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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的藩国,那还不是小儿科。”铁幕青呈上折子,很是自信。
贤宗皇帝知道铁幕青不会无的放矢,很感兴趣,说道:“哦?文贤这么大力推荐,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我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贤宗皇帝打开了仔细看了一遍,过了一会儿说道:“爆竹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贤宗皇帝找到了其中的关键,非常疑惑。每年过节都会有爆竹,但那只不过有点火星,噼里啪啦的声音,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奏折这里面说的那样强大的威力呢?
铁幕青就知道贤宗皇帝会有这样的疑虑,早就想好了解释方法,说道:“父皇,你想啊。既然爆竹可以把一节密封的竹筒给诈破,如果里面的比例或者数量合理,外面报包上铁壳,那炸开的铁片具有的杀伤力,绝不容小视。”
贤宗皇帝被铁幕青的话,说得非常兴奋,如果真的有这么大的威力,旱天打雷,那要是用到战场上,绝对是个利器啊。
“文贤,内务府就有制作爆竹的部门。朕把他们交给你了,至于怎么那排他们的事情,你随意。只要能给我制造出大威力的火药就行。”贤宗皇帝直接答应,“就算制不出来,也没有问题,要敢于尝试,才能有创造出新东西的可能。”
“文贤一定会尽心尽力的。”铁幕青应下,“对了,父皇,内务府的那些人都是可靠的吗?要知道我弄得东西,那可是利国的东西。好不容易弄出的配方,如果被人泄露出去,那可是非常麻烦的。”
“照理说,这些人都是忠心的,但也不能避免被人收买。就这样吧,把制作烟花爆竹的内务府人员家眷全部激动到一个皇庄上面。虽然可以自由出入,但是接受随时随地检查。”贤宗皇帝想了一下说道,控制了这些人的家人,想必他们就算是贪心,想必也不会泄露秘密。这也是一贯做法,想来那些人也不会有多余的想法。
铁幕青想想,只有这个方法还算靠谱,点点头说道:“那就这么办!文贤这就去安排。”
“文贤,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早一天研究出炸药,我们就早一天占据制高点,就能早一天事先中兴。”贤宗皇帝豪迈说道,“这些年来,我可是憋了一肚子气,有生之年,一定要教训他们。”
“父皇,您就佳音吧。”铁幕青应下,“对了,父皇,关于我去听雨楼办差的事情,其他人的意见是不是很大啊?”
贤宗皇帝笑笑,说道:“文贤,不要多想,等倭人的事情彻底结束,赏赐就会到你府上,你就安心等着吧。”
☆、第两百七十六章证据
铁幕青到天牢里查看,有关福亲王和倭人有联系的供词已经完完全全整理好了。原本想着直接拿给贤宗皇帝,但是被宇彦德拦住了,劝解说道:“老大,这个你就算不上报,父皇也会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就算你要上报,不能从兵部上交上去,还是你私下给父皇送过去,不要经过任何人的手。”
“为什么呀?皇叔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可以姑息养奸呢,就应该好好教训,以儆效尤。”铁幕青想不明白,还以为有什么隐情呢。
宇彦德继续劝解:“那福亲王不仅是父皇的亲弟弟,而且还是太后最疼爱的儿子。如果福亲王勾结倭人被传出去,父皇一定会严办,那太后绝对受不了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哀求父皇免开一面。可是皇叔犯得可是死罪啊,一边是太后的以死相逼,一遍是大宇朝律法,父皇一定处于两难境地。虽然你是立了大功,秉公处理,但却是给父皇填了**烦。所以说这奏折要秘密上报给父皇,不能借别人之后,要不我陪你去?”
“哎,你还是别去了,我这里还有宇彦勤和倭国的几个青楼女子的过往。那个女子说得很是隐晦,不确定彦勤和倭人有联系,但我觉得彦勤不是一个能藏得住话的人,一定泄露出很多秘密。你去说,不方便,毕竟你们都是皇子。你去了,有互相倾轧之嫌,父皇心里会不舒服。我嘛,是个女子,不参与你们之间的争斗。”铁幕青笑着说道,“最起码表面上不参加。”
铁幕青来到御书房,贤宗皇帝正在批奏折, 看到铁幕青来了,放下笔,说道:“文贤,这么晚了进宫,有什么事?”
“父皇,你看这个就知道了,这里面的事情只有我和魏风几个人知道,所以您放心消息没有外泄。”铁幕青郑重说道,奉上自己的奏折。
贤宗皇帝看了看,冷吸一口气,说道:“这上面属实?”
“父皇,文贤不是搬弄是非之人,更何况是关乎大宇朝江山社稷的。”铁幕青辩解说道,“还有那天皇叔到处说我不是,他是长辈,可以教训我,我洗耳恭听,但我不会因为这个颠倒黑白,污蔑皇叔,这可是关系到大宇朝的江山社稷。”
“嗯!文贤,你下去吧,这里面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我会处理这个事情。”贤宗皇帝果然像宇彦德说的那样,不能擅自行事。身心俱疲之下,连称呼也变了。那么疼爱的弟弟居然要勾结外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他的皇位;另一个是他的长子,虽不至于很疼爱,但也没有亏待他啊。
出了御书房,铁幕青松了一口气,幸亏宇彦德事先提醒,要不然她可要犯了大错,给父皇徒增烦恼。现在把皮球踢给父皇,至于怎么处理,就不是她铁幕青的事情了。
看到铁幕青走出去,贤宗皇帝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皇帝果真和倭人有联系。他还是不死心啊,觉得父皇那时候疼爱他,皇位会留给他。可是他不想想,他那时候才多大一点,怎么可以当皇帝,怎么可以治理国家。
贤宗皇帝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做皇帝真累。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亲儿子,都是好样的。为了皇位,居然不在乎大宇朝的利益。这件事情不能公开,幸亏是文贤审问的,要是其他人,他还真不知道要不要留下那个人,这是皇家丑闻啊,不得外泄。
桌上的奏折,贤宗皇帝已经没有心思去看了,加上之前他搜集的证据,一起那好,直接去了太后的慈宁宫。
太后正在悠闲自在地正在喝茶,见皇帝进来,笑着说道:“皇帝这时候过来,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
贤宗皇帝看了周围,说道:“朕要和母后说点体己话,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微微发怔,想了一下,说道:“皇帝,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太后从贤宗皇帝的举动,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等人都下去之后,贤宗皇帝把手里的卷宗和几封福亲王同倭人的来信,放在桌上,说道:“母后,您自己看吧!儿子不想再看了。”
太后心里的预感越来愈不好,连忙打开了看看,无意中碰到桌边的青瓷杯子,清脆的声音,让外面的宫人推门而进,急忙问道:“太后,怎么了?”
“出去,全部给我出去!”孝义太后厉声说道,狠狠地看着进来的人,手里的东西绝不能被第二个人看到。
看到太后发脾气,宫人们赶紧下去,不敢有半刻停留。
好一会儿,太后才平复气息,说道:“儿子,你准备怎么办?”
贤宗皇帝沉吟一下,说道:“母后,儿子正是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才来请求母后的。只要我做一天皇帝,就不会让皇弟无路可走,但是……”
孝义太后知道贤宗皇帝不管是对臣子,还是对兄弟,都是非常仁厚的,这些年来从没有亏待过兄弟,但是兄弟却做出了此等事情,让他情何以堪啊。孝义太后想替小儿子求情,但是却说不出口。寝宫里,孝义太后和贤宗皇帝都说话,里面寂静地吓人。
“儿子,如果让你皇弟伏法,丢了性命,哀家这条命算是没了,就看在哀家的面上留他一条性命;但是如果这么轻松地放过他,对你不公平,对整个皇家,甚至整个大宇朝都不公平。”孝义太后缓缓说道,“所以传哀家懿旨,福亲王突然得恶疾,不得擅自出府,监禁他一辈子,知道归天。”
“母后,儿子也知道您心里难受,所以没有公开,就是想留下皇帝的一条性命。当年父皇临危受命,这么多年,我们母子三人相依为命走过来了,没想到皇弟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情。皇弟可能觉得父皇宠爱他,是我抢了他的皇位,一直记恨我。可是他那是才多大,能做什么皇帝。内忧外患,这么多年,我前半生在外面打仗,为了大宇朝的安危东征西战;后半生兢兢业业处理政事,不敢有一刻怠慢,才能现在的大宇朝。为什么我最疼爱的弟弟会这样对我?我有哪点对不起他啊?他要什么给他什么?什么要求都满足他,没想到却换来这样的结果。”贤宗皇帝在孝义太后面前,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