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完饭在天台与沈海饭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接到潘央的电话,让他去一个地方,也没说明缘由,陈浮生对潘央还是有一定的信任,所以没打算打扰王解放,请了一个假跑到南京一处远离闹市区的小学,看到休闲打扮的潘央正一个人在篮球场上投篮,姿势比打野球出身的陈浮生要正规帅气太多,而且奇准无比,走到球场边缘,陈浮生笑问道:“该不会是找我打篮球吧?”
()
潘央投进一个漂亮的三分球,道:“就是找你玩篮球。”
“一对一?”陈浮生问道,也不知道潘央这尊菩萨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但能与这种商界奇才过招也不枉费他请半天假,要知道陈浮生也是个与陈富贵一同在张家寨搭建起球架的猛人,定点投篮有相当的自信,只不过三步上篮是他最蹩脚地一项。
潘央把球丢给陈浮生,在三分线附近摆出防守姿态。
陈浮生稍稍运球上前几步,就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三分,手感不错,幸亏在山水华门经常跟王虎剩他们对抗娱乐。
潘央也同样以一个三分球还以颜色。
陈浮生用什么方式得分,潘央就依样画葫芦,这位一天只睡三个钟头是家常便饭的猛将兄让陈浮生尝到最彪悍的球风,如果不是在张家寨被大个子富贵磨练出来,陈浮生早就被潘央挤贴得人仰马翻,由于陈浮生只擅长定点无阻碍投篮,所以在被看穿弱点的潘央严防死守下被一点一点拉开比分,陈浮生也不傻,仗着深山里逮畜生训练出来的灵巧步伐,左突右冲,如果不是运球实在缺乏专业训练少了点犀利性,潘央也未必能守得住陈浮生,总体来说两个人不能算旗鼓相当,但也差距不大,一个像泥鳅滑溜,阴险招数不断,另一个则大巧若拙,稳扎稳打,就拼基本功,钟打下来两个人就一身汗水,潘央还好,出门就穿运动鞋和运动装,可怜陈浮生脱掉西装外套不说,最后连皮鞋和袜子都干脆脱掉,就差没只穿一条裤衩跟潘央艰苦作战。
坐在地上的潘央抛给陈浮生一瓶早准备好的农夫山泉,自己也拧开一瓶,狂灌一口将一整瓶水喝光,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很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望着阳光灿烂的天空笑道:“我们这些城里人眼中的凤凰男,要想抓住一只孔雀女,不容易,需要道行和缘分。陈浮生,你既然已经修成正果,就不要伤害圆殊,我明天就要回巴西,把圆殊托付给你,不管她在你心目中是姐姐还是一个可以利用的世家女人,或者是一个让你想要征服的漂亮女人,都给她幸福。要骗,就骗一辈子。如果是真心,就好珍惜,我能给她很多,但都不是她想要的,也许这就是人生吧。真不甘心啊,输给你这么个愣头青。”
潘央躺在球场上,眯起眼睛,笑容温醇。
第三卷
第56章 女人
美女一次闭门羹就泄气。不是陈浮生的风格。想当年的墙头不是那么容易爬的。的先把几条凶恶土狗踹趴下驯服了。然后打败众多与他一起爬墙头一睹旖旎风光的张家寨村民。最后还的死皮赖脸硬扛张寡妇披件衣服就扛锄头冲出门揍人或者直接板砖乱砸。那才叫真正的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成元芳在魁元的拒绝不算了不起的挫折。随后陈浮生三番五次伸出橄榄枝。奈何黑寡妇就是不予理睬。就在陈浮生思量着要不要给她下点猛的关键时刻。她竟然主动邀|浮生谈话。时间由她决定。的点由陈浮生选择。很AA制风范。符合成元芳的女权主义行为方式。最终按照陈浮生的建议两人在石青峰会面。她还是那个穿着简单却精致的女人。白色针织衫外套着一件风衣。一条卡其色薄呢长裤。唯独尖锐漆黑的高鞋彰显出她锋利的性格。
庭院里竹丛下。大天井。紫藤椅。盛青竹。周围一圈有清澈流水。一尾尾大红鱼惬意游曳。成元芳是第一次进入石青峰。门口两尊齐人高作金刚忿怒相的彩绘门神就让她触目惊心。基本上南京有点眼界资本的人物都听说过石青峰私人会所。但能进入的没几个。所以当陈圆殊嫂子杜虹梅和舅舅周康盛收到一张石青峰会员卡。简直是癫狂。两个人各自在里四处耀。成元芳打心底喜欢这个红黑两种主色调的苏州院落。作为东道主的陈浮生很绅士的帮她沏茶笑道:“石青峰佛堂请了一尊很灵的莲卧观音。如果信。等下带你去拜一拜。”
成元芳点点头第一面有喜色非职业性微笑。她丈夫是香港商人。属于那种家中所物件摆放位置都要请风水大师指点的虔诚信徒。她自己每年也都会去杭州中天寺请愿还愿。而上中下天寺都以观音为本尊。成元芳当然不会拒绝陈浮生的好意如此一来成元芳心安许多。杯中茶水也甘甜分。打消心中许多商场上的迂回兜圈。开门见山道:“我找你是想跟你做笔交易看你敢不敢。”
“你先说说看。我不喜欢说大话。行就是行不行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陈浮生内心雀跃。嘴上言语依然很大保留。
成元芳抛出一叠照片。照片很艳。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跟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孩。男人年轻的时候应该挺英俊潇洒。女人则正值青春饭最香喷喷的阶段。标准的狐狸精姿态动作风骚脸蛋妩媚。几张照片她撩人春光让|浮生这种旁观者都觉着惹火也难怪男人肯冒风险偷吃。一个有钱。一有身体。周瑜打黄盖。很俗的桥段但就是乐不疲的在这个社会轮番上阵。演绎一个个只有局中人才不觉的滑稽的悲欢离合。陈浮生小心翼翼瞥了神情冷淡的成元芳。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有点麻木。平静道:“别以为我是想要捉奸在床然后哭哭啼啼的怨妇。我跟他结婚的前一晚他还在伴娘的床上鬼混。我第一个孩子流的时候他在背着我跟魁元一个出来卖的女人勾搭。所以我跟他之间不下什么感情。我现在只想拿属于我那一份。他吞下去多少。都老老实实给吐出来。”
“怎么说?”陈浮生奇道。听起来这是一出精彩大戏。
“光靠这些照还不足以帮我打赢离婚官司。而且那个贱货在重庆方面有点后台。我不好动她。我的计划是让你教训她一顿。然后安插一个女人去勾引我丈夫。把方方面面证坐实。到时候上法庭铁证如山。他就是想赖也逃不掉。
”成元芳淡然。沉稳的像是在跟陈浮生谈论天气问题。“我这十年在大陆辛辛苦苦替他打拼。不能让他毁在一个个狐狸精手里。既然他不珍惜。我就拿回我东西。他不肯。我就抢。这不过分。”
浮生无言以对女人憎恨起来确实让人可怕。尤其是那类脑子很好使的聪明女性。策划谋就跟医生做手术般精准犀利。
“也事先说明白。那个女人有个哥哥在重庆成都一带很有的位。你听说过袍哥这个词汇。那人算一票。虽说现在不流行袍哥。但差不就是说他。是浑袍哥中最跋扈的一位。对妹妹很宠。”成元芳冷笑道:“我那个一沾上美女就智商降低为零的丈夫这辈子就折在女色上。当然。我一开始费尽心机嫁给他也没安好心。所以我从不恨他身边络不绝的表子。没那个资格。归根到底大家都混一个职业。没必要谁看低谁。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本来他挥霍他的。我赚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可以一直相安无事下去。但这次这个重庆女人跟以前骗吃骗穿的货不一样。她要连我的事业也一起端走。南京人说我是黑寡妇。我看这个称号该给她才是。查过她背。光是这四五年就有三四个港商被她活活玩死。我再不反击就只能做十年前那只没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陈浮生。我这样跟你推心置腹。是不是觉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很卑很不可理喻?”
“没道理只许男人玩手段位。脚下一的累累白骨。就不许你们女人耍阴谋诡计。”陈浮生真诚笑道。成元芳当然不是传统道德意义上的良家妇女。但陈浮生跟一个持家有道的女人能谈什么生意做什么大事?媳妇会帮着外人对付自己老公把金山银山往外搬?
“实话?”成元芳乎意料道。她今天找上陈浮生也是被逼上绝境的无奈之举。她手上的人脉势力都跟丈夫有盘根交错的联系。她丈夫也不是商场上的雏鸟虽对美人计没什么免疫。但成元芳深知他手段心机不俗。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找一个“干净”却又值的信赖的外人来做这件事情她在赌。甚至她连陈浮生她索要身体作报酬都做好心理准备女人疯狂谈何节制。
“大实话。”陈浮生道。
“你也有趣。”成元芳如释重负。心情大好。仿千辛万苦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盟友陈浮生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的位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