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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牡丹一直都觉得江月善良得冒泡,从来不知道江月还有可怕的一面。
“不干什么。”江月站起来冷冷一笑,将八丫儿抱起来递给小梅,让小梅把八丫儿带到别的院去,转过身来才说:“你说一个对主母不敬的妾室是什么下场?”
一个对主母不敬的妾室下场当然很悲惨,轻者被关在冷僻的地方不闻不问,重者被送进尼姑庵余生就与青灯古佛为伴。像牡丹这样的出身,最悲惨不过是哪里来从哪里去!
牡丹自然知道自己这种出身的妾是什么下场,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看着江月浑身就是一颤!
看着牡丹打冷战江月很满意,离了牡丹回到座儿上,悠闲地说:“我刚才还只说的是对主母不敬,如若把你算计官人,图谋嫡子的事算上,你估计就不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么简单了!”
江月的一席话再一次让牡丹打了一个寒颤,不仅她,就连沐夫人也冷不丁地觉得后脊梁发冷!
“月儿!”沐夫人是一个心善的人,牡丹虽然可恶,倒还是不忍她那么惨,忍不住想要阻止江月对牡丹地发落。
“娘,什么事?”江月回过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沐夫人。
对着江月的眼睛沐夫人一叹,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我有些累了,想回去歇着,跟你说一声。”
本来牡丹还对沐夫人抱了很大的希望,当听沐夫人这样说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软了,趴在地上哭求着江月:“姐姐,饶命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江月摇了摇头,叹道:“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好姑娘,就是现在我都想不相信你干的这些事。牡丹,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以后我也不会过份地为难你,只是有两条,你若应了,我也能容你清静舒袒地过几天日子。”
“姐姐您说。”牡丹头如捣蒜,急急地说道。
“一,铭儿暂归春阳的名下,我们负责将其抚养长大;二,我们给你寻一清静之地你好好地呆着,不许再有别的念头,不许再与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任何瓜隔。你若依了这两条,等铭儿长大了我们将实情告知他,他还是你的儿子,你以后还是由他来养老送终。”说到这里江月一顿,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你若不应,哼!你就在‘哪里来回哪里去’和‘充军’这两条上选吧!”
牡丹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自然是一个劲儿地保证,她以后绝不会有别的念头,也不会再与别人来算计江月和沐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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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 139 章 。。。
其实江月并不是不懂斗心眼,只是她素来心思单纯,不喜这种勾心斗角,只想着教会了沐春阳,一切的事情由他去处理,自己就盯着她的一亩三分地就好。
说到底,沐春阳会的一切都是江月教的,不管是应试的临时抱佛脚,还是茶叶生意经,以及为人处理也都是江月一手教导。
沐春阳在牡丹的事情上栽了跟头,在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情况下,江月几句话就给摆平了,所以,这会儿他在江月的面前就像是做错作业的学生,除了心虚还有羞愧。
“铁嘴鸡,你可真能耐!三两句话就把那个难缠的主儿给摆平了。纨绔子佩服,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沐春阳本着拍好老婆的马屁,自己过一个好年的原则,一个劲儿地给江月戴着高帽子。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这出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江月。她这次本是不会回杭州的,只因磨不过雅歌哭闹,是为了安抚儿子才回来的,至于牡丹的事她本不想管,只想冷眼旁观沐春阳和沐家二老这三个糊涂蛋如何收场,哪晓得,一进门她就听见八丫叫牡丹姨娘,火头一挑起,话赶话就将牡丹的事了了。
可想而知,江月这会儿有多抑郁,尤其是看到沐春阳那一脸的谄媚相,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当不小,怎么当初就让这小子的奸计得逞了呢?
对沐春阳拍的马屁江月理也不理,自个儿收拾着东西,突然,一件绯红肚兜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闷在心头的沼气一下子就遇着了火星子,突地一下着了:“沐春阳!”
“啊,在呢!”沐春阳正在外面跟下面的人吩咐备洗澡水,突地听到江月阴戾的低吼连忙蹦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江月抓起那件肚兜就朝沐春阳砸去,然后三五两把将已经拿出来的衣服又往箱子里揽,边揽边还骂:“我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是容不得我了,我回来这一趟就是多余来着,好好好,好得很,既然我是多余我现在就走!”
沐春阳愣愣地站在那里,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还是小梅听见了声响进来瞧了才明白,捡起落在地上的肚兜朝着沐春阳一晃,小声地道:“这东西你怎么还留在屋里头?”
看了一眼那肚兜,沐春阳还是一脸的茫然,问小梅:“这是什么呢?”
小梅怒气不争地瞪了沐春阳一眼,将那东西往边上一扔,走到江月的身边阻止道:“我的奶奶您好歹问清了再闹不成吗?”
“死丫头,算我白疼你了!”江月手一挥险些将小梅撂倒。
小梅踉跄地站住,把着江月往箱子捞衣裳的手急急地朝沐春阳叫道:“你还傻愣愣地做什么?还不过来解释清楚!真的要让她这么堵气走了吗?”喊过了沐春阳又来跟江月说:“我的祖宗,你这气性也太大了些吧,就算你不信他,你还能不信我吗?六少爷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那贱|货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大年下的为了她那么腌臜的东西闹得鸡飞狗跳多不值?”
经过这一阵子沐春阳也明白了过来,连忙到江月跟前表白:“小梅说的是真的,这,那东西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在咱们屋里的!”说着一顿,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她那一次耍不要脸的时候留下的!”这话一出江月脸色就是一变,沐春阳瞧了又急急地解释:“你别多想,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她一进来我发现不对就跑了,那个时候她衣裳不整的我敢不好拖她,她就在咱们这屋呆了一晚上。至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这屋……”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不仅没有回过这屋,就连这个院子也少回!”小梅连忙给沐春阳证明。
“对啊,对啊!”沐春阳一个劲儿地跟江月点头!
看着沐春阳这样江月也不在这件事上追究,只问沐春阳:“她是怎么进门的?”
沐春阳肯定不会说是爹娘做的糊涂主,一力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我不对,她拿苏梦君对你有心的事来做要挟,我没有硬住就让她穿了空子。”
“那你就由着她在家里走动?还让戌儿和八丫儿叫她姨娘?她是哪门子的姨娘?”江月陡地提高了声亮高吼:“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女任什么要叫她一声娘?她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安的什么心?”
“我错了,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遇着你的事就会乱了方寸,她就踩准了我这一点又拿铭儿做要挟,我碍于于沣这就更乱了,没察就让她钻了空子,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吧?”沐春阳说着就四处转悠,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着江月能够用着合手的物什。
“你跟前不就有一个吗?你还转悠什么?”江月随手一指衣橱一侧的方木说道。
“啊?”那可是方木,四四方方的足有他的手腕粗,江月手上劲又不小,沐春阳自认为自己可挨不起这么一下子。可江月都点了他又不得不遵,只得愁眉苦脸地双手捧着递到了江月的跟前,眼巴巴地瞅着江月。
看着沐春阳眼巴巴的样子江月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你看我的眼,是多么地可怜”。
江月接过方木,一边绕着沐春阳踱着脚子,一边拿方木在手上敲打着,眼睛扫视着沐春阳,阴阳怪气地问沐春阳:“是打头呢?还是打腿?”
“能选别的地方吗?”沐春阳只觉得头皮发麻!
“腰?”江月笑问道。
“不要!”沐春阳拒绝着。
“头打不得!”江月嘀咕着。
沐春阳连忙接口:“就是,打头突然把人打坏,你手上的劲又不小,这一方木闷下去我不残也得傻,到头来还是你受罪!”
“打腿也不行!”江月语中有些为难。
“是啊,这方木四四方方的,腿上的肉又少,一下子砸下去,轻者伤筋动骨,重者断腿落下残疾……。”后面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意思与上面的大致一下,沐春阳巴巴地瞅着江月不待江月开口又说着:“腰肯定也是不能打的,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