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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停些,我在外面多担心你知道吗?你还笑得出来。”
如雪捂着胸口,真的隐隐的疼,将身子往下一缩,微皱着眉头,躺了下去。
不敢再大意了,留下病根可要苦一辈子。
歇了片刻,才睁开眼眸,轻声探问道:“皇后的事怎么处置的?”
百里衡帮她拉了拉被角,手不经意地触到她的脸上。
如雪的脸像是受到一股力量冲击,莫名的红了起了。
侧开了头,红潮立刻消失,好似吹在玻璃上的气息,又恢复了原来的面容。
瞬间的变化,让百里衡还是很惊喜。
黑眸里闪动着清亮的光泽,嘴角也浮起了欣喜的笑意。
对着两汪平静的清泉,想起她的那句,日久生情。
好吧,既然如此,就等她日久生情,让她无拘无束,心平气和的决定。
或许等着她自己开口,那才是真正的水到渠成。
“按正礼发丧,对外则称病逝。
大哥以忤逆罪被软禁,等到后来皇后的丧事办好,再报死讯,再行发丧。哎……”
百里衡不由的叹气!
如雪不由地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百里衡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眸子,喃喃复述:“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如雪深叹了口气,随即抽回手,又一副管教的口吻道:“前人已逝,后人要吸取教训,虽然凄美,让人同情落泪,但并不意味着我赞成皇后与成王的这种感情。
谁是旧欢3
如雪深叹了口气,随即抽回手,又一副管教的口吻道:“前人已逝,后人要吸取教训,虽然凄美,让人同情落泪,但并不意味着我赞成皇后与成王的这种感情。
首先它是一种畸形的感情,这种情感就是两方都爱慕,也是不道德的,更何况还有亲情在内。
这都是落后的婚姻制度造成的悲剧,婚姻如果建在物与利的基础上,本身就是个错。
特别是女人做为弱势群体,那是对女人的不公与摧残。
我同情皇后被联姻,又为皇后不值,成王爷根本不爱她,只是在利用她。
只会让自己坠得越深,最后连命也没有。
你们男人是肉欲动物,将性跟爱简简单单的分离,搂着不爱的女人,照样可睡得香。
女人就不一样,女人是将性跟爱合而为一的,所以女人更容易因爱生恨,因为女人将感情看作她一生的事业,而男人感情只是他的一部分,所以说,你们这些男人太残忍!”
百里衡被如雪说的面红耳赤,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他这个成了几次婚的男人,都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她却直言不诡。
还盯着床顶,若有所思,滔滔不绝。
“你……羞不羞啊?你可是女人!”
百里衡实在忍不住,怕她对别的男人也夸夸其谈。
如雪还一脸无辜地侧头探问道:“羞什么?我又没说过份的。
再说了,我不过纸上谈兵,而你们都是真刀上阵了,你还会羞吗?
男人跟男人谈的更露骨吧?
听说,古代有春宫图,你是不是也见过?”
如雪故意地好奇宝宝的表情,眨着长长的睫毛,澄澈的目子像是一双狐狸的眼睛。
百里衡甩了个暴栗,笑嗔道:“你就不知羞吧!你还真当自己是男人了?死丫头……”
如雪摸了摸额头,戏谑道:“假正经,伪道士,百里衡说真的,你儿女成群了,你有没有觉着自己老了?向来不结婚的人,没有子女的人,相对而言心境老的慢一点!”
谁是旧欢4
百里衡扯了扯嘴角道:“你就躺着吧,惹不起,我躲得起。”
如雪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百里衡宠溺的一笑,顺势又坐了回去,本来他就不想离开。
笑睨道:“怎么,不舍我离开?”
如雪极不给面子地斜了他一眼道:“切,你臭美啊!我是问你裴坚有没有什么举动?你最好看牢他,免得他落井下石。
给个建议,将京城御林军大营分成几个等级,按本领在原来的俸银上相应的一级级加,让他们有一种上进心,这样也会奉承你,听你的话。
还有户部很重要,你要选个忠心的人报给皇上。”
“我也想到了,我打算举荐你哥哥东方培去任户部尚书,再举荐裴昕为刑部侍郎,你看如何?”
如雪赞同地点头道:“嗯,很好,东方培去任户部尚书后面有父亲撑着,应该没问题。
再说他本来就是成王这一边的。
至于刑部侍郎嘛,只是查案的,相对政权而言,也不是很重要,而且又显得你公允,裴坚也无话可说,不错。”
如雪竖起了大拇指,百里衡理了理袖子道:“还得跟你学啊,你好好歇着,明儿回家,我去看你!”
“不用了,我想在家清清静静地歇上一歇,这些日子真的太累了。
等过了年,在宫里见吧!
除非你有急事,我这人最大优点,就是遇事倍精神。”
百里衡淡笑着出门,深叹了口气,顿了顿,才提步离去。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为了国他也必须这样做了!
她说的对,人活着就要有责任心,天下兴亡,匹夫有者,何况他是王爷!
当不当皇帝他无所谓,但他决不能让祖宗的基业落到别人的手里。
宫里四处戒备,在这非常时期,几乎是十步一岗。
昨夜又将京城外的兵力进行了步防,城门加严,一连三天都没有回府,也不想回府,他的心在宫里。
回到东方家1
他心口一紧,后又觉着极好,让她先练练也好,她的个性的确需要收敛。
隐约传来哀乐声,百里衡蓦然回头,望着阳光里晃着耀白的素衣,飘动的白灯笼。
对死者婉惜,对父皇肃然起敬。
他一直都以为他的父皇是个软弱的人,直到昨天他将金牌令箭交到他的手里,并且给了他一大堆可信任人的名单时。
他才知道,这些年父皇也在努力中。
正因为这些,他做皇子时的手下,才使得任务完成的顺利,稳住局势。
不然凭他一个人,是很难的。
只是裴坚的实力太强,最可怕不知他强到何种程度,所以必须静观其变。
翌日,如雪在侍卫的护送下,出了宫。
京城依然人来人往,只是没有了乐声,皇后之死,没有皇帝的号令,民间自然不敢大娱大乐。
马车缓缓地停在东方府门口,如雪下了马车,立在门口愣了片刻,才提步进门。
不是男人,怎么装也要回复男人身。
倒不是喜欢做男人,而是这个国家男尊女卑,女人成就事业太难。
不做事也行,但是傻呼呼的,或许明日就成了别人后院的妻妾,她又不甘心,死也不愿意。
所以还是以事业引起别人的重视比较好,不是说聪明的女人,反而嫁不出去嘛!
让那些自高自大的猪望而却步,免得什么人都来提亲,什么县太爷公子,滚一边去。
“小……小姐,你回来了!”
于二愣了愣,才接上了话。
“是啊,我正式回家了,快去通报一声,全家人也该出来迎迎嘛!”
如雪笑盈盈地打趣,越来越觉着这里是个家了,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难怪人常说,前尘往事,过眼云烟,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也是个忘情的动物。
“唉……老爷、夫人,三小姐回来了,三小姐回来……”
如雪有些汗颜,不过一句玩笑话,于二真的当圣旨一样。
回家省亲2
如雪有些汗颜,不过一句玩笑话,于二真的当圣旨一样。
又不是女英雄,还是假释回来的。
如雪耸了耸肩,自嘲地道:“想不到,越混越糟糕,丞相没当成,被贬为奴了。”
“三妹,真的是你回来了,我跟爹还担心着,你这一去凶多吉少,正想进宫给你求个情呢!”
东方培率先奔进了院,关切地目光在如雪身上打转。
如雪转了个身,摇头道:“没事,好着呢!”
“雪儿……”
随即一家人都涌进了院,还有奴婢仆人,全都聚到面前。
如雪微微福了福身道:“见过爹,见过母亲,见过三姨娘,见过大哥、大嫂……”
“免礼……快进厅,皇上真的将你放了?”
东方向宇满脸疑惑,女扮男装在东朔国不亚于造反。
男人的地位是不容破坏的,刚刚一家人还一筹莫展,都不敢跟崔新和说,怕她又犯病。
如雪挽起崔新和的臂膀,边走边笑睨道:“怎么?你们以为我死定了?
还是怕受连累啊?放心,我早就留了路,将连坐制给取消了,以后一人做事一人当,跟家人没有关系!”
“这是怎么说的?
你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福大命大!”
东方向宇些许责备,却是满脸的自豪。
原本他以为他东方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