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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了嘛,你好不容易才跟我正经说两句,可见你平时多么地不正经,要我一时适应过来,我哪里能行!”沐春阳说着就拧起东西转身就跑,可是他还是跑慢了,还没有到门口那鸡毛掸子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背上!“哎哟!”沐春阳大叫了一声,跳着就出了门,一路逛奔到了院门口才停下,回过头来颤着手指指着江月,唬着脸威胁道:“你等着,等我下回回来再来收拾你!”
被威胁的人是谁?她是江月,岂能让沐春阳给唬住了?沐春阳的话还没有落下呢,江月就抓着条帚扔了过来,吓得沐春阳抱着头就跳出了院门。
看着二人又打了起来,坐在厨房里给小梅做鸡汤的柳娘笑得前仰后翻,大笑两个人真是一对冤家!
这一声“冤家”听得江月浑身直颤,瞥了瞥门口,自我反省,然后义正严辞地对柳娘说:“嫂子,我跟他只是不对盘,绝对不是‘冤家’!”
“是,是,是!”柳娘连连点头承认,可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绝对不认同江月对自己与沐春阳关系的定义。
江月也没有时间跟柳娘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她过几天要去赵州、定州、清州等地,得尽快给真定府的“技术员”们做一个突击考试,并对他们考试中出现的问题进行“纠正性”培训!所以,江月她的时间很紧,所以江月她没有时间跟柳娘废话!
“哇!哇!”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一下子就把江月的注意力拉了过去,她嘿嘿一笑,脚下朝着西厢房走去,推开门一瞧,只见隔着帘子的小梅正哄着那个刚出身不到二十天的小家伙儿!看着那个粉嘟嘟的小家伙,江月就忍不住地手痒,搓着手就朝着小家伙儿走去!
“让我摸摸?”江月眼睛落在小家伙儿的脸上都拔不出来了,虽是在问可那手却根本就不听人家母亲的答案就朝小东西伸了去。手指刚好要落在小家伙的脸上时江月立马又将手收回,急急地转身在屋外的水盆里将手洗了洗,然后才进来在小家伙儿的脸上按了按!感觉到手上软软嫩嫩的,江月忍不住嘿嘿直笑。
看着江月如此喜欢小孩,小梅忍不住朝她打趣道:“小姐既是这么喜欢小孩,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
“你叫我一个人怎么生?”江月白了小梅一眼,倒是不介意小梅拿自己一个黄花儿闺女打趣!
小梅怔了一下,抿着嘴笑着,嘴里哄着小鬼头却不搭理江月的话。
逗弄小孩一阵江月才记起自己还有事要忙,便连忙收手对小梅说:“听柳娘说你这几天吃得少?怎么一回事?坐月子可不能马虎,要不要我请高先生过来给你瞧瞧!”
“不用!”小梅答,沉吟了一下对江月说:“只是天天喝鸡汤有些腻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江月唬起了脸,又对小梅说:“让柳娘给你做些爽口些的不就行了?可不能饿着!”
听得江月这么说小梅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然后瞅了瞅江月又对江月说:“小姐,你难道就真的不嫁人了?”
江月不明白小梅问这个话所为哪般,不过她还是作了回答:“也不一定,等缘份到了自然就会嫁的。你操这心做什么,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把奶养好,把咱们的小乖乖养好!”说着江月又在小东西的脸上戳了戳,然后又劝慰了小梅几句便出了门。
出了小梅的屋,江月便上了正房,将沐安叫来,让他去巡抚衙门,跟于大人说她要在三天内对真定府治下的“技术员”们做“突击性”的考试,让于大人给那些人下通知!
名单是江月早就拟好的,沐安拿着名单便到了巡抚衙门,把名单交给了于大人。
因为早知道江月今年的安排,所以于大人接到江月的通知后一点儿也没有意外,反而称江月做得很好!连忙让书办将通知发了下去,自己却跟沐安说:“我跟你一起回去,有些事要跟你们小姐谈!”
沐安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应了一声:“好,那小的在外面等大人!”
于大人一边点头应着,一边对其夫人说:“你前两天做的那个什么糕包一些,我去江先生府上!”
他的夫人一听连忙让人去包,自己飞快地找出于大人的便服,服侍着于大人穿戴整齐便送他出门:“是去给六爷提亲?”听着夫人问于大人手上顿了一下,于夫人见罢笑了说:“要说这些事还是得我们女人去才好,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好说出口?”
经得夫人一说于大人还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便笑着跟夫人道:“要不夫人你去?你不是说还想向江先生请教一下做‘香酥鸭’吗?正好,你们说得上话!”
“好!”于夫人欢快地应了一声,然后飞快地换了外衣。
夫妻二人携手出来,沐安瞧于夫人的样子像是要同往便怔了一下,但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后听说是于夫人一个人去便更吃惊了,望了望于大人后才请着于夫人与自己一道出了府衙的后衙。
看着于夫人前来江月也怔了一下,又瞧见于夫人一副自己捉摸不透的表情打量自己,江月更觉得头皮发麻!
“夫人请坐!”请着夫妻二人落座,江月连忙让柳娘倒茶。
“沐少爷怎么没在?”于夫人里外看了看,转头望着江月问。
江月一边为于夫人递上茶水,一边笑着回答:“他刚走,回家了!”江月故意将沐春阳的去向说成回家,只是不想于夫人有太多关于沐春阳的追问而已。
果然,听了江月的回答后于夫人便没有再问沐春阳的事,只是不停地打量着江月,好一会儿才跟江月说:“我今天来是想向你讨教一下关于那个‘香酥鸭’的做法,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做出来的就是没有你做出来的香、酥!”说着于夫人便将自己做“香酥鸭”的步骤仔细地跟江月说了一遍,然后又跟江月说:“我是按照你给我的方法做的啊!为什么它就酥不起来呢?”
“是不是熏的时间短了?”江月想了想,酥不起来就跟炸和熏有关系,所以就这样问。
于夫人偏着头想了想,摇着头说:“不应该啊,我可是熏了整整半天呢!”
“要不就是腌的时候盐放少了,里面的水份没有出够。还有熏的时候明火也是要有一些的,不能完全靠烟,要不然水出不来,油也出不来!”江月说着就将盐和明火的多少又跟于夫人比喻了一下,然后再跟于夫人再说了一下熏制时间的长短!
听了江月细细地说完,于夫人点着头说:“许是没有明火的原因,我回去再试试!”
“好。要不你哪天做的时候叫柳娘过去一趟,她现在做的‘香酥鸭’可比我做得好多了!”江月说着就把柳娘夸赞了一番。
一听这话于夫人哪里还不同意的,连忙朝江月道谢,然后望着江月好似有话要说,却老是看江月而不开口。
“夫人有话要跟我说?”江月她还忙着呢,见这于夫人说完了“香酥鸭”的事还不走就有些急了。
“也没有什么!”于夫人目光闪烁地看了一眼江月,低着头扭着帕子问江月:“江先生今年芳龄几何了?”
江月一怔,随即讪笑了一下,笑道:“人家二八少女才叫芳龄呢,我?二十二岁了,哪里还称得上芳龄!”
于夫人其实早知道江月的岁数,她捂着嘴呵呵地笑了一阵,随即跟江月说:“怎么就称不上?我今年都三十有六了,你比起我来可不就是芳龄?”说着于夫人捂着嘴又笑了起来,江月也只得陪着她笑,二人笑一会儿于夫人轻咳了一声,又跟江月说:“我知道江先生不是一般的女子,只是你我二人亲厚,有些话我要不说,又太对不起你跟我的这份情谊了!”
“夫人您说!”江月心道,有屁赶紧放,姑奶奶我忙着呢!不过这话只能在肚子里翻滚,说出来的是不行的!不仅不行,而且还要面带微笑。
听着这话于夫人又顿了一下,直到江月快被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整得崩溃的时候才开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江先生虽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嫁’这一关还是不该省了的好!”
“哦?”江月一听这话心头就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带着微笑,问于夫人:“夫人这是有好人选要介绍给江月?”
“正是!”听着江月这么上道,于夫人欢喜得不行,竟拍起好手掌!
江月再次微微一笑,说:“有劳夫人费心了,不知道这人选是哪些?”
“江先生是何人,这人选自要是不一般喽!”于夫人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神秘兮兮地凑到江月的跟前,笑着说:“想必你也知道了,过年的时候我跟于大人回了趟京城,哎哟,家里头那个热闹啊!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