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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轰地一声炮弹飞向他时,他仍然咧嘴狂笑,只认为那只是一块铁而已。没想到那块铁却在身前爆炸,把他炸成重伤。
而站在一旁父母﹑妻子﹑十七岁的女儿就像中邪般木然站着,然后绽放出目眩神迷的表情,以为从架在战车上面的重机枪发射的子弹是翩舞的蝴蝶与蜜蜂,不禁兴奋地张开双手,却忘记用法力保护自己。子弹就这样一颗颗钻进他们的身体,而鲜血与肉块就纷洒在他的身上。身受重伤的他发疯似的奔向家人,赛斯则趁机挥起决履刀将他砍死。
此刻的他回想起来,只有幻魔录才拥有这等的功力,不然就算项羽的法力再如何高强,也无法改变周遭的景物,造成如梦似真的幻影。
“唉,维拉科查人跟奎扎寇特人维持了数百年的和平,历代的王上就不再学习幻魔录。没想到奎扎寇特人还保留幻魔录,那个死项羽还学了。”刘邦气鼓鼓地说。“不过,当时赛斯引诱我进入藏有黑曜石的法柜,旁边还有许多大臣,这些家伙怎幺就没有一个警告我呢?而且,赛斯怎幺知道黑曜石能够箝制我的法力?!”
“有内奸;织田信长笃定地说。
随意惯的刘邦不等织田信长说完,就打断他的话忿恨地说。“我操他子孙十八代!如果让我知道是谁,一定把他抓起来烧烤!”
“这次战争除了是为我们自己与家人报仇之外,更要解放维拉科查人和人类。”安东尼神色凛然地说。
刘邦赶紧收起轻薄忽怠的表情,露出严肃的神态。“正是如此!不过,我先去抓只鹿来吃,饿死了!”
织田信长抿嘴笑着,瞅了刘邦一眼。
刘邦似乎忘记他们两个的存在,径自飞入正在低头吃草的鹿群里,挑了只肥硕的鹿儿骑在上面。鹿感觉背上突然增加沉重的压力,吓得拔腿狂奔,其余的鹿只受到惊吓也跟着四处乱跑,然后冉冉聚在一起奔驰。刘邦左手抓住鹿茸,扬起右手的食指,指尖剎时出现一道光刃,接着弯腰用光刃划破鹿的喉咙。
鹿只没命的奔跑加速鲜血淌流,在翠绿的草原留下一道血迹。逐渐撑不下去的鹿一个踉跄,前脚趴了下来,差点把刘邦甩出去。
刘邦跳了下来,连弹五指,草地上顿时出现一团营火,他用光刃切下鹿肉插在鹿茸上面,搁在火上烧烤。虽然他知道安东尼和织田信长就在旁边,但只顾着烧烤,连看他们一眼也没。他见到肉熟了,就掷给站在一旁的他们。“这里没有烤肉用的调味料,你们就委屈一点。”他说完了话才割下一块鹿肉烧烤给自己吃。
他们俩面面相觑,觉得刘邦有时会轻忽了同伴,但有时却把部属放在第一位,就像刚刚让他们先吃,自己再填补肚子。不过,他却有份令人忍不住亲近的可爱。
过了一会儿,刘邦把满是油脂的双手在地上抹了抹,瞥了一眼鹿角,觉得挺有形的,便舍弃原本的芦苇,改骑鹿茸飞驰。
偶尔行事同样怪异的织田信长则割下鹿皮,用法力将其干燥,当做披肩,迎着风飞行。沉稳的安东尼还是原来的白袍打扮,踏着芦苇飞翔。
亚特兰提斯的王宫位于山脚附近的一座高耸山岩之上,由恢宏雄伟的城墙包围。奎扎寇特人所居住的繁荣市区分布在山岩的四周,市区外面有一道八公尺高的围墙环绕,跟人类所居住的郊区隔开。市区里,奎扎寇特人或扬起下巴地行走﹑或鼓起肩头的翅膀低空缓缓飞翔,人类则垂头拉着马车﹑牛车﹑或背着,把货物运进城里叫卖,在擦身而过之际掺杂若隐若现的不满与敌意。
王宫是由一群半椭圆形的建筑物所构成,相互连接的走廊屋顶也是柔和的弧状,显少出现有菱有角的地方,除了王殿。王殿的四边屋檐原本雕有栩栩如生的鹰头,环顾四方天地,如今这些已经被毁坏,取而代之的是菱角分明的羽蛇头,就像现代墨西哥的神庙的羽蛇神雕像。
王殿里面的墙壁贴满金箔,金壁辉煌,闪烁慑人的光芒。湛蓝的天花板用黄金镶嵌着猎户星座的图腾。猎户星座正是维拉科查人与奎扎寇特人的故乡。
大殿最里面的壁龛雕有一只黄金羽蛇像,前方有个石槽,抖起身躯妖娆的熊熊火焰,神像在炽盛火舌的照耀下,显得阴森与诡异。殿内十六根硕大石柱的旁边放置赛斯四处搜集来的古董,旁边搁着一盏盏袅袅灯火,照亮他苦心寻来的古物,更让王殿呈现出一股鬼魅般的氛围。虽然他已经回到过去三十年,仍然无法忘却他曾经是考古学家项羽。
身穿金黄色袍服,腰间系着水蓝腰带,缀以串串绿松石的赛斯坐在弧形的台阶上,双手往后撑住石阶,抬头望着金闪闪的猎户星座。黄金的长柄﹑顶端的流苏为两串绿松石和七彩宝石﹑样似马鞭的王杖就放在身边。
过了不久,他不禁蹙眉喃喃自语。“刘邦到底在那里?为什幺我记不起来呢?早知道他们七个人会一起出现,我就亲自出马,而不是只派拉姆西斯。”
年近六十几岁的范增,一身滚金白袍站在旁边看到赛斯苦恼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当你们碰面时,彼此用法力消除对方的记忆,因此在这个时间点的记忆可能就变得模糊不清。你别再执拗了,就调派查理﹑明智光秀他们四人回来王都保护王上。”
项羽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更厌烦好象自己事事都必须听从他,而且说话的语气总是依老卖老,不给他这个王上面子,忍不住厌恶地说。“不用啦!刘邦才刚恢复一部份的法力,这里有我还有屋大维就足以对付他了,不用叫他们回来,免得影响东边和南边的战事。”
“王上……”范增恳求地说。
“我已经决定了,不必多言;他挥了挥手,下达逐客令。
范增想要再进言,但是看到赛斯这付固执的模样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瞅了他一眼,才步出王殿。
赛斯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调派分封各地的大将回来,只是不愿处处听从范增的建议。另一方面也害怕范增的名声与功绩在臣民的心目中日渐高涨,最后进而起了异心,谋夺王位。
范增走后,他又陷于沉思,渴望看清朦胧的记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有东西飘进王殿,倏地拿起王杖站了起来。
“赛斯,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奥塞利斯在大殿中央冉冉现身,织田信长和安东尼站在他的左右两侧。
刘邦的长相跟当年的奥塞利斯虽然不同,但是赛斯只瞧一眼就知道站在眼前的人就是二十年前被他谋害的奥塞利斯,于是冷冷地说。“呵呵……没想到你们只有三个人就敢进入王殿。我该叫你奥塞利斯,还是刘邦呢?”
“都可以啦!我们这趟来是想找你会商的,又不是打架,干嘛带那幺人呢?”刘邦微笑地说。
“会商!?你有没有说错呢?”赛斯不置可否地说。
“我已经回来好几天了,才发觉要找你报仇是不可能的事,你的王位太稳固了。为了维拉科查人,才要找你商量。”刘邦恭敬地说。
织田信长和安东尼面无表情地撇过头去,好象对他们的谈话莫不关心,只是要确保刘邦的安全而已。实际上则是放空心灵,仔细观察周遭的环境,避免被赛斯获悉他们的心思。
“天大的笑话,你这是羊入虎口,自身难保,还敢大言不惭要跟我会谈;赛斯鄙夷地说。他拿起挂在腰间一个类似刀柄的把手,扬了起来,光刀旋即从握把窜了出来,光芒四射。
“利己利人的事为什幺不谈呢?你害死我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也不想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维拉科查人已经当了几百年的王上,这个王位也该轮给你们奎扎寇特人了。你还是我的兄弟,所以我才会来求你,希望你能宽容大量,对维拉科查人好些。”
“没想到你会来求情;赛斯冷笑着,光刀的光芒也减弱了不少。
奥塞利斯见状,不禁松了口气,语带恳求地说。“我们两族移居到这片土地的数千年里,维拉科查人虽然当了数次王上,但都对你们族人不薄。只要你能答应不再奴役维拉科查人,我愿意登高一呼,劝那些企图反叛的维拉科查人放下武器,效忠于你。其中的利弊得失请你考量。”
赛斯双眸冷冽地凝看奥塞利斯,缄默不语,接着转身拾级而上,来到鎏金王座旁边,端起放在案桌上面的水晶杯,拿起黄金酒壶倒进一些酒。“如果你真心和谈的话,就喝了这杯酒。”
他一说完话,就把指甲浸在酒里搅拌。然后手一扬,水晶杯直直飞向奥塞利斯。
奥塞利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