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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用〃交易〃二字来形容彼此的关系,江鄂的眉梢挑了一下,不禁齿冷:〃你的喜欢好生廉价,居然要和一肚子算计放在一起甩卖。〃
〃过奖过奖,风雅颂百年招牌,靠的不过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江鄂咬住牙关,一脸平淡无奇:〃就不知风雅颂之主的‘喜欢'二字值几个铜板?〃
季独酌扇子摇摇,眼睛笑笑,半点尴尬也没有,潇洒利落的翻身上马:〃不多不少,还是那句话,就算为你毁了风雅颂百年基业和季独酌一生逍遥,我也不后悔。〃
不后悔?
实在是笑话。
只是这两个都是满肚算计的人,方才的剑拔驽张早就了无痕迹。
没事人儿一般的江鄂揉揉胯下的骏马,摆出一幅悠闲自得的样子:〃我被季公子编故事的能力吓过了,实在怕井绳。〃
季独酌笑了一笑,伸手向天,郑重非常的说:〃风雅颂之主季独酌在此发誓,如果对江鄂的喜爱搀杂半点虚伪的话,就要季独酌众叛亲离,风雅颂一百五十七年基业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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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平地一声惊雷,打断了季独酌正在发的毒誓。
等等,这个雷的方向。。。。。。
季独酌的手顿在那里,脖子僵硬的转弯转弯转弯再转弯,这个方向是。。。。。。
江鄂面无表情的看着〃打雷〃的方向:〃那边,好像是。。。。。。风雅颂。。。。。。〃
风雅颂?
风雅颂!!!
啪嗒,风流潇洒的季楼主手中的扇子直勾勾的掉在地上。
江鄂凉凉的补充到:〃。。。。。。看情况,至少有五百斤火药。〃
〃哦。。。。。。不!!!!!!!!!〃季独酌一声尖叫,瞬间打马冲向风雅颂。
江鄂看着他风流没有潇洒不在的背影,很合时宜的想到一句话……人啊,果然不能太铁嘴。
无聊的人品小番外……女王陛下
话说季独酌费尽诸般心思一两次,克服万千困难三四个,终于把江鄂同学画入自己的圈地,从此过上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幸福生活。
过去那些个桃红柳绿呢,不过是过眼云烟,最后这取次群芳不忍回顾的,终究是季独酌这片巫山出的乌云。
这两只平日里甜甜腻腻粘在一起,风雅颂很快笼罩在一片红云之中,楼里大龄青年的结婚率明显上升,越发的出入成双成对。季独酌是看的开的人,只要属下们本职任务完成,那些闺房秘事他到不防一窥。
只是日子久了,江鄂同学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凭他一贯人品三级的表现,季独酌深深的相信,就算把世界倒过来,江大叔也觉得成不了那种非礼勿看的君子,所以他很体贴的自动爬上大叔的床,在一场龙也颠颠凤也颠颠的嗯嗯啊啊之后,主动问:〃江大侠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江鄂摸着小季同学光滑滑的皮肤,很忧郁的说:〃我在思考人生中的大问题。〃
〃哦?什么问题?〃
〃季公子,我来问你。〃
季独酌抓住江鄂的手,主动放在自己又开始动弹的地方上,一脸圣者的表情:〃江大侠请赐教。〃
江鄂白了那厮一眼。话说别人家的小受总也知道一个含羞带怯,怎么他家的反而是色中小狼一匹呢?他叹口气,无可奈何的左三圈右三圈学爷爷天天锻炼我也不会老:〃江公子,请你用一个词来形容你家涉江姑娘。〃
〃彪悍。〃季独酌想也没想就回答。
〃那么再用一个词来形容聂平仲。〃
〃懦弱。〃季独酌马上接口。
江鄂同学的手绕过前面,摸上后面,很不客气的直捣黄龙:〃那么你说,为什么这两个人会是夫妻呢?〃
季独酌轻轻的喘了一口气,眼里带了一点点水滴样的妩媚。
他说:〃其实这里面是有一个故事的。〃
〃季公子不妨将来给我听听。〃
季独酌瞄了两个人的下面一眼,有点无奈:〃江大侠,你确定我要如此讲故事么?〃
〃我知道季公子最擅长讲故事。〃
〃好吧,〃季独酌撇撇嘴,〃你知道老刀最好打赌对不对?〃
〃是的,没错,风雅颂里我还找不到第二个和他一样连命都可以用来打赌的人。〃
〃话说在某年某月某一天,老刀和聂平仲打了一个赌。〃
〃哦?赌资是什么?〃
季独酌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们的赌资呢,就是谁输了谁就去涉江的楼下喊一百声我要强Jian你。〃
江鄂闻言,嘴角小小的抽搐了一下:〃谁赢了?〃
〃当然是逢赌必赢的老刀赢了这一局啊。〃
〃聂平仲不会真的跑去喊了吧?〃
〃他当然去喊了,而且喊的全部风雅颂的人都听到了呢。〃季独酌笑如春花,〃那是自我出生以来,第一惊的差点摔了杯子。〃
〃我想涉江一定饶不了他。〃
〃这个是必然。〃
〃那么结果呢?〃
季独酌眨眨眼睛,把嘴唇凑到江鄂面前:〃如果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于是为了听到故事的结局,江鄂不但亲了那只变态一口,连带着做了一些让那个变态更得意的〃身体力行〃。
季独酌满意的喘息着,轻轻在江鄂耳边说:〃结果当天晚上,涉江就跑去强Jian了我家聂长老。〃
饶是江鄂定力再后,也忍不住流下黑线一串。
季独酌舔着江鄂的嘴唇,唇齿相依的摩挲着:〃你知,在五百年后,世界上会出现一个叫墨式辰的作者,她管涉江这种女人叫作……女王。〃
〃女王么?〃江鄂扑哧一声笑出来。
〃所以综上所述,〃季独酌慢慢慢慢的,用身体消磨着江鄂的意志,〃女人的心,是海底的针,猜不懂的男人们还是去爱男人吧。。。。。。〃
第四章.山雨欲来
〃我的风雅颂啊啊啊啊啊啊。。。。。。〃
冲天火光中,堂堂七尺男儿号啕大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住焦黑冒烟的栏杆。
涉江看了他一眼,很冷静的吩咐手下:〃把聂长老给我拉下去,别让他在这里给我显眼。〃风长老手下那群莺莺燕燕早就见惯了这两夫妻俩的恩爱方式,此刻听到主人分赴,绿腰绛唇二女赶忙上前,在聂平仲腋下一架,就要拖走他。
聂平仲挣开二女,哭的更大声了。身体紧紧的搂住栏杆,额头狠狠地撞着柱子:〃我的风雅颂啊,我存了十年的老酒,我正宗的紫驼峰,我好不容易存下的三两私房钱啊啊啊啊啊。。。。。。〃
砰的惊雷。
第四枚火药在风雅颂消息楼方向爆炸,映红了涉江瞬间铁青的脸色。绿腰绛唇你看我,我看看你,不谋而合的额头流下汗珠一颗。
身后水龙队传来啪嗒啪嗒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涉江微笑笑,一把芙蓉美人宫扇与杏花面相映成趣:〃既然聂长老那么喜欢那根柱子,就连柱子一起给我拆了吧。〃
夫妻吵架果然不该掺合进去,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一边是顶头上司的老公,似乎得罪那边都不太明知?二美反省过自己之前的多事,权衡利弊,既然骑虎难下,终于决定牺牲掉聂平仲。
绛唇跟季楼主处的久,难免让上了他的几分坏习惯,即使是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也一定要力求优雅,她总要先挽起水袖,然后才好打家劫舍。绿腰性子则急,没她那些鸡毛蒜皮的事,直接俯身拆柱子。就这短短的一念之差,只听到〃啊〃的低声惊叹,绿腰举着手指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望着聂长老,那几根犹如玉笋春葱一样的手指留下了几点烫伤的殷红痕迹。
涉江皱起了柳叶眉。
绿腰指着那根焦黑的柱子说:〃风长老,这柱子,还着火呢。。。。。。〃再仔细看向聂平仲的衣服,果然挨近柱子的地方已经被木材内部的点点火星烧出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窟窿。而雅长老聂平仲似完全没有知觉一样,抱着柱子不停的抽噎。绿腰绛唇不由自主的啧嘴,这个雅长老平常的时候一幅白痴像,此刻看来,竟然也不是只靠烧一手好菜才能讨得楼主欢心。
涉江从鼻子里不屑的哼了一声,上前一步,春衫暗摆袖子一卷,高大的聂平仲就被她像提小鸡一样提在手里,随手一扔,远远的抛了出去。只听身后一阵乒乓乓瓦片碎裂房梁坍塌的声音,涉江风情万种的咬牙切齿:〃敢背着我存私房,不想活了。〃
风雅颂建立一百五十七年,本来便年旧失修。四场爆炸摧毁了四座偏楼和一座主楼的地基,更为严重的是,因为风雅颂五座楼是木质结构,这场爆炸引发了巨大的火灾。
炙热的气流从消息阁里弥散出来,涉江心知不好,想必是消息阁内部已经着了火。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