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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呀;刘邦站在树梢一脚踢开豺狼,朝织田信长吶喊着。
织田信长随即腾空跃起,在空中转了个身,左手的光刃同时挥向豺狼。但是其中一只避开光刃,用后脚站了起来,举起前爪趴向即将落地的织田信长,另一只也向他扑来,他挪不出多余的手对付,有法力保护的肩膀剎时被施过法术的狼爪划破光罩,另一只趁机扬起狼爪扑了过来,他的手臂登时鲜血淋漓,一条毒蛇趁他疼痛之际,朝他的脚咬了下去。安东尼见状跃了过来,帮他解决那几只豺狼和毒蛇,但是前后左右还是布满的追兵。
刘邦斩杀了几条豺狼之后跳下来,朝他们喊着。“捂住耳朵;他运起法力,朝豺狼发出震聋欲瞽的狮子吼,这群凶猛的豺狼剎时趴在地上,尿屎齐流,树枝和如雨般的落叶随着阵阵的吼声飘落下来。
安东尼不管自己的头晕目眩,双手抱起织田信长,窜出豺狼的包围,往北方狂跑。刘邦则奔向在原地晕头转向的狼群冲杀一圈之后,才尾随他们逃离。
他们往北奔驰的十几公里,确定周遭没有毒蛇与豺狼之后才停下来。
“要不要紧?”安东尼蹙眉地问织田信长。
“狼爪施过法术,而且有毒!”织田信长有气无力地说。
刘邦一听就立即俯身帮他吸毒。
“王上,不行呀!”织田信长紧张地说。
刘邦不管他的叫喊,继续吸出泛紫的毒血,再吐到旁边,直到血液呈现红色,才把手掌放在两处伤口,用法力帮他疗伤。
过了一会儿,虽然伤口仍然疼痛异常,但是织田信长已经觉得神清气爽。“王上,我已经好了,不要再发功了。”
刘邦这才松了口气,但是却吐出一口鲜血。
“王上!”他们俩吓得握住刘邦的肩膀,将自己的能量灌输给他。
“你们不要浪费力气,收功吧!豺狼的爪子跟蛇的毒液含有黑曜石的成份。”刘邦阖上眼睛说。只觉得能量从毛细孔逐渐飘散出去,全身孱弱不堪,胸口更有窒息的浊闷。
“阿!我对不起王上。”织田信长愧疚地跪下来说。
“起来吧!让我闭目养神。”
刘邦想爬到附近的古树休憩,但是一个踉跄,差点趴倒在地,他们俩急忙把他搀扶到粗壮树干旁边让他靠着树木休息。刘邦吐出沉积在胸口浊气,顿时轻松了不少,随即放空心灵,锁住一直流失的能量,闭目养神,深沉的呼吸,让黑曜石的浊气自然飘散出去。
他们看到刘邦已经开始运气,于是分立在左右两侧,漾起光刃戒护。
过了许久,依然闭眼的刘邦开口说。“出来吧!顺便拿些水果给我们吃。”
安东尼他们愣了一下。
他们看到刘邦已经开始运气,于是分立在左右两侧,漾起光刃戒护。
过了许久,依然闭眼的刘邦开口说。“出来吧!顺便拿些水果给我们吃。”
安东尼他们愣了一下。
这时两个全身长满棕色毛发﹑身型削直﹑双手像猿猴的人从附近的树木闪了出来,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他们是树木,而不是人。其中一位说。“你是谁?怎幺知道我们?”
“呵呵……因为我是重生的奥塞利斯。卡法德在附近吗?”刘邦说。
“咦?;他们的身子翻转过来,头抵着地面凝看刘邦。
“看什幺看!”刘邦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快去叫卡法德来啦。你们就跟他说二十年前的奥塞利斯重生了,现在需要他的帮助,快去!”心里却嘀咕着,太注活了!竟然让我在这里碰到他们。
那两个倒立的家伙像钟摆般摇了摇,才两手一撑,飞跳到树上,消失在树林里。
“王上,他们是……”安东尼问。
“他们是沙普尔人,在一万多年前一样从奎扎寇特星来的。”
“那他们不会像赛斯密告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
“他们是死对头。以前我在游山玩水的时候,在渣特湖(今查德湖。在查德﹑尼日﹑奈及利亚,三国的交界附近)附近的森林碰到这群被遗忘的人,当时救了他们的族长卡法德,也教导他们种植农作物。”刘邦气喘嘘嘘地说。
“王上,先休息一下。”安东尼说。
“嗯。”刘邦再次闭上眼睛静坐。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树人领着几十个沙普尔人跑了过来,大声说。“奥塞利斯在那里?”
那两位沙普尔人指着刘邦。
树人噘嘴喊着。“他那是呀?!奥塞利斯早在二十年前被赛斯剁成肉酱了,怎幺还会在呢?”哇一声,树人哭了出来,身子就像灌满水的气球被刺了数十个洞,泪水像水柱般从身上各处喷出来。
“卡法德,你在哭你死,还是哭我死呀!”刘邦张开眼睛说。“我是万年之后的奥塞利斯,叫做刘邦。现在回到这个时间点来跟赛斯算帐!”
“我听你在鬼扯;
“呵呵……你没有感受到我的王气吗?”
“只闻到你的屎气啦;卡法德深吸了口气。“早说嘛,害我刚才哭的淅沥哗啦。”
“我刚才就说了,是你自己不相信。而且你们沙普尔人最喜欢哭了,别说那幺好听。喂,我又被赛斯的走狗害了,吸进黑曜石。”
“当年叫你学我们的隐身术和法力你就不要,死了活该;
“我现在又活了,快点啦。”
卡法德招来几个沙普尔人,围着刘邦,然后嚎啕大哭,将全身喷洒出来的泪水淋在他身上。
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刚才被他们的斗嘴搞胡涂了,现在又被这个情景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上演什幺戏码。
“好了好了,再哭下去,我会被你们淹死了。”刘邦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说。
他这幺一说,沙普尔人的喷泪当下停住。
“以你的法力,那些被施法术的豺狼跟毒蛇根本不放在眼里,怎幺会中毒呢?”卡法德说。
“我没有王杖和贞厉剑,再加上刚刚重生,法力并没有完全恢复。你们不是在渣特湖畔生活吗?怎幺会来这里。”
“唉,自从你这个傻瓜被赛斯害死之后,他就开始东征西讨,派明智光秀南侵。我们又不喜欢打战,只好逃了。”
织田信长听到明智光秀的名字,突然莫名地心一悸。
“那也应该往南逃呀,怎幺会往北呢?”
“呵呵……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赛斯怎幺也不会想到我们躲在这里生活。走吧,到我们村子里。”卡法德转身对同伴说。“派十个人戒备。”
一位头目喊了一声,十个沙普尔人立刻跃上树梢,跟苍盛的树木融为一体,不知情的人根本看不到树干上有人监视。其余的沙普尔人则将他们三个围起来,飘散出森林的原味,避免赛斯的走狗发现他们的踪迹。安东尼和织田信长不禁看傻了眼,虽然他们在这片土地生活了几十年,但从来没有听过,更没有看过能够融入外界景象的沙普尔人。
“对了,这是安东尼和织田信长,跟我一起从万年之后来这里算帐。”刘邦这才想起介绍身边的两位大将。
“他们就是当年被害的六大护卫家族的其中两名。”
“没想到你们与世无争,对外面的情况还知道那幺多。”刘邦跟随着卡法德走进森林深处。
“要保身,就必须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这次你要找赛斯报复,也算是帮我们的忙,替我们出口怨气。怎样?要不要学?”卡法德诡谲地说,浓密的棕发也随之扬起。
“嗯,有什幺都教我。现在赛斯已经变成幻魔了,不多学点东西赢不了他。”
“这次你终于开窍了,不然又要再死的不明不白。”
“你们呀,死道友﹑不是死贫道。”刘邦斜睨了他一眼。“你们有法力不去抵抗,却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呵呵……这样敌人才不会把我们当做眼中钉。”
“对了,你知道我儿子霍鲁斯在那里吗?”
“前几年探子来报,说他在阿司瓦山附近(今利比亚的AlHarujofAswad),现在就不知道在那里了。”
“那不是在王国的中央吗?”织田信长惊愕地说。“怎幺不逃到国境附近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刘邦微微笑着。
“没错,边境有一堆赛斯的爪牙,去那里不是找死吗?”卡法德说。
他们两个一边在丛林间飞跃﹑一边聊天。安东尼和织田信长紧跟着刘邦,生怕迷失在森林里,因为沙普尔人若隐若现,身上长毛的颜色能随周遭的景物而变化,除非仔细凝看,才能发现沙普尔人在走动时,身上变换的颜色会产生些微的停顿与水漾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