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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没其他问题。”
王路傻眼了:“陈薇,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陈薇白了他一眼:“你当时正病得厉害,在家里关禁闭,我怎么会拿这事来烦你。”
王路一转念:“那王比安呢?”
王比安不等陈薇发话,抢着道:“我们班里也有好多同学生病的,只是没停课,唉,我们隔壁班就停课了,他们可幸福死了。”
陈薇道:“王比安倒没生病,可当时J流传染的那样厉害——”
王路听懂了陈薇的潜台词——王比安身边的同学都病倒了,王比安就是没生病,也是个病毒携带者,或者更进一步,这小子免疫力超强,把J流给灭了!
王路喃喃道:“我得过J流,陈薇和王比安都和J流人群有过密集的接触——谢玲,你呢?”
谢玲连忙摆手:“我肯定没有,我们大学里当时煎了中药汤给我们预防,就放在食堂里,免费供应,我也天天喝,那东西可难喝了。”
王路道:“你再想想,我得过J流有经验,那病的来势并不凶猛,低烧只是让人比较疲累,比普通的感冒发烧表现还轻得多。我当时在家禁闭时,白天太无聊,就玩游戏打发时间。你再想想,有没有晚上感到比较累啊,特别想睡觉啊这样的症状。”
谢玲突然脸一红:“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学生的夜生活有多丰富……”
王路一愣,旋即明白了谢玲的话,大学生的夜生活不要太闹猛啊,通宵打魔兽、K厅、蹦迪、真冰溜冰场、夜场电影、路边小吃摊……闹到凌晨甚至通宵才会睡。哪个大学生不是又累又嗜睡的。
这群家伙就是得了J流也不一定察觉!
王路、陈薇、谢玲面面相觑——包括王比安在内,四人都有与J流接触的经历。
陈薇吞吞吐吐道:“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得过J流,所以对生化病毒也有了免疫力?”
王路沉思了半天,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我们的一切都只是猜测。”
谢玲轻轻咬着唇:“哥,你想想看,这生化病毒,其实表现很像流感啊。”
陈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谢玲这说的是什么啊,这样可怕的丧尸和流着鼻涕红着眼丝带咳嗽个不停,最有威力的武器就是一口浓痰的流感病人,哪里象啦?
王路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陈薇发昏——老公,你说的是什么啊,居然还这样一本正经的。
但一本正经的王路却更一本正经地道:“仔细想想,丧尸并不可怕。你看,虽然它们连枪的子弹打在身上都不怕。但那其实并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只是枪弹打在它们的四肢和躯体上,造成的伤害不足以停止肉体的运行,消防斧剁了丧尸的双腿,它照样没法走路。所以,不是丧尸不怕肉体伤害,而是它们对伤害没有知觉。没有知觉的原因,就是大脑受到了损伤。但大脑又没有彻底死亡,它的本能还在发挥作用,那就是吃。进食,是所有动物最基本的本能。再看看流感病人,流感病毒也以侵袭大脑为主,让人持续发烧,过高过久的发烧会破坏人的大脑,就象大家经常说的‘发烧烧坏脑子了是吧’。我以前小时候住的大墙门里,就有个发烧烧坏脑子变成白痴的小孩子,他除了吃东西,什么都不会。”
生化病毒就是超级流感?!
第一百七十七章 太扯淡的想法
卧室内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这、这也太扯淡了。
王路挥挥手:“嘿,这也太扯淡了,我看啊,我们这根本就是在有想没想的瞎想。生化病毒的恐怖性远远超过流感,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就象游戏里最终大BOSS和史莱姆比谁菜一样,没任何可比性。”
陈薇有些失望:“唉,如果生化病毒真和流感有关系就好了。”
王路知道陈薇的失望从何而来,但他硬起心肠没有安慰陈薇,因为他不想给陈薇任何一点点的希望。
没错,是希望。
生化病毒的真相就象杂草中的蛇迹,似有却若无,但你明明没有看见那蛇,直觉却知道它必定存在。
就象王路以前外出停车时,停在某条人行道上就是知道这里不会有城管来帖罚款单子——你问王路为什么?这厮也不知道。但奇就奇在自从甬港市设立城管以来,王路乱停车从来没被罚过一次。他最得意的是至今没买过咪表卡,在闹市区里停车就是乱停——你拿我怎么招吧。偏偏一张罚单都没吃过。可换了陈薇,在小区门口为了买个水果,一转身才几分钟就吃了罚单。事儿就这样离谱,你爱信不信。
反正,直觉告诉王路,J流与生化病毒有着莫名的关系。
但他并不想让陈薇对此抱以哪怕一点点的希望。
拜托,看看崖山龙王庙里的是什么人吧。
王路,网站小编。废材。
陈薇,优秀的小学女班主任。别看在学生们面前抖擞得很,出了教室,也是废材。
王比安,初一学生,读书比别人早一年,同班同学没人愿意和他搭伙打篮球,上次语文考试考了个78分,挨了陈薇五下手心。废材。
谢玲,大学三年级学生,数学系。长得很漂亮——的废材。
总之,这崖山就是废材扎堆的地方。
让他们冲着这J流和生化病毒之间小得不能再小的一点联系,去搞什么终极解毒药——你老还是让王路想法子找颗原Z弹把鄞江镇的丧尸“核平”了更靠谱点,好歹原Z弹还有人造呢。
所以,王路干脆就让陈薇失望,失望得越彻底越好。咱还是老老实实在崖山打怪升级好了,我和谢玲打丧尸收集物资,你在山上打扫龙王庙管好王比安,把小日子过得美美的,那才实在。
说了这半天话,挺费神的,王路有些累,他往枕头上靠了靠,身体也往床上缩了缩,打了个哈欠。
陈薇连忙站起来:“王路你好好休息着。”
王路嘟噜了声:“嗯,好,反正大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和以前一样就是了。”
陈薇给王路身上加了条毯子,就和谢玲、王比安出了门。
出了卧室后,陈薇离屋子远了,转身握着谢玲的手说:“谢天谢地,王路总算是平安了。谢玲啊,这几天你就不要下山了,好好修养几天吧。你这次可得听我的话。你想想,自打王比安这小鬼头偷偷跑下山后,出了多少事,就没点消停的时候,这人人都像弹簧一样,绷得紧紧的。这样子可不行。听我的,你和王路一样,都得在山上好好休养休养。这以前还有双休日和大小长假呢,现在倒好,没单位没领导了,还天天奔命一样劳累。总得张弛结合啊。”
谢玲明白陈薇的意思,在王路清醒过来之前,谢玲不得不顶替他的位置,给陈薇和王比安好歹撑起一个天空,让陈薇能全力照顾王路而不用担心衣食。说实话,当时谢玲也未尝没有练兵的意思——如果王路挺不过去,那自己就要承担起他的责任,让一个大学生去拖家带口的,她可一点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以前谢玲只是觉得,自己有弩在手,王路在旁边最多起个苦力的干活,等自己杀了丧尸,他再屁颠颠地蚂蚁搬家一样收集物资。可这几天独自下山才发现,自己没有王路陪在身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原本对上丧尸时满满的信心,就象气球里的氢气,越来越少,越来越瘪。
谢玲很乖巧地点了点头:“姐,我听你的。”
陈薇高高兴兴地说:“唉,就该这样,你就陪着我在山上忙点家务事吧,出事前,我正张罗着给你们准备换季的衣服,可实在是没什么裁缝的天份,也就勉强缝几针,你说过在大学里玩过十字绣,正好给我帮帮手。唉,看我说的,该是教教我才对。”
谢玲抿了抿嘴:“姐,我那什么十字绣也是闹着玩的,连张手帕都没绣完就早扔一边去了。不过姐说到裁缝的事我倒有个主意,哥以前带着我在山下打怪时,曾经看到过一家裁缝店,里面放着好几台缝纫机,有台是脚踢式的,搬到山上来给姐用正好,这可比手工针缝方便多了。”
陈薇见过缝纫机,却从来没用过,那东西是她母亲年代的家具了,但好歹有些儿时的记忆,她琢磨了一下,至今还记得那缝纫机上的线圈是怎么七拐八弯地绕上去的,嗯,自己勉强缝纫个衣角、布片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陈薇迟疑道:“那样大的一台机器,你一个人能弄上山吗?”
谢玲道:“没事儿,我试着拆拆开,零碎着让王比安帮着我搬上山就是了。”
陈薇倒是想起来,儿时也见过母亲拆过自家的缝纫机,的确能拆成一个女人家也能单手拿的小块零件,就叮嘱了一声:“进出镇子还是小心点,能不碰丧尸就不碰——等你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