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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光阴飞逝,处於劣势的囚犯们,有愈来愈多人开始各自逃命。
我内心更加急躁,手上愈法显得不成棒势,反而落於下风。玛丽娜看准机会,剑招如电往我头上罩来。
当我危急之际,正在混战的囚犯与士兵间,满身血污地奋战的莫师艾挺身而出冲过来,扑向美艳的治安官把她拉倒於马下。
“呼!呼!呼!”我急出一身冷汗大口喘气。
“老大还不快走。”莫师艾惶急地大吼催促我。
虽然两人贴身肉搏,玛丽娜的剑势可一点也没有减弱。
银光清脆地一闪,莫师艾的一条手臂已经被劈掉飞上半空。我的好兄弟痛得跪地大吼,血柱喷洒三尺之外。
“硬骨头我们走!臭婆娘你给我听着,敢伤我兄弟性命,他日追杀到地狱也饶不了你。”我一抖砩褂补峭啡肆⒍穑髯较虺舐贩沙矍敖
回望身后我的囚犯军团,在我逃走之后,即作鸟兽散各自为逃生而寻找出路。
追捕着他们的则是是如狼似虎的凶猛官兵。
莫师艾、雷比鲁能否逃过这一关,小伊又能否带拿达姆及时离开呢!
在关心他人之前,我也自身难保。摆脱莫师艾后玛丽娜飞快地骑上马背追来,娇声叱喝身下的健马,扬起漫天尘快若飞鹰地紧迫而来。
“可恶!还在紧追不舍。”
“束手就擒我还可饶你一命,给我弃械投降。”不管玛丽娜的劝降声,我用力拍着多番同我出生入死的爱马道:“好兄弟!很久没有见了。我知道在太阳下你很不好受,可是现在我所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我们一起合作把敌人甩在后面食尘。”身后追至十数尺距离的玛丽娜,扬起自己手中伸缩自如的蛟龙剑,直往我背脊飞击而至。
我举起狼牙棒挡开这有若雷光电击的一剑。
一击不中后,蛟龙剑彷如飞蛇再次追来。和我心意相同的硬骨头,一下子加速前进,速度骤然间再提升一倍,有如飞翔在大地之上。激起的漫天砂石尘土,把玛丽娜和她的千里马都掩没在身后。
最后我只听到她的咳嗽声越来越远,想必她真的吞下了不少尘土。
烈日之下硬骨头放蹄疾奔,速度之快有若浮光掠影。一路上不知踢翻了多少东西,误踩了多少人命。
硬骨头的速度史无前例地快。骏马通灵再加上牠死后阴气积聚,虽然不能人言却深懂人性。
当我感到情况有异之际,脑海中我响起了爱马的心声:“主人!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奔驰。在太阳下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既然早晚都会烟消云散,在这之前让我们创下在帝都的新极速传说,不管如何我都会送你到目的地的。”
“辛苦你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我的眼里却在心里流,一人一马就如行云流水掠过帝都的大街小道。
在最后一刻,我们到达了有众多拉夫朗帮帮众和宾客所包围着,巍峨矗立在近郊的纯白大教堂。
硬骨头最后人立而起,发出响彻长天的满足嘶鸣,之后牠的身体枯萎分解,在强风中化作一股轻烟随风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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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硬骨头、莫师艾和众多同伴的牺牲,在教堂一连串的钟声之下,我奇蹟地仅仅赶得及。
“少爷!”
“帮主!”负责守卫的帮众,以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简直无法相信。
的确要由无归岛逃出,真的难比登天。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能够成功,而相对地夺回我最重要妹妹的时刻也来临了。
我昂首挺胸地拾级而上,狼牙棒一扫打破教堂的大门。在万千帮众和宾客的注视下,我踏上了中间的红地毯。娜拉这个臭表子,我在狱中就听说父亲死后她和柏保狄亚搞上了。如今在女儿的婚礼上一身珠光宝气的打扮,穿着妖艳的红色长裙骚胸半露,挂着一大串俗气的珍珠颈饰,风骚放荡脸泛桃花。把我陷害入狱后大概夜夜春宵满足得很吧。
见我破门而入,她满脸错愕的站起来,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快把他拿下来。”身穿端整新郎礼服的柏保狄亚,一瞬间也失去了他临危不乱的从容,张大口说不出话来。
在我眼前久别重逢的爱玛,身上是洁白的新娘裙,白若新雪缝满雅緻的荷叶边,落地之后还有三尺有多,头上盖着通花的头纱,俏脸若隐若现。
听到我把门打破的声音,她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长裙在柳腰之间收窄,巧妙地衬托得她的娇小双|乳,做成了应有尺寸之外的丰满和|乳沟,肩膀和粉颈裸露,雪肤光滑柔嫩如昔。
爱玛满脸悽酸阴郁的表情,双颊消瘦得让人看了心痛。而在和我的眼神接触后,她惊喜得抬手遮掩轻张的檀口,苦涩的表情为之融化,喜极而泣的说道:“哥哥!我终於等到你来接我了,我差点以为不会有这一天的。”
“委屈你了!”我的心情同样地激动,好几次在生死关头,都是爱玛支持着我才能活过来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横越教堂向爱玛走去。而她也不理身边的柏保狄亚,朝我的方向走来。
“走到那里去,给我回来。”柏保狄亚手一伸捉回了爱玛。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抱在怀中,我心头火起。快步向前冲过去。
娜拉这臭表子大呼小叫着要帮众捉着我,有几个人离席而起挡在我面前。
“混帐!你们几个不识死字怎写的,不懂得大小尊卑之分吗?竟敢拦阻身为帮主的我。”我手中狼牙棒无情地出手,将他们打翻在地,一口气冲到柏保狄亚的前面。
一时之间保护帮主之声大起,帮众们争相涌出分别包围着我和柏保狄亚。
烂船还有三斤钉,我父亲的余威犹在。柏保狄亚虽然手握大权,极力清除异己,但人心难测始终不可能全数清除消灭忠於先父的人。况且艾利亚替我暗中拉拢不满柏保狄亚的异见者,也不是全无功效的。
愿意保护我的人只及保护柏保狄亚的四分之一,而且都是年纪较大体格没有那么壮健的一群。
“少爷我们等你很久了!请你带领我们收拾这个叛徒。”我身边群情汹涌,人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一雪前耻。
双方的手下先是高声喝骂,继而互相推撞,眼看马上就会大打出手。我心中燃起熊熊的复仇烈心,想报仇的心情比谁都还要急切,可是形势比人强,在这里大打出手,对我方大大不利。
“收声!论辈分几时轮到你们说话,柏保狄亚你说是不是。”我高举双手制止人群骚动。
“艾利奥斯少爷所言甚是。”
“请容我禀告,自从少爷被逮捕下狱。帮中群龙无首,其他帮派步步进逼。危难之中小人不才得到大家推举成为新帮主,帮中大小事务都由我执掌。”这个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
“有劳你了。既然我已经出狱,就不用你继续代理帮主的工作。”
“我恐怕少爷你有所误会了,我不是代理帮主之位,而是拉夫朗帮第三代的正式帮主。帮主之位的继承兹事体大,当然得由帮众共同推举。少爷若想取回帮主之位,我们另择一个吉日大家进行公推如何?”
“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放开爱玛,她是我的人。”他嘴上说得头头是道,公推我会有可能获胜吗?
“这个我可办不到,夫人已经许配小姐给我。”柏保狄亚大摇其头,把爱玛捉得更紧。
“哥哥!救我。”爱玛声泪俱下哭道,焦急地想返回我身边。
“长兄为父,爱玛的婚姻我才有最后的话事权。我可不答应你娶她,放开我的爱玛。不然你也可以等她自行决定要跟谁!”我一声冷笑嘲讽他这迫婚的傢伙。
柏保狄亚面色一黑,除了用强之外,他不管怎样舌灿莲花,也没理由留下爱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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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强Jian犯!喜欢乱仑的变态,有甚么资格管我的女儿。”娜拉躲在柏保狄亚身后插嘴。
“你这个贱货,我现在不斩开你数截,已是你三生有幸。”我使出在监狱中苦练得来的武术,手一扬射出一柄柳叶刀,穿过对峙的双方人马,划过翔空射向娜拉的双腿之间。
娜拉在做父亲的情妇之前,也是帮中的头目之一,虽然近年好逸恶劳身手退化,但还是让她闪了开去。
“啊呀!杀人了。杀人凶手,帮主快救我。”臭表子吓得跌倒地上双腿发软,看着差点射中她双腿之间柳叶刀,黄金色的尿液由裙下渗透而出,娜拉面色苍白惶恐地大叫救命。
柏保狄亚在混乱中一个分神,给爱玛从怀中冲了出去。
虽然事起仓促,我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