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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侍卫们一转身,如雪仰着脸,恳切地道:“无名,我真的走不动了。浑身发酸,我刚才是为你撑门面,你背我回庆宁殿吧!”
安无名讪然,探看了四周,摇头道:“不行,你是皇后,朕是皇上,这要是让人见了,还不笑死。以后如何服众啊?”
“以德服众啊!男人宠女人,有什么不对吗?你背不背啊?”
如雪双手叉腰,下最后通谍。
安无名坚决地道:“不背,从前可以背你,现在不行。皇后,你说林正海该如何处罚?”
如雪思忖道:“看情况而定,如果林正海能平民怨,将钱如数都归还了,将儿子管教好了,咱们还是要给机会的。
若是再犯,秋后一起算帐。
也免得百官人心慌慌,百姓要安抚,百官也要安抚,更何况我们还要靠官来管理朝廷!”
安无名的目里闪过一丝猾黠的笑意,随后又道:“朕觉着你赏罚分明极有道理,所以朕也想以此类推,各级官员也来个赏罚分明,以堵贪污受贿之风。你看如何?”
皇后的威风6
如雪嘻笑着赞赏道:“聪明的皇上,当然好啊!几后官员实行三年制怎么样?
皇上考评加同僚考评,再加民意。
如果好的,升,不好的,降。每年政绩突出的,赏银至少一万两,高不封顶。
官员要是做好了事,百姓有好日过了,税收肯定提高,国家就有钱,小河满了大河也满。”
安无名清了清嗓子,指着庆宁殿道:“你瞧,这不,庆宁殿到了,你还是挺有力气的嘛!”
如雪这才发觉上当了,伸手向安无名扑去。
安无名闪躲一旁,跨进了院,爽朗的笑声在院中回荡。
太监跟宫女一脸莫名地傻乐,等两人进门后,窃笑道:“皇上跟皇后真恩爱,皇上开心的像个小孩子。”
“皇后娘娘,好幸福哟,再有个小皇子,那就更好了!”
“是啊,是啊,皇上跟皇后是好人,是天下最好的皇后跟皇上了,我们真是好运气!”
房里传来了嘻闹声,宫女跟太监都好奇地往房门口挤。
陈达拉长了脸道:“都想干什么?皇上跟皇后对你们好,不要当成理所当然,明白吗?”
宫女们吐了吐舌头,轻声道:“是,公公……”
门外静了下来,房内正闹得欢,两人你躲我抓,围着桌子打转。
如雪嗔怒道:“你站住,我累死了,你真想累死我啊?”
安无名闪了闪蓝眸,双手环抱,戏笑道:“你哪里有累?你吃了神仙妙药,铁娘子一个!”
如雪趴在桌上,摇手道:“我真的不行了,我体虚。好心没好报,以后不管你的烂事了!”
安无名戏笑着,退至床上,直直躺了下去,感慨地道:“想不到我也有今日,有这样惬意的日子。可以这样畅怀大笑,可以有娇妻!”
如雪扑上前,趴在他的身上,撅嘴道:“怎么又是这些话,你不烦啊!这些话要留到七老八十,想当年才是。我真的累了,快吃点饭,午休!上膳了!”
又被他缠绵在龙床1
安无名抱着她,一起起来,蓝色的眸子熠熠生辉。
他的心醉了,他的皇后不仅聪明,也有几分小女人的矫情。
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刚柔并济,只要是她的性情,他都喜欢。
如雪被安无名柔得似水的目光,溺的心也化了。
他的柔情让她渐渐迷失,都说男人会在温乡里迷失方向,今日她在男人的柔情里越陷越深。
更何况她是女人,最要强的女人,也是水做的,只是时而结成了冰而已,冰融化后,依然是水。
如雪的脸绯红如天边红霞,依在他的怀里,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更加的心醉,幸福溢出了心房。
门吱吖了开了,陈达的声音让两人如梦初醒。
安无名扶正了她,浅笑着,牵着她的手,到了餐房。
“皇上、娘娘,今儿在菜,都是补身的,皇上与娘娘多吃点!”
陈达的话,让安无名跟如雪都有些讪然,心里有鬼,听出的话别有一番深意。
反正吃自己的,如雪也不客气,只管自己吃个尽兴。
安无名也是混过江湖的,夫妻同心。
吃饱饭后,如雪回房歇休,安无名摊开了凑章,认真的回复。
安泰国一定会成为最强盛的国家,夫妻同心,何愁不成?
突然放下了笔,如雪成了他的心病,既使不让她出宫,她依然会想办出去的。
再说又命令不得,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一同出去,倒也罢了,就怕像个侠女,三天两头往外溜,万一百里衡不死心,将她捋去?
万一西仓国为了火药将她绑走了?
万一有歹人,将她捉去呢?
想到此,他的脸不由地冷了下来,心弦紧绷。
突然眼眸一亮,放下了笔,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关紧后。
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掀开了帘子,红罗帐映得她脸更加红润。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红唇紧闭,神情舒爽。
又被他缠绵在龙床2
安无名侧卧在她的身侧,人真是奇怪,未同房时,那情再浓也似雾里看花,对她除了爱还有一丝敬畏,而现在才真正跟她融为一体,身心合一,别有一番滋味。
安无名轻轻地褪去衣衫,一动不动地睡在一旁。
她的确是累了,那就等她休息好了,再实行他的计划。
阖上了眼睛,心里的那股欲火却蠢蠢欲动,不由地侧过了头,有些自责。
从前看着她,不也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总静不下心来?
安无名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索了过去,轻解衣衫,探向她的丰盈的乳房。
身体覆了上去,吻着她的唇,柔之又柔,不再像前二次的生硬。
他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像是捕获了猎物。
如雪睡得正香,突然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
半梦半醒之间,觉着有人正在乱她的心智。
她呻吟出声:“唔……无名……”
一番风雨过后,如雪气恼地推开了他,拧着他的身臂,掐得安无名惊叫出声。
“混蛋……你这个色鬼,我掐死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疼……活,当然要活……疼死了,别生气嘛!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可怜我一下!”
安无名搂过了她,可怜兮兮地,像是被赶出房门的丈夫。
如雪扯着他胸口的毛发,拍着他的胸膛。
安无名疼的仰起脖子,压着嗓子道:“皇后,饶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还敢装可怜。
男人真是一个都信不得,全是色字当头!”
如雪掀过被子,重重地叹息。
安无名无奈地贴了过去,轻柔地道:“真生气了?你不喜欢?还是不高兴?阳儿……”
如雪汗颜,她的心是不想这样,可是她的身体总出卖了她。
她还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转过了身,埋在他的怀里,轻声道:“我困死了,你别吵我。”
雷厉风行1
安无名一脸释然,一点小惩罚算得了什么?
大计要紧,等到计划成功,才有借口制止她。
虽然有些卑鄙,但是这事的确需上日程。
安无名小睡了片刻,神情气爽地起床,帮她轧好被角,笑睨了片刻。
转身出房,可爱的丫头,就是辣了点。
陈达上前禀道:“皇上,丞相求见!”
“传!”安无名换上了淡淡的面容。
他的笑容是她给的,也只有她让他会心的笑,忘记了一切。
房牧提步进门,笑贺道:“臣房牧恭喜皇上,按说臣今日不该来打扰皇上。
但臣听说皇后娘娘出宫办了件大事,京城人百姓欢呼传颂。臣猜想,想必皇上也出宫去了。”
安无名坐在御案前,挑了挑浓眉,淡淡一笑道:“丞相不愧是丞相!”
房牧见安无名并无不悦,加之他是个不喜多语的皇上。
只有他接着絮叨:“皇上,有臣不知这话该不该说,皇后娘娘聪慧过人,但毕竟是女流之辈……”
安无名的脸冷了一分,这话若让如雪听见,那还得了。
急令道:“房相,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皇后虽是女流,但她是朕的结发之妻,家国天下事,同是一理。
国如同家,若是家中出事,难道房夫人不可出面吗?
皇后的谋略,别说是你,就是朕也无法比拟。
只要为国好,为家好,朕允许皇后做她想做的事。”
房牧退而求其次道:“皇上,臣只是担心,这什么信箱一设,百姓们都直接找皇上跟皇后办事?那百官们岂不是闲置?那微臣们有何面目拿朝廷俸禄?”
安无名抬眸打量了房牧一眼,官者无非是为权,为名,为利。
这个房牧怕是为权为名之人,点头道:“房相说的也有理,但是朕刚登基。对官员不甚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