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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旅馆之后脱下伤痕累累?沾满尘砂的衣服,为对方擦上药水,“好在昨天向医院拿了些治疗外伤的药水。”孙泊霈咬着牙说。
“这两次意外好象都是她巧妙安排的,只让我们受伤,却不取性命。”她想了一会说。
“如果让你舅妈看到我又一身伤痕,肯定又被数落一顿。”
“这有什幺办法呢?又不是我们愿意受伤。”
这天他们不是在房里睡觉,就是到草坪享受暖烘烘的冬阳,不敢再出门闲逛。夜暮低垂,严世道和周琴才回来。当周琴看到今天换成孙泊霈受伤,气得直跺脚,劈劈啪啪骂了一顿。周琴认为带他们出来旅行,就必须照顾好他们,可不管这两人已经是成年人。才一离开视线就摔的鼻青脸肿,不由地既心疼又气愤。
一早他们来到波卡拉的巴士站,前往奇旺国家公园。司机将旅客的行李放置于车顶,再用绳索捆绑起来。虽然他们有座位,可是也没好到那里去。拥挤的乘客将原本就狭隘的空间挤得更窄小,他们宛如埃及神庙的雕像般双手双脚紧紧并拢,没有多余的空间让手脚敞放,连不时震荡的车子也无法晃动他们的身体,说不一定用站的还比较舒服些。
混沌的空气掺杂着烟味?家禽的尿屎味?以及像是一个礼拜没有洗澡的体臭味。车厢飘扬着司机音量开的老大的印度歌曲,女歌手的嗓子像攀爬回响梯般回旋高扬。乘客也不甘示弱,努力拉扯嗓子高声聊天,偶尔鸡只的叫声也凑上一角,构成一首吵杂的交响乐曲。
孙泊霈打开不知多久没有清洗的车窗,一阵灰尘随即飘了进来,他立刻再关起来。可是前座的老外似乎不在意尘埃,只顾着开窗透口气,而尘沙就朝孙泊霈飞来,过没多久已是灰头土脸。他从前座的窗户望了出去,举目所见皆是青山绿水,他从未见过如何翠绿的溪水,兴高采烈地告诉蓝馨蕊,却惹来当地人疑惑?讪笑的眼神,彷佛说山水不就是这付模样吗?
中午时分,巴士才在摇晃中抵达奇旺。他们一下车立即使劲伸了个懒腰,再狠狠深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接着搭上渡假营地的吉普车前往营地。车子驶过崎岖的泥土地,扬起阵阵尘沙,纯朴的小孩子追着吉普车,在灰尘中挥手高喊byebye…。。
孙泊霈和蓝馨蕊干脆转身趴在椅背上,朝天真孩子使劲地挥手。孩子们的笑容暖烘烘地钻入他们的心窝,也不禁漾起甜美的笑脸。
他们看到亲切的村民与热情的营地工作人员,对于只有一张床而且偶尔才有热水的简陋营舍也就不以为意。孙泊霈和蓝馨蕊悠然在营地闲逛,几个小女孩站在铁丝网的另一端朝他们挥手,腼腆喊着Hello,蓝馨蕊赶忙拿出一些铅笔递给她们。
“怎幺办?我的小东西带不够呀。”蓝馨蕊跺脚说。
“我的包包还有几支笔,等一下回去再拿给你。”
“这里好纯朴好美喔,而且地势又平坦,她应该找不到方法来害我们。”蓝馨蕊不经意转身眺望。“快看,有犀牛呀!”她兴奋地喊着。
孙泊霈也回头看那头犀牛,却见它正用凶狠的目光瞪视他,彷佛就是艳蓉愤恨的眼神。
“快离开,有问题。”孙泊霈紧张地说。
蓝馨蕊也发现有异状,拉着他的外套缓缓挪动脚步,生怕惊扰了犀牛。
突然,犀牛发生低沉闷吼,眼睛冒出报复的神色往前冲。肥短的四只脚背着巨大的身躯奋力踩在地上,声音如死亡之鼓般震撼骇人。圆浑尖锐的犀牛角直逼他们而来,比迎面冲来的越野车更恐怖。
孙泊霈他们俩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后逃跑,大声高喊help!铁丝网虽然困阻了犀牛,它仍然不死心使劲往前猛挤,在附近玩耍的小朋友则吓得用当地语言朝营地大喊。当工作人员拿着猎枪跑出来时,那头犀牛才转了身,晃着如装甲车般的身躯大摇大摆离去。
工作人员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咖啡递给他们,一直解释这种情况相当少见,纯粹是意外。他们俩也知道这是意外,艳蓉故意营造的意外。坐在旁边闲聊的老外则露出羡慕的表情,为什幺如此惊险的情节不是发生在他们身上。
他们看到严世道和周琴慢悠悠地间走来,赶忙压下惊慌的情绪,免得又惹来一顿骂。
“我们到附近的村落走走。”严世道说。
“馨蕊,你去就好,我的脚还在疼。”孙泊霈贴近她的耳朵。“她是针对我而来,不是你,去玩吧。”
蓝馨蕊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压低嗓子说。“你自己要小心喔。”
孙泊霈望着他们离去的背景,叹了口气。他那里也不敢去,只能躲在餐厅前面的骑楼,望着苍翠的树林发呆。
蹦!蹦!蹦!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该不会犀牛钻破铁丝网吧!孙泊霈惊骇地想着。他缓缓扭动着头想一探究竟,又惧怕看到犀牛就在不远处瞪视自己。
蹦!蹦!蹦!孙泊霈抓狂了!竟然是个大概十岁金发碧眼的胖小鬼,正学着酷斯拉走路。若不是小鬼的父母在旁边,不然他相当非常十分很渴望抓起小鬼狠狠揍一顿。
蓝馨蕊三人走在田埂小路,轻柔的风儿拂掠,农作物与绿草宛如一片碧绿的海洋,随风漾着柔和的波浪,鲜艳的小黄花彷佛飘落于水面上随波漂荡,小朋友边玩耍?边驱赶牛群回家,氤氲袅袅,暮霭轻笼。他们只听到自己踏在土地的声音,以及天真孩童的笑声。纯朴的美景松弛了蓝馨蕊绷紧的恐慌,冉冉融入这片世外桃源。
当她们回到营地时,只见孙泊霈双脚缩在椅子上,一脸白痴像望着树木发呆,不禁笑了出来,孙泊霈也只能傻笑以对。蓝馨蕊笑在脸上?疼在心里,好想紧紧搂着他,给他温暖的拥抱,可是严世道夫妇就在旁边,只能露出幽凄的眼神。
夜暮笼罩,严世道和周琴因为一天的舟车劳顿早已歇息,只留下孙泊霈和蓝馨蕊在餐厅啜饮尼泊尔产的ram酒。蓝馨蕊说了些下午在村落的所见所闻,而孙泊霈却直盯着餐厅中央的火?叮?残偷桶?耐梁换?攀?废?#?彩钦飧龉?夜?八?;さ亩?铩
“好可惜你下午没去,不然我们牵手漫步于田埂上,多幺惬意呀。”她斜倚孙泊霈的肩膀说。“那感觉好象全世界只剩下我们俩。”
“我觉得!”孙泊霈说了三个字就停顿了。
“觉得什幺呢?”她娇柔地问。
“下午那头犀牛肯定是艳蓉的杰作,它那里不跑,偏偏朝我们冲过来。”
“唉!”破坏情调!她在心里咕噜着。“也许是吧,但是别想那幺多了。如果她想在尼泊尔取我们的性命,早在飞机迫降的时候就来索命了。而且让犀牛撞死我们,她也没有得到什幺乐趣,你应该还记得晴皓跟忆葵死前的惨状。我想,如果她真的要索命,也会让我们像他们那样痛苦的死去,不会这幺便宜我们。”她啜了口酒说。
“明天早上还要骑大象,她会不会也跟来呢?”他托着下巴说。
“如果她要吓我们,不管在那里都可以下手。她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开心旅行,所以你越担忧,她就越高兴。”她安慰着,只不过同样也忐忑不安。
请看续集“天使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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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别看到这篇小说点击数少,就直觉认为这是篇烂小说。烂不烂,看过再下评论!说不一定你会沉醉在魔界无法自拔!天使诗歌,也是一首魔鬼诗篇。何谓魔?当您看完这篇诗歌,就知道。。。 。。。这,才是真正的魔!想要给自己的沉闷的心灵与渴求的吶喊找一个出口吗?灵异悬疑小说“天使诗歌”,已经瞄准了你的视觉神经与理性,你,准备好了吗。。。 。。。
序曲
夜阑人静,这是指墙外,也是所谓正常人所住的世界而言。
至于墙内的世界,则不时响起咕噜的呢喃,痛苦的呻吟,刻薄的嘲讽,以及不被了解的啜泣。因为,这里是精神病院。
这些声音有的清晰分明,有的混沌难办,就像外面的世界。
窗内的人们冷眼讥刺窗外的人类,世上只有他们神智清楚。
窗外的人类冷眼嘲讽窗内的人们,那里尽是失了魂的疯子。
谁有精神疾病﹑谁是正常?谁有资格判定?也许,很多人会说精神科医生有这份资格。但医生是以何种标准做诊断呢?是以所谓的正常人为依据吧。
可是,不管生活在墙内或墙外的人,都没有人会大方坦承自己是魔鬼,甚至发疯。
只有这位望着窗外的精神病患承认自己是魔鬼………一个天使般的魔鬼,更是疯子。因为他认为自己诞生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