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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上,称这一重要事件中药师兜的归顺为‘回归’。
就这样,木叶第五代火影纪年,于纲手六年,药师兜回归。
对于这一件事情的发生,就当时的火之国政治中心的几人,如军部第一代表木叶的五代火影纲手,却是在久久熟虑之后,与她渴望的人才药师兜做了惯常的政治性语言之后,后半段的话才渐渐露出结论。
药师兜当然是玩弄语言和政治暧昧的高手,在来木叶之前就已经预想的一切逐一发生,而他自然也早早设想好了作为代价,木叶该回报他什么。
这个银发的狡猾男人,比身体里住了一只九尾狐的鸣人更像一只成精的狐狸精,用牵起的嘴角表示着他的好心情,那醉人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着:“纲手大人,我看,我们可以谈一谈对于我以后生活的一些想法了……”
纵然眼前这个男人是相当危险的,并且实力与‘晓’的成员、大蛇丸一样并列为S级的叛忍,可是若是这个男人是真心的归顺,那么对木叶而言也着实是一员大将!而且,在‘晓’销声匿迹、大蛇丸死在佐助手上之后,他没有理由不归顺,不是吗?
五代火影大人纲手艳丽绯红的唇畔绽放出暧昧的笑容,一如她一贯的迫人的美丽,只能让人叹息能把查克拉运用到极致的女人,果然是可怕的。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筹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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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七年
五个月之前接到纲手大人吩咐下来的特别任务,素有木叶第一技师的他就不得不放弃那些超S级的任务,而每天蹲在窗户或者黑暗的角落里做起了监视的任务。
当然,虽然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做这样的任务似乎不符,但卡卡西本人却对这个任务持着相当大的兴趣。就能仔细的近身观察那个自己以前就很感兴趣的敌人来说,相信任何一个忍者都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然而,事情本来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进行着,他每天都在隐蔽的角落里监视并且观察着这个男人,但在三个月之后的一天,那银发男人却率先捅开了这层纸,在一个雨天打开窗户,对着对面树上施了隐蔽之术的他说:“Ne,是卡卡西先生呢,雨这么大,还是进来坐坐好了……”
面对敌人的盛情邀请,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不是吗?
于是,卡卡西撤了隐蔽之术,坦然着走进了兜的家。——事实上,在这三个月内,他对他家的了解比对自己家的还深,甚至可以精准的说出在他的墙角下寄居着多少只黑色的壳虫。
“呀哩~呀哩~那就打扰了……”大龄男青年扬起一贯温和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对另一个也扬着浅笑的男子客套的说着,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以药师兜的实力,不可能不知道三个月以来卡卡西对他的监视,虽然卡卡西自己已经没有故意隐藏自己的痕迹,但兜却是从一开始就能猜出纲手的心思的。
然而,在此刻,踏进兜家里的卡卡西却不知道这一次正式的交集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带来的是怎样的影响。
在此次后的两个月,纲手七年的三月,今年的春天降临的特别早。木叶本就是因地理原因常年如春,植物全年新绿,但树梢上到处团团粉粉的樱花却让人的心情不自觉的跟着春风飘下的花瓣荡漾着,不及让人伤叹那短逝的韶华,只记春留住。
而在此等美好春景的掩映之下,木叶第一技师的卡卡西却刚刚从波之国一场艰难的厮杀中沐血回归,实在无法欣赏枝头那短暂的绚烂美丽,仿佛吸饮了同伴的鲜血一样的灿烂,只让他左眼的写轮眼隐隐发痛。
一如既往的先去了木叶的先烈碑看望那个早逝的友人后,才缓步走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是半夜,不好意思打扰同住的另一人,只得轻手轻脚的往自己房间摸去,他的眼睛在黑暗之中是能夜视的,可是在经历一场劳累的厮杀之后,他实在没有心情和力气再为这些无聊的小事睁开写轮眼。
就在他蹑手蹑脚从窗户走进的时候,灯去突然开了。
卡卡西直起身子看向门口走进来那人,笑着说:“到底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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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穿着白色的里衣,腰间系了条带子,没戴眼镜的他微微眯着浅灰的眼睛,还带着睡醒时慵懒的神色,拢了拢匆忙间系上的腰带,低着声音说:“唔,才回来……”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保持这种奇异的同居关系大约已经两个月了。
至于到底为什么会和曾经的敌人保持这种诡异的同居状态,卡卡西也是至今没有弄懂。似乎是在看十八禁书期间,兜就慢慢侵入了他的生活领域。
这个厉害狡猾的敌人正在用他特有的方式在入侵他,在侵略他。
虽然,从表面上压在上面的人是他,可是旗木卡卡西,一双笑成月牙下的眼睛下从来是一颗不动、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心,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呵呵,成年人的世界,游戏着,潜规则之下,双方哪个先动了真心,哪个就是输家。
而输的人,自然是弱者。
唔。亲爱的药师兜,你已经把你自己放在了危险的天平上,并且已经把我放在了天平的另一端。你是在赌那精准的指针会指向哪一边吗——同时也代表着另一边输得一败涂地?
卡卡西眯起铁灰色的双眼,用浅笑来遮掩眼底的冷光。
似乎,从药师兜迈进木叶开始,游戏就不由他意愿的开始了呢……
把他拉扯进来的代价可是很大的、兜。
看向在灯光下逐渐从阴影里走出的人,来人用中指推了推金丝眼镜,动作一派的优雅,药师兜是那种即使在一片破烂狼籍之中,也能让周围仿佛是美轮美奂的高大宫殿,只因他天生的气质。
如果这是世界真有天生的医者,那么,无疑,兜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即使身在厨房里洗手做菜,那种冷静、优雅,甚至是掌控着全局的气势也在时刻的散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当然,兜会选择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遮掩掉自己一身的傲气,比如扈从大蛇丸门下之时。
也许在他选择性的脱离了大蛇丸开始,与其说药师兜是变了,不如说他是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当他用沾满着患者鲜血的双手抹过额头,冷静的对助理医生指挥着下一步医疗程序时,那时的兜散发着震慑所有人的气势。
作为敌人是一个恐怖的存在,可是当这样的人成为同伴的时候,却又是一个绝对可以让人放心依靠的人。
用手术刀精准的为黄瓜去皮之后,以0。1厘米的厚度将这条可怜的黄瓜切成等厚的片状物,卡卡西看着他俐落的操刀动作,不由得再一次对他抱怨:“黄瓜薄得让我没有吃的感觉啊兜……”
兜眼角冷光扫过:“光吃的人没资格说这些。”
卡卡西摸摸自己的写轮眼,这、这明显就是雀占鸠巢啊!在面罩下的嘴唇动了动,无奈的最后转身去饭桌旁等着了。
木叶第一技师也不是全能,起码厨艺就是他死也学不会的。
卡卡西自然不会把这个原因归结为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肤浅理由,毕竟当初在忍者学校里,野外生存技能里就有一项是野炊。虽然以他天才的名号自然是全优成绩全过,可是在那一盘拼装精致的烤蘑菇面前,是身为中忍的老师抹汗的看着这位菁英,惭愧的说什么果然是天才连野炊都这么优秀之类的话,理所当然的惯性思维让他错过了这个可以宣传他的弱点的机会。
那个时候唯一看透的他的,竟是那个火蹦像猴子似的的带土……
就在他将要陷入又一轮无止境的思忆之中时,兜的清汤鸡蛋面适时的端了上来。
香气化作一股热气,兜的眼镜都被蒙上了一层雾气。
在卡卡西才吃第一口面条的时候,兜摘下他的眼镜轻轻擦拭。
卡卡西同志以他那令人看不清真面目的超光速速度,用平常人吃一口他吃一碗的本事,待兜再一次戴上眼镜的时候,卡卡西同志已经在哧溜哧溜的喝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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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眼镜间的兜也就自然没看见卡卡西月牙眼睛若有若无的瞟了过去,淡淡的瞟,狠狠的看。
虽然不能将摘下眼镜的兜和木叶第一神秘人、常年蒙着一张仙女脸的卡卡西相比,但没有了眼镜的遮挡,兜那一双浅银灰色的、理智得没有感情、干净得纯粹的眼睛就暴露了。
兜戴上了眼镜,略眯着眼睛打量着卡卡西,冰薄的嘴唇吐着一贯刻薄的言辞:“在医院里的时候,听人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