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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请借公子身上千叶珊瑚珠一观。”陈燕君语出惊人。
什么?
傅三江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四下看看有无人。
“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千叶珊瑚珠?”傅三江话一说出,马上觉得多此一举,仓云抱石奇梦石等人即派他去保护陈燕君,他们关系自不一般,陈燕君要想知道亦如反掌。
“公子难道不知天心阁八荒傅千叶珊瑚珠之间缘故?”陈燕君反倒大大吃了一惊。
“什么啊,我不知道。”傅三江老老实实说。
陈燕君若有所思说:“那公子总知,八荒傅和天心阁之间有一层密切关系吧!”
“知道,卷湖爷爷说过,没钱了可以找天心阁借个三五百两。”傅三江脱口而出。
借钱,陈燕君又好气又好笑,敢情八荒傅和天心阁就是债主与债权人关系。
“不过,他又说了,最好别借,因为别的爷爷会因此活埋了我。”傅三江补充说。
千年的八荒傅千年的傲气!陈燕君心中一阵酸楚,为什么一百多年来,八荒傅解不开这个心结,难道真的让陈家人世世代代背着包袱传下去吗?
()
看来天心阁和八荒傅确实有什么关系,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傅三江想。
“公子,请相信妾身。”陈燕君说:“妾身只借来一观。”
傅三江考虑。
“公子可将妾身捆于树上,并制妾身|穴道。”陈燕君建议说:“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傅三江笑了,他从怀中掏出千叶珊瑚珠。
陈燕君手一招,千叶珊瑚珠似有灵性般,飞到了她的手中。
手平放着,陈燕君凝视着千叶珊瑚珠。
千叶珊瑚珠在她手中突然散发出柔和的光茫,向四周扩散着祥和安宁。
宝物认主吗?天心阁和千叶珊瑚珠有特殊关系吗?傅三江一肚子疑问。
陈燕君将千叶珊瑚珠轻轻放在脸上搓擦,她神情无比虔诚。
“父亲!”
陈燕君低吟一声,两颗晶莹眼泪滑下娇嫩的脸庞。
陈燕君伤情的样子触动了傅三江的心事,他过早失去了父母,在内心深处实在有深深的思念之情。
一扬手,将千叶珊瑚珠送回傅三江,陈燕君低声说:“千叶珊瑚珠聚天地精华于一体,是道家至宝之一,但其长于极阴极污秽之地,用之切记谨慎。‘和怒真煞’乃八荒无上之绝学,公子无人可请教无人可指点,须十万分小心。”
一般暖流在心中涌动,傅三江冲动说:“多谢燕君姑娘!三江实乃常人,行走江湖,实出无奈,千叶珊瑚珠所得更是巧合。今见燕君姑娘似深知千叶珊瑚珠之奇奥,若燕君姑娘愿妥善保管千叶珊瑚珠,将其用于正道,三江愿交此珠于燕君姑娘。”
“不!公子!不可!”陈燕君惊叫说:“公子盛情,妾身铭记。然千叶珊瑚珠,乃夺天地造化之异宝,妾身何德何能,岂能拥之!”
讲完话后,陈燕君人化做一缕轻烟,逃难般离开了,只留下大惑不解的傅三江。
父亲!陈燕君无力靠在一棵松树边痛哭,多年以前的情景栩栩如生的在她脑海里回放。
陈方如在院子里赏月,陈燕君从书房走出来。
“燕君,你知道爸爸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陈方如问。
“是和八荒傅门化解百年心结?”陈燕君猜测。
“不是!”陈方如摇摇头。
“那是得到一颗千叶珊瑚珠!”陈燕君很有信心说。
“也不是!”陈方如说。
“我猜不到了。”陈燕君泄气说。
“傻孩子!”陈方如笑着抚摸陈燕君的头说:“当然是,八荒傅门一个傻小子带着千叶珊瑚珠来迎娶我家的小燕君。”
~第二十九章信之使者~
“站住,干什么的!”
把门的家丁大喝一声,将一名衣着朴素的矮胖青年拦住。
“我是送信的,”傅三江忙说:“受人之托,将一封信交于静夫人。”
送信的?家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觉得确实与街上地痞无赖有着一定差别后,一伸手说:“拿来,我转交进去。”
“可送信的人,要我亲自交与静夫人。”傅三江解释说。
“不行,静夫人岂会见你这等人。”家丁脸上一副轻蔑之相。
傅三江一怔,他没想到,送一封信竟然有这么麻烦。
当仓云要傅三江亲手将一封他的手书,转交住在洛阳同兴票号的徐家静夫人徐萍手中时,他爽快答应了。为长者效力,是后辈弟子义务。
徐家家丁如此飞扬跋扈盛气凌人,傅三江始料不及,仓云抱石奇梦石多半也未曾预料。
傅三江明白自己犯一个大错误,从来官宦人家的下人们都以衣貌取人。在颜家门口摆烤鱼摊时,他早见惯了这些人的品性。
笨啊!应该换一套崭新如意坊衣服,再佩上一把龙泉剑,骑上一匹纯白的骏马,那送信就畅通无阻了。
“这封信很重要。”傅三江没办法说:“你不让我进,我没办法,只好回去。不过,请大哥告诉我,你的姓名。以后有什么麻烦,就请你担待。”
“什么?威胁我!”家丁怒哼一声。
“随你怎么想。”傅三江转身。
另一名家丁立刻过来说:“这位兄弟,且慢。不是我们为难你,实在是被洛阳下三滥们骚扰得不得安宁。职责所在,还请原谅,请稍等一下,我们商量一下。”
“没办法,我也给人跑腿。”傅三江说。
两名家丁在一侧窃窃私语。
前一名家丁认为傅三江来路不明形迹可疑,不肯放行。后一名家丁则说,傅三江即叫得出静夫人之称,显然不是等闲之人,为防万一,还是领他往里去,到管家那通报一声。有什么事,都是里面事情,与他们无关。
前一名家丁最终同意后一名家丁意见,因为这是一个万全之策。
“这位兄弟,里面请。”后一名家丁引傅三江入内。
“多谢。”傅三江随他入内。
宽敞的正院里摆着无数种货物,数十名仆人丫环奔来跑去传送货物,几位账房先生拿着清单在清点,而一群人围着一名身宽体胖深色绸缎衣服的管家模样的人身边,听他发号施令。
“富管家,富管家!”家丁在边上等了半柱香功夫,才找到个机会开口说:“这有个送信的人。”
“哦,什么人。”富管家随口问。
“我!”傅三江上前。
扫了两眼,富管家不以为然伸出肥胖的左手说:“信呢?”
“我要亲自交给静夫人。”傅三江说。
“亲自交?”富管家咪起眼来瞧了几眼,估计一下傅三江的份量后说:“静夫人很忙,请至侧殿稍候片刻。”
在侧殿,傅三江等了有一个多时辰,只一名丫环上过一杯茶外,再没有人理他。
心里窝着火,傅三江不耐烦了。
当傅三江从窗口看到徐家人三三二二在吃饭时,他肚子立刻发出了抗议。
好歹也是来给天下第一高手送信的,自己丢了脸不要紧,连仓云也失了威风,显得八荒傅门弟子太无能了,傅三江找到了一个很恰当的闹事理由。
对付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最佳办法就是将事情闹大。
傅三江走出侧殿,琢磨着是一脚踢掉两箱货物好,还是放倒一二个家丁妙。
徐翡匆匆走过来。
哈!
和主子打交道,远胜和奴才打交道!
“徐翡姑娘!”
傅三江纵身拦住她去路。
徐翡确实被拦下了,可至少有十名武师家丁同时冲上来隔开徐翡,围住傅三江。
“你想干什么?”为首武师按着刀柄怒喝。
“徐翡小姐,是我!不认识了?”傅三江急说。
“你?”有点眼熟,徐翡一时没认出。
“让开!”为首武师以为是哪来的登陆徒子慕名纠缠,欲赶开。
“紫红院烤鱼的!”傅三江提醒。
不提倒好,一提,徐翡首先想起的不是美味无比的烤鱼,而是令人恶心倒胃的真君素面。“你来干什么?”徐翡总算记得点烤鱼滋味,不悦问。
“有人托我带一封信给静夫人。”傅三江说。
“那给我好了。”徐翡说。
“不,我要亲自转交静夫人。”傅三江说。
徐翡脸“刷”一下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