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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女人经常会这样啦。”
“不,女人们不一定能经常这样。”她睁开眼睛望着我:“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会达到高潮,我和你白伯伯结婚19年,只有过两次高潮。可是……今天你已经让我高潮两次了,这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大的享受,所以我谢谢你。现在插进来吧,如果不是这样湿了就……插的话,女孩子可能会受伤的,当然不是说先要有高潮,我是说必须有所准备。轻一点儿,哎……对了!哦……好硬!呀……慢一点儿!啊…啊……噢呀……再慢一点儿…啊……噢呀……现在……啊……可…可以快……快一些……啊…啊…用力……喔…喔…噢呀……”
在她的循循诱导下,很快我就明白了Zuo爱的要点,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点,如那个圆圆硬硬的东西叫‘花心’,鸡芭顶住它就会牵动女人的子宫以至内脏产生颤动,进而产生高潮。静静的这一堂Xing爱示范教育课使我初步体验到Xing爱的奇妙与酣畅,受益菲浅。
由于每次当我将要She精的时候静静都提示我停止动作,这一次性茭持续了大约60分钟。其间她四次喷了出滚烫的淫液,不过一次比一次喷出的稀薄,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Gui头的时候,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声中把Jing液喷进她体内,她汗津津的身体再次僵直了,指甲狠狠地扣破了我的后背。我浑身冒汗急促喘息着,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半夜习习的凉风吹醒了我,发现依然趴在静静身上,鸡芭已经软缩,但Gui头还在她那美妙的洞口里滋润着。我翻身躺在她身旁,摸过一枝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可能是我的动作惊醒了她,她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啊’了一声,随即松弛下来,侧身温柔地搂住了我说:“兵兵,怎么还不睡呀,你看,差一刻4点了呀,抱着我睡吧。”
我用左臂松松地揽着她:“我已经睡过一觉了,现在不困了。”
“那你在想什么?兵兵,阿姨…啊不,是我。我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18岁结婚,当年就生下了桦桦,19年了,你是我的第二个男人。从小我就喜欢你,你们去兵团以后,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经常想桦桦,可后来不知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我觉得是因为要托付你照顾桦桦的缘故。今天你突然回来了,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你,本来没有……可是,我感觉到你的……你的……硬邦邦的顶在我小肚子上,那股热腾腾的劲儿更一下子烫进我心里,当时我就……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儿,内裤都湿透了。我极力抑制自己,但做不到。我只想有个男人爱我、体贴我、安慰我,明明知道你是个孩子,不应当和你……可是,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于是我就……勾引了你,不怪我吗?好兵兵,谢谢。我也想过再结婚,但又怕他对桦桦不好,本想这辈子就这么忍下去了,没想到碰上了兵兵……你对我这么好,我这后半辈子就交给你了。”她说话时依偎在我怀里,手指在我身上划来划去,说到末了抬起满含泪水的眼睛望着我,似乎等待我的回答。
看着静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下定了决心:“阿……静静,你放心好了,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
她突然坐了起来,像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半晌才说:“不,兵兵,我不是这个意思,那样真成了大笑话啦,我比你大19岁呐,这根本不可能。我是说……你以后和桦桦结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最好我们能住在一起,我可以为你们打理家务,照看孩子。可能的话……你……兵兵,能不能偶尔给我一点点……安慰……实在不行……我……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她又无力的倒在我怀里颞颥着。我完全怔住了,静静真是一个好妈妈,为了桦桦,她宁可放弃追寻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我怎么可以伤她的心呢。
“静静,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一定让你得到足够的安慰!”说着腾身把胀挺的鸡芭准确利落地插进静静的骚Bi,一插到底,顶住她的花心研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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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因为没有准备惊叫了一声,随即眉开眼笑地张开四肢搂住我:“噢呀!别……噢……啊…呀……坏…哦……死了你……兵兵……啊……啊啊……噢…噢……噢呀……用…力……啊…啊…啊啊……啊呀…舒…服……哦…哦……啊!啊!啊!噢!噢呀……Cao死我啦呀……”
我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时疾时缓,时轻时重。哪知反倒令她兴奋非常,全身不住地扭动着,使得那丰满的双|乳也颤巍巍左右摆荡,我好奇地伸手捏住一个奶头,她竟然就喷出了滚烫的骚水儿。我知道这是高潮的表现,于是越发驰骋起来,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奶头,一只手在她身上各处抚摩,想再找出另她兴奋的地方。
我见她双腿高举太累,就握住她的脚踝。发现把她的大腿压向她胸前更可以深深插入,于是便压紧她狠狠地抽插,忽然感到Gui头似乎突入了花心,她浑身颤栗,花心紧紧咬住Gui头吸吮起来,同时一股股热液打在Gui头上,就在她喊出那句不雅的话时,我把阳精一股脑灌进她的体内。静静僵直的身子弓起来片刻后瘫软了下去,只有膣腔和花心仍然律动着、吸吮着。
我俯在静静绵软的身体上,体味着美好的余韵,汗水滴到她身上,但她没有反应。只见她面色苍白,呼吸迟缓,我不禁慌了神,急忙翻身搂起她,不停地摇晃、亲吻。
她终于醒来,嘴里喃喃道:“Cao死我了……”
定睛看清是我抱着她时,面色已经变成姹红,埋头在我怀里,粉拳无力地在我后背上捶着说:“你要死啦!怎么这么狠,把人家……弄得都昏过去了,你坏!坏……坏死了……”
“静静,你真的没事儿吗?”
她抬头娇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你就这么安慰人呐!都让你……弄死了呀。”
我见她没事就放了心,又逗她说:“不对,不是弄死了的,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你真坏!”小拳头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我没有说别的,没有!没有……”说笑间我们紧搂着进入了梦乡。
(四)
我再醒来时已经8点钟了,静静不知何时起的床,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软的床上,肚子上搭着一条被单。我抽出一支烟点燃,这里静极了,依稀可以听到远处林中的蝉鸣。
厨房里传来锅勺碰击的声音,我突然感到很饿,于是起身想去找点儿吃的东西。这时静静探了一下头说:“起来啦,那就快点吃早餐吧,刚做好的,趁热吃吧。哎,别这么赤条条的,穿上那套衣服再出来。”
我回头看到床边整齐地叠放着一套衣服,和昨天换上的那套一样,赶紧穿好来到客厅。啊,真是丰盛的早餐呐。我坐下刚要去抓烤好的面包,她一下把我的手打开说:“先去洗脸刷牙,怎么这么不讲卫生。”我只得吞咽着口水到卫生间去了。
我应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毕回到桌子前坐下,发现面前的盘子里已经放好了两只煎鸡蛋,两条煎过的猪肉,旁边有三片涂好黄油果酱的面包。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静静问:“你还吃得惯这培根吗?”
培根?我意识到她说得就是煎猪肉,于是说:“很好吃呀,我很喜欢。”抓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苦苦的,是咖啡,我皱了皱眉头咽了下去。
“喝不惯咖啡吗?”
“不,我没什么不惯的,再来点儿可以吗。”
“当然!”她脸笑得如同绽放春花,举起咖啡壶又给我倒满了杯子。不消片刻,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扫而光,觉得似乎还不太……
“没吃饱!这里还有。”她把自己面前的盘子推给我。
里面只有一只煎蛋、一条培根和两片面包,当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发现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
“啊!对不起,你还没有吃呢!我怎么……”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饿,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高兴,真怕饿着了你,没什么,你吃吧。”
“不,不象话,你必须吃,只是……这点儿够吃吗?”
在我的坚持下,她开始吃那点儿可怜的早餐。她文雅地咀嚼着,喝咖啡的姿势也显得那么优美,给人一种韵律感。我痴痴的望着她,想着这是多好的女人呐,桦桦以后会这样吗?恐怕未必,那丫头金戈铁马的惯了,决不会这样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