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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再引艳容出来的话,不知道又要死几个人!”黄秋龄躲在树后,朝她喊着。
“我能控制她呀!”
“呵呵。。。 。。。死到临头了,还说大话。”史圣文眼冒青光,冷冷看着她。
蓝馨蕊的身子飘了起来,然后倒转过来。她使劲想要掰开那双掐住脖子的无形的手,张开的双脚在空中使劲挣扎,体内的五脏六腑和血液奋力想挣脱肉体的束缚,外在又有无形的力量紧压这副身躯。在内外交攻之下,她好渴望就此死去,不用再承受这种痛苦。
史圣文张开的嘴逐渐变大,乍看之下就像个倒立的浴缸,鲜血从嘴角流下来,原本整齐的牙齿变成泛着绿光的尖牙锐齿。
这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史圣文。有位刑警吓得朝他拼命开枪,子弹一颗颗从他的脑壳和胸膛穿了过去,鲜血像强劲水柱般往外喷洒。
史圣文把抓在手中的队员往空中掷了上去,转而攫夺朝他开枪的刑警的手枪,再倒转过来,朝刑警的喉咙开了一枪,再接住在空中惊叫的那位队员。
所有人都吓愣了!一连串的枪声从货柜屋里发出,逼得他们再次找地方掩护,朝货柜屋还击,墙壁登时弹痕累累。而史圣武又送给警方一枚手榴弹。
他的力量怎么变得如此强大了!蓝馨蕊惊愕地凝看史圣文。
候选人举起双手,声音沙哑地激动演讲。
一阵阵汹涌的声波撕裂了群众的灵魂,宛如子弹的言词射穿选民的理性。
“艳容。。。 。。。”蓝馨蕊嘶声力竭地吶喊。这时,那条项链发出艳红的光芒,扬出嘲讽的笑声。她知道艳容已经来了,不禁狠狠瞪了史圣文一眼。“鬼渣!等着死受罪吧。”
“别再喊那两个字。这是我的世界,只有我可以称王!艳容算什么鸟东西,她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哼!”史圣文满脸不屑,厉声地说。
他挺起了腰杆子,身上窜出了五﹑六只手抓住蓝馨蕊,那张尖牙利齿的血盆大口,就要把她一口咬下去。
今晚,月亮份外的硕大,在艳黄的光辉中一团红光逐渐聚拢成一个人型。一头染成赭褐色的长发,轻柔飘逸。一张白皙的瓜子脸,俏丽妍美。一对浑圆的眸子,顾盼诱人。一件荷叶衣襟的雪白衬衫,映着白嫩的肌肤。一席黝黑的低腰裤,凸显修长的腿。外罩一件敞开的黑色过膝的直排外套,衣摆随着夜风飘逸。
妖娆美丽的艳容,再次于月光下现身!
蓝馨蕊抬起头来,凝望在硕大又姣美的月儿前面飘荡的艳容,彷佛她是踏着月色再次来到尘世!
艳容,扬起了双手,衣袖与外套随风轻晃。原本货柜屋里的音响正在播放威尔第的安魂曲,这时变成布兰诗歌,艳容最喜欢的曲子,也是她执行酷刑时的配乐。激动高亢的合唱声,响彻这方土地。
“凭你这点道行,还敢在我面前说大话!你有胆量在不动明王跟大威德明王面前挑衅吗?”艳容娇滴滴地说。
但是,史圣文听得浑身哆嗦。
束缚蓝馨蕊的力量顿时消失,了无支撑的身躯重重摔在地上。她忍不住翻转着身子,全身疼痛的嘶喊。
“只有我,才能称后!你这个鬼渣算什么鸟货!充其量只能当我的小喽啰而已,还屌什么屌,贱货一个。”艳容娇媚地凝视他。
她,双眼一瞪,史圣文痛苦的哀嚎出来。他的尖牙利齿,硬生生被拔了出来,有的刺向抓住那位防恐队员的手,有的刺入他的身体,而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牙齿像锯子般锯断自己的手。虽然他只是个鬼魂,但是艳容让他依然像个活人般能够感受到疼痛的感觉,又有精神上受到凌虐的痛苦。
那位队员就在断气的前一刻,从空中掉了下来,双手抓扯红肿的喉咙,用力呼吸空气。
聆听演讲的人民,疯狂地嘶喊,抓扯自己的头发,用力吸取候选人所呼出的空气,进入忘我的境界,分不清站在舞台上的人到底是必须为他们服务的候选人﹑还是让他们心驰神迷的偶像。
站在底下的平民百姓,鲜少有人想到,自己的疯狂能为自己带来什么?光明的未来吗?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大家都忘记了。
只有少数人心知肚明,倘若台上的人当选了,自己可以攫取多少金钱和利益。
刑警们虽然没有看到艳容的鬼魂,但是都知道她已经来了,更看见史圣文痛苦的表情。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是他们在惊讶之余的共同想法。
“快逮捕史圣武呀,史圣文已经被艳容控制住了。”蓝馨蕊大声叫喊。
这时,他们才回过神来,手枪﹑霰弹枪﹑自动步枪纷纷朝货柜屋射击。虽然他们想从货柜屋的大门攻坚,但是史圣文的魂魄就在那里张牙舞爪,谁也不敢靠近那个空地,攻击力剎时减弱了一半,甚至只有挨打的份。因为这座货柜屋,此刻跟坚固的碉堡没什么两样。
史圣武被警方的火力逼得趴在地上,狠狠瞪了屋外的蓝馨蕊一眼。他拿起手榴弹,拔下插硝,从枪眼掷了出去。剎时轰地一声,烟硝在月光下四处弥漫。他趁机爬了起来,朝外面疯狂扫射。
黄秋龄命令防恐小组爬到货柜屋的屋顶,再从上面用绳子滑到枪眼进攻。几名队员来到枪眼的另一侧,拿起勾绳往上一拋。货柜屋的上方围了一圈三十公分高的钢板,因此挂勾很简易就紧紧勾住凸起的钢板。
史圣武听到了屋顶的钢片发出几声铿锵声,不禁冷眼奸笑着。
两名队员扯了扯绳索之后,就往上攀爬。这边没有枪眼,因此他们能够从容地爬到屋顶。
就当他们爬到屋顶时,因为钢板薄弱,全身的力量不能全部放在抓住钢板的双手,因此越过钢板的双脚踩在屋顶的力道不禁大了些。但是,一阵剧痛顿时从脚底板传了上来。他们打开手电筒,不由地忍着痛楚,叹了口气,屋顶布满大约十公分长的铁钉,而且已经穿过鞋子,刺入脚底。他们咬紧牙根,奋力抬起受伤的脚,就在离开铁钉的剎那间,使劲一晃身,跃过了铁板,从原处滑下来。
黄秋龄听到报告之后,嘴里叹气,心里痛恨。他恨不得此时有火箭筒跟手榴弹,这样就可以直接朝枪眼攻击。甚至请求阿帕契攻击直升机支持,直接发射飞弹把货柜屋轰个稀烂,以泄心头之恨,报同僚丧命之痛!
艳容扬起双手,史圣文的魂魄随之飘起,在空中形成一个大字。随着她的讥笑声,史圣文的头发一绺绺被拔了下来,一根根钻进他的鼻孔,搔得他痛痒难耐。艳容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剩下的头发全部被拔了出来,顿时头皮鲜血淋漓。他痛得拼命哀嚎,想要举起手来抚摸血点万千的头颅,但是双手却无法动弹。
“你生时是个杂碎,死了更是个杂碎。我怎么会死在你这种烂货手里呢?越看越赌烂!”艳容的眼睛冒出了怒火,是真的火焰从她的双眸窜了出来,飞奔到史圣文身上,狂烈的炙焰迅速将他吞噬。
这时的他已经不是鬼,而是人,一个有千万种感觉的人,而且感觉比正常人更敏锐数倍。他,受尽艳容的折磨,在烈焰里承受烧烤的痛苦,惊声嚎叫。
“你不要再玩了!赶快收拾他,再杀了史圣武,把他们带回结古寺之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蓝馨蕊气愤地说。
“你管我!我要先玩玩他才会爽。”艳容轻蔑地说。
“我真的是请鬼拿药单!”蓝馨蕊气得用台语说。
“我本来就是鬼嘛!”
蓝馨蕊气得很想给她一巴掌!进退两难的她,不知道要先消灭史圣文,还是杀死史圣武。但是,她的手中只有一把蓝波刀,根本对付不了火力强大的史圣武。
艳容挥舞着双手,裹在史圣文身上的衣服顿时敞开,逼使他用自己的手撕下自己的皮肤,碎裂的肌肤变成一片片棱角分明的镜子在空中飘浮,让史圣文从镜中看到自己惊骇与血肉模糊的模样。
他睁大恐慌的眼睛,看着自己的面目竟然如此丑陋不堪﹑又是惊吓万分,疼痛的感觉顿时变成了哀恸,更为只会讲大话的自己竟是这么不堪一击而可悲。
杀了陌生人,然后惨绝人寰的分尸,再执行血淋淋的仪式。杀死警察,在美国执行恐怖活动,藐视一切,这又如何!一旦碰到了艳容,还是小瘪三!连一丝反击的能力也没有,只能任凭她的酷刑一道道加诸于自己身上。这时,他才领悟到,原来他是这么的渺小﹑没用,连蓝馨蕊都不如。
他的手再次动了,但他更为骇然。虽然他极力克制,还是控制不了伸进体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