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春阳见于沣老是滚皮子话,索性不理了。
于沣想来想去也没有想通,纠结了一番也不纠结了,回头一瞧,只见沐春阳顶着两黑眼圈便嘿嘿一笑,蹲到沐春阳的跟前笑问道:“那事儿咱们就不说了,我且问你,你这两黑眼圈儿是怎么回事?”
“哼!”沐春阳特郁闷地哼了一声,然后看着于沣问:“你这两黑眼圈儿又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害的!”于沣笑着打了一下沐春阳,说:“昨天我看你们下船的样子就不对劲,兴奋了一晚上!”
一听这话又把沐春阳的伤心事给勾起来了,只见他哎地长叹一声,极其无奈地对于沣唠叨着:“我就没有见过她那样的人,让我拉着手,却跟一句不落地说着别人,你见过她这样的人吗?”
“你拉着她的手?”于沣两眼直放光地看着沐春阳,见沐春阳点头他又问:“你们手拉手地在西湖岸上走了一晚上?”
“差不多吧,从‘平湖秋月’走到‘曲院风荷’,她这一路嘴上都没有停过!气死我了!”沐春阳刚开始语气特别地低沉无奈,说到后面几乎是跳了起来。
“说的是谁啊?”其实于沣最关心的是这一点。
“那个龙生!”沐春阳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听着这话个名字于沣两眼直放光地急问沐春阳:“她一晚上都说的是龙生?”见沐春阳有气无力地点头,于沣顿时拍起手地大笑起来,见着沐春阳生了气这才收敛一起,憋着笑勾着沐春阳的火:“兄弟,看来,你得加把劲了,那个龙生对你的威胁大啊!”
“别提这茬行吗?”沐春阳感觉自己的心都揪痛了。
看着沐春阳这么难过,于沣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这样幸灾乐祸确实非有兄弟情义的人所为,想了想还决定安慰一下沐春阳。他来到沐春阳的跟前蹲下,觉得有些不得劲,便搬了一个凳子坐到沐春阳的跟前,极其诚恳地对沐春阳说:“兄弟,其实你也不必要灰心,我刚才想了想,其实你的胜算还是最大的。”
一听这话沐春阳来了精神,巴巴地催着于沣:“真的?说说你的看法!”
“首先,你跟铁嘴鸡的交情可不一般,不说别的,单说手拉手这回事吧,你应该可肯定,她,只拉过你一个人,对吧?”于沣问着,沐春阳鸡啄米似地直点头,于沣看了长长地应了一声:“就是嘛,还有啊!我给你说,你的条件远比他们要强!除了手拉手,这么多年来,你跟铁嘴鸡可一屋吃一屋睡!”见着沐春阳瞪起了眼,于沣急急地争辩道:“我这可是说的是实话,不管是在赵州,还是在真定,或者现在在杭州,你哪一次不是住一个屋内?在杭州就先不说了,真定、赵州,铁嘴鸡的院子可不小,屋那么多,你可一直都是跟她住正房!晚上堂屋门一关,可不都在一个屋里?”
沐春阳一听这话,也觉得对,不由得附和起来:“对啊,赵州、真定都有东西厢房的,铁嘴鸡完全可以让我住东西厢房,而我却一直被她安排在她的正房里。”这般一想沐春阳觉得还有很多细节可以确定自己的优势,一时忍不住跟于沣叨叨了出来:“还有,去年我在真定考试,铁嘴鸡可不止一次半夜起来给我弄吃的,催我睡觉!还有,还有……”想着自己的窘事沐春阳捂着嘴笑了,笑了一阵又十分得意地显摆:“那年我从楼上摔下来,铁嘴鸡还给我系过裤子呢!”
“真的?”于沣听着这话简直跟打鸡血一般,一下子跳了起来,望着沐春阳便是哈哈大笑。
让于沣一笑,沐春阳这才发现,自己说出溜嘴了!顿时脸红脖子粗起来,不过脸上却隐隐地透着那么几分自信的笑意。
接下来于沣又跟沐春阳举了一些例,大致是说江月如何如何对沐春阳不一般等,又跟沐春阳提议,让他根据这些不一般拉拢他与江月的关系。
对于拉拢自己与江月关系的这件事沐春阳一点儿也不觉得困难,他所觉得困难地是如何能让他的铁嘴鸡不要把他老当小孩子!
“实在不行,就来硬的!”于沣听了沐春阳的抱怨,一跺脚,咬着牙跟沐春阳支起狠招来!
“硬的?”沐春阳眼皮子一抬,瞥了于沣一眼,鼻子里头哼哼了两声,说:“那估计是我先硬!”
“废话,你不硬能把她拿下!”于沣理解错误了,以为沐春阳说的硬是他心里想的那个硬!
“我是说我得先挺尸!”沐春阳叫嚣起来!
这下于沣怔住了,沐春阳说得有道理啊,在武力方面,江月到底有多深的底他们心里没数,来硬的不成!于沣偏着头想啊想,想得他脑仁都痛了,最后终于想到了一招:“要不然你就来阴的!”
“阴的?”沐春阳眼皮子跳了跳,悄声地问于沣:“怎么个来法?”
于沣见沐春阳特纯真的样子便老大看不起,敲了一下他,特轻蔑地斜着眼对沐春阳说:“好歹你也是在烟花丛中混过的,这点儿意思也想不透?”
经得于沣一提点,沐春阳明白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接着便连连摇头:“不行不行,要真这样干了,确实不会先挺尸,但肯定会后挺尸!事情办了,痛快是痛快了,如若留下后遗症,我的儿岂不是会成没爹的孩儿?”
“你想得倒挺美!你以为你是谁呢!一击即中?”于沣看不得沐春阳这么没有出息,也看不得沐春阳那么自信,他嘟啷着:“我跟我的牡丹都这么久了……”
后面的话就不消说了,沐春阳是明白的,不过他不需要纠结一次中不中的问题,他该纠结的是来阴招的后果:“要是不一击即中我就挺尸,不是更惨吗?”
“这倒也是!”于沣对沐春阳的这个说话倒是很认可!
听得于沣这样说,本来还兴致勃勃要听下文的沐春阳一下子就又蔫了,这让于沣看着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伸手拍了拍沐春阳的肩头说:“兄弟,哥哥也没有别的主意了,就用屈原的一句话来给你打打气吧!‘路漫漫其修远兮,弟继续上下去求索’!”
这话虽然说了等于没有说,不过还是让沐春阳心里多少有些安慰,因为至少让他知道了他还可以去求索,所以他很是感激地看了于沣一眼,然后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发了一阵子呆,有人来报说是魏爷派人来说,想要去茶山上去看看,于沣怕沐春阳见着龙生再受打击,便主动请缨去陪魏爷。正好沐春阳今天还有别的事,也就由着他去了。
沐春阳在外头办完事后又在铺子里转了转,见着没有什么事了,便溜溜达达地往家走。从铺子里到家,要路过一段儿很是繁华的大街,沐春阳在街上溜达着,瞧见了有一排通常女孩子都喜欢逛铺子,他脚下不自觉地就朝那走去。
先进的是一家成衣铺,沐春阳在铺子里挑挑捡捡选了三四种的衣料,依着铺子里的成衣款式给江月各做了两套男装,两套女装。
交了订金,订了交货日期沐春阳便出了成衣铺子,走进了一家金银器店,他是知道江月素来不喜欢穿金戴银的,所以只在耳环、头面柜前选了两样极为精致的小物件买了金银各几样,他也不论套,只觉得精致不扎眼且又好看的就买。
见沐春阳买的多,店家特意给沐春阳找了一个锦袋,沐春阳付了钱便顺着阶沿便到了下一家铺子,这是一家玉器铺,沐春阳知道江月最喜欢各色的石头,所以在这铺子里看得极为仔细。
挑挑捡捡,不是觉得太笨重,就是觉得太粗略,沐春阳选了半天也没有看中一件。
店家见沐春阳是识货的,便从柜台下面抬了一个盒子出来,对沐春阳说:“公子,您瞧瞧这里面的?”
沐春阳也是常逛这种铺子的,所以知道这些玉器店的规矩,知道他们从里面拿出来的必定是好的,但却没有多上心,因为他最是了解江月,最是心疼钱,店家特意拿出来的价值肯定不菲,如若碎了,他铁定会被江月念叨死!
虽说没有上心,但沐春阳也回头看了,让他倒霉的是他就这一眼还真看上了两样东西!
见着沐春阳眼光一闪,店家便知道有戏,便将那盒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一一摆开,一边招呼沐春阳走近看,一边笑着跟沐春阳闲扯:我看公子一脸的春风,眉眼里带着桃花,必是送心仪的姑娘吧?公子,“不是老哥我夸口,这杭州里的小姐、奶奶们没有不喜欢咱们铺子里的东西的,我选给你挑两样最时兴的,你瞧瞧?”店家嘴上说着,手上动着,不一会儿便挑捡出了四五样另铺摆开来,一边对沐春阳察颜观色,一边根据沐春阳的反应来介绍这玉器。
“我就要这个!”沐春阳任店家说得天花乱坠,他的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