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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玲咬了咬唇:“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明天陪哥去找钱医生?”
陈薇摇了摇头:“这事儿太古怪,还是不要声张的好。这毕竟是咱们的家事,家事,还是家里人想办法解决得好。”
她光着身子下了床,凑到谢玲耳边低语了几句,谢玲触电一般,身子向后一缩,情急之下,声音也高了几分:“不行!这、这成什么样子。”
陈薇低声道:“我知道这样子做委屈了你,可是,王路如今的样子太古怪了,如果被外人得知,不晓得会惹出多大的风波。咱们一家子生死与共,乱世求生,又哪里来余地讲这些小节。谢玲,就算是姐姐我求你了。”
半晌,谢玲才在黑暗中点了点头。
陈薇松了口气:“这事儿,最好是白天做,也许,王路清醒时,反应又有所不同。”
谢玲胡乱点了点头,匆匆道:“我知道了。”头也不回,转身出了门。
这一个晚上,半夜没睡的不止陈薇、谢玲两人,在封海齐家里,也一样有人没睡。
有的“人”,是不需要睡眠的。
冯臻臻躺在被窝里,大睁着眼睛,在她记忆力超强的脑海里,正在一遍遍回放着封诗琪睡觉前带自己看的多部小电影,封诗琪管这个叫做“婚前性教育”。
这堂教育课,成效非常显著。冯臻臻立刻明白,自己并不需要坐等在卫生院里,象独守空房的怨妇一样,等着王路不知道哪一次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才能得到他的血肉。
原来通过这种方法,可以源源不绝地持续地得到王路的体液,而且,男人们是如此乐此不疲,心甘情愿,毫无风险。
冯臻臻问过封诗琪,关新多长时间“要”一次,封诗琪红着脸悄悄儿告诉她,一般情况下三天要一次,但有时候,一次能要两回。关新曾尝试过一夜三次郎,而封诗琪也很努力“鼓舞”过他,但是“男人的精力还是有限的,不过一夜来两次,我们做女人的已经很舒服了。”封诗琪吃吃笑着道。
冯臻臻没听明白“舒服”两字指的是什么,但她注意到了三天一次,从小电影里看到的喷射出来的体液看,虽然每次量不算多,但比王路受伤流出的血可并不少,如果是三天一次的话,那可是不得了的数量了。
只要几个月,自己就能完全觉醒了。如果是一夜三次——冯臻臻只顾着计算自己觉醒的时间,没注意到封诗琪在旁边小声儿道:“当然啦,偶然疯狂一下没问题,可也不能天天这样乱来,男人身体也是吃不消的。关新嘛,也只是因为现在年青体壮,我们俩才瞒着老爸调节一下生活情趣。只不过因为怕怀孕,都是戴套子的。”
这又是个新名词,冯臻臻道:“什么是套子?”
对于冯臻臻的纯洁,封诗琪已经无语了,她根本已经是无知无畏了,刚才看小电影,完全是当科教片在看,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还一个劲儿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做,那样做又是为什么”,封诗琪叹了口气,将避孕套的作用细细说了一遍,甚至从床头柜取了一只出来,让冯臻臻看了看。
冯臻臻笨拙地试用着套套,突然叹了口气:“用这套子,多浪费啊。”
“什么?”封诗琪没听明白冯臻臻的话。
冯臻臻坦然道:“精液啊,那些精液,全都浪费了。”
封诗琪拍了冯臻臻一把:“臻臻姐,瞧你说的,好像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不过……”她叹了口气:“的确是有些浪费了。爸爸因为我还小,所以不让我们怀孕,其实,我也真的好想要个孩子啊。”
冯臻臻摆弄了一会儿避孕套,就把这东西放到了一边,她是打定了主意不会用这玩意儿的。
其实她很想问一下封诗琪,从小电影里看,“吃”体液有两种方式,一种是用上面的嘴吃,另一种,却是用下面的来“吃”了,却不知道,哪一种吃的方法营养更高。
但想了想,她还是没问,不用说,吃东西,当然是用嘴巴吃才正确,封诗琪陪着自己一边看小电影时一边骂里面的演员太变态,看起来,用下面的排泄器官吃男人的体液,真的是件很变态的事情。
虽然在医学书里,提到女子怀孕时,需要双方的性器官接触,但是,自己只想得到王路的体液,又不是想生孩子。自己是将王路当成食物,子宫毕竟不是消化器官,这宝贵的精液到了子宫很有可能无法完全吸收,那可不是极大的浪费。
这样想来,直接用嘴巴吃,效果会更好些。
冯臻臻隐隐想到,上次王路内裤上的不明液体残留物,想来就是精液了,当时自己只是吃了那么一点点,就有长足的进化,甚至避开了王路的突击检查,如果能得到更多,那进化的程度,连自己也不敢相信。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冯臻臻胡思乱想,谁让关新收藏的小电影里,多颜射和饮精系列呢,黄色电影害人啊。
冯臻臻躺在床上,一门心思盘算着怎么接近王路,然后用小电影上学来的办法,获得他的体液。想来,王路一定不会拒绝自己,因为从小电影里的男主角们的反映来看,他们是很喜欢做这样的事的。这就好,不用强迫,王路心甘情愿交出来,这可不知道能省自己多少麻烦。
冯臻臻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里,茅丽也在想着勾引王路的办法。
封诗琪拉着冯臻臻接受性教育,放的小电影声音虽轻,可架不住茅丽听觉灵敏,早就察觉了。对此,茅丽嗤之以鼻,两个雏儿,勾引男人是老娘天生的手段,以前在模特圈儿里,凭这一手才出人头地,哪像封诗琪和冯臻臻,一个是初婚不久,一个是未经人道,她们懂什么男人。想当年,老娘玩弄了那些臭男人,拿到了想要的好处,又能保持那层薄膜,这才叫手段呢。想来这勾引男人的手段已经成了自己脑海中最深刻的记忆,所以自己在觉醒时,这方面的意识是最先恢复的。
茅丽在卫生院呆得已经憋屈死了,她决定主动出击,而且一定要抢在冯臻臻之前,得到王路,要不然,那个幼稚的傻娘们,非搞出破事儿来不可——不动声色勾引男人,也是门艺术啊。要让男人们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正牌娘子和小三小四和谐一堂,那才叫本事呢。冯臻臻这样连媚眼也不会抛的傻妞,如果动静太大,惊动了当家主母陈薇,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崖山,可不是前功尽弃?甚至还会连累到自己的行动。
几天后,无论是冯臻臻还是茅丽,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一个公开能和王路相处的机会。
这一天,崖山全体人员到农田劳动,任务是将田里的大块石子都捡走,以免机械化耕种时,伤着机子,同时,一些机械难到位的沟渠也需要人为挖掘。其实活不多,但王路特意让大家全员上阵,也算是感受一下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意思。
一时间,鄞江两岸人声鼎沸,大伙儿权当是春游一样,晒着暖暖的春日,吹着微风,互相开着玩笑,最外围是武装部的人员,他们干活还带着武器,以防不开眼的丧尸偷袭,而妇女孩子和老人,正在圈内。
王路一家子自在其内,陈薇和学校的孩子们呆在一起,她像老母鸡一样,总是担心孩子们会出什么意外,不放在自己眼前,就不放心。陈琼自然陪着妈妈,而王比安,早窜到武装部的队伍里去了。至于谢玲,却连人影儿也看不到,不知去了何处。左右一来,一家子就剩下王路一人,拿着杆竹竿,呼喘呼喘捅着一条堵塞的沟渠。
冯臻臻暗地里打量了王路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自从上次乌龙事件过后,两人基本没有接触——不,明确地说,王路一直躲着自己走,现在,自己该怎么上前和他打个招呼呢。冯臻臻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护士服,糟糕,今天好像穿错衣服了,男人们似乎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才会兴奋。只不过,就算冯臻臻再没有常识,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不是个好点子。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突然婷婷走到了正在沟渠里埋头干活的王路面前:“王队长,要我帮忙吗?”
王路迎着阳光眯着眼睛抬头一看,却是一张笑吟吟的俏脸,高挑的个子,不是茅丽又是哪个?
王路看着一身护士制服的茅丽,失笑道:“免了免了,可别弄脏了你一身的衣服。”
茅丽娇笑着道:“王队长你可别看不起人,我虽然以前是当模特儿的,可我爸爸妈妈也是农民,小时候可也是正经吃过苦的。我上初中前,插秧、割稻、放牛的活可也没少干。”
王路倒没想到娇滴滴的茅丽居然也有这样的经历,虽然谢玲曾对自己说过不喜欢她,可人家做金丝雀也是种无奈,他倒对这姑娘没什么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