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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仔是拉肚子吗?厕所怎么去那了久?”阿爸边用筷子挖卤鱼头边问。
“他昨天优酪|乳喝太多,现在在清肠胃。”我说。跟着又跑回厨房端下一道鱼翅海鲜汤。
“阿满。”魏翔喊着我的名字。
“别吵。”第十五道安全上桌后,我的心已经定下一半,盘算着再把最后一道甜品送上桌就功德圆满。
我将冰箱里的蜜红豆燕窝汤圆端出来,大玻璃碗里装着八人份的量,稍早煮的现在已经冰镇得差不多,摸了下温度觉得可以,分成八小碗以后,跟着我又将冷冻库里用铁盘盛装的草莓冰淇淋端出,拿着挖杓准备将冰淇淋挖起加入红弄汤中。
魏翔靠过来,双手解开我的裤头。
我分心不得,手忙着工作,嘴才开口要喊,牛仔裤连着内裤就在下一刻被抓了下来。
他将我扳过身,抓着我的腰就将我往工作台上抬,我手里的挖灼掉到地上,才正想着要捡,跟着光溜溜的屁股就落在制作冰淇淋的铁盘上。
一阵刺骨的冰凉让我跳起来。
他的吻落下,那么心急,那么灼热。我又不会跑掉,他却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我,分开我的双腿强硬地挺进身体里面。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往后仰,他又将我抓回来,把我的手放在他两边的肩膀上,然后猛力地摆动臀部,用力地埋入我的深处,拔出、再深入。
对这种突然的情况我无法招架,连挣扎也来不及,就感受到律动由接合处扎实传来,一出一进迅速而激烈,痛感伴随着快感,侵袭着我所有感官。
臀下的冰淇淋因肌肤的热度与摩擦而融化,滑溜得让我无法固定自己的位置以完全接受他带来的冲击。
我伸出手拉住钉在墙上摆放碗盘的老旧木架子,身体往后仰了一些,魏翔抬起我的腿往前压,整个人往我推进,动作更大起来。
我咬着牙,紧闭着唇,试图忍耐快感。家人都在外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整个厨房里除了激烈抽cha时两具躯体撞击产生的拍打声音外,还有魏翔的喘息,以及他偶尔会发出的细细申吟。
他有时再压低身体一些,那阵申吟便窜入我的耳膜。
我看着他那张性感的脸,看着看着自己也起了欲念,于是当他抽出时我用力夹紧双臂不让他离开,当他插入时我才放松让他进入。
他申吟了一声。“别这样,我快射出来了。”
“那就快点出来,我们不能在厨房里待太久,会被发现。”我一开口,就差点岔了气。
他紧皱着眉头,似乎不满意我的提议。
我的手指在他半裸的臀部上打转,虽然快感弄得我晕头转向,但我还记得自己在哪里,这里是厨房,我还在工作中,事情得快一点结束。
“阿满,别这样。”他仍猛力挺进着,还觉得不足够,不想那么早就玩完。
手指往那条沟缝移去,我放弃能支撑自己的木架将重心移往他身上,一手紧勾着他的脖子与他亲吻,一手慢慢挤进了他的身体里,玩弄刮搔着他的后庭。
“嗯……”他的舌头突然离开了我,接合处传来细微的颤动。
“不要射在里面。”我也快高chao了,但还差那么一点。如果他肯让我现在插进他身体里摩擦他温热的内壁,也许我不用一秒就立刻she津。
啊,该死的,这时我同时也记起喝醉酒那天的情形了,他的身体像团火,几乎把我都给融化。
“那要射在哪里?”他喘着气问。
“射在哪里都可以,难道你还想射在我嘴里不成?”我右手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左手手指摸索着温暖的壁面,按压着那名为前列腺的腺体,带着莫名浮起的笑容,施着力,知道那会令他爽到全身发软,连站也站不住。
他闷哼了声将我推倒在工作台上,我的背靠到铁盘突起的边缘痛了一下。
他的眼底燃着欲火,高高地将我双腿抬起架到他的肩上,仍埋在我身体里的灼热物体在此刻猛力往前不停地顶,我咳了一声,来不及闭紧的双唇溢出了申吟。
“啊──”
他连忙将手掌盖在我嘴上,以免我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嗯──嗯──”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我的喉头就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原本以为他会疲累下来的调戏却换来他更用力的肆虐。
痛与疯狂袭来的快感几乎要把我的眼泪逼出来,身体似乎就要被他撕裂,他一手扳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分身,我的脑袋全都空白,什么也不能想,只能任由他撞击晃动。
没有预警地他突然射了出来,深入再深入的侵略停止了。
我们喘着气,胸膛激烈起伏着,他站着往后移了些将yin茎从我体内缓缓拔出,我皱眉忍受这种不愉快的异物感,耳朵里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那是津ye垂直低落地面的声音。
我还没有she津,分身仍高昂着。才想着起身自己解决,他却将我又推回原地。
他的头低了下来,张开口用那两片薄薄的唇将我昂起之处慢慢吞入。
“嗯……”我闭上眼,手指自然而然地深入他柔软的头发里面。
温暖而潮湿的口腔就像他身体内部那般将我紧锢着,灵活的舌头和每个吸吮的力道都叫我颤抖。在他温柔的服侍下我无法自己地解放出来,他将所有的液体一饮而下,再以舌缓缓地将我舔舐干净。
整个过程结束以后,魏翔将我由工作台上垃起来,激烈的行为让我的腿还发软无法使力,他让我靠着他,拿着湿布替我将身上还有臀部后头跟大腿部分融化的草莓冰淇淋擦掉。
我重新穿回裤子,瞪着那盘有着我屁股拓印的冰淇淋,然后再往魏翔看去。
“有一部份是好的,你还是可以把它加进红豆汤里,我会吃掉。”他不在意地说。
“你让大哥知道他吃下肚的草莓冰淇淋曾经历过什么灾难,他肯定会打到你满头包。”我把冰淇淋倒掉。
魏翔走到我背后,又搂住我。
“你先出去吧,我想办法收拾烂摊子。”我叹了口气。
“我帮得上你吗?”他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帮到最后又想上我就糟糕了!出去吧,别来捣乱。”我才这样说着,钉在墙壁上的老旧木架子突然间垮了下来,上头放着的锅碗飘盆框啷啷地掉到地上,全撞在一起,碎了一地。
我和魏翔都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我傻眼。
“架子太旧的关系吧!”魏翔说:“然后我们刚刚在做的时候你又一直摇它。”
大哥从客厅走到厨房来。“吵死了,乒乒乓乓的在干嘛,拆厨房啊!阿爸在问甜点怎么还没好,还在煮吗?”
我和魏翔同时转头,大哥起先看到魏翔也在厨房里有些惊讶,跟着目光往下移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魏翔还没拉好的裤子,再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我,脸色随即青起来。
“你们两个又在厨房里给我搞什么了!”大哥吼着,走过来头顶一人给了一拳。“把地上给我擦干净然后快点出来,真的不能放你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只要相处超过三秒钟就发情,发情就算了,每次还弄得一团乱!”
大哥骂完气呼呼地走了出去,我看着魏翔,魏翔笑了笑。
魏翔先把不小心滴下地的浊白液体擦干净,接着和我一起将碎掉的碗盘丢进垃圾桶中。最后环伺现场检查完毕没留下其它证据后,和我端着那八腕红豆汤一起回去客厅。
将蜜红豆燕窝汤圆端给大家后,我坐在魏翔的身边喝起红豆汤来。
“丰仔,你不喝红豆汤吗?”阿爸问着。
“不要,我怕有人不小心加料下去。”大哥脸色青笋笋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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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加料。”妈妈疑惑地问着。
“因为我刚刚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啦!”魏翔说:“但是有遮着,没喷出来啦!”
我一口红豆汤差点喷出来,还被汤圆哽到。魏翔连忙拍我的背替我顺气。
大哥哼了声。“要喝你自己喝。”
“哦──没关系啦,”妈妈拍了拍大哥的背。“你别跟阿贵计较啦,他又不是故意打喷嚏的。”
“我是阿翔,不是阿贵。”魏翔说。
“蛤?阿翔?”妈妈苦思了一下,往大哥望去。“尪ㄟ(老公),阿翔是排第几的?”她屈着手指算:“阿丰、阿满、阿富、阿贵……排第几的啊?”
“恁尪喜基勒啦!(妳老公是这个!)”大哥把妈妈的头扳过去对准阿爸的脸。
“喝!”妈妈突然被扳过去看见喝酒喝得满脸通红的阿爸,活活给吓了一跳。
混乱中,魏翔真的把大哥那碗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