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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路一怔:“什么秘密武器,让你们有这样大的把握?”他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卢锴一下子卡壳了,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捅了捅同样一脸尴尬的关新,关新毕竟年纪比他大,又是已婚的,这才红着脸道:“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向那些娘们讨了些卫生巾……”
扑哧,王路把嘴里含着的豆浆喷了出来,一阵咳嗽——这可真是,这卫生巾当真是崖山不传之秘啊,无师自通都会玩这一手。
卢锴红着脸道:“王哥要是觉得不像样,咱们不用就是了。用这玩意是够丢脸的。”
王路好不容易喘均气,忙道:“别,什么丢脸不丢脸的,管用就是好办法,这法子,我以前也没少用。那时候崖山上就只有陈薇和谢玲两个女人,这卫生巾可是紧俏物资。”
这话一说开,大伙儿就放松了,关新搬了把椅子让王路坐下,三人喝着热饮瞎扯着,王路说说以前自己一人在崖山奋斗的臭事,卢锴吹吹用异能对付丧尸的爽快,关新则回忆着以前在市区的艰难和如今在崖山的丰衣足食。不时对讲机就会响起来,那是别的岗楼在通报平安。
平安,真的很平安。
岗楼旁,有风儿刮过,有鸟儿飞过,几片落叶打着旋飘进来,总之,就是没有丧尸智尸来。
王路一时也无处可去,回家的话,估计陈薇正在睡觉,谢玲——好吧,陈薇回家后,两人就不能再粘糊了——比如说钻一个被窝。其实钻一个被窝也挺麻烦的,谢玲每次都要等王比安睡着后才让王路钻进来,第二天一早又要趁王比安醒以前分开,真是够折腾的。所以王路干脆打屁吹牛,这一磨蹭,就磨到了中午。
三人正在打扑克牌,玩三缺一的上游,王路抓了一把碎牌,正在抓耳挠腮,关新突然把牌一扔,忽地站了起来:“有动静!”
真的有动静——前山的小径上走来一个人影,却是黄琼,背着一个双肩包,原本这孩子是给岗楼上的人送中饭来了。
卢锴连忙下了楼,小跑着迎上去,接过了黄琼背上的双肩包,黄琼爬上岗楼后,才看到王路也在,这孩子呀了一声:“王队长你也在啊,我、我可只带了两份饭。”
王路却没有搭话,皱着眉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送饭?就不怕路上遇到丧尸偷袭吗?”
黄琼绞着手道:“对不起王队长,周春雨叔叔是让我们四人一组的,可我们想着,这样一个个岗楼送下来,送到最后一个时,那饭都凉了。是我自作主张,提议大家分头送的。其实王队长,这一路来都很安全的,巡逻队的伯伯阿姨也正好回石窟吃饭,路上都能碰上。”
中餐倒也算得上丰盛,米饭、韭菜笋丝馅的水饺,凤尾鱼,红烧萝卜还有包袋装柞菜,唯一的缺点是,虽然黄琼一路小跑,可装在保温盒里的饭菜还是温温的了。
王路皱了皱眉:“这岗楼既然已经通了电,怎么不弄台微波炉来,加热一下,也就分分秒秒的事。”
关新道:“微波炉是有,只不过山上只有两台,就让给路稍远的岗楼兄弟们了。”
王路摇摇头:“敢情你们这几天都吃这样的温吞水的饭菜啊?得,这样吧,我替你们俩放哨,你们回去吃口热乎的吧。”
关新和卢锴哪里答应,王路可还拖着一身伤病呢,王路最后恼了:“崖山上我是队长还是你们是队长?去,赶紧回去,吃了饭就来,快去快回的,能耽误什么事?”说着,已经打开饭盒,用调羹挖了口饭吃。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黄琼突然道:“这里有两个人的饭呢,我、我留下来陪王队长好了。”
第四百七十章 王比安被逆推了
关新和卢锴见王路犯了牛脾气,再说在岗楼上的确没什么危险,又听说黄琼自告奋勇留下,不得不应了,匆匆甩下软绳梯,下了岗楼拔腿就跑,打定主意吃了饭第一时间赶回来。
王路见黄琼将软绳梯收了起来,嘿了一声:“你这孩子,真不听话,要你留下做什么?你一个丫头片子,瘦胳膊瘦腿的,还能护着我不成,真是多事儿,走走走,跟着关新和卢锴他们回去吧,啊。”
黄琼却不应,麻利拖过一条小平板凳子,放在王路面前,又打开了另几个饭盒,放上,取过调羹,自己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大口吃起来。
王路摸了摸鼻子,自己身位四明公社崖山生产队队长,却连一个黄毛丫头也震不住啊,奶奶的,吃饭。
饭量挺足的,也许考虑到放哨的武装部小伙子个个是大胃王,王路和黄琼吃得打起了饱嗝,也只不过才吃掉了三分之二的饭菜。
吃完饭,黄琼又一一将饭盒收好,还蹲着身,将平台上掉下的饭粒都捡了起来——王路用一只手吃饭,毕竟有点不方便。
王路看着黄琼细心体贴的样子,心里一动:“黄琼啊,你的记忆恢复了没有?”
黄琼手一僵,垂下脖子,摇了摇头。
王路叹了口气,拍了拍黄琼瘦小的肩膀:“没事儿,没事儿,以前那些记忆不是什么好事情,忘了也好,忘了也好,你就把崖山大伙儿当你家人吧。”
黄琼蚊子叫一样“嗯”了一声。
王路不知道,他这句话,却让黄琼想起了和王比安相处的事儿,自打王路和王比安双双受伤后,陈薇和谢玲在悲伤之余,忙了个四脚朝天,尤其是王路刚刚做了手术运到龙王庙时,又要和裘韦琴一起建设临时高压电网,又要照顾卧床的父子俩,陈薇和谢玲狠不能生出八只手来。
幸好,有郑佳彦、黄琼在旁边相助,郑佳彦年纪大点,帮着照顾王路,而黄琼则护理着王比安。
王比安虽然是皮肉外伤,可在拆线前,做事还是有些不方便,比如说,穿衣、吃饭、上厕所。尤其是上厕所,小便还罢了,这大便却是要脱裤子的,冬天里衣服穿得厚,脱衣服动作一大容易扯着伤口上的线。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痛。
于是,就由黄琼帮着脱。
王比安第一次让黄琼帮忙时,涨红着脸站在坐便器前,说什么也不让黄琼碰自己的裤子,摆出宁肯把大便拉在裤衩里,也不让黄琼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的架势。
结果黄琼仗着自己个头比王比安高,一把就将王比安的外裤内裤都扒拉下来,还冷着脸道:“动作快点啊。”
闪身就站到了卫生间的门帘外。嘴里还嘀咕着:“都什么年代了?还这样封建古板。钱正昂部长的解剖课上,咱们什么东西没见过。”
这倒是实话,用来解剖的活丧尸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残缺的,也有身上各个器官都齐正的。孩子们一开始还有些好奇害羞,但很快就只把那些性器官当成一块肉,还是变质的,经他们的小手切下的丧尸器官零件,那都是成桶装的。
王比安红涨着脸经过了难堪的第一次上厕所后,马上发现上厕所还并不是最丢人的,从坐便器上站起身才更为难,因为,要擦屁股。
王比安不是没试着自己擦过,可这个以往简单的动作,却因为要把胳膊背到身后,扯着了伤口的线,痛得他当场呻吟出声。
隔着一道薄得连风都挡不住的门帘,黄琼怎么可能没听见,她一掀门帘,夺过正翘着白生生屁股蛋子的王比安手里的卫生纸,仔仔细细帮王比安擦干净,因为王比安想挣扎着抬起身,还被她粗暴地用手摁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王比安裤子褪在脚上,被摁着脖子,翘着屁股,让黄琼擦了屁屁。
说实话,除了摁着王比安的脖子用了点力气,黄琼的动作很轻柔,为了擦得干净点,她还换了三次纸巾,把王比安的屁屁擦得比梨头嘘嘘后换过尿布的小屁屁还干净。
等黄琼重新给王比安拎起裤子后,被迫献出了第一次的王比安闷着头,夹着腿,逃一样回到卧室里,一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连头带身子都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过,第一次总是最难的,但有了第一次后,第二次,第三次,以及N次,就顺理成章多了。
甬港市有句土话:“小人家屙急屎多”,是指小孩子人小肠道短消化快,一天方便次数多。
王比安就是典型的屙急屎多,一天小便多次,大便两次起。
一来二去,被黄琼逆推的王比安认了命,这封建思想包袱一放下,做事就爽利多了,甚至还会提醒黄琼:“唉,裤子褪得太下面了,风吹得冷死了。”——什么冷?当然是小鸡鸡吹得冷,都要变成风鸡了。
黄琼便会责怪道:“你上厕所时间就不会快点啊。”
王比安老着脸皮顶嘴:“人家习惯拉这样长时间,你连这也要管啊。管天管地还管人家拉屙啊。”
黄琼脸一沉:“你不想让我管,自己擦屁股。”甩胳膊就要走,结果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