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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是一个的颠簸,杨梦脱离了我的怀抱,我急忙将杨梦的身子扶正让她舒服的靠在坐椅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心中告诫自己:“办完这事我就要走了,没有必要胡思想。”汽车窗外的山林依旧是绿的那么可爱,可是我的心中却感到它们的悲哀,绿叶再美也只是红花的衬托。
有了去白根山的经验,再加上雾岛山本身就没有白根山那么大那么高,海拔只是一千七百米,我们第二天下午就找到了目的地。杨梦以为轻易找到和白根山如出一辙的基地因此要欢呼的时候,我及时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同时把她拉到了一棵大树后,轻声在她耳边严肃的说:“千万不要喊出声,这里有人,被发现就不好办了。”
杨梦吐吐舌头,左右看看向我勾了勾食指,学着我的样子调皮的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小声问道:“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稍稍推开她,指了指地面悄声说:“不在那里,在地上。”“地上?你唬我。”杨梦当然不肯轻信。
“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路上的草少的很呀,几乎是光秃秃的了,除非有人经常走这里。”我解释道。
“也有可能是一个团队的人走的呀。”尽管从杨梦佩服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同意我的话,可她嘴上死不认输强词夺理的反驳。
“先不说这里地方偏僻是森林的深处了,来往的游客很少,就算是一个登山旅游的团队,仅仅走过一遍就把路踩成这模样,那么他们走过的路是不是应该都是一个样呢?为何只有这条路有踩过的痕迹,林子里面却什么都没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到了刚刚才被人踩过的脚印了。喏,就在你屁股后面,从他鞋子的尺码来看应该是个男性,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三左右,从脚印的深度来分析,他的脚印比我们的脚印都要深,说明他体重比我们重大概是七十到八十公斤。”我将分析的结果告诉了杨梦。
杨梦撅起嘴,不满的说:“难道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非要在女士面前显得那么厉害。”
我将背包解了下来放在地上说:“我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跟过来,千万不要跟我下来,怎么样都不要下来,明白了吗?”
我要下去的时候杨梦叫住了我,轻轻说了声:“不凡,小心。”
我向她伸出大拇指表示感谢,头也不回的说了句:“现在这里不同于白根山随时都会遇到危险,如果我在半个小时没有回来,你立刻离开,不要等我。”我没有走正常的下山坡的路,而是拉了一根长藤从陡峭的山壁上直接滑下。
杨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举起手想喝止我,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去,无力的靠在了树上,杨梦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只有耐心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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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九章 冰之倾诉
/!小说的主要功能就是塑造人物形象,可以通过故事的描述知道主人公的性格。
有人问我怎样写有关都市情节的小说,其实很简单,把每天报纸上的各种新闻记下来(包括花边新闻),然后用自己的语言串联起来编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就可以,而且绝对是身边的事,让所有人都会感到熟悉。所以有人说我写的俗套,难道大家都把熟悉的事情当成俗套?那你吃饭睡觉算不算俗套?
***
我搂着烨进了一辆出租车,烨无力的靠在我的胸膛,眼睛无神的望向车窗外的景色,她的这种情况让我非常的担心,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只剩匣个美丽的躯壳,眼里不复以往的神采。真让我想不到她就是那个事湿强,有决心作好任何事情的烨,在她坚强外表下只有一颗脆弱的心灵。
我在她耳边轻语:“烨,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要让阿姨逝去后仍然带着遗憾,你有没有看到阿姨去时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因为她看到女儿成长而感到欣慰,她为有一个坚强的女儿而感到自豪,她以看到女儿的笑容而感到幸福,你这样只会让阿姨走的不安心;从另一方面想,阿姨饱受病魔折磨,这样对我们虽然不易接受,但是对她来说,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阿姨,这么坚强的坦然面对生死,她的女儿却软弱的不想面对现实。”烨猛得震动了一下,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是如此的楚楚可怜:“妈也离我而去了,现在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轻轻的吻干她的眼泪温柔的说:“你还有我。”“不凡……”
下了出租车,由于烨身体虚弱,站了一下竟然没有站稳,我急忙扶住她说道:“干脆你搬到我家去住吧,一来,你情绪不稳定,我也好就近照顾你;二来,也避免你触景伤情。”烨只是点了一下头,算是同意了,于是我让没有开走的出租车调转车头,载上我们去了我家。
我收拾起曾经是雪和小铃儿的卧室的房间,现在它迎来了它的另一位女主人——烨。一切收拾妥当,我招呼烨去休息,可是我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听见烨的喊声:“不凡,你过来一下。”
我扣好已经解开的两颗外衣扣子,连忙跑到烨的面前,所见的情景却让我不禁脸红,只见烨全身只穿了一件恰好遮体的黑色的胸罩、内裤,看见我来到烨突然将双手伸到自己的背后,只听见轻轻的“咔”的声音,那件只能遮挡烨小半胸部的胸罩贴着她的身体滑落到地上,烨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握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说道:“不要顾忌我,好好的爱我吧。”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情况下注视一具成熟美丽的女性身体,顿时让我感到口干舌燥,虽然我和烨已经有了亲密的接触,但毕竟那一次是在我不清醒的情形下,即使我随后醒来我也没有那个心情。
而这次同样也没有香艳的场景,有的只是凄苦的感觉,烨只想通过对自己的折磨来减轻她的痛苦,从她平和的心跳就可以知道,她的眼中只有灰色。“她还是放不开。”我默默的叹道。
我的手抚上烨的脸庞,眼睛注视着她的眼睛,我的话语如魔咒般响起:“你累了,需要好好休息。”烨原本紧紧皱起的眉头缓缓的舒展开,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在为烨半裸的身体盖上薄毯后,我关上了台灯慢慢的推出了她的房间。这种精神攻击本来是对敌用的,今天不得已为了稳定烨的情绪只好拿出来一试,可这样毕竟只是治标,治本还是只能靠她自己了。
夜晚,烨的房间传出了三千五百四十四声“妈,你别走。”但是,“不凡不要离开我”则有四千六百二十七声……
翌日,当烨推开房门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敏锐的发觉她已经和昨天大不相同,看样子是想通了吧。看到我在看她,烨没来由的脸上一红,估计是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大胆行径而感到不好意思,我则暗暗点头:“知道害羞是个好现象,比死气沉沉的样子好多了。这才是我所了解的烨。”烨坐在我的旁边默默的吃着早点,不时的抬起头看向我,发现我并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才安心的继续的解决早餐,可她哪里知道,她的所有动作全部收在我的“眼底”。烨最终还是开了口:“不凡,昨天真要谢谢你。”“哦,你恢复了才是真的谢我,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我已经向老师请假了。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妥当了。”
除了在段阿姨火化的时候见到烨大声痛哭外,其余时候就再也没有看见过烨留下的一滴眼泪了,她的坚强我也不由的佩服万分,但是悲伤却不是那么好摆脱的,直到段阿姨火化了半个月后烨才渐渐回复往日的神采。我也几乎每时每刻的呆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不过我从烨的眼光当中读出了不仅仅是单独的爱恋,更多出了一份感激。
我把阿姨去世的消息告诉雪的时候雪也唏嘘不已,要我好好的安慰烨。不觉中时间已指向了六月中旬,又是一个轻松的双休日,我躺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烨也端来了一个果盘坐在我的身边,剥开了一个橘子,分开一瓣放入我的嘴里,我感受着橘子的甜蜜的同时,也享受着烨的温柔,忽然电视上播放出一个画面,一个人正跨坐在亚洲贸易大厦的八十九层的高楼顶上的栏杆上,随时都有跳下的可能,烨叹息着说:“有什么东西想不开呢,偏偏要选择死亡,有些人想活却失去了生命?”
新闻里出现了记者的脸:“现在是现场直播,亚贸大厦楼顶有一年轻女子想要轻生,在栏杆上逗留了将近三个小时,警方介入,正在劝说该女子,可是该女子不听任何劝告,如有知情者请和她的家人联系。本台将会继续关注。”说完还把镜头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