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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要是有坏人,娘跟你一起跑。”
崔欣和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如雪的身侧。
在这种寒夜里,如雪反而像是得到一种温暖,亲人般的温暖。
如雪立在床前,看着如玉帮她脱了外衣,扶上了床。
被夫人认出来了4
被夫人认出来了4
如雪立在床前,看着如玉帮她脱了外衣,扶上了床。
她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如雪,如雪的眼前一片水雾。
她想起自己的父母,此时此刻,是不是又想了她,拿着她的照片而怀念。
“娘,你快睡吧,雪儿跟大哥也去睡了,后天得空,雪儿就来看你,好吗?”
崔欣和不舍地点点头,如雪一脚迈在房门口,听得崔欣和喊道:“你要来啊!”
如雪回头探去,她趴在床沿。
企盼的目光,慈爱的目光,让如雪疑惑。
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还是本能的感应。
如果她是真的认出了她,该怎么办?
“娘,你睡吧,我们先走了!顾大人请吧!”
如雪淡笑着出门,东方培提着灯笼,叹道:“我娘她竟然糊涂至此了,今儿谢谢顾大人了。”
如雪淡笑道:“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我看夫人并无大病,只是担心过度造成的。”
“好好调理,定然能好。”
“不过今晚之事,请别外传。”
“免得有些小心借机无中生有,毕竟两起案子,皆是由本官断的案!”
“大人放心,此事决不会外传的。我送大人回去刑部吧,大人请!”
“不必了,叫辆马车,送我回去就好!”
“今日,倒是本官欠思量,惊动了大家。”
“不过我想说句不该说的,如今两党相争,必有一伤。”
“公子还是劝相爷不要参政的好,这些人为了争权夺利,不顾大局,都是不义之人。”
“请三思而后行!”
如果东方向宇不从政,那么她就少一份危险!
再则,如果再这样下去,抄家的事还会发生的。
看抄了家,那个百里辛也救不了东方家不是吗?
总觉得那个百里辛不是什么好人,为他卖命不值得……
“谢大人如此坦诚相告,家父也甚是灰心。”
惊为天人1
“谢大人如此坦诚相告,家父也甚是灰心,遭此劫难,才知世态炎凉,特别是如霜之遭遇,对父亲的打击很大,怕是心灰意冷了!”
如雪上了马车,回头望着晃动的白灯笼,有些头皮发麻。
夜静静的,唯有北风呼啸,吹动枝条的声音。
下了车,目送马车离去,如雪拍打铜环。
听得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如雪打了个寒颤,才见墙角爬出一个黑影,喃喃着:“救我,救命……”
如雪急呼汪洋开门,汪洋快步奔来。
如雪未归,他哪里放心睡下,坐在房里打盹而已。
如雪急切的敲门声,让汪洋心惊胆颤。
急忙打开了门,探问道:“大人吗?怎么了?”
“快,提着灯笼上前看看,前边躺着一个人,像似受伤了!”
如雪跟汪洋上前,扶起她,拍拍她冰冷的脸。
神质有些不清了,急忙让汪洋抱着她回府。
“快,抱我房里去!”
如雪奔上前道。
“不行大人,她是女的,还是让话儿她们立刻准备一间客房!”
汪洋的声音异常的坚决,深夜有人躺在府门,不得不引起警觉,不能冒一点的险。
如雪也有所觉,深夜一身黑夜,又受了重伤,决不是平常百姓。
如雪从汪洋的脚步看出,他决对是一流的高手。
平日里看似上了年纪,背有点驼,现在健步如飞。
看来百里衡也是精拣细选的,如果开始是对她的监视,或许现在更多是在保护她。
如雪突觉着心口热融融的,成不了夫妻,可以成朋友。
有这样的朋友也不错,如雪灿灿一笑。
话儿跟语儿都被唤了起来,两人睡眼惺松。
听闻有人受伤,也极忙动手准备边上的房间。
如雪让话儿都点了几盏灯,房里立刻亮堂起来。
如雪立刻检查了她的伤势,原来是背部受了刀伤。
惊为天人2
如雪让话儿都点了几盏灯,房里立刻亮堂起来。
如雪立刻检查了她的伤势,原来是背部受了刀伤,如雪剪开了她的血衣,语儿惊呼了声:“天啊,好深的刀口啊!”
如雪果断地道:“语儿,去拿最细的绣花针,用火烤过,一根丝线。”
“话儿,快去拿止血药,汪伯去拿些酒来,分头行动吧!”
“是!”
三人异口同声,急步出门。
伤口鲜血汩汩,如雪用力地摁住。
床上的人因为疼痛而五冠揪急,喘着粗气,侧过脸,似用尽全力地道:“是顾大人吗?奴婢要见顾大人,刑部尚书顾澜顾大人!”
“是,我是顾澜?姑娘你受了重伤,别动了。谁伤的你?你找我何事啊?”
她伸手抓住如雪的衣摆,苍白的脸上,泪水满腮。
又虚弱地阖上眼睛,歇了歇道:“大人,奴婢是宫女,是皇后娘娘的侍女金翠,听闻大人公正无私,请救救皇后娘娘,娘娘她是冤枉的,奴婢来世作牛作马,会报答大人的。”
“皇后娘娘?没听说皇后娘娘出什么事了呀?再则宫里的事,下官也管不到啊!”
如雪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皇后安湘月乃是安泰国的公主。
而东朔国唯一陆地相通的就是安泰国,所以只要安泰国不与东朔国为敌。
不被西仓国侵占,那么西仓国想从水路与山路攻打东朔国,按目前落后的设备,是极难的。
也是因为安湘月是安泰国的公主,因文皇后过逝,后宫一直没有立主位。
所以皇帝在五年前,迎娶安泰公主的时候,册封安湘月为皇后,百里溪的母亲秦映荷为皇贵妃。
皇后五年来,一直未有生育,虽然皇帝已近五旬,但是嫔妃二年前,还产下一女。
按古人的推算,自然责任不在皇帝的身上。
而实际上,皇后决不是比自己长十多岁的皇贵妃的对手,掌管后宫的其实是皇贵妃。
惊为天人3
而实际上,皇后决不是比自己长十多岁的皇贵妃的对手,掌管后宫的其实是皇贵妃。
后宫的是是非非,也是皇家私密,外人知之甚少,最多也是推论而出。
她紧拧着眉头,强忍着痛楚,轻声却急切地道:“大人,你要救娘娘,娘娘生性软弱,怎么会用巫蛊害小公主,大人,您是刑部尚书,请您为皇后申冤啊!”
“巫蛊?”
如雪像在哪里听说过,可以肯定绝对是封建迷信,但具体的忘了。
“就是扎一小人,写上要咒人的名字,然后插上针什么的,就是咒名字上的人死去。”
汪洋边进门边解说道。
“哎,这哪里死得掉人?愚昧,你先别说了,我先为你处理伤口吧!”
“我也不懂医术,你忍着点,话儿、语儿帮我摁住她的。”
“如果你想救皇后,先让自己活着。”
话儿与语儿按如雪的要求,摁住她的双臂,而汪洋则摁住她的双腿。
如雪拿着针在火里烤了烤,不放心,又用酒消了消毒,手用酒擦了擦,小心地一针针地缝起来。
金翠咬着枕角,汗珠如豆,泪水倾泄,却强忍着,只是身体紧绷。
“大人,这样缝着,就会好了吗?”
语儿跟话儿都不忍看,又忍不住不看。
如雪只看过法医解剖过死人,今天给活人缝伤口。
也是心惊肉颤的,又没有麻药,何况只有酒消毒,这得多疼啊!
想想都头皮发麻。
“好了,再忍一下,最后一步,真是要命,弄得我紧张死了!”
如雪狠狠心,用干净的布蘸了酒,清洗了伤口。
小翠疼得身体直扭,像一条出了水面的鱼儿,直蹦。
如雪大声道:“摁住她,别扯破了伤口,好了,涂上药就好了。”
“大人,她晕过去了!”
语儿大声惊嚷!
“语儿,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别人还以为杀人呢!”如雪顺手去解她的外衣,好绑带子。
惊为天人4
“语儿,你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别人还以为杀人呢!”
如雪顺手去解她的外衣,好绑带子。
手被汪洋捉住,他淡淡地道:“大人,接下来交给话儿她们来处理吧,男女有别!”
如雪这才清醒过来,讪然一笑,嘱咐道:“将她的衣服换了,然后用布条扎上,好了再叫我!”
如雪打了个哈欠,倚在墙上,忍不住阖上了眼睛,轻叹道:“最近是怎么了?还是本官运气不好,接二连三的事情。”
“才歇了几天啊,又扯上皇后娘娘了,哎……”
“大人,这是您用心用力,并非大人运气不好。”
“年年的事层出不穷,只是从前能遮的遮,能掩的掩,无人管,也无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