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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一愣,扭头道:“你们退下吧!”
“是,大将军王!”后面的侍卫有些诧然,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
如雪拧起了眉头,笑探道:“大将军王?皇上封的?
这是让你去打仗了吗?无名,我会不会出了嗖主意,打仗是很危险的。”
安无名铿镪有力地道:“不,我有今天是你所赐,这是我的机会,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激动过。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我也能出人投地,我要建功立业。
别人能办到的,我安无名也能办到。阳儿,有你在,我一定会成功的。”
安无名激动的声音让如雪无话以对,只有替他高兴。
他有今天不容易,而今天的这一切并没有真正到手,现在还是虚的,要想成为真正在大将军王,成为被认可的王爷,还不知要付出多少心血。
“无名,我说你行的,你一定行,创造一个属于安无名的神话。打败西仓国,你才真正出人投地,你才真正的挺起腰杆。”如雪紧紧握住安无名的手,男人也需要鼓励。
带她一起上战场2
安无名只觉着满腔热情,热血沸腾。
当他忐忑不安的回宫,以为被锁到那间小院时,却见了连他自己都忘了,是多久未正面相见的父皇。从前他只是远远地看着父皇走过。
他的父皇眉头紧锁,一筹莫展。
父子间陌生的像是路人,只是因为这双他一直难以接受的眼睛吧,他还记得他是他的儿子。
而且是大儿子,那时欣喜后的惊颤,于是失望,嫌弃。
还未等他们出口,传来了六百里的战报,前方又一次失陷,死伤无数。
安泰国安享太平的太久,这些将士的势气也在安享中消失了。
于是安无名鼓起勇气,请旨领兵。
在这危难时刻,被遗弃了十几年的儿子,站了出来。
让皇帝感动莫名,危难见真情,如果安无名不去,皇帝只能亲征,以鼓舞士气。
皇帝立刻封他为大将军王,这是最高级别的王封。
皇帝又问了他的状况,又问了跟在他身边的女子。
安无名才知道,今日之见还是因为如雪的帮助,皇帝在京城里遍布耳目。
如雪听了安无名述说,为他高兴,也为他担心。
打仗不是单打独斗,有时置身于千军万马之中,一人难敌众人。
安无名近似恳求地道:“阳儿,你要帮我,你足智多谋!”
如雪摸了摸手臂地道:“别叫我阳儿,叫我林阳,起鸡皮疙瘩了。
我可以帮你,但是如今我不想冲锋陷阵。
我给你当随从,在他人面前,你不能将我供出去。
那些死男人,别又说被我一个女人指挥,完事后,卸磨杀我。”
“好,一切都听你的。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发了。我去给你找小厮的衣服来!”
安无名立刻转身,兴冲冲要出门。
如雪立刻攥住他道:“先别走,西仓国铁器冶炼技术已更上一楼,所以我们要想胜,必须在武器上胜过他们。
带她一起上战场3
如雪立刻攥住他道:“先别走,西仓国铁器冶炼技术已更上一楼,所以我们要想胜,必须在武器上胜过他们。我想还是要用火器来对付,造大炮什么的,一时也造不成,需要时间。
不如这样,推迟一天出发,要硝石一千斤,硫磺一千斤、木碳二千斤,松香、油脂若干,还有大毛竹一千根,火速购买,这样,还是有多少买多少,免得被人知道配方。”
安无名点头道:“立刻派人分头去准备,对外就说是治伤病的。你先歇着!”
如雪送走了安无名,打了个哈欠,等打赢了仗,等安无名安定了,她想做自己的事。
既然警察当不成了,也不能等死。
哎,那就随老妈的愿,这一世下海经商吧!
安无名出了客栈,留下了两个侍卫,在门口守护。
精神抖擞,步履轻盈。
读了这么多兵书,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他要将如雪说的话证实,他不是妖,而是天将,虽然是假的,但是百姓要的就是这个说词,也许这样他们才会安心吧!
一早,侍卫将如雪换洗所需的东西,送进了门。
如雪挽起丝发,穿上小跟班的衣服,俊秀的很。
反正有的是木碳,再用碳一摸,成个少年包黑碳,谁认得谁啊!
京都周边的所有硝石、硫磺等物全都被聚集一起。
第二日一早,城门口锣鼓喧天,号角声声,皇帝亲自往城门口送行。
百官相随,声势浩大。安无名一身银白战袍,头戴小金冠,腰别宝剑,手挂银枪,威风凛凛。
“祝大将王,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乌央央地跪了一地的人,安无名着实愣了愣。
皇帝上前道:“我儿,等你回来,父皇一定好好补偿你,去吧!”
“祝大哥旗开得胜,夺回山河!”
两个年纪相仿地男子上前,恭祝。
其中一人就是安思乾,如雪冷瞄了一眼,这两个人好狡猾,为什么他们不上战场?
带她一起上战场4
安无名在众人面前,依然不善言词,朝皇帝跪别,挥手,雄浑有力地道:“出发!”
如雪始终盯着安无名的两个竞争者,要是能打败西仓国,立了威信,还怕你们两个?
安思乾与安思哲面上笑着,目光却各有深意。
如雪紧随着跃上了马,跟在安无名身后。
数千人押着十来车东西,背着晨光,踏着朝露往前行进。
天空中鸟儿脆鸣,浅草若隐若现,春天在一夜间返回了人间。
急速行进了三天,日夜兼程,到达了青峪关,这是安泰国最后一道防线,也就是青峪关一旦被敌人攻破,那么敌人可以长驱直入,安泰国大势已去。
宣读了圣旨,这些败兵之将,依然狂妄自大,不将安无名放在眼里。
事后才知,这七万大军是由国舅杨廷远率领。
兵权在握,尤如皇权,谁会轻易放弃,更关乎后院党争。
安无名先前的笑意早已消失,依旧冷若冰霜,无用武之地。
军营明显分成两派,一边是杨廷远的几万大军,另一边则是安无名的几千人,这些人将安无名高高搁起。
月色从容,春天虽来到了,月夜依然寒意阵阵。
安无名立在帐前,望着苍穹,落漠的身影拉得好长。
如雪将他拉回了军帐,撅嘴道:“别叹气了,我们先做好准备。
传令下去,让侍卫轮翻守护你,没有你的命令,不许那边的人靠近。
杨廷远他会后悔的,他以为他是谁啊?杨家将也没他这么猖狂。”
安无名冷怒地道:“恨不能将他一刀砍了,以振军威!”
“不行,你砍了他,他那些下属作乱,我们是对付他们好,还是对付西仓国好?
他狂就让他狂,我们装胆小,等他败了,吃到苦头了,我们再上。
无名,将那些东西都搬进最后面的帐里,明日起,我们要做新武器,还有我需要碎石,大量的碎石!”
安无名点头道:“得令,我立刻传令下去,明日开始。”
带她一起上战场4
安无名点头道:“得令,我立刻传令下去,明日开始。”
一连数日,安无名按如雪的嘱咐,在一旁帮着做竹筒,如雪再将按比例配好的火药填进去,上一节再灌上碎石,用松香等物塞满。
两人越干越有劲,像是家庭作仿,做手工艺似的。
而侍卫们郁闷万分,虽然他们知道杨廷远不肯权力下放,但是大将王是皇帝亲封,而且身边有许多御前带刀侍卫,怎么就随他们去,还凡事不管,藏起来了呢?
“报,大将王,杨将军有要事相商!”
安无名淡淡地道:“让他到军帐等着!”
侍卫一走,安无名才缓缓出帐,洗去了手中的脏物。
慢悠悠地进了军帐。杨廷远一脸鄙薄之色,上前请安道:“见过大将军王,据报,西仓国已攻下绥远城,正向青峪关而来,属下们商议,决定出关迎战,并在沙河谷派军埋伏,不知大将军王可有意见?”
安无名冷然地道:“杨将军已下了决定,本王同不同意有什么区别,杨将军已是驰骋战场十几年的老将,而本王初出茅庐,自然比不上将军的谋虑。
但是本王要坚守青峪关,这可是进入内陆的最后一道关卡,本王不能冒这样大的风险,不随将军出关了。”
杨廷远冷哼了声拂袖而去,胆小就胆小,还自我标榜。
乳臭未干,相貌怪异,被弃在一旁十几年的皇子,能懂什么?
皇帝怕是病急乱投医,还以为他会妖术吧?
若是会妖术能救安泰国也就罢了,若是不能,就是不祥之物。
安无名冷眸微敛,怒不可竭地拍着台面。安泰国所以败,就是败在这些人的自大。安无名一掀帘子,怒喝道:“传令下去,大军出青峪关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