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永新颓然地躺在椅背上,心里直嘀咕着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鸟事呢?流年不顺呀!
秀真所工作的夜总会正是高永新所投资的,她才在夜总会工作没多久,就被蔡婉琦看上,碰到喜欢稚嫩口味的男人就派人到夜总会接女孩到碧海。案发当晚李照宏想换换口味,希望上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于是蔡婉琦派人把秀真接过来,没想到却把只想多赚点钱改善家里环境的女孩推入死神的怀抱。
李照宏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在水床上模仿A片的动作,不时更换各式各样的姿势,更要女孩全力配合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再加上他的阳具颇大又横冲直撞,因此造成阴道有淤血的现象。
就在他冲刺之际,女孩的动脉瘤因受到刺激而自发性破裂,倏然停止狂肆又疼痛的呻吟,头颅也滚落到一边。他也不管这些,继续猛干,直到他要女孩变换姿势时,才发现女孩已经死亡,吓得顿时阳萎,一连十几天永垂不举。
当蔡婉琦赶来时,看到这一幕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更狠狠瞪了惊慌失措又性变态的李照宏一眼。她想要厉声责骂,一个乖巧的乡下的女孩竟然被他搞死了,更恨不得叫孙以伦阉了他。但他是银行经理,只能收起愤愤不平的情绪。她连络高永新之后,才找来刘自钦,要他派手下把女孩戴在河边佯装不小心落水而死。
因为女孩是猝死,不是他杀,因此负责抬尸的小弟就随意把尸体胡乱丢进河里了事。
如果不是第一位法医发生乌龙事件的话,这件案子极可能就以事实的真相………猝死或淹水………结案,而不会引发后续的效应。这是他们始料未及。
胡女收下一万块之后,立即整理行李准备离开A市。同时,严昭从监视器发现胡女提着拉杆行李箱匆匆出门,随即打电话给梁东漓。而梁东漓打算赌上一把,希望胡女能在逃亡之前,把线索全部吐露出来,于是他跟王宗韦搭车到火车站。
刘自钦派了个手下一路跟踪胡女回到老家,然后找当地的烂仔抢劫胡家。
这个男人当时就是负责把秀真的尸体丢入河里,结果惹来被高永新责备的刘自钦一顿责骂,甚至被其它手下拳打脚踢。刘自钦在他的拼命哀求之后,才饬令他带罪立功,如果再搞砸了,就让他永远消失。原本刘自钦并不想派他去,但是男人的老家就位于胡女老家的隔壁县,才不得不用他。
然而这个流浪到A市的男人只是个怙恶不悛的角色,凡事往”钱”看,对于当众羞辱又被责打的事越想越不甘心。他在火车站附近怀着刘自钦叫他买通劫匪的钞票,盯着胡女皮包里的一万块,突然萌生就在这里打劫,然后立刻逃到别省的念头,没想到却被程健屏用俐落的擒拿术抓住。
男人因抢劫被抓之后,刘自钦只能硬着头皮,畏畏懦懦地走进办公室,蹑手蹑脚地走到桌子前面,轻声喊着。“高总;
高永新倏然跳了起来,拿起手枪抵住他的太阳穴,怒不可遏地说。“你又给我捅篓子!不是叫你好好管小弟吗?那个贱人竟然在火车站就动手抢劫,而且还当场就被逮到!他的动机我还不知道吗?拿着那一万块和你给他的钱远走高飞!你。。。 。。。真想一枪毙了你!”
刘自钦吓得跪了下来。他知道高永新吃软不吃硬,于是不发一语,一味地拼命磕头。
过了一会儿,高永新才叹了口气。“你是我一手提拔的好兄弟,你什么时候才能有点长进呢?”刘自钦还是猛磕着头。“唉,你说,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刘自钦发生高永新的语气已经缓和了,才松了口气,从鬼门关前逃了出来。“我会将功赎罪,把他做掉;
“他现在在派出所,要怎么做掉!”
“因为那个女孩已经逃了,现在没了受害者,公安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可能过几天就把他放出来。”
“呵呵。。。 。。。”高永新冷笑了几声。“你就不会去找个受害者让他关进牢吗?!他一出来就被杀,那个洞不是越补越大吗?派人告诉他,如果他敢泄露一个字,就让他用躺的离开监狱。如果乖乖的,我就放他一马,而且这段时间的工资照样给他。到了那时!”高永新比个手枪的手势抵住刘自钦的太阳穴。“砰!”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这次别再搞砸了!”高永新厉声说。
刘自钦浑身哆嗦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离开。高永新狠狠瞪着大门,鄙夷地骂声饭桶!然后拨了几通电话事先疏通关节,避免刘自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黄昏的时候,派出所来了一位自称是受害者的女孩指认男人行抢。
胡女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负责秀真案子的干员百思不得其解,而林凌更认为自己的研判没有错,不然胡女为什么要逃亡,连家人都不知她的下落呢?而且她的房间一团乱,也没有跟夜总会辞职。根据邻居表示,当天胡女拉着行李箱,行色匆匆地离开,连邻居的打招呼都不理不踩。
“我现在最担忧的就是胡女会被凶手灭口;林凌对环绕他的项目小组说。
“那怎么办?我们不晓得她逃到那里呀!”一位刑警双手在胸前交叠,蹙眉说。
“香霖,你的电话。”一位坐在办公桌的干员捂住话筒喊着。
“喔!谢谢。”柳香霖跑回自己的座位,拿起话筒说。“我是柳香霖。”
“我是泳涵啦。前几天我得到一则线报,有个线民说他在酒楼里听到一位毒贩谈起在A市曾经接受高总的招待,地点好象在碧海。你能帮我查看看吗?”
“碧海;柳香霖惊呼了一声,随即压低嗓子说。“他有说出确切地点吗?”
“没有呀!他对A市根本不熟,只晓得在易北路附近。高总也只是出现一下子就离开了,所以想不起来高总的模样。现在那个毒贩又不知道溜去那里,找不到人呀。你知道碧海吗?听说那是一间招待所。”
柳香霖的眼睛骨碌碌地兜了一圈,才说道。“我也不晓得,但是那件死因不明的案子,有条线索就是碧海。”
“碧海﹑高总﹑死者?!会不会那个女孩就在碧海接客时死亡,然后被弃尸在河里?那位高总会不会是我们一直追查的高永新?”
“嗯,很有这个可能,不然提供线索的人不会说出碧海之后就逃亡。”
“我问过法医了,验尸报告没有问题,死者是自发性猝死。我推断可能是碧海的人为了掩护什么非法的事,才必须弃尸,不让碧海曝光。快去告诉林凌呀!”靳泳涵越说越紧张。
柳香霖也被靳泳涵的急促的口吻所感染,焦急地说。“谢谢你,我就去告诉队长。”柳相霖挂上了电话,朝林凌使了个眼色。
林凌会意地结束会议,把她叫过来。柳香霖把靳泳涵提供的线索告诉了他,林凌点燃一根香烟沉思起来。他为了不让队员晓得自己仍旧跟香港重案组有连络,因此跟靳泳涵的沟通都交由柳香霖去做,免得抱着本位主义的局长又来找他麻烦。
如今根据靳泳涵的线索,案情极有可能如她所推测的。而且碧海正是一间藏污纳垢的深海,也是A市的毒瘤。毒瘤﹑高总﹑高永新﹑许志仁夫妻的血案,林凌不自觉地把这些事情联想在一起。但是,碧海究竟在那里?高总和高永新是不是同一人?
栽赃!靳泳涵不悦地嘟嚷着。她刚才的推论正是梁东漓告诉她的,更要她转告柳香霖时,加入高总和碧海的名字。
她的确不得不钦佩梁东漓的分析能力,不愧是权倾一时的走私贩子,而且也让她确定自己几个月前的判断没错,忠哥所说的高总就是高永新,因为A市只有三位名叫高永新的男人。
只是为了揪出高永新而欺骗柳香霖和林凌,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又愧疚。倘若不是死者果真是猝死,而非他杀,不然她也不愿意帮这个忙。
王宗韦哼着歌走进房间,瞧见梁东漓坐在床上靠着墙壁沉思,于是说道。“梁叔,程健屏看到报纸了,他问我要不要去派出所向公安说清楚。”
“叫他不要多管闲事。那个男人本来就是抢劫,坐牢也是应该的,不用管受害人到底是不是胡女。嗯,是有人故意要让他坐牢封口才对!”
“看小程这么老实,应该不是曲敦亮派人跟踪我们的。”
“呵呵。。。 。。。天晓得!反正你的任务就是箝制他,免得他不小心破坏我们的事。如果让碧海的人发现我们暗中捅他们一刀,我们就腹背受敌了。”
不过,梁东漓最担忧的是林凌的推理能力,是否能把高总这个名字联想到高永新,然后回忆起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