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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纠缠我二十多年的诅咒终于解开了。但是,又如何呢?已经太晚了!
原来,不能讲话的肇因竟然就是她!
而我还傻傻地为她牺牲自己,导致完全不能说话。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是她的亲生女儿呀!
既然不爱我,就干脆不要我,把我丢在孤儿院也好呀!何苦要这样糟蹋我的身心呢?
羽嬅相当悲哀地想着,恨着,怨着…
“你想见他吗?”李捷忐忑不安地说。
羽嬅颓然地呆望远方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李捷知道她此刻心情纷乱,也不再问她为什么。他要离开台北之前,也曾问过李仲鸿这个问题,李仲鸿当时的反应,就跟羽嬅一样。那时他对父亲相当不谅解,可是如今看到羽嬅的神情,才感受到那份矛盾纠葛的情绪,对父亲的怨怼才逐渐释怀。
其实,他也害怕羽嬅会问他要不要再见曹逸春一面,他惧怕自己控制不了情绪,狠狠揍她一顿,为羽嬅也为自己报复。
这两个好不容易才相认的兄妹,无言的用手语话别。千言万语,只能在心中诉说,不敢让对方知道。他们也只能如此,只能埋怨悲剧的无情。
李捷直到踏入飞机的前一分钟,才在候机楼打电话跟程秋婷道别。然后惧怕被捉去关似的飞快地钻入机舱,逃离她的纠缠。
第十一章 Can you keep a secret?
1
寒假结束之后,羽嬅仍然回到学校上班,只是她跟李教授碰面时,两人有点尴尬。不过,李教授倒是比以往更关心她。李黛也回到学校上课。李仲鸿已经出院,也开始工作,只是嘴巴跟眼睛有点歪斜,讲话不清楚,因此他不敢工作太过劳累,也请了一位菲佣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程秋婷则是没事就查询005﹑006﹑007、009这四家电信公司的费率那家最便宜,然后在特价时段打电话骚扰李捷,当然不忘来段落落长的咒骂。然而这些特价时段正是餐厅最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李捷当然是满腔怒火,却也只能写E…mail向羽嬅诉苦。
自从羽嬅明确地向欧阳笙表示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之后,欧阳笙终于敞开心扉,接纳了叶锦丽的感情。而这份期待已久的恋情,让日夜赶着毕业论文的她如沐春风,抛开了掰不出论文的烦躁,更是打起精神面对厌烦的日子。
羽嬅看到他们已是一对恋人,彷佛有种大功告成的轻松感,以及难分难舍的哀怨。毕竟,欧阳笙是她所爱的人,是她自己不能﹑也不敢接受他的感情,只因为她有着残缺的身心。
李仲鸿本想利用工作来忘却对羽嬅的歉疚感,但是埋首于工作却让他更想起羽嬅,这个被他遗弃的苦命女儿。他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她,拿起的话筒还是放了下来,除了不敢面对她,还有她没办法说话。
他,就这样朝夕天人交战,最后依然抵不过思念的煎熬与良心的谴责,要求李黛向羽嬅说明他想见她一面的渴望。
李黛不晓得该如何跟羽嬅说这件事,甚至有些畏惧这趟任务。这时,她突然对李仲鸿恨之入骨。
星期六上午,李黛知道欧阳笙的补习班没有上课,因此央求欧阳笙陪她一起去见羽嬅,告诉她李仲鸿渴望见她一面。欧阳笙同样觉得这件事难以开口,但是父亲想见女儿是天性,只好硬着头皮先打电话给羽嬅。她的手机没有开机。于是欧阳笙带着李黛直接去找羽嬅。
欧阳笙有姚家的大门钥匙,就直接领着李黛进入空无一人的客厅。他环顾了客厅一周揣想,曹逸春可能又去打通宵的麻将,姚世博一早去打高尔夫球,而羽嬅可能还在睡觉吧。
他在寒暑假期间,有时会直接到羽嬅的房间,把睡回笼觉的她挖起来,两人一起到附近的学校慢跑。因此,他一到了三楼,就很自然地打开羽嬅的房门。
忽地,他,愣住了。站在他后面的李黛不自主地摀住了双唇,吓得不敢发出声音。
床上,姚世博全身光溜溜地跪在一位女孩的下体位置。女孩一只白晰的大腿跨在他的肩头,另一只垂荡在床边。他边喘息﹑边扭动腰身,明显可见戴着保险套的阴茎在黝黑的小森林乍现﹑忽没。女孩紧闭眼睛﹑咬着唇,赤裸裸地躺在他面前,柔嫩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刺而前后摆荡。
这是姚世博一个人的做爱,而不是两个人。
那个女孩,竟然就是羽嬅!
“你这只禽兽;欧阳笙厉声骂了出来。
这时,姚世博才发现有人进来,转身一看,是欧阳笙。他只好相当不情愿地离开羽嬅的身体,爬下了床,满脸猥琐,直挺挺地站着,尚未射精的阴茎彷佛是树木的唯一一根树枝,凸出地坚硬挺拔。当他瞥见欧阳笙的后面还站着李黛,这才赶忙俯身捡起衣裤穿上。
他像个小偷似的缩着头,想从欧阳笙的旁边溜走,然而腹部立刻被欧阳笙狠狠揍了一拳。接着,又被李黛使劲地掴了一巴掌。他奋力推开怒不可遏的他们,赶忙冲下了楼梯,砰一声,慌乱中他摔了下去,再忍着痛楚爬了起来,跑到车库开出轿车,逃离这个自己所营造的淫窟。
羽嬅仍然闭上眼睛,赤条条地躺着,像一具既美丽又悲凄的尸体,唯一有生命迹象的是泪珠从眼缝里溜出来。李黛闪过横梗于房门的欧阳笙,拉起搁在床铺旁边的棉被盖住她的胴体。
“禽兽不如的东西,比我老爸还下贱百万倍﹑千万倍。”李黛咬牙切齿地骂着。
欧阳笙举步为艰地走了过来,坐在床缘,俯身搂着她。忽地,他大声恸哭出来,代替羽嬅痛哭。李黛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过了许久,羽嬅才挣开他的拥抱,靠在墙壁,坐了起来,棉被也滑了下去,只盖住她的下体。欧阳笙拉起了棉被,搁置在她的肩膀,棉被又掉了下来。李黛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罩衫,扳动她那软绵绵的双手,好不容易才给她穿上。
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任凭他们摆布。
“你不能说话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只禽兽叫你不准说话,是不是?”欧阳笙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没错,我就告诉你们吧”此刻的羽嬅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不必再守住这个悲恸的秘密。
死,就是解脱,从所有的恶梦中解脱。
另一方面,她想藉由李黛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告诉李捷。
“在我十岁那年,他强暴了我…”
“天呀!果然是禽兽。”李黛叫嚷着。
“先让她说啦。”欧阳笙挥了挥手,示意李黛不要插嘴。
“然后他威吓我,不准告诉任何人,最后干脆逼我不准讲话,不然他就要狠狠打我妈,甚至要抛弃我们母女,让我们流落街头。那时候我很惧怕,原本我已经快不能说话了,就这样变成完全不能讲话,也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那些心理障碍随着他侵犯,全都跑了出来。”
欧阳笙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李黛拿出几张面纸给她拧鼻涕。
“那时懵懂的我意识一直被强烈地压迫,认为他就是我的生父,直到圣诞节那晚,那些箝制多年的咒语才逐渐消散,才逐渐了解我为什么变成无法说话。”
她摇晃着僵硬的脖子。“到了国中,我才知道这是乱伦,是错的。以前,我不敢反抗他的侵害,害怕他不要我跟我妈,那时我完全走进了封闭的世界,也就是当时你所看到的我。就这样,他奸淫了我十几年。”她比到这里,脸色已经苍白,浑身冷冽颤抖,即将崩溃的样子。
“先别说了。李黛,你到一楼倒杯温开水上来好吗?”
“好的!”李黛急忙跑了出去。
欧阳笙温柔地搂着她,下巴轻轻地磨揉她的头。
“摸我好吗?”羽嬅握住他的手,伸进衣衫里,真真实实宁贴在自己的乳房。
欧阳笙心疼地冉冉爱抚。
羽嬅玻鹧劬Γ硎芩陌睦锴岷咦庞鸲嗵锕馑腃anyoukeepasecret?这个秘密,含蕴了父女﹑兄妹的乱伦,以及对欧阳笙的爱。
欧阳笙听到楼梯间传来啪啪的声音,这才心疼地放开了手。
“开水来了。”李黛坐在欧阳笙的旁边,把茶杯递给羽嬅。
温润的水暖和了她冰冷的身体,就像刚才欧阳笙的手温暖她寒栗的灵魂。
欧阳笙叹了口气,转身把茶杯搁在一旁的桌上。“你妈知道这件事吗?”
“她晓得这件事”
“你妈都没说什么?不会吧!”欧阳笙惊愕地说。
“我原本不愿意就范,奋力抵抗,每次他都费了好大的劲才得逞。但是,这样更引起他的征服感,更要我的身体。当我妈知道之后,竟然逼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