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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被他甩了;高永新气得牙痒痒的。“这几天请你负责监视梁东漓,看他在玩什么把戏。”
“但是,A市我不熟呀,而且那些兄弟不一定会听我的指挥,我看还是请刘自钦先留下来帮我,这件事解决之后再叫他去香港。至于孙以伦就跟在你身边,就近保护,免得那个家伙来阴的,毕竟他的枪法我们都知道。”
“嗯,有道理,就这么办吧。有你督促刘自钦,我也比较安心。”
“不管梁东漓把交人地点弄得多像铜墙铁壁,这次也要把它夷为平地。”
“不行,我们还是必须以大局为重。如果让他在A市消失,林绍夫可能会藉此大做文章,这样对我们相当不利。还是等他离开A市再动手。”高永新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免得黄砚一时冲动坏了大事。
黄砚沉思了半晌说道。“宋朝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你有听过吗?”。
“呵呵。。。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高永新露出诡谲的笑容。心里却想着,一个比一个还奸诈!
香港方面,高永新被公安盯上的消息开始在走私集团之间流传,而这个传闻也溜进曲敦亮的耳里。同时,有人向他密告梁东漓此时正在A市,目的可能是要报仇!
这些消息是梁东漓请以前的兄弟故意释放出来,目的在于勾起曲敦亮自保的防卫,对高永新落井下石。
曲敦亮左思右想,忖度着梁东漓可能已经发现当年就是高永新出卖了他,因此才要借着公安的手除掉高永新。
曲敦亮跟梁东漓之间只是地盘之争,而梁东漓跟高永新之间却是无法原谅的背叛。因此他揣想着何不卖个面子给梁东漓,也可趁机向梁东漓以前的手下示好,把他们全纳到自己的旗下。
另外,他想着一旦高永新被梁东漓这只老狐狸缠住,就算没有倒下去,也会元气大伤,何不干脆趁机拉下高永新,另行扶持新的势力上来,重新霸占A省,不让别人捷足先登。
他的如意算盘一打好,就把最近一次要交给高永新的走私货交由外围份子执行。
隔天,他的一名手下”很不小心地”泄漏了这个消息给苏克辉和广东警方,然后在惧怕被发现的情况下远走他乡。
烧之卷 第二十八章
夏文庭虽然已经知道许博梵跟梁甄分手了,但是以女人的直觉深知他依然想着梁甄,而且怀疑他只是因为一时的寂寞才跟她在一起。为了展现自己真的喜欢他,更把他当做自己人,夏文庭陆续把夏亦宁在国外,尤其是美国的产业告诉他,也包括银行帐户﹑以她的名义在瑞士所开的户头,其中更不乏高永新的事业。
在她的观念里,钱是万物之首。因此她的思考方向也是绕着金钱打转,认为只要略带炫耀地道出父亲在美国的财产,就能掳获许博梵的心。
当然,这也是因为卞韵茹暗中怂恿的馊主意,加深了她这个偏激的观念。而且,许博梵也不时好奇地问她夏亦宁和所谓的高叔叔在国外到底有多少产业。再再让她深信只要道出这些秘密,许博梵就会乖乖缱绻于自己的石榴裙下。
因为夏文庭的坦白,许博梵不知不觉中开始认真对待夏文庭,而不是把她当做摆脱贫困的金主。渐渐地,梁甄在脑海的倩影越来越黯淡,夏文庭的影子越来越清晰。
时间跟女人,果然是男人爱情的最大杀手。
我真的喜欢上她吗?许博梵经常扪心自问,但是他又刻意回避已经浮现的答案。
现实,让他嗅到面包的味道。
面包的味道,同样会孳生爱情的芬芳。
舒适的生活,一样会掩没以往的坚持。
A市的经济虽然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往前冲,但是许多犯了大头症的商人以为前途一片光明,拼命筹款兴建办公大厦。然而一旦市场的繁景不如预期的乐观时,在股东跟银行抽银根的情况下,只好留下一栋栋没有资金完工的烂尾房。
梁东漓在市区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挑中一栋早已停工的四层楼商场,然后请工人进行整修,打算在此进行交易。
只是,这一切全在黄砚的监视之中。
隔了一天,暮色急遽吞噬了大地,天地在极短的时间内顿时一片阴闇。林绍夫乔装成装潢工人的模样,溜进正在赶工的商常同样一身工人打扮的严昭领着林绍夫来到三楼的一角。
林绍夫在黯淡的光线中瞧见了梁东漓,一个箭步过去,狠狠往他的肩膀搥了下去,气鼓鼓地说。“你在搞什么花样,竟然要我这身打扮来见你,好大的架子呀!”
“现在我不管走到那里,都被高永新的人盯着死死的,如果不这样委屈您的话,我们要怎么会面呢?”梁东漓随即板着脸,大声说。“这里要多撒一点沙。”
“喔,什么时候要收网?”林绍夫虽然相当不悦,还是佯装低声下气的模样,点头表示知道了。
“就在这几天。不过,我想知道你敢办到多大的官?”
“就算是局长级的人物,我也敢办!”他挺起腰杆子说。
“如果是你的顶头上司,比如市长或者省委呢?你也敢办吗?”在幽暗中,梁东漓的双眼散发出犀利的眼神。
“什么?!”林绍夫剎时愣住了。然后颤抖地说。“虽然我敬重你是个人物,但这种话也不能随便乱讲呀,知道吗?”
“我只问你敢不敢办,我才知道网要怎么收。”
林绍夫深吸了口气,用气虚的口吻说。“只要你能找到证据,我就敢办。”
“他们掩饰的很好,我现在只找到间接的证据。高永新就像池塘里的水,只要把污水抽干了,池塘里面有什么东西就一清二楚了。里面可能是令人眼花撩乱的层层关系,几十个官员应该跑不掉的。”
林绍夫倒吸了口气,颤巍巍地说。“你的建议怎样?要我直接跟书记报告吗?”
“不!你的一举一动可能也被监视了,所以我才要请你换了那么多趟出租车来这里。你的父亲不是退休将军吗?你假装请假回北京省亲,然后请你父亲向党中央报告,由中央直接派人下来稽查和逮人。”
“你是怀疑A市的公安局,甚至A省还有高永新的卧底?”
“嗯,这件事越快越好,不能拖了。我把高永新困在这里,你和中央的人去查碧海和他的家里,同时监控所有人员的一举一动。”梁东漓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名单给他。“这只是一部份而已,小心他们互传消息,趁着混乱逃走。”
林绍夫瞥了一眼名单,随即把它折成一小块,放进裤头里面的小夹带。
“对了,有个香港的国际刑警跟我一起来A市,你能帮他弄把枪吗?你可以打电话给香港重案组的苏克辉确认程健屏的身份,我可不希望收网的时候变成蜂窝。”
“呵呵。。。 。。。我会跟林凌讲的,你就叫他直接跟林凌连络。你没有携带枪械吗?”林绍夫露出诡谲的笑容,斜睨他。
梁东漓回瞪他一眼。“如果我有带枪来大陆的话,还需要跟你借枪吗?”他掏出一支手机递给他。“这是用人头申请的号码,以后请你用这只手机跟我连络。我还想多活几年。”
“妈的,我应该聘请你来当公安局局长。”
“天色暗了,你赶到趁机溜出去,不然会被高永新的爪牙发现。不管中央答不答应,你都要跟我答复呀;
“呵呵。。。 。。。鬼头鬼脑的。”林绍夫讪笑了几声,才不得不对梁东漓鞠了个躬,在严昭的掩护下迅速离开。
梁东漓在这里胡乱指挥了一个多小时,才脸色凝重地离去。
隔天,黄砚研判差不多应该行动了,于是请刘自钦陆续派人跟那些工人搭讪,希望能问出一些线索,尤其是梁东漓到底装了那些陷阱。但是那些工人各个神秘兮兮,双唇抿得密不透风,更让他们觉得商场必有问题。不过,还是让他们查出工头是谁。
刘自钦派了一个手下,乔装是梁东漓商场上的对手,故意接进那位工头,佯装想要知道梁东漓打算如何运用这间商常在磨功与钱功的双重攻势之下,男人最后花了五千块买到梁东漓所画的草图,又花了一千块告戒工头千万不能泄密。
草图上,商场的地下室挖了一条密道通往后面的小巷,又在一楼的一侧装了个暗门,在二楼﹑三楼的天花板设下蜘蛛网似的陷阱,在原本手扶梯的地方放置数根细长的木板,然后在上面铺上一块布,再撒上沙子,另外在电梯间装了大楼逃生用的设备。
黄砚一瞧之后,漾起嘲笑的表情。揣想梁东漓打算在二楼或三楼用网子和陷阱困住他们,再用电梯的绳子滑到一楼或地下室,然后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