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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先成立的国家。
C国,也就是这个国家的第四纵队直属总统,谁也无法命令他们,警检调单位只能拜托他们协助办案。虽是如此,一旦他们认为对象可能是恐怖份子,便全力以赴,了无本位主义,这也是情治单位对他们爱恨交织的地方。
谁都害怕这些改造人变成某些特定人士的锦衣卫,加入第四纵队的国家皆同意在改造他们之际就植入为国为民的观念,而不像人类只会将这句口号喊得很响亮,而背地里则是尽全力为个人谋利。因此他们根本不在乎权位,配合的单位如果谁太过本位、谁就有好戏看!
现在该怎么办?白欣怡在心里喊着。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再再让她不知所措,更不晓得要抱持那种的心态去面对,她做了好几次深呼吸,仍无法遏止翻搅又杂沓的情绪。她站了起来,一手抓住胸口,胡乱地在房间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却搞不懂自己喃喃说的是什么。
这时,手机铃声猛然响起,她厌烦地揪着脸,拿起手机嘀咕了一会儿,然后再拨了两通电话。这几通电话的打扰令狂乱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脑子也逐渐清晰,不再只是朦胧的轮廓。
不过,她还是忙乱了一会儿才打开衣橱,挑了件背后为宽版的集中型内衣,将两张信纸放入信封折迭成长条状,用胶带紧紧黏在胸罩的背带。她脱下了上衣,小心翼翼地穿上,站在镜子前面扭动身躯,再脱下胸罩调整信封的位置,确定走路时不会有异状,才挑了件深色的衣服穿上。
第四章
白欣怡再次深呼吸,压下翻搅的情绪,硬挤出颤抖的勇气,才拖着踟蹰的双脚离开房间。她满脸沮丧地跟老夫妇说声我出门了,便佝偻着背离开。老夫妇说声要坚强点,望着她的背影不自觉地摇着头。
没错,她因为男友的横死的确很心伤,仍必须压抑恐惧的念头,才不被国安局的人怀疑,前题是如果真的有国安局的人监视她的话。她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重重吐出倦累的气息,更不晓得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她那刻意飘下的视线下意识地瞄向对街,感觉一位男人随即转头,样似正在等人。她不禁厌烦地噘嘴讪笑,也撇过头去。她朝路口走去,尽量保持原有的速度,更命令自己不能回头张望。然而,从后面传来的忽多、忽少的脚步声,再再令她草木皆兵。
静下来、静下来!走到大马路的她努力命令自己。她压下了不安,挤出应有的悲哀,随手拦了辆出租车前往殡仪馆。在灵堂上她表情纷乱地瞅着男友的照片,不时紧紧阖上哆嗦的眼皮,却又不时注意附近的陌生人。她忍不住在心里喊着,为什么?!
她挂着两行清泪走出灵堂,佯装朝洗手间走去,却从殡仪馆的侧门离开。她跑向对面车道,迅速钻进一辆出租车,前往信中所注明的地点。
出租车来到她所说的地点,乍看之下彷佛是间工厂,从大门往里面望去,有两栋三层楼的屋宇,后方则是一幢样式工厂的建筑,而且门口只有一块小小的招牌写着第四单位。
这就是神秘的第四纵队所在地?她惊愕地想着。不管了,她付了车资下车,紧张地左看右瞧,再以最快的速度奔到警卫室。
驻守的警卫好奇地瞅着慌张的她,随口问道。“小姐,你有事吗?”
“请问,这里是第四纵队吗?”她颤抖地问道。
“对呀,这里是国防重地喔。”
她重重喘了口气。“快带我进去,我携带机密文件,是关于新核人的组织。快!有人跟踪我啦!她在介于安全与危险的边界,惊慌地说道,哆嗦的视线更是不时左右张望。
警卫一听到新核人的组织,更见到她的表情有异,立即请她从旁边的小门进入警卫室,同时把四周玻璃改为单面不透光。
没一会儿,一位身穿便服的男人快步走进守卫室。警卫的下巴朝仍在哆嗦的白欣怡挪了挪。大峰颔首说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男朋友昨天被杀,今天……”她瞅了守卫一眼,话语戛然而止。
“请跟我来。”大峰礼貌地说。当他们一离开守卫室,他随即问道。“你跟守卫说被跟踪了,你知道是谁吗?”
“我男朋友说,我可能被国安局的人跟踪了。”她以畏懦的眼神瞅着他。
“你放心,国安局的人不敢监控这里。”大峰温柔地说,然后朝挟在领口的小型麦克风咕噜了几句。
第四纵队的人不是相当彪悍吗?怎么会如此文质彬彬呢?白欣怡惧怕地想着。但是已经进来了,也无路可走,只好硬着头皮跟随男人来到第二栋的办公大楼。
这时,一辆轿车朝大门缓缓驶了过来,再以正常的车速离开。但是车牌已经被监视器拍到,更开始用计算机清查车主的身份。
大楼的大厅没什么装潢,更甭说有啥高科技的东西,只能用明亮干净来形容。大峰招呼她进入一间会议室,然后倒了杯水给她。“这里已经安全了,你可以放心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你……真的是第四纵队的人,更是改……造人?”白欣怡哆嗦地瞅着他。
大峰笑了笑,站了起来,猛然跃起,在狭小的空间兜了一圈,再平稳地落地。“你说呢?”
白欣怡重重吐了口浊气,腼腆地说。“不好意思!我男朋友昨天上吊自杀,但是我跟他家人都不认为他会自尽,而且警方也不排除他杀的可能。前几天他交给我一封信,要我今天打开。刚刚我打开了,里面有两张信纸,其它一张就是要我在他死后立即送另一张信到第四纵队,更说有国安局的人跟踪我,要我小心。”
“你的男朋友叫什么名字呢?”
“他叫陈冠瀛,报纸应该不会登这则小新闻。”她垂下了头,带着哀怨的面容盯着桌面。
“他是XX高中的历史老师?”大峰严肃地说。
白欣怡猛然抬头。“你们知道他?”
“他不时在报纸发表言论,为新核人争取平等地位,我们怎么不晓得这号人物呢?不好意思,接下来我必须录音了。”
白欣怡点了点头,他把手挪到桌面底下,捺下开关。“白小姐,信呢?现在能拿出来吗?放心,这里是无人敢管的第四纵队。”
“我知道。但是……信黏在我的内衣里。”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说。
“一路上你担心受怕了。”大峰同情地瞅着她,捺下另一个按纽。“小昭,麻烦你来第二会议室,也叫小队长过来,是关于昨天陈冠瀛被杀的事,谢谢。”然后他对白欣怡说。“我请一位女队员过来,接着我们小队长会向你问话。”
白欣怡喝了口温开水,以掩饰心中的慌乱,但她仍不敢正视眼前的男人,不是盯着桌面,就是飘向别的地方。
而大峰一边跟她闲聊,一边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以确定她的可靠性。
基本上,陈冠瀛只是在报纸发表些反歧视的言论,尤其以历史的角度讽刺经常大规模自相残杀的人类有何资格鄙夷新核人,并无太过激烈的言行。在言论自由的国家这是很正常,而且他的言行跟在野党不时炮轰政府比较起来,已经含蓄些了。
第四纵队会关注他,只是预防新核人的激进组织会引诱他参与而已,并没有特别监视,更何况第四纵队并不像调查局和国安局那般组织庞大,有大批的人员可以进行监控。直到昨天他们截获情报,陈冠瀛自尽身亡,直觉有些怪异才派人前往现常同时,也发现国安局的人在附近徘徊,同样想了解他的真正死因,再再让他们萌生疑窦。
因此当白欣怡一提到陈冠瀛的名字,再加上国安局可能跟踪她,大峰才认为事情不单纯,录下两人的对话。
没一会儿,小昭敲门进来,大峰跟她嘀咕了几句,就离开会议室。
“白小姐,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女人,你可以拿给我了。”小昭微笑地说,也希望能带给她一份轻松的氛围。
虽是如此,白欣怡仍羞赧地酡红着脸,转过身去,动作扭捏地脱下上衣,解下胸罩的扣子,信纸随着背带一同垂了下来。
这个女人不简单!小昭心想着,然后趋向前去帮她拿下信柬。
会议室外面,大峰向小队长夏侯勋报告白欣怡刚才所说的话。夏侯勋是第四小队的队长,因这礼拜由他的小队值班,陈冠瀛的案子才由他负责。
夏侯勋想了一下说道。“请情报处监视国安局。那群家伙只知道政治考虑摆第一,国家安全摆最后,而且他们肯定知道一些线索。”
“那么调查局呢?也要监控吗?”
“不用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