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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有可能不听,但她的话是不会不听的。
其实沐春阳说的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当年于沣和牡丹的事根本是成不了的,只因生意上的事情要牡丹帮忙这才让二人正式牵上了线。就是到了最后,于沣要给牡丹赎身也是在江月的劝说下牡丹才答应的。虽然当初江月的初衷并不是给二人牵红线,但最后的结果还是促成了这段姻缘,如今二人闹了矛盾她置身事外不理也说不过去。
“只怕这件事不好说。”在下午的时候牡丹就已经将那个妖娆四的情况跟江月说了,此人的背景很是复杂,是一个两面三刀、笑里藏刀、口甜腹剑的主儿。比起杨氏有过之而无不及,对这种人江月躲都还来不及哪里还会往前凑?
沐春阳也知道江月说的是实话,但还是一边点头一点说:“佛家都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就是看在他们两个在一起不容易的份上也该尽量不让他们散了才好。”
这话江月就不爱听了,又蹭地一下坐了起来,瞪着沐春阳气道:“这事儿也得于沣要惦记着才行,他自己都不想着自己当初的不容易谁又能怎么着?”
见江月急了沐春阳连连赔笑,安抚道:“就是说咱们一起劝劝于沣嘛!”说着就是一笑,然后将于沣家里头的情况跟江月说了,再将当初牡丹如何帮助他们的事又唠叨了一遍,瞅准了江月的脸色后才又说:“牡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且人也不错跟你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咱们总得对不起咱应的那一声儿吧?”
把沐春阳的话仔细想了一想江月也觉得道理不差,倒不是为牡丹叫她的那一声“姐姐”,而是因为于沣叫的那一声“姐姐”。于沣这人不外在外面如何,在她的面前都是极好的,真像自己的弟弟一般。以前她不知道,如今知道于沣家里是那么一个情况倒有些理解他娶牡丹了。再说牡丹人确实不错,有情有义,虽然出身风尘却没有一丁点儿的风尘恶习,待人处事细致周到,于沣有她在身边总是好的。
如此一想江月点头,算是应了沐春阳的话,沐春阳瞧她应了又将她捧了又捧!
江月应了这事儿还没有来得及说呢,就听见沐春阳回来说于沣又娶了一个,气得江月不行,左右想想也只能跟沐夫人一道劝牡丹想开一些。
就在江月气得不行的时候牡丹倒真想开了,欢欢喜喜地回了家,照旧地替于沣张罗着家里。而于沣也只不过是贪两个新人的新鲜,从情感上倒还是偏向牡丹一些,两个新人又顾着互斗,于是牡丹就在于沣的额外关照,两个新人无暇顾及她的时候过得挺好,新年刚过就传来了喜讯,说是怀上了!
自从上一次牡丹在沐家常住后沐夫人跟她特别地要好,一得了牡丹怀上的消息便将牡丹接到了家里,待春茶起收胎稳了才差了小梅过去照管!
于沣本就真心喜欢牡丹,如今牡丹肚子里的又是他头一个孩子他自然就更上心一些,于是就将两个新人扔到了一边,全心全意地陪着牡丹。
今年茶号里有一笔大生意在西域,按照早完排好的班次,这次是该沐春阳去二茬春茶去西域。可是江月怀这一胎很是不稳,这西域一去来回就得三四个月,他怎么能够放心走远呢?于是便求于沣前去,牡丹的肚子刚凸了一点儿出来,于沣正瞅得起劲呢根本就不想离开,最后还是在牡丹的劝说下替沐春阳去的。
这边于沣一走,沐夫人便将牡丹接到了家里来,直到江月生了都一直住在沐家。
说到江月生的第二胎还真有些话说,一是如沐夫人所说生出来还真一个丫头,二是江月生这丫头差点儿把命给丢掉了,吓得沐春阳发着高烧胡言乱语了三天才醒。好在是有惊有险,但结果还是不错,虽然吃了些苦头孩子倒是健康,她调养了一个多月也基本上乱是恢复了。
“你怎么又把她抱到这里来了?琼花,把八小姐抱到老夫人屋里去!”沐春阳一头扎进屋里,又瞅见江月抱着八丫逗弄,眉毛眼睛都皱成一团了。
“别……”江月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呢沐春阳就将孩子抢了过去,转手就将八丫递给了琼花,让琼花赶紧地走。江月对此很不高兴,望着沐春阳气道:“你这是重男轻女!”
沐春阳也不反驳,只是低着头皱着一张脸为江月捋着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肿。
“纨绔子,你还没有给八丫头取名呢!”江月知道沐春阳这是心疼自己,刚才说他重男轻女也只不过是气话而已!只是对于这件事八丫头又有什么错呢?自己快三十了生孩子自然是有些风险的。
“一个丫头,叫什么大名!爹不是叫她八丫么?就叫八丫!”沐春阳气冲冲地答着。
江月大大地翻了一个白眼,好生无奈地提醒道:“就算小名叫八丫可也得取一个大名吧?爹和娘可说了,咱们家的孩子不论男女大名小名都得有!”
“就叫八丫!”沐春阳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甩了四个字。
“大名也叫丫头?”江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嗯。”沐春阳气随口应着。
瞅着他这般江月也不指望她了,想着雅歌的名字,江月灵机一动把自己闺女的大名给定了下来:“她哥叫雅歌,她就叫雅琴吧!”
沐春阳抬头白了江月一眼,声儿也没有吭,低下头继续为江月按摩着!
125
125、第 125 章:祸不单行,科学都不能解释 。。。
八丫的名儿就这样定了下来,大家都说是好名字,尤其是沐老爷,他竟用崇拜的眼神看了一眼江月,然后语重心肠地说了一句:“我真没有看错啊,月儿果然是博学多才!”
江月大囧,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沐春阳觉得八丫把江月折腾得太过了,但到底是自己的亲女儿,哪里真不待见的?跟着月娃娃使了两个月的性子后也就待雅歌一般了。
看着沐春阳这般江月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整天憋着了。
——整天瞅着一个大男人跟一个月娃娃斗气,任谁不是觉得可笑就是生气,江月真的很不容易啊!
沐春阳先得儿,后得女,江月在二季稻试验课题上进展得也相当地顺利,沐春阳新调出来的茶叶也很受市场欢迎,老两口有孙子哄着、孙女逗着,儿子媳妇拿着成绩孝敬着,乐得整天都合不拢嘴。
沐家人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
就在沐家人被滋润滋润着的时候接二连三的不幸接撞来临了,先是沐耀宗在一次突然犯病死了,再是于沣在从西域回来的途中遇险重伤。
这两个人的变故牵连甚广,沐家、于家乱成了一团。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沐家二老自然不能再继续在江南享受,得到了信儿便马不停蹄地奔了回去,沐春阳和江月自然是要随性。
就在沐家刚为沐耀宗办完后事时,江南那边又传来了信,于沣快不行了,要沐春阳赶紧回去,他有重要的事情交待!
沐家二老正处于极度悲伤之中,说实话沐春阳这个时候走确实不大合适,但又不能不走,于是,只有让江月留下来,沐春阳自己先行回杭州。
最终于沣到底是没有捱过去,沐春阳回到了祁州,好长一段时间情绪都很低落,比五哥去世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沐春阳的表现江月很是理解,因为经过这几年她清楚地看到他二人的感情真的不亚于亲兄弟!如果让江月自己总结景德十五年的心情,她只能用一句“五味杂陈”来形容,大喜大悲交织着。在她的心里于沣早已经是“弟弟”了,与沐耀宗相处得虽然不对,但那个不幸的人总是给她十足十的兄弟温暖。先失兄后失弟,江月有多难过可想而知。
“别难过了,人总是会走这么一遭的,只是早晚而已!”江月捋着沐春阳的额头,用她最为诚挚的语言劝解着沐春阳。
江月自认为自己说的话最宰在,也最精辟,但却不想吓坏了沐春阳:“你说些什么呢?”
听到沐春阳的惊呼江月才知道自己说的话太实在了,想要换个来又觉得迟了,苦笑一下坐到沐春阳的身边,将他扳倒在自己的身上躺下,接着方才的那一句话轻声地与沐春阳低吟:“我说的是实话,不仅于沣、五哥会这样,咱们将来也会这样,人生苦短,人就应该把过去的抛去,好好地活着当下。不管是五哥还是于沣他们都是真关心我们的人,我相信他们也希望我们活得轻松快乐。”
沐春阳趴在江月的怀里,非常认真地听着,待江月讲完便抻长了脖子问江月:“你就是这么劝爹娘的?”见江月点头,他长叹道:“你果然比我更会劝人啊!”说完又倒在了江月的怀里,用头脸将江月的软软的肚子蹭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够了然后闷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