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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实,我——我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你是晓得的……。”欧阳松自言自语道。
那梅对他说话口气的急转弯很敏感,她知道该如何把握分寸,她认为自己绝对不能象以前那样——太傻啦!
“你不别说这些,以前的事我全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我们曾经是老同学,对不对?”那梅微笑着说。“作为一个老同学,我特来恭贺你新婚之喜,不可以吗?”
“恩?哦,是是是,老同学,我——我们是——老同学,非常感谢……。”欧阳松没想到那梅这样说道,而且,满脸还带着微笑。他觉得:现在的她,似乎不象以前那么‘温顺’了。一时间,他居然不知道该说啥子才好。
“老同学,你现在可威风啦,要啥子有啥子,发啦,有权又有钱,哎,老同学,我想托你的福,请你帮帮忙……。”那梅的话声立刻婉转起来,异常温柔。
“帮忙?啥子忙?……。”欧阳松一听那梅要他帮忙,陡然板起了脸孔——刚才还那么‘硬帮帮’的,现在却要我帮忙,还那么柔声柔气的,喔,要求我才这样的么?
那梅见欧阳松又板起了脸孔——象他曾经跟自己下‘最后的命令’时那样,她的声音更加温柔了。与此同时,还伴之以微微扭动腰肢,双目一往情深地望着他说道:
“听说,云江师范附小(全县条件最好、教师待遇最好的小学)还有两个教师的名额,我想请你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帮我弄个名额。”那梅欠了欠身子,向欧阳松坐的方向移了移,让自己睡衣那开得很低的领口,直抵至他的眼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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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小还差两名教师?”
一听见她那粘性实足的声音(他好久没有听见过这种声音了),在盯住她那水汪汪、摄人心魄的眼神的同时,欧阳松不自觉的急切地问。
他的目光趁势朝她的下巴下面扫去。
“恩,千真万确,据我了解,只有县长点头,才调得进去!”欧阳松的目光的每一次移动,都被那梅默默地看在眼里。于是,她的表演更进一步了。
“要是——要是你帮了我的忙,那——那以后,我们——我们老同学之间不也就——就有更多的机会——见面了?”她边说,边忸怩地摇摆着前胸。“老同学之间,互相有个照应,互相帮助嘛。”说罢,她干脆冲欧阳松把胸脯一挺。
就她这么‘不经意’的一挺,相隔又那么近,欧阳松完全把她的睡衣里面看了个清清楚楚——虽然她穿了|乳罩,但由于她的Ru房非常丰满而且坚挺,而且,睡衣又那么薄,那双|乳的形状便全然凸现在他眼里。
欧阳松的身体更加发热了,实在是难以忍受,便干脆脱掉了外套。他一边松领带,一边装摸做样的说道:
“能够帮的忙,我肯定要帮,我——我们——之间,又不是——外人,对不对?”
欧阳松卖着关子。
“只不过,县长那么大的官,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攀得上?”
现在的欧阳松,何许人也?现在的黄县长,跟史立成是和关系?
那梅清楚,欧阳松更清楚!
那梅知道:他说这话,不是说他帮不了忙,而是,他还没有从她这里达到他需要的东些……。
见欧阳松装出一副很为难的神情,那梅把自己的纤纤玉手柔软地搁在欧阳松的大腿上,显得非常亲切、温存地说道:
“没问题,我相信老同学有这个能力,我完全相信!”说罢,便轻轻拍了拍欧阳松的大腿(与其说是拍,不如说是捏),呼吸急促、风情万种地补充说:
“放心吧,你帮了我,我这个老同学是一定要重谢你的,包你满意!不管怎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毕竟,我们曾经住在一起过。俗话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但凡男人,有几个能过这一关?何况是欧阳松——一个刚刚结了婚却不能与老婆过正常性生活的男人!
一方面,是他生理的急需;另外,他认为:既然要我帮忙,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你已经是跟男人多次做过爱的了,并且,是与自己——难道我们再做做,有啥子不可以吗?在生不能做夫妻,难道不可以做情人吗?
“那好吧,我——尽量——尽快找个机会了解一下这事……。”
欧阳松微笑着死死盯着那梅的眼睛,他的手,哆嗦着移到她的手上,一面抓着紧捏,一面回答说。
他觉得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捏过这双手了,多么的柔软,暖和,舒服呀。不知不觉中,他便搓揉起来……而正在进入角色的那梅,也十分温顺地任随他搓揉,温顺得仿佛啥子都允许他做似的——要打要骂,随你;要杀要剐,随你……欧阳松的欲望一下子冲上了顶峰,他三、两下脱掉衬衣、和裤子,同时一把将那梅推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一把撩起她透明的睡裙……。
欧阳松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这片曾经属于他的沃土,他已经好久没有光临过了,好久没有在它上面尽情地奔驰、咆哮了。昨天,为了金钱、权力,他不得不离开它、抛弃它,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永远的得不到它啦,可今天,它却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回到了他的脚下——既然回来啦,那就好好地尽情地驰骋一番吧!
如同一只发疯的狗,奔驰一番后,欧阳松猛地停止下来,并伸手去自己放在一边的西装口袋里摸——他记得前段时间去竹林山庄时,曾经卖过一袋来放在衣服口袋里,然而,他摸了好半天也没摸到。此时,那梅已经是那么气踹吁吁了,这真叫他干着急!
“恩,拿去!”
此时,那梅从自己躺的枕边拿出了一片他正在寻找的东些,向他递过来。欧阳松真是感恩不尽——她想得可是太周到啦,简直就是心有灵犀——唉,要是她就是史立成的女而,那该……啊,赶快,否则,就鄢了……
书签
程光清回县城开了三天会,之后,因部里有些事右耽搁了两天,其时,也是国庆节来临。因此,程光清便在县城过完了国庆才下徐家凹来。这样,他去县城这一趟前后便耽搁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程光清是过完国庆节后,于星期四才返回徐家凹的。
“会开了三天,单位上有点事又耽搁了两天,这样就挨到了国庆节。这段时间,村里有啥子要紧事没有?”程光清问道。同时,他的脸色显得很凝重。
“村里没啥子要紧事,现在村民都在忙于挖红薯、种小春,修村公路的事,可能也要等小春完后才能摆上桌面来说。”阚海回答到。 他本想问程光清,林洋怎么没有跟着他一齐下来,她临走时不是说过完国庆节就下来的么。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好意思了——干吗那么关心她的?难道……阚海担心自己如果这样问程组长,势必会引起程光清和其他人的误会,因而便放弃了询问的想法。
“好吧,咱们先吃晚饭,等吃过了晚饭,你到我寝室来,我们再谈谈有关县上的这次会议和相关的其它事情,走!”程光清边说边关寝室门。
“好吧。”阚海离开程光清的寝室,回自己寝室把门也关上,然后,跟随程光清一起下了石阶,朝食堂走去。
今天食堂里的情形仍旧象以前那样:在食堂里的饭桌上坐下来吃饭的人不多,可气氛却很热烈。除了程光清和阚海外,于根远一家三口、魏叔珍极其小儿子、徐国立、谭大娘和彭小兵、路进都在食堂的餐桌上就餐,大家把各自不同品种的菜汇集到一起,互通有无。
“吃了好几天的回锅肉了,我建议明天换一种口味,怎么样?大家说一说。”于根远的筷子在饭桌中央的回锅肉碗里挑了挑,最后夹起一筷青椒,边吃边说道。
“可以呀,你们大家统一说要买啥子菜,我保证给你们做出好味道来。”谭大娘微笑着说。
“徐家凹这时节能买到啥子菜唷,有回锅肉就不错了。”阚海补充说道。
经过近一年来的住乡生活,阚海也对徐家凹的情况比较了解了:象徐家凹这样的乡场上,菜的品种是非常单一的,特别是在蔬菜方面,这段时间,啥子菜都罢市了,根本没啥子季节菜。在肉食方面,有猪肉卖就算不错了,而且,猪肉也不是每天都能买得到的,只有逢赶场天才有卖的,象今天吃的回锅肉,那是前几天徐家凹赶集时,谭大娘买来存放在魏叔珍的冰箱里的。平日里,徐家凹这地方是没有鸡、鸭、鹅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