好不容易爬到屋顶,定眼一看,这屋顶还挺宽大的,而且瓦质不错,他爬上去竟然没有一片碎的,这令他更觉得他是身负绝世轻功的人了。
他坐在屋顶,想著应该如何处理梯子,可是觉得推下去了,待会他没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会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
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脑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处理,於是便躺在屋顶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为昨晚睡眠不够,这一躺,就睡著了,天才型的脑袋也停止了运转,只彷彿在睡梦中听到女人的娇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细一听,咦,不是做梦耶?真的是女孩的笑声,就是从他所躺著的坚质瓦底下传上来的。
杨孤鸿的色心以及好奇心一起,就变成天才型的色狼了,极想看看屋里的情景,因为耄г继搅怂骨逦靥搅宋堇锏亩曰埃骸靶〗悖螉吤刻烨宄慷家逶。俊
“蓝玉,妳问了好几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
这声音极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耄Р刂还山抗笾馀⒂Ω檬撬强谥械男〗懔恕
“应该是为了保持小姐的娇体的圣洁吧!”
另一个女声道。
小姐的娇喊突然响起,“啊!紫玉,妳别太大劲,我那儿会痛的。”
听到这里,屋顶上的杨孤鸿差点笑了出来,因为他早就轻轻地掀开了一块瓦片,此时正趴伏在屋瓦上瞧著屋里的光景。
这屋看起来是很宽阔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一间洁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墙用纯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关著的小门是淡蓝色的,门的左旁是一排衣架,上面摆掛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