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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洋急声道:“大人,快起来了,是圣旨,圣旨到!”
如雪一惊,圣旨?
不会是要招为驸马吧?
如雪提着心,从床上跳了起来。
虽然大不了跑路,但是做逃犯,虽然是被迫的逃犯,一定不好过。
再说了,她一警察,虽然已是前世了,成了逃犯,不是太戏剧了。
如雪边提着靴,边开门,惊声道:“知道是下什么旨?”
汪洋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好事,公公说是恭喜,笑着进门的。”
如雪端了端官帽,急奔到前厅,心想无论是什么,接了再说。
笑进门道:“让公公久等了!”
太监笑了笑,举起圣旨,一本正经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澜破案有功,年青有为,才学出众,实是众人之楷模。今提拔为内阁大臣,行走南御房,兼刑部尚书,钦此!”
有什么可高兴的
太监笑了笑,举起圣旨,一本正经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澜破案有功,年青有为,才学出众,实是众人之楷模。今提拔为内阁大臣,行走南御房,兼刑部尚书,钦此!”
“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雪接过圣旨,急忙从袖子里掏出一百两银票,塞给了太监。
这些银票还是当初催欣和给的呢!
太监见银眼开,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谄媚地道:“恭喜顾大人,皇上夸顾大人,是百年难求的良臣,还说要让顾大人做个样,激励其他人呢!”
“顾大人年纪青青,飞黄腾达,真是可喜可贺啊!”
如雪呵呵傻乐着,连连道谢,太监一走,她就愁眉苦脸。
难怪这些人又是送儿子,又是送礼的,估计送女儿的也会立刻到了。
什么南御房行走?
内阁大臣?
伴君如伴虎,有什么可高兴的。
“大人,怎么不高兴啊?这是喜事啊!”
话儿等人轮流恭喜,见如雪苦笑着,忍不住问出口。
如雪淡然一笑,拍了拍膝盖道:“说的也是,今晚多做些好菜,关门庆祝。”
只是这门是关了,饭前又开了。
百里溪跟百里衡结伴而来,如雪笑迎道:“两位王爷怎么碰到一起了?”
百里衡淡笑着,目光柔和如三月和煦的春风,如雪讪然一笑,探向百里溪。
心想还是小孩子比较好相处,不想百里溪直截了当地道:“听说顾大人府上,今日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啊!”
如雪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爷不会在院外布眼线了吧?还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如雪说着将目光移向了百里衡,有些指桑骂槐的意味。
百里衡一脸与己无关,全然不查的神色。
百里溪重重地拍着如雪的肩,笑嚷道:“有,又怎么样?”
如雪无耐地轻笑道:“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他吃醋了,说翻脸就翻脸
如雪无耐地轻笑道:“我能怎么样?两位吃了吗?没有吃,就在寒舍吃顿便饭,请吧!”
百里溪摆手道:“不了,听说你升官了,路过就进来瞧瞧,我先走了,明日宫里见吧!”
如雪送百里溪出门,百里溪至门,吞吞吐吐地轻声道:“你要提防着点裴坚,东方向宇的事,他已恼羞成怒,今后你若再与他为敌,怕是……”
如雪有些错愕,裴坚不是百里溪的拥护者吗?
为什么百里溪却拆他的台?
拆他的台不就等于拆自己的台?
难道说仅仅因为裴坚经常在贵妃面前进言,使得贵妃处处挟制百里溪,两人之间因此貌和神离,百里溪对他恨之入骨?
“谢王爷关心,宰相肚里能撑船,再说下官也是秉公办事,相爷他不会为难下官的。这不,还让裴昕跟着下官呢!”
如雪似有些洋洋得意地道。
百里溪一脸黯然,五冠揪急,凝重却又无法畅谈的神色,有些急躁地道:“算了,看你也是聪明人,自己看着办吧,本王走了!”
如雪望着远去的车影,久久没有回神,直觉告诉她,百里溪话里有话。
而且还有他难以轻易出口,或者是不能说出口的事。
而这事就跟裴坚有关,难道裴坚想稳住自己,然后除之后快?
“怎么了?这么舍不得?”
百里衡醋意难忍,冲口而出。
如雪却没有在意,摇头道:“没什么,王爷也要走吗?”
百里衡的脸又黯了几分,刻意地冷哼了声。
如雪抬眸,百里衡愤愤地又怪异的目光直射而来。
如雪一脸莫明其妙,这是怎么了?
她一直以为百里衡是好好王爷,总是温温而雅,笑容可掬的,虽然有时目光邪性的很,企码主基调是好的。
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郁闷。
两人敌对起来
“怎么了?王爷为何这样看着我?”
如雪低下了目光,三百六十度的转着圈,有些气恼地道。
心里愤愤地想着:“都这样奉承拍马了,还翻脸,想怎么样,当菩萨供起来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姑奶奶我还是家里的公主呢?
活得够窝囊了,今儿受够了,还就不奉承了。”
如雪越想越来气,抬步自管自往里走。
百里衡傻了眼,没想到她会大胆的,将他摞在原地,杵在这里走不是,进不是的。
面子,王爷的面子,尊卑的规矩在一瞬间被她给摧毁了。
百里衡光火地上前,攥住她的手,将莫明其妙地如雪拖到了后院,直至进了她的房,又顺手关上了门。
如雪叫嚷着,却没有人来解围,这才想到这府里全是他的人。
不由地举拳,扎步,斗前备战,一脸戒备地低喝道:“你想干什么?出去,本人没有同性恋的癖好。”
“同性恋?是指断袖之癖吗?”
“本王也没有,你好大胆子,竟敢对王爷大呼小叫的!”
百里衡本想跟她好好谈谈,劝她就此收手,恢复女儿身,从官场销声匿迹。
却不想两人敌对起来,而她的眼眸中,平日里对他的尊敬已荡然无存。
听到回报,皇帝升了她的官,而且是南御房的官。
他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的父皇并非平庸之辈,一心想改变东朔国现状。
只因前朝留下的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法令总是被东方向宇与裴坚以集团之利益出发,百般抵触,登基十年来,毫无进展。
如雪一丝后悔,的确太过紧张了,他也没怎么着。
急忙改脸,笑嘻嘻地道:“跟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有什么大事吗?非要进房来商量?”
百里衡一步步上前,每走一步,如雪的心还是紧了一分。
却强笑道:“王爷有事就说吧,不要弄得这么紧张,怪怪的。”
卑鄙,原来他知道
百里衡以迅雷不及掩而之势,双臂向如雪圈来。
如雪眼明手快,后退数步,险些被他抓个正着,怒目向相。
百里衡扑了个空,双手僵在半空,轻叹了声道:“你怕本王打你?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该收手时收手吧!
别到时,脱不了身,又连累家人!”
如雪明眸圆睁,百里衡宠溺的眼神,语重深长的声音,无疑已明明白白的告诉她,百里衡识破了她的伪装,这岂不是太可笑了。
她还在拼命的装样子,自以为是的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
如雪气得紧握着双拳,直至关节泛白。
这男人太可恶了,这不是
耍着人玩吗?
“王爷想怎么样?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
“谁规定女人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当初是皇上问我要不要做官,这不是我的错。”
如雪不甘示弱地狡辩。
百里衡的眉头皱得更紧,平滑的额头此刻成了川字,高嚷道:“死丫头,你不是东朔百姓吗?”
“还敢强此夺理,律法规定,女人不能参政,明明白白,世代相传,违着杀无赦。”
如雪冷哼地声道:“行了,说吧,想怎么样吧?”
“没想到你过河拆桥,卑鄙!”
百里衡不由地提了嗓门,气极地道:“什么?卑鄙?过河拆桥,你居然说本王卑鄙,你……”
百里衡的脸上黑云滚滚,目光像一道道闪电,好脾气的宁王爷,像是被气的七窃生烟。
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好死不如赖活,更何问现在活得有滋有味的,已经渐渐融入这个社会。
就这么死了,也太冤了。
如雪脑袋里急转着,是求饶还是反抗?
好汉不知眼前亏,就当他是黑社会小头目,为了祟高的事业,低个头吧!
若不是司马迁忍辱负重,何来史家之绝唱。
王爷,商量商量呗
先躲过这一遭,将他拉上贼船,让他有话说不出,等有了实力,非得好好扭转这个乾坤,东朔国?
女人,为了自己也好,为了别人也罢,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