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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上关于大地震的余震报道连篇累牍,似乎每一秒钟都有发生余震的可能。其实,网上早已有一篇专家的文章,说重庆的地壳是一个“大锅魁”,余震对重庆是没有多大影响的。他觉得现在的报纸越来越无聊了,一个市民帮一个老太婆找到一只小花猫的事情也要报道一个整版。
这个女人是他两个小时前在网上认识的。
当时他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很是无聊——杂志老板拖欠了员工三月的工资,行政总监李茜,也就是老板的情人,通知周末加班出版清样,特别说了华轩要起带头作用,但是只有华轩一个人来了。
后来,李茜也来了,因为她必须来开办公室的门。
这个女人,如果你有幸没有看她那张松弛而没有水色的脸,那是生理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入非非的。
这样的周末,在大地震绵延不断的余震中,金融危机如涨潮的苦涩的海水一样漫进人们的嘴里、心里,似乎每个人的灵魂都找不到安放的角落。
他想离开办公室,但是去哪里呢?他在这个城市经营多年,有很多朋友,但酒肉朋友多,也许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他无处可去。
他QQ里有很多朋友在线,自己的生意和公司做成这个样子,他都不好意思给他们打招呼,于是他习惯性地隐身了。
华轩启动了QQ搜索引擎。地域,他选择了重庆长江南岸的一个区。为何选择那个区?因为那里正在开发一个新城区,但他一直没有机会去过,也许那里有一个城市的神秘和传说故事。
在年龄一栏,他在选择20…30还是30…40时忧郁了一下,他痛恨自己在年龄上要求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低了——似乎年龄大些的女人对于自己来说更有信心一些。他苦笑了一下安慰自己:没有办法,30…40岁的女人,问题女人最多,她们处于狂躁时期,是真容易上手。
问题女人并不是贬义她们,这是女人的一个阶段而已,比如七年之痒或十年之痒。华轩和一个女人的婚姻已经陷入瘫痪状态,他早已有切肤之痛。
第三章 用毕生的才情去勾搭一个女人
20…30岁或更小的良家妇女呢,他不是不忍心去勾引,而是觉得花那些心思太累了——那是需要精力和财力做支撑的,结果好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一个流氓的骂名收场。
沁雪,江南人,3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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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肯定不止39岁了。华轩心里掠过了一丝优越感。这点可怜的优越感似乎在消除一个男人沮丧的心情,在拯救一个男人光明的未来。他激动地立即加了她。这点些微的激动,华轩自己也觉得吃惊——用一夜性后一个女人骂他的话说就是“你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沁雪: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深海:无意中看到你的网名。
沁雪:你为何加我?
深海:你的网名好美,让我难以拒绝。
沁雪:你的网名也很美。
深海:一个人家里?
沁雪:你说对了一半,我在办公室。
深海:你的呻吟一定也很美。
沁雪:?
深海:哦,错了,是声音。
……
华轩用这个网名去勾搭一个女人,似乎动用了他毕生的才情。
他用的网名虽然没有他接触的女人多,但是也换了很多。比如他有一个专门用于接触女人的QQ号,网名是“一个人住”,个性签名是“请未成年人在过来人或监护人的指导下与本人聊天”,一时招蜂引蝶,好不热闹。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在不同的年龄阶段都有一个人生理想,结果理想一个个都破灭了,他没有了理想,就只剩下了对女人和金钱的本能追求。
从夸赞她的网名开始,这是一个多么蹩脚的没有技术含量的开始,昔日重庆某报五大才子之一的他觉得自己有点江郎才尽了。
但这个女人似乎很受用。
沁雪打字足够的慢,给他了从容的时间。而且她打字的速度足以有机会让他改正错别字。他在网聊里对错别字的依然敏感常常遭到朋友们的讥笑——职业病。
她说,她才学电脑几天,打字太累了,电话里说吧。
由于话费还剩不到2元钱了,他立即报上自己的手机号码。
李茜正在她总监办公室里看地震的视频,声音洪大。他连忙把自己主编办公室的门关上。
电话是她打过来的,声音成熟细腻。
“你猜我是做什么的?”
“起码也是个办公室主任吧。”
她不置可否,只是笑。
他提出见面。
“等三个小时吧,我还要去洗洗头发什么的。你愿意等吗?”
“三天也愿意。”
“我有事要离开一会。”华轩立即关了电脑,叫了三声,才把李茜从地震报道里叫了出来,她头也没有抬一下就“恩”了一声。
第四章 好的睡眠就是最大的财富
见一个女人在门口张望,他就知道是她了。
他有些失望,准确地说是很失望。
她的头发和那张脸显然是刚刚被人精心运作了一番,大有洗心革面的效果,但身材已经被年龄切底圈定了。
如果把她和李茜重新简单组合一下就好了——上下对调。华轩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阴暗,你是世界小姐的评委吗?
在恐龙早已绝迹的时代,很多人无法选择地长着一副恐龙的面孔,他们躲在网络的背后,伺机出击。“你爸妈要是把那十分钟用来散步该多好啊……”这是一个女孩见了一个恐龙后在网上发表的帖子的标题,尖酸刻薄之极。
男女网友见面的经典案例浩如烟海,其中男人们在酒桌上总结的,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经验是:在见面地点隔着一条街给她打电话,两秒种就可以决定是否见她。
沁雪已经笑盈盈地向他走来了。
他已经无法决定是否见她。
像一对老朋友,他们聊起了地震、金融危机下的民众生存。话题很快进入了她饶有兴味的发型、美容、减肥,他干脆做了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华轩一直用一种迷惑的、专注的眼神看着她闲淡的倾诉,她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看什么看,我好看吗?”
华轩的优越感再次升腾:这是一个不服老的女人。
“你经常见网友吗?”沁雪的这个问题好象很多女人都问过华轩,有点热恋时身下的女人问你“这辈子你只爱我一个吗”的味道,答案如果是“第一次”,那是可笑的,好象在向一个认识几分钟就上床的女人许她一生的相守。如果答案是“经常”,出门可能就各走各了,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做的,有,那只有一种情况——他极端不喜欢这个女人,或者半句话就不投机,见面就想撤退。
“很少。”华轩深深地望着她,她似乎什么都被他看穿了一样,埋下头去整理着自己起伏的胸部。
一群鸽子从窗前飞过,呈“入”字型飞向一棵大树。
他们目送这群鸽子在树枝上落脚后,默默相视一笑。
“你带我去哪儿耍?”
“到处都这么热,就这样看着你吧。”
他盘算的却是,他有张信用卡已经刷死了,另一张还能刷多少出来。
她一阵大笑,有些天真地看着他:“这么简单的想法啊?对啊,其实,一个人真正需要满足的东西很简单、很少,刚才我在美容店睡着了,那两个小时对于我来说是难得的享受。我想起一个富翁说的名言,好的睡眠就是最大的财富和快乐。”
华灯初上,两江四岸交相辉映,白天潜伏的欲望开始渐次登场。
华轩觉得,在这样的夜晚,一个男人没有有所作为那是可耻的。
第五章 她慈祥的目光刺痛了他
她的车停在这栋大厦的负三层。
这里只有少量的车,没有其他人,自然的清凉扑面而来。
“我喜欢这里的安静。”沁雪手握方向盘,美美地闭上双眼,舒展了一下腰身,两座富士山几欲破云而出。
“我只喜欢这里的你。”华轩有些强迫自己地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唇,她非常自然地回应着他,似乎等他了几个世纪,或是几个生命的轮回,只是今生才相遇相逢。
北滨路,近水楼台美食馆。对岸是人们在晚上恣意妄为的南滨路,有些喧嚣张扬,像酒吧里的舞女,总是张着鲜红的大嘴,腆着胸部望着四方来客。而这边却很安静,仿佛是一个淑女,在静静地等待他的情人。
是沁雪选的这个地方。确定来这儿的时候,她还还说了一段在网上看到的言子:“等余震的心情,就像初恋的少女等情人,既怕他不来,又怕他乱来。”
她感叹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