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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育瞧见这一幕,鄙夷地撇过头在,在心里嘀咕着。“像个乞丐一样。”
“你是说她的吃相像乞丐吗?”史圣文放下手枪,拿起刀子温和地说。
“我那有这么说!”阮凌育吓得转过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呵呵。。。 。。。我带你来这里,是让你有机会表现出你爱她有多深。”史圣文张开双脚,身体往前倾,晃着刀子说。“只要你肯用这把刀子往自己的大腿狠狠刺一刀,我就放了蓝馨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只能让你一个人走。也许你会觉得我的要求很奇怪,因为我是个疯子,不然你可以问她。”
阮凌育瞅了蓝馨蕊一眼,只见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随即知道这个男人的确是个疯子。不过,要他自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跟她已经分手,也不再爱她,你找错人了。你要找的应该是她的同事唐诺云,那个男人一直暗恋馨蕊。”阮凌育侧着头对蓝馨蕊眨了眨眼。彷佛要告诉她,他是故意这么说,一旦离开这里,就会立刻报警前来营救她。
蓝馨蕊咬着唇,狠狠回瞪了他一眼。她想反驳,但是良心逼她紧闭双唇,希望这个无辜的男人能够逃离这里。
“呵呵。。。 。。。别人的孩子死不完!你能爬到现在的地位,除了才华之外,更重要的是必须踩着别人的尸体前进。甚至捅了别人一刀,还要对方感激你。你认为把唐诺云拖下水,你就可以早点自由吗?”
“你刚才不是说要放我走吗?”阮凌育讶异地说。
史圣文不甩他,转身对蓝馨蕊说。“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又有胆量的女孩,结果仍然是个瞎了眼的女人,只看到男人的外表与头上顶的光环,就欣喜若狂地像挖到宝般爱他,陶醉在自己所幻想的男人与爱情。”他斜靠在椅背,斜睨阮凌育。“你刚才的眼神是不是要告诉她,刚刚说的都是假话,逃脱之后就去报警来拯救她,是不是?”
“你。。。 。。。”阮凌育剎时瞠目结舌,一付默认的样子。
“人呀,虚伪的动物。”史圣文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扔给缄默不语的蓝馨蕊。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你为了自己还在这里欺骗我!你要移情别恋﹑你要背叛我就算了,你还没提出分手就跟我的好朋友一起开房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爱你不够深吗?”蓝馨蕊愤恨地手一挥,把这些照片甩到阮凌育的面前。
他,百口莫辩,因为这些是他跟王丽泽走进宾馆的照片。
“梦醒了吧!”史圣文温柔地说。
蓝馨蕊再也忍不住翻搅的悲愤,嚎啕大哭。将阮凌育和王丽泽的背叛,以及被关在这里的凄楚,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乖!别哭了。唉,这个男人只在乎自身利益而已。爱情,只不过是个玩意儿!”史圣文站了起来,轻抚她的秀发。然后转身对阮凌育说。“走吧!送你回家。”
阮凌育跟蓝馨蕊不可思议地瞅着他,这件绑架的戏码只为了要让蓝馨蕊死心!
“你还不走吗?要留下来陪她吗?”史圣文冷冷地说。
“我走我走!”阮凌育站了起来,就在抬脚要往前跨出时,砰一声,跌在地上,咬着牙根说。“我的脚被绑起来,怎么走呀。”
“你不会用跳的﹑或用爬的呀!笨到这种程度,还叫有创意!”史圣文仰着头说。
阮凌育羞赧地跳呀跳,跳出了门口。这时,蓝馨蕊破啼为笑,狠狠地用笑声﹑用眼神讥讽他。
一到了外面,史圣文就用枪托再次把他击昏。然后载他回到台北市区,停在自己的轿车旁边,再开着那辆借尸还魂的车离去。
阮凌育醒来之后,立刻到警局报案。但是,一问三不知。他不知道歹徒的长相,也不晓得那个货柜屋到底在那里,更甭说坐了多久的车才抵达。警方曾经查过休旅车的里程数,但是史圣文早就猜到这一点,在离开之际就把里程表调整过了,让警方白忙一场。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蓝馨蕊被那个男人绑架!
蓝馨蕊的老板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破口大骂,她的文案跟企划只做到一半!
唐诺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要找寻她的踪影,却了无线索可追踪。
警方则通知蓝馨蕊的家属,歹徒可能会打电话勒索。她父亲镇日守在电话旁边,而母亲忧心忡忡地找她担任法官的弟弟严世道,求他向警方施压,希望早日救出爱女。
当严世道匆忙来到承办此案件的警局关切案情,又拜托熟识的检察官时,警方才惊觉被绑架的竟然是法官的外甥女。但是了无明确的线索,想要尽快侦破此案也难。
而且,刑事局分队队长黄秋龄也到台北查访蓝馨蕊。他揣想倘若人魔加变态的史圣文没死的话,一定会进行报复。如今方培义已经死了,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请艳容出面的蓝馨蕊,因为这件事让自傲的史圣文颜面扫地。当他得知蓝馨蕊失踪的消息,直觉太过吊诡了,随即想到那个绑架她的人应该就是史圣文,于是漏夜逼问阮凌育当时的情景。
这时,阮凌育才晓得蓝馨蕊有个很疼她的法官舅舅,而且曾经帮警方破案,双重压力之下,警察亟欲救出蓝馨蕊。而他是唯一的线索,因此几乎每天都被请去警局或者在电话中聊天。
蓝馨蕊当年为了探查艳容冤死的案情,曾经有段时间经常到就读大学附近的分局骚扰。那位好奇心颇重的警察从黄秋龄的队员也是他的学长那里得知蓝馨蕊失踪,不禁吃惊地说会不会艳容重生了!因为当时只有她逃过艳容的追杀。
艳容重生的消息不久就传到侦办绑架案的分局人员耳里,虽然他们不相信有厉鬼索命这件事,可是当年的确有好几个人莫名其妙地身亡,查不出任何死因。更何况绑票案已经过了好几天,歹徒除了没有打电话勒索金钱,更没有发现蓝馨蕊的尸体,她好象就这样凭空消失。
后来,有位警察实在忍不住,就问阮凌育,那晚他所看到的是人,还是鬼?
当警察婉转地说起艳容的事,阮凌育想起史圣文总能猜中他所想的事,不禁吓得毛骨悚然,五肢发软。
不过,这名警察怀疑阮凌育是凶手。为了分手而杀死蓝馨蕊,再盈造出她被绑架的假象,故意误导警方办案的方向。当他将这个想法往上呈报,阮凌育立刻变成追查的重点,毕竟这比蓝馨蕊被厉鬼抓去﹑或者被可能已经死的史圣文绑架,合情合理。
第七章 无法承受的凌蔑
1
“我已经帮你报了个小小的仇。”史圣文端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
“什么小仇呀!”正趴在地上吃饭的蓝馨蕊抬起头说。
“现在警方怀疑阮凌育为了跟你分手,而将你杀害,因此天天找他聊天。”
“晕了我,他们的联想力还真丰富。”她摇了摇头。
“谁叫他去报案,又说不出个所以然。而且又跟王丽泽在一起,换成我是警方,也会这么想。”
“都是你害的!除了害我失去自由,丢了工作,还让他承受不白之冤。”她把嘴里的米粒吐向他。
“淑女一点好吗?”他蹙眉说。
“对你这种人魔,不需要装淑女。”她猛地甩过头去。
“你。。。 。。。”他气得站了起来,用力拍着桌子。
“反正你也不敢杀了我。倘若我死了,我的魂魄一定会去青海找艳容,告诉她残杀她的凶手还没有死。你说,你的后果会怎样呢?你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个比你更变态﹑更心狠手辣的厉鬼。”她趾高气扬地说。
“哼!我不杀你,但是可以折磨你。”他紧握利刃,咬牙切齿地说。
“呵呵。。。 。。。不管怎样,总有一天我都会死的,也会永远记得你对我的凌虐。那时不管你是活或死,艳容都有办法找到你。别忘了,我可以再次燃起她的仇恨,解开她的枷锁。”艳容,没想到事过境迁,如今你的大名竟然救了我一命。
门,遽然开了。风,悄悄钻了进来,幽幽掠过她们俩,在燥热的皮肤留下寒颤的感觉。
蓝馨蕊吓得瑟缩着身子,满脸骇然地说。“艳容,你到底还被关起来,还是已经重生了?!”
史圣文看到她那惊慌的表情,不由地毛骨悚然,彷佛刚才拂过身子的风,就是艳容的冤魂。“你不是说她被不动明王收伏了,已经魂飞魄散吗?”
“她变态,怨气又相当重,个性又执拗,天晓得她会不会逃出来了。艳容,我是说他变态,不是你呀!”她赶忙澄清。
“她来了又怎样?有胆就现身跟我单挑!”他掏出手枪,挺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