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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过事态发展的自然规律了吗?忙中出乱这句话你们不明白?”
“那依你的意思该如何?”这一次于大人语气里没有别的意味,像是很是认真地征求江月的意见!
听于大人这样说,江月又松了一口气,她跟于大人说:“咱们得慢慢来!”说着她就看见于大人点了点头,江月便走了过去,对于大人示意去阴凉点的地方说话,然后二人便来到了树边的一棵大树下,树下正好有两块大石头,江月朝于大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自己也坐了下来,她轻了轻嗓子,对于大人说:“于大人,不是我故意摆高姿态提高身份,我实在是怕出乱子!水稻咱暂且不说,光‘改地为田’这一项就够人忙乱的,还有教百姓种植技术,这就更不用了。单单说玉米、红薯这些高产农物吧,咱们的目的不是为了种它们出来!最终目的是让老百姓吃它们,可这些东西怎么吃?有多少人知道?不是我夸口,目前这些东西的吃法也就我知道些,就赵州的百姓对它们的吃法也知之甚少!不会吃,种出来有什么用?您说对吧?”
“我听了这半天还是没有听出来,你真正的意愿是什么!”于大人偏着头看着江月,说:“说吧,你想怎么样?”
江月一顿,想了想答:“我的意思,咱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来,到时候懂得人多,得到好处的人也多了,老百姓自然知道推广,还不用官府操太多的心!这样官府省大力气了!”
“你还是想回赵州临城?”于大人眯着眼睛问!
“我觉得先把赵州弄好了再说其它的地方比较好!”江月语气肯定地回答!
于大人听完眯了眯眼睛,好一会儿才说:“先回巡抚衙门,回去了再说!”
这话一出,江月立马警惕起来,睁大了两眼跟于大人说:“回去可以,可有些话我要事先说明白,咱回去了可不代表我会签你们的霸王条款!”
听着江月这话于大人眯了眯眼睛,释放出危险的信号,江月立马就蔫了,不甘心地小声嘀咕着:“你也得让我心甘情愿不是,我要心不甘情不愿地签了,不好好干活,吃亏的还不是你们!”
“嗯?”于大人吊高了嗓门儿嗯了一声,眼眯里释放出了威胁的眼光。
到了这个份儿上江月倒还不怕了,她脖子一梗,大义凌然地说:“嗯什么嗯?我说的是大实话,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弄得我不高兴,大家一拍两散,大不了我脑袋搬家。有什么了不起的,脑袋掉了就碗大个疤而已,我江月在这里孑然一身怕什么怕?”
“别啊!”还由不得于大人说话呢沐春阳先在那边叫了起来,跑着跳着就来到江月的跟前,扯住她笑着说:“你是不怕死,可我们家人呢?咱民不跟官斗,月儿姐,咱就先回吧!”
这一声“月儿姐”将恶寒得江月腿发软,扑腾一声就栽到了地上,“沐春阳,我跟你有仇啊?”爬起来朝着沐春阳的屁股就来了一脚,吼道:“没事你搞什么幺蛾子?”
“哪有搞幺蛾子!”沐春阳觉得好生地委屈,揉揉屁股,突然眼睛一亮,满是兴奋地瞅着江月哈哈直乐:“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弱点了!”笑罢了,还冲着江月特腻特甜地来了一句:“月儿姐!”
江月直接感觉王胃翻腾,抬腿又朝沐春阳踢去,哪知却让沐春阳给闪过了,且更气的是沐春阳跳开后哈哈一笑,一口一个月儿姐地叫着,气得江月拔腿就去追!
看着跟沐春阳打在一处的江月,于大人很是不理解,他摇了摇头,高喊一声:“回了!”
听到这一声,江月和沐春阳也不打了,恹恹地爬上马车,让着刚换上来的车夫拉着他们又回了真定城!
46
46、第 46 章:老虎嘴上敢拔毛 。。。
江月原以来回到真定城,于大人就会逼迫自己签订那个霸王条约,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事实并非如此。只不过江月住的地方由原来的驿馆改成了巡抚衙门,就连沐春阳也一并随江月入了巡抚衙门府,一日三餐皆有人送,出入府衙也是来去自由,当然,这得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江月不能离城门太近!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再一次被拦在城门口,江月仰天长哮!
在巡抚衙门好几天了,不管是于大人还是三王爷都没有在江月的面前露面,连同苏梦君也没有让人捎句话过来,他们这样太让江月琢磨不定了。
时间又过了好几天,江月被请进府衙的第十天,终于有人露面了,江月欣喜狂若,一听信就奔了出去,见着了来人却愣住了:“司徒美玉?”没错,来的人正是司徒美玉,江月很是奇:“你来做什么?”
“成江大人了,眉眼也就变得高了,是吧?见我来也没有一个欢喜劲!”现已入秋,司徒美玉身上披了一件蓝色披风,头发倒挽,被一条同色的蓝丝带系着,微风一吹,很是有一副出尘公子的样子!
“回神了!”沐春阳见江月看着司徒美玉又发了呆,便悄悄地掐了她一下。
江月吃疼地回过神来,瞪着沐春阳吼道:“你干嘛?”
沐春阳冲着司徒美玉笑了笑,偏着头,咬牙切齿地小声问道:“你这看着稍好看的男人就挪不动眼皮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怯,你是觉得自卑了吧?”江月不以为意地瞪了一眼沐春阳,这两天这小子把辣椒吃多了,脸上长了好多疙瘩,江月常拿他是“赖蛤蟆”来打趣!
“你!”沐春阳气恼得不行,扬起了捏握的拳头,可看了看司徒美玉后又把手放下来,瞪了一眼江月扭头就走!
“他这是怎么了?”刚刚还有说又笑的,一转眼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司徒美玉实在是琢磨不透!
“没事!”江月笑笑,请着司徒美玉进屋,然后为司徒美玉倒了茶后笑着解释:“这几天把辣椒吃多了,长了好多痘痘,看着你比他长得好看,他自卑了!”
“噗!”司徒美玉尴尬地收拾着胸前的茶渍,哀怨地望着江月笑道:“不至于吧?”说着不自觉地就摸上了自己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又连忙把手放下,然后脸迅速地变红了!接着迅速地转过身去,以拭胸前的水渍掩示尴尬:“我换身衣服再过来!”说完冲冲地离去了!
看又一个人这般了去,江月觉得莫明其妙极了,皱了皱眉头,嘟啷道:“我也就说了一句大实话,至于么?”
好不容易来个不同的面孔,这会儿又没了,江月说不出的无聊,倒在椅子里低沉着,不一会儿竟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沐春阳好奇江月与司徒美玉谈些什么,回到自己屋里照了一会儿镜子,生了一阵子闷气后就来到正房,哪知一进门竟看到江月歪在椅子,微张的嘴巴上吊着一丝清线,呼滋呼滋地睡得正香,不由得生了捉弄之意!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拿来了笔墨纸砚,然后就着八仙桌摊开纸,握起笔忝好墨,唰唰地画了起来!
本是一副写意的画自然是费不了多少时间,唰唰的几笔下去也就完成了,这时的江月还在大睡,且还时不时地咂吧下嘴,按说这样嘴巴也该合上了,哪知道咂吧两下后又张了开来,那哈喇子比刚才流得还汹涌!
“呵呵!”沐春阳捂着嘴巴笑了一阵,低头一瞅,见砚台里还剩下一些墨渍,便又忝了一下笔,然后小心翼翼地在江月张开的嘴两边画了三道射线!又在江月的鼻头杵了一点黑墨,接着又在江月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写了一个规正的“王”字!
“大功告成!”沐春阳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左右看看觉得甚是好看,一时兴致来了又摊开一张纸,唰唰地又是几笔,一个憨睡还不忘呲牙的母老虎精立马跃然纸上!“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哼!”沐春阳朝着江月挥挥拳头,愤愤地叫着!
就在沐春阳刚把两张画纸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时,院门传来吱嘎嘎的声音,沐春阳回头一瞧,只见以于大人为首的一众人等进来了。
“完了!”沐春阳大呼不好,连忙将笔墨纸砚收了起来,然后飞快地拧了毛巾过来为江月擦脸!
湿凉的毛巾敷在脸上,江月顿时被惊醒了,睁开眼来见是沐春阳拿着毛巾一脸惊悚地瞪着自己,觉得莫明其妙,推开沐春阳:“你干嘛?”
“没,没干嘛!”沐春阳舌头都不灵活了,愣愣地答着,见着江月冲自己瞪眼,连忙又说:“我看你脸脏了,我替你擦一擦!”
沐春阳不说后面的还好,一说江月立马警觉起来,摸了摸脸,瞪着沐春阳问道:“不是你小子使什么坏吧?”
“怎么可能!”沐春阳硬着脖子非常坚决地否定!
江月狐疑地看了沐春阳一眼,然后转身准备去照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