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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做得好就可以买房买地,三年就是小财主身家!江教头,你知道整个洗悦山庄有多少人眼红眼热这个位置吗?怜儿萍儿不来走我和英教头关系,恐怕门都没有!”
钱对人真的这么得要吗?傅三江自己问自己,答案是不言而喻的。钱要是不重要,他在武昌城就不会被逼得象狗一样终日在街头上乱窜,就不会为了五十两银子去谋杀赫赫有名的武昌三兽!
钱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女人嘛,谁不是将容颜肉体当本钱,以谋求利益最大价?堂堂庄主夫人,不也一样…”武之强有感而说。
“武教头,你喝多了!”英若勇突然打断他的话。
武之强怔了一下,转而叹了口气说:“是,我喝多了,有些胡言乱语!”
“你们和少女们相处,毁其名节贞操,让她们长后如何嫁人?”傅三江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叫。
武之强和英若勇对望一眼,同时大笑。
“江教头,你不能以柳林家风来看天下,那里是全天下礼教圣人的大本营!”英若勇笑说:“江教头,你看到洗悦山庄有嫁不出的丫环侍女吗?”
“不说洗悦山庄,就普通大户人家,有嫁不出去的丫环侍女吗?”武之强说。
没看到!傅三江摇摇头。
~第七十八章求欢游戏~
“江教头,你不认为洗悦山庄的穷家丁下人或周围贫农户们能娶到不花钱甚至有陪嫁的年青貌美气质尚佳的洗悦山庄丫环侍女是天赐的福份吗?他们谢天谢地都来不及,怎么敢奢望妻子是不是黄花闺女?”武之强说:“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与其关注妻子婚前贞洁与否,还不如关心陪嫁钱财数目比较实际!”
“平心而论,洗悦山庄是因为庄主夫人有惊世之美,小公子太小了,大公子不太好此调,才让我等有一现身手的空间。”英若勇说:“我曾在很多地方当过教头,就没怎么见过肯让美艳丫环侍女完璧出嫁的主人!”
武之强英若勇讲得是普遍现实,以人性来说,哪个男人又舍得让嘴巴挂着汁的肥肉放过!
在马头镇,颜家那四位公子,就将除颜秀丹勉强维护住的几个亲密婢女外,所有的丫环侍女过了一遍手,在这过程中,似乎并没有哪一个女人为此要死要活的。偶尔有四位公子玩腻了的丫环侍女被指配个家丁下人,其它人眼里看到的是清一色羡慕的眼光。
“江教头,我在洗悦山庄呆了五年了。有好几个被我开苞的少女,在嫁人后仍主动和我保持着亲密关系。”英若勇说:“因为她们和丈夫们都需要从我这谋求各种利益。”
“其中不乏有你的私生子吧?”武之强半开玩笑半当真说。
英若勇一笑说:“人的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礼义廉耻,平头百姓是无福讲究的!”
象小张村张家,常年挣扎在死亡线上生活,被逼得出卖女儿,你跟他们讲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道学,会有什么样效果?
世道并不因为某一个人的善良仁义慈悲,而改变它弱肉强食的本质!
傅三江默然。
英若勇武之强本质上都不是恶人,且他们承认他们不是好人,他们只是充分了解世道的本质,利用规矩来满足个人欲望而已!
与鱼笑已楞得品味相比,英武两人行为简直相媲美于圣人!
对两人行为,傅三江已无话可说。
“江教头,在你身上,我依稀看到年少的自己的气息啊!”武之强狂灌了两口,起身走了。
“江湖真是个大染缸啊!”
武之强的话远远飘过来。
闷头吃菜喝酒,傅三江心里怪怪滋味。
“真向往八荒柳林,那里生活的人们是世间最幸福的人!”英若勇憧憬说。
“八荒柳林不是人间乐土!”傅三江头也不抬说。
“可对我这种江湖人是!”英若勇断然说:“所有的人亲如兄弟姐妹,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尊贵低贱。”
懒得跟他解释,傅三江知道,对这种得了乐土幻想症的人来说,说一千道一万都全无用处,非他亲身体会不可。
“江教头,有件事,我跟我说的话,你不要激动也不要动气,行不?”英若勇说。
“说吧!”傅三江说。
英若勇神情仍有点踌躇。
什么事让他如此?傅三江怪了。
“小秀她一直向我打听你的为人性格,她可能有点疑心。”英若勇吞吞吐吐说。
“疑心?疑心什么?”
傅三江大惹不解,不是将事情所有经过都告诉了她吗?
“她不太相信。”英若勇解释说:“你为她一个奴婢仆女的事情,跑了二百里路来回,却一无所求!”
什么!倒!
傅三江气昏了,脱口而出说:“是不是我要她献出初夜,她反而会相信!”
“我想是的!”英若勇苦笑说:“江教头别动气,一般人想法都是这样的。你跑了二百里来回,可能还倒贴了银两,对一个妙龄姿色不差的少女无任何要求,洗悦山庄从上到下可找不到几个人相信。”
“难怪俗话说好人做不得的!”傅三江说:“完全是出于怜悯同情,还有一个从小被父母卖掉的孩子的孝心,打动了我。难道人与人之间,除了利益关系外,就没有别的了?”
“江教头,我得为小秀辩解一句,生活在洗悦山庄最低层的她,是很少感受到人世间真挚的情感的!”英若勇说:“她认为每一分收获都是要付出,甚至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收获相应的回报!”
天上掉陷饼的事,傅三江从来不信的,小秀姑娘就更不可能会去相信了。
“她自己求我的!”傅三江喃喃说。
“不错,小秀是来求你的,可她最先找的是我,大概是想用她的初夜换我帮她这忙。”英若勇说:“在她心里,她的初夜挺多能换我到县里店上交待一句而已,没想到的是…”
“世上有我这种蠢蛋,会为一个低贱的奴婢跑来回二百里路,对不对?”傅三江苦涩无比。
“江教头,讲句心里话。江湖上,为了兄弟义气,我为别人挨过刀,也有兄弟为我送了命,区区二百里路几两银子算不了什么!”英若勇诚恳说:“可为了一个奴婢侍女,我不会这么做的。就算她是孝女,我也只会顺路交代一句。”
“在去县城的路上,我告诉你时,你认为我又小秀有意思?”傅三江恍然大悟。
英若勇微笑而饮酒。
“那你相信我吗?”傅三江问。
“真话?假话?”英若勇问。
“废话?”傅三江说。
“开始不太相信,后来我查到你确实骑县里快马去了武梁县。”英若勇叹说:“江教头,你的高风亮节实在让人钦佩,只是你如此仁慈仗义,在江湖世道上吃了不少苦头吧?”
英若勇话里还有一句话的意思没说出来,就是,以至于现在沦落到来洗悦山庄当教头的地步!
触到了傅三江痛处,他一时无语。
连在洗悦山庄跟他接触最多最为了解的人,都不太相信他的行为,又怎么让小秀相信呢?
人世间的磨难苦楚,让人们对相互间失去了信任!
“江教头,你有为善者不扬的柳林侠义之风,可这不是江湖,有些不实用!”英若勇说:“当初你向张家要一件信物,或者在告诉小秀时,多一点地理人物描述,情况或许会好得多!”
“我问心无愧,无须印证!”傅三江怒说。
摊了一下手,英若勇做了个无奈手势。
咦!有点不对!
小秀既然怀疑自己没有去张家,那红布包里的银子呢?
我黑掉了?
傅三江一蹦三尺高。
难怪小秀最近看到自己神情怪怪的,难怪英若勇说话踌躇,近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啊!
怒极反笑,傅三江气炸了,一个八荒弟子的声誉和良知就值十两银子!
真是不可忍受!
从怀里掏出两锭五两银子,傅三江说:“英教头,你将这十两银子交给小秀姑娘,告诉她,她的贞操或许只值十两,可我江强尊严不止这个价!”
“江教头,何苦来呢?”英若勇不肯接说:“我们各自生活层次不同,见解有所不同很正常,何苦苛求呢?何况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
胸中怒气实难消却,傅三江用力将两锭银子相互敲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