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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小白。
我回过身,发现还来那砰的一声原来是来自于它套在脖子上的一个塑料袋,那里面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磕在地上,还发出“咔咔”的清脆的响声。
“你去哪了?”我转过身问它,手里持续着打蛋的动作。
“出去转了一圈,发现现在,跟我们那时候完全不一样了。这一千年,变化真大啊。”小白一边感叹着,一边把那塑料袋从脖子上摘下来。但是袋子的拎手部分的空隙很小,它的脑袋挺大的,两只爪子挠又不方便,弄了半天,愣是没弄下来。
我好心地放下手里的蛋碗,蹲下身帮它把袋子解出来。勒得还挺紧的,真不知道它当时是怎么套进去的,而且这一路回来,居然没把它给勒死,真是奇迹。
“这里面该不是你从外面店里偷回来的蛋糕吧?”忽然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之大。
小白很鄙视地挥挥爪子说:“你以为我是那种只要自己吃得好就行了的那种人吗?!我是那样的人吗?!”接着似乎就化鄙视为愤怒了。
我很想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但你是那样的猫。
但是我知道我这一句话说出去,它肯定又会暴跳着抓着我声明自己是一只狐狸。但是我横看竖看,明明是一只猫的模样,为什么偏说自己是狐狸。不过算了,只要我心里认为它是一只猫,它就是猫了。
“那是什么?”说话的时候,我已经自己动手打开袋子了。
一看,不由傻了眼,竟然全是世界经典小提琴演奏的CD,居然还有几张是限量发行的精装版,价格不扉。我吓了一跳:“你哪里偷来的?”
“什么偷啊,说这么难听?!”小白不乐意的嚷起来。“我今天去大街上,走啊走,就走到一个很大的房子里。里面有个化很浓妆的女人很殷勤地跟我介绍这介绍那的,正巧说是什么小提琴演奏的,我就说刚好有用。她就很高兴地包好送给我了,我还以为遇到好人了,谁知道我出门的时候,居然把我拦在门里,借此勒索我,让我给他们三千块钱!”
我汗,我明白了。它八成是走到自选商厦里面去了,它所谓的“拦路勒索”的,大概就是收银员了。
“那群渣啊!”小白愤怒地说挥着爪子。“他们也不问问本大爷是谁?居然拦本大爷的路,向本大爷要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想当年,本大爷占山为王,旗下八百妖兵魔将,各路争着献殷勤的,还嫌没有门路呢!”
“然后呢?”我对他的“当年勇”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暗自祈祷它惹的祸不要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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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我把他们打趴了呗!”小白说得云淡风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中颇有得意之色。“不过,后来我也逛不了街了,很多闪着诡异的光的东西追着我跑。以我以前的功力,一掌一个早把他们拍飞出去了!唉,现在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只能找个角落变回原形溜之大吉了。”
唉,我也跟着它叹了口气。还以为它看了这么多天的电视,对现在这个世界应该也有所了解了,现在才发现,原来电视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呀。我应该带它到处去转转,认识一下才行呀。
它看着我在它的对面,以跟它同样的姿势蹲下,好奇地睁了睁圆溜溜的眼睛,说:“喂,你干嘛?我这么辛苦弄回来这些东西,你还没快点感谢我,然后赶紧去练习!然后拿五千块钱,给我买蛋糕!”
我想,那你还不如直接去偷蛋糕来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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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章…最糟糕的开端(11)洗唰唰洗唰唰
我把碟片理好,放回袋子里去,说:“这些我用不着,送回去吧。”
“怎么会用不着,不许给偷懒找借口!”小白又跳了起来。“那个女人说了,只要把这些全部弄明白,融会贯通了,就能成为一代小提琴大师!”
“这我知道。”把名家大师的经典演奏全都融会贯通,就不仅仅是“大师”这么简单了。“这些是CD片,里面存着世界闻名的小提琴大师们的经典演奏,是很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光是这样,是听不到的,要用一种特殊的东西来打开它,才能听到那些演奏声。那种东西,我们称之为‘CD机’。我没有那个东西,所以你拿了碟片来也没什么用。”
“是吗?”小白愣了愣,原本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一下子消失了,似乎有些失望。呆了一会,蓦地回过神来,又怒了。“那个死女人,送东西只送一半,太阴险了!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不是要送你,是要你用钱买。”我难得很有耐心地跟它解释,告诉它,我们现在除了传统的买卖之外,还有一种交易的地方,叫作超市。再告诉它,追着它满街跑的,不是怪物,而是“车”,是一种交通工具,就像是古代的“马”、“马车”一样。
小白听得一愣一愣,圆溜溜地眼睛盯着我,有些发直。
“明天是星期六了,我跟嘉贝约好了明天中午去学校练琴。那明天早上,我们早点起来去街上,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它原本听说我要跟它一起去街上,眼睛里不由闪了下光,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又不屑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冷冷地“切”了一声,然后起身就走。
我看着它的身影,愣了一下。回过神跟上一步,一把把它从地上拎了起来,说:“怎么弄这么脏,黑乎乎的。”它原本雪白的毛,今天却像是染了灰一样地,蒙上了灰灰的一层,快让它从一只“白猫”变成了“灰猫”了。
“要你管,我喜欢!快放我下来,死女人!”小白在我手里奋力地挣扎着,爪子也不停地在我手背上拍着,却始终没有伸出尖利的爪子抓我。
“脏死了,去洗澡,这样脏兮兮上我床的话,我连被子都要洗。”我拎着它直接进了浴室。
小白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一时忘记了挣扎。当我把它按在浴缸里,随手去调热水的时候,它倏地一低身子,一下子窜出去老远。跳上镜台,气急败坏地用爪子指着我又蹦又叫:“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还洗澡?!啊啊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勾引我!不过,我告诉你,本大爷绝对不是你这种庸脂俗粉可以勾引上的!想当初,本大爷被人称为‘大王’的时候,有多少女妖每天绞尽脑汁想做我的王妃——”
我趁着它又开始“想当初”的时候,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把一边在半空中乱窜,一边嚎啕大叫的小白,按进了放了半缸水的浴缸里。按得太急,把它整个脑袋都按下去了。它好像不会游泳,惊慌地在水里扑腾着,一边大骂着:“死女人,我不会屈服于你的淫威的——”
我完全不去听它在哇哇大叫什么,握着莲蓬头就往它头上淋去。“哇,这是什么啊!”小白惊讶地大叫起来,奋力地挥着爪子,想把莲蓬头拍开,我故意抬高,让它拍不着。另一手挤下若干沐浴液往它身上抹去,又引来它的哇哇大叫:“哇,死女人,你摸我!本大爷是你可以摸的吗?!”
“喂,喂,你在摸哪里?!”
“想死啊,混蛋,别摸我!”
它的反抗越来越厉害,竟然还伸出爪子抓我。我只有又一句“急急如律令”,让它安静。
终于洗干净了,就抓着它到镜台上,让它端端正正地坐在镜子前面,用吹风机给它吹干。看着镜子里它阴沉的脸,我说:“我家以前也养过猫,叫作黄黄,也很讨厌洗澡,每次都是我和我妈两个人一起按住,才能洗成功。不过每次洗完之后,它就会很高兴,会在我身边蹭来蹭去,‘喵呜喵呜’地叫——对了,你好像从来都没叫过。不过,机器猫好像也从来不叫的。”我自己找了个原因,当它一身雪白的毛干得差不多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它眼睛里喷薄欲出的怒火。
我心里稍微顿时了一下,表面仍然一派平静地收好吹风机,然后说了声“晚安”,打着哈欠回房了。“砰”地一声,迅速把门反锁上,才再念了声“急急如律令”解了它的禁。
我还没爬上床躺起来,就听到浴室里传来了小白愤怒得惊天动地的大叫声:“死女人,我杀了你!”接着,就传来了“砰砰啪啪”疯狂的捶门声。暗自庆幸,我非常有先见之明地事先把三把锁都锁上了。舒出一口气,安心地摸过床头的耳机,装进一盒英文磁带,进入每晚例行的背单词入睡阶段。
才听了几个单词,忽然就手腕一紧,接着两只手一并被大力地捉住,直接按到了头顶。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