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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贼想对我施暴,但……我用爹教的‘三路弹腿’踢中他,跟着,乘机逃了回来……”席蓉蓉玉容憔悴,梨花带雨,泣声呜咽道:“他没非礼我……但,就看了我的……呜……我不依……爹一定要杀了他!”
席公度脸色一沉,他可不是那么好骗的,人老成精,自然看出女儿眉宇间隐藏不住的春色,那是女人满足后自然流露的媚态。
“赶快带小姐更衣沐浴,快去召回派出去的帮众及任护法,提防恶客再来!”
风雷阁小姐脱险的消息,很快就传遍阁内外。
席公度似乎心事重重,他走进内院,找来妻子,低声吩咐了几句:“暂时不要给人知,你去验一验蓉蓉,然后将她带到暗室,等会一齐问她。
一个时辰后,各路派去搜山的帮众、护法都回来了,岳有群更是一马当先,焦急道:“阁主,小姐她……她无恙?”
“托祖先之福。”席公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她打退了恶贼,来,带你去见见她。”
“她的武功……”岳有群有点疑惑,他同样不是没有脑筋之人,否则武功也练不到这般境界。什么?你说他一个龙套武功不高,是被虐的命?咳咳,其实他已经比很多连龙套强了,最少,人家有名有姓啊!
“可能是恶贼见色,一时松懈。”席公度眼中精芒一闪,沉声道:“姓楚的不是说借小女三天吗?然则,一日未过……蓉蓉真的是拚命逃出的。”
岳有群心里任有疑惑,但是席公度已经表明态度,他如果再不识相,上上个自然段说了,岳有群也算得上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有疑惑也应该藏在心里的。
“为防恶贼再来,老夫想将蓉蓉许配给你,一来可以放下心事;二来,恶贼再恶,也不敢惹上青城派。”
岳有群闻言一怔,旋又一喜,马上跪倒在地,恭声道:“岳父大人,小婿给你叩头!”青城派一个小门小派,介于二三流之间,那恶贼武功高强,怕是一个人就能屠了青城派呢!岳有群心里暗想,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喜讯冲昏了头脑。多年夙愿,一夕达成。
“好好好!”席公度抚了抚颌下长须,伸手将岳有群扶起,“来,我们一起去见见蓉蓉。”
席蓉蓉泡在浴桶半天,她连连将下。身洗完又挖,又用香料浸了一会。
“娘……”她哀求着席公度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娘亲,“你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对爹说,否则,他一定会杀了我。”
席蓉蓉搂着母亲,低声将事情说了一遍:“我拚了命,乘那恶贼占了便宜后松懈,走了回来,假如让人家知道我给污辱,女儿……女儿……”她哭了出来。
席夫人看完女儿的裸。体,自然亦明白是什么一回事,她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席公度与岳有群到了内院时,席蓉蓉已经换上新裙子,打扮得艳丽可人。
岳有群上下打量了蓉蓉多眼。
席公度看在眼里,他干咳了两声:“蓉蓉,将经过讲出来,爹刚才将你许配给岳有群了,这事……你不妨直讲。”
席蓉蓉粉脸一红,她于是讲楚江南掳走她后,拐回阁后的事,但略去了她给楚江南辱,换上楚江南欲她,给她踢中,她拚死逃回来。
岳有群松了口气,他似乎有八成相信,但是要说全信,这也有点太侮辱人家身为一个有名有姓龙套的智商了。
席公度看着女儿,沉声问道:“那恶贼对你讲过什么?”
席蓉蓉想了想,回忆着楚江南的一言一行,片刻后说道:“那恶贼说……是你爹为虎作伥,他是来‘收息’的。还有两位,他也不会放过。”
席公度闻言,不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语不发,最后颓然坐了下来,声音有些苦涩道:“这小子应该是和魅影剑派有仇,咦……他说还有两位?”他的脸色骤变:“快拿纸笔来,我要飞鸽传书,通知张掌门和万掌门。”
“七煞教和万杀门!”岳有群一惊,脱口而出。
“嗯,既然还有两位,那肯定是他们了,不会错的,因为我们是魅影剑派最大的三个外围帮派。”
“这个籍籍无名的‘金蛇郎君’真的这么厉害?”岳有群和席蓉蓉不约而同的问,要知道想要一个人和三大门派为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三大门派身后还有江湖三邪窑之一的“魅影剑派”撑腰。
“我要给两位掌门送信。有群,你就走一次,回来就和蓉蓉成亲。”
席公度走到桌前,开始写信,将事情春秋笔法,删节一通,简单叙述了一遍。嗯,也就是略去了自己比武输了的过程,只说不敌,还有自己女儿被掳的事情……
第605章 吾贞休矣
第605章 吾贞休矣
“紫气烟笼幽魂夜,红粉佳人体态妍,身穿那领绿罗袄,解开香罗带,剥得赤条条,插上一根梢儿也,把奴浑身上下来咬。”
官道之上,一青年公子骑着小毛驴,一身武士服,片尘不染,他一手上提柳枝驱赶着毛驴,一边吟唱着小曲。
路边,田间,一正妇人正在劳作。
妇人轻抿着两片玉致嘴唇,垂首在田间做活,她年纪不大,清纯而又不失妩媚,尤其是那双本该清澈的眼睛深处埋了一丝忧郁和幽怨。胸前高高。耸起了两座傲挺的雪峰。那隐藏在粗布麻衣之下的硕大是那么的令人想入非非,虽隔着衣衫但却无法隔绝男人灼热的视线。因为长年劳作,不是很白。皙,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酥。胸高。耸,如杨柳般的纤腰,浑圆的美臀,雪。白无暇的双腿,整具粉躯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引人垂涎。
她听了青年公子的词浪调,不禁俏脸绯红,抬头向他看去。
只见那青年公子要悬长剑,吗休闲的骑在小毛驴之上,脸上露出了淡淡微笑,眼睛温柔的盯着她看,紧闭的嘴角掀动之际,妇人心神一颤,脸色仓惶,惊呼出声,“吾贞休矣”,扔下手里的工具,立刻转身往回跑。
青年公子愣了愣,朝着妇人奔跑的方向大声喊道:“这位大嫂,你不用跑,我不干那种事情的。”
见对方渐渐跑远,楚江南轻轻摇头,他都尽量低调了,怎么还是一眼被人看穿?
看来自己的飘逸出尘真是深入人心啊!楚江南心里恬不知耻地自我吹捧起来。
楚江南已经离开风雷阁一天路程了,前面是一处城镇,依海而建,乃方圆百里最繁华之所在。
他这个打扮倒十足像极了武人,只是楚江南脸上悠闲的神态与那些真正的武人差距太多了,特别是时不时嘴上来上一曲下流小曲,更让人感觉这个青年怪异极了。
终于,在日落时分,抵达繁华城镇,赶在关城门之前进了城,一条宽敞的石砌大道,可容数骑并列行走,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一派繁荣昌盛。街道店铺林立,艺社,妓院走不了几步就可见一间,更别说酒楼,小摊了,街道喧哗声,嚷叫声,比村里过年还要热闹。
不时可见前朝豪门大宅,虽然岁月流逝,光鲜不在,依然可见雄伟奢华。
看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话果然不假,虽然这里比不得武昌府、岳州府这些大城,却也繁华,非是想象中那般荒凉。
这东瞧瞧西看看的好奇表情,落在路人眼里却使楚江南成了有些古怪的人,何况她还骑着一匹驴。
虽然楚江南轻功乃是一绝,可是长途赶路,又不是有急事,谁有事没事浪费精力,施展轻功的。能骑马乘车的时候,坚决不走路。这是楚大官人的原则,除非遇见美女,不然原则问题坚决不能改。但是因为是路至半途,却是没有找到卖马的地方,倒是有马车经过,可是车里坐满了人。虽然可以重金买下马车,让车里一车男女老幼下来走路,亦或是和他们同乘一车,凑合着挤坐一处,但是他都不愿意。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在附近农家买了一匹驴子,作为代步工作。
街道之上,行人熙熙攘攘,驴挤不过人,楚江南只好下来,人驴同心合力。
卓立街头,一双似醉若醒的眼时刻不离过往的小姐娘子们,胜似冰雪的嫩白,不堪一握纤细迷人的蜂腰,美丽清雅的眼神,娇美十足的神态,艳冶妩媚的肢体,每一个关键点都没逃过他的眼睛,真是要命,精神顿时抖擞起来,手上却不忘往鼻间一抹,还好,没湿。
突然,楚江南眼睛精芒一闪,像是看穿了这些女子的衣衫,调戏妇女吗?哼,从来都是妇女调戏俺的。
在闹市中心找了一间客栈,看了招牌一眼,飘香楼,左右竖着对联:东不管西不管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