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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重新恢复了劳动中的乐趣,在劳动中唱歌,说笑。紧张而繁多的任务就在这样中不知不觉地完成了,而且大家都还不觉得累,不觉得苦。
他们还开始在每天晚上睡觉前进行思想政治教育,同时也让陈建国给他们讲故事,讲道理,讲怎么做人等众多的知识。
陈建国在讲解这些的时候,就特别提到了老班长,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他自命清高,整人害人,不把别人当人,随意加减任务等等,故现在我们就要让他偿试一下以前的无滋无味的劳动,让他偿试工友们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渡过的。
他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在他们班成了老大了,他说的话也成了圣旨了。笑的是,东升劳改煤矿进行改革,让工友们自推自荐班长,一班又是陈建国以只差一票,近似于全票的票额被推为班长,可他自己放弃了,让仅得了一票的李老三继续当班长(其实这一票就是陈建国投给他的一票),东升劳改煤矿的领导层同意了。
领导层最先看到这个结果时吓了一跳,其它的班得票都不超过半数,而且票数最多的还是以前的班组长,可他们一班,陈建国既不是班长,也不是组长,除了他自己没投自己的那一票外,他就是满票了,如果不是他主动让出来,他们领导层的工作也不好做呀!
对他们来说,不管谁当班长都无所谓,可是就是那个地区司法局狱管科的科长不同意呀。他们又不可能为了一个犯人而违背长官意思,那样他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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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陈建国知趣,自己让出来了,还有他们觉得陈建国再呆在一班,可能会惹更大的事,于是矿领导层开会 ,把陈建国调到了三班。
他建国到了三班,开始的时候他是占不了便宜的,虽然大家都听说一班有个陈建国,其实也只是认识他人,并没有见识过他,不过就在陈建国到三班后不到一个月,三班的面貌在陈建国的建议和倡导下,面貌焕然一新,与一班的面貌不相上下了。这让煤矿的领导层很是满意。
他们在满意的同时,又发觉三班的所有人,包括班长在内都对陈建国唯言是听,他的话不是圣旨,三班也成了和一班一个样了。
陈建国在三班也收拾了一个欺压工友的组长,让那组长自动辞职,推选了工友们喜欢的人陈建国当组长,陈建国不当,他们就让陈建国推一个人出来当,这不,陈建国还真指定了一个人当三班一组的组长。
煤矿领导见事不对,又把陈建国调到二班,二班也跟一、三班一个样子了。这让煤矿领导更为难了,他们在想,如果有朝一日,煤矿的矿长也需要工友们推举的话,那非陈建国莫属了,这就是陈建国吧,陈建国已经成了东升劳改煤矿的一名不是矿长的矿长了。
煤矿的一二三班的工友在陈建国的倡导下,又开始了新动作了,就是不欺悔新犯人,不打骂弱犯人,四海苦难皆兄弟,大家要同难同挡,有患同思,有苦同渡,有福同享。
你还真别说,就是这几句话,成了东升劳改煤矿一二三班工友们的为人准则了,从此,不再有打人骂人,体罚别人的现像出现了。
四班见这几个班的情况急剧好转,也来学经了,他们主动到矿上建国要把陈建国谳到四班去,不管是去任班长也吧,任组长也罢,还是作一名普通工友也吧,矿领导答应了他们的请求,陈建国也不愿意过去作什么班长,组长,他就作了一名普通的工友,不过他这工友比班长都还有特权,很快,四班的良好的风气也形成了,整个煤矿就是史弟亲如一家,不管有没有管教,他们都认真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这时的陈建国真正成了不是矿长的矿长了,工友们尊称他为工友们的矿长。
第十五章 终有回音
陈建国在东升劳改煤矿的地位和声誉都建立起来了。
陈建国在里面劳碌,外面的人也在为他奔波。又特别是李红燕和袁雪梅两个,一直在为他的事奔走相告。
陈建国的这件事不是小事,虽然黄院长亲自成立了专案组,由他点兵派将参与,可事实与他从李红燕老师那里收到的情况有很大的出入,首先是刘香菊不承认她曾经写过那个东西。其次是刘行知当了地区司法局狱管科的科长,他们法院要到监狱去调查取证还必须得经过狱管科签字画押才行的,刑庭游庭长去司法局狱管科几回了,那个刘行知科长一听说是去东升劳改煤矿去审陈建国就借故这儿不舒服那儿有事情离开了,他始终没能如愿。
游庭长把这件事告诉了黄院长,黄院长觉得这里面有问题,难道刘行知与陈建国这案有关系?他忽然想到那受害女孩也是姓刘,难道那女孩是刘行知的什么亲戚不成?要不,刘行知是不会阻止他们去审问陈建国的了。
黄院长把这种想法告诉了游庭长,游庭长想了想,也有同感。于是他们就从刘行知是否与陈建国案件的受害方刘香菊是否有亲戚关系的调查入手。
为了不打草惊蛇,游庭长不派才出来工作不久的小明同志去青林县红卫公社亲自走一趟,让他扮成袁雪梅的校友,以问要不要给袁雪梅带东西为由,进行秘密探访。
小明在江源称了几斤苹果,用一个网蔸装着,再用一只手提着,就乘车到了红卫公社,由于袁雪梅家离街上很近,他很快就到了学堂湾,进湾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老婆婆带着几个小孩,小明就问到:“婆婆,这是袁雪梅同学的湾吗?”
“是呀,你是?”那婆婆回答后问到。
“我也是政法学院的学生,我是青林城的,整个学院就我们两个老乡,我有事回来,问她家里人好带东西不?”
“哦,我是她婆婆,她的爸妈不在家呀,要不我让人喊去?”
“不用了,我反正不忙,就等他们下班回来再说吧。”
“哦,那好。”
“婆婆,你怎么带这么多孩子呀?”
“不多呀,我们这湾三家人,大的三个一家一个,小的三个也是一家一个。”
“哦,那还差不多呀,都是一家一个。”
“是呀,雪梅他们那年也是一家一个,有两个上大学了,有一个,唉!”
“那另一个怎么了?”小时追问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另一个去劳改了,就是另一家刘家说他强Jian了他们的女儿,要我们分析不对呀,雪梅也一口咬定建国不可能呀!”
“哦,那一个叫建国呀,婆婆。”
“是呀,那孩子命苦呀,初中考高中,全县第一名,没上成高中,说是因为他富农家庭,可我看分明是刘家人在整人。”
“刘家人为什么会整人呢?”
“以前刘家是陈家的长工,但陈家并没有亏待过刘家呀,你想想,长工有几个读书,可刘家的长工个个是读书的。”
“既然这样,那他们间还有什么仇呀?婆婆。”
“我看不是那个算命先生惹的祸。”
“什么呀,还相信这些?”
“是呀,那算命先生说他们这一批出生的有一个人能管县长,当大官,可只有陈家是儿子呀,现在是男孩子当官的多呀,可能是这样,他就不满了吧。”
“那刘香菊的爸爸是做什么的呢?”
“他呀,解放来跳得凶,当过我们公社书记,也当过区委书记,听说现在调到地区去了,是什么知法局?”
“不是知法局,是司法局吧。”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那他叫什么名字呢?”
“刘行知。”
果然是他,原来受害方是他的女儿,他不让我们去审陈建国,说明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小明很高兴,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说借故上街上玩玩,就走了。
袁家一家人还感到奇怪呢,明明是来给女儿带东西的,怎么放下水果就自己走了呢?他们想不明白,他们也不会去想明白,他们本身就没损失什么,倒是那人损失了一袋水果。
小明回去后,马上把他了解的情况向游庭长作了详细汇报。
游庭长也觉得事情重要,马上把这事向黄院长汇报,这更加证实了黄院长的想法,黄院长也没想到,他与受害方竟是父女俩。
时间就在这种拉锯战中渡过了,已经到了一九八一年的秋季了,陈建国在监狱整整关押了四年了。
外面的李红燕老师也在不停地过问着黄院长,陈建国案子的最新进展,可已经四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