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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被人饿了几顿了去。这身体主人狠心的爹娘存心把她饿得前胸贴后背无力跑路,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管是逃还是躲,当务之急要弄些吃的饱肚子才有力气跑路。
她四下一环顾,到处都喜气洋洋的红红一片,红红的床幔红红的锦被,桌上两根又粗又长红红的蜡烛燃出红红的亮光。红红的亮光照映着桌上还算可口的糕点,这糕点就是她锁定的目标。
不管这时候吃糕点合不合规矩,反正和那老家伙她也没准备有什么下文。阮汐汐如饿狼扑食,几下狼吞虎咽桌上几盘糕点全下肚腹,意犹未尽的端起桌上的一杯水就喝,“噗--”奶奶的,是酒。
用袖子一把抹净嘴角的酒渍,连“呸呸”了两口,嘴里的不适才淡了些许去。
肚已饱,精神也为之一振。现下虽为光天化日这下,这府里的人有些古怪,也不怕她这新人饿,竟不着人看顾,若是这四周没人,正是一个落跑的好机会。就算有人,她这不打眼的新人,定也无人注意得到。想不到在江府比在那对自私的爹娘那里落跑简单得多。
阮汐汐心里一阵窃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等到那老家伙回来了就跑不了了。她把头上整齐的发髻扯乱,又拉起裙角把嘴上的红红的唇红擦掉。整顿了下脸上的神色,就大摇大摆地向门口走去。
第二章 有鬼
在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她又想到一严峻的问题,银子,没有银子。若出得这里,她还是要吃饭的,总不能饿着肚子到处去乞讨。
她又折转过身来,在梳妆的抽屉里翻了翻,除了胭脂水粉,什么也没有。她又看看衣柜,除了一些衣物,还是不见有金银珠器。最后她把眼睛落到两只崭新的红木箱子上,听说这是她的嫁妆,自私的爹娘总不会太小器,什么也没嫁吧。
打开箱子,在里面翻了又翻,找了又找,阮汐汐彻底失望了,那对爹娘不仅狠心地要卖女儿,竟然还抠门得厉害,几件衣物和几双鞋子就是她的嫁妆,若真还想寻到什么值得的物事,可能这两红木箱子的价钱更算得昂贵些。
天下的父母可能数这对最抠门最可气,一边在哭喊“我可怜的乖儿”,一边已经一毛不拔的把乖儿卖给个白发老翁。阮汐汐越想越气,不觉间愤而一脚踢在箱子上,还没等她抱脚呼疼,那两健妇已大步流星的冲进来喝道:“小姐要干什么?”
遇到这种被人抓包的事情以阮汐汐的经验是千万不能慌,要镇定自若手脚麻利的收拾好现场。她忍住脚上的疼,弯腰不紧不慢地把翻得稀乱的衣物抚平,继而再丛容不迫的拉上箱盖。然后回过身去,露出一个最恰到好处的笑容。
她的笑容在看到自两健妇身后徐徐走出来的绿衣少女之后,不禁呆住了。
这绿衣少女体态轻盈,犹如一阵风都可能会把她吹倒,她的柳眉弯弯,轻轻大大的双眼充满了忧郁,容貌虽非绝美,但却楚楚动人,我见忧怜。好一个忧郁美女。
此刻这绿衣少女错愕的盯视了她一会后,又扫视着满室的一片狼籍,轻蹙着双眉,眼里忧郁更甚。阮汐汐忽然觉得很惭愧,让一个优质的古代忧郁美女看到她如此狼狈的一面,就算自己举止再从容,似乎也掩盖不了自己野蛮的一面,不由老脸一红,假意咳嗽两声以掩饰尴尬。
还是两健妇最直接,“小姐,你就算要耍脾气也要看地方,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满屋子都快被你掀了个底朝天。我们做下人的本不好说你,只是现在是在江府,不比在家里,夫人把小姐托付给我们,我们也不能让小姐的这坏脾气坏了阮家的名头,希望小姐下次注意点。”两健妇向她翻了个白眼,那眼神分明是说:丢人现眼。
被两下人当着美女的面训了一顿确实丢人现眼,阮汐汐趁绿衣美女转身收拾衣柜的时候也有模学样的还了她们一个白眼。
有时候做一件较有挑战性的事一般都要靠刹那间的勇气。阮汐汐一股作气待要落跑的勇气自这三人进来后烟消云散。不得不乖乖地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又坐回了床上。
看着眼前正忙着整理的三人,不由一声长叹,往下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呆呆地等那白发老翁回来和她生米煮成熟饭不成?
长吁短叹一会,眼神一转,她随即又打起精神盯着绿衣少女纤弱的身影,这美女在江府不知是什么身份,莫非也是小老婆?若是老翁已有如此貌美的小老婆,又怎会瞧得来她这小家碧玉?对了,来了这么久都不知这身体长啥模样。
她跑到梳妆镜前一照,哪里有什么人样子,只见到一个篷头花脸的长发女在铜镜里瞪着双圆碌碌的眼睛直眨巴。阮汐汐没想到见到这幅尊容,直把她自个吓了一跳,拍着胸脯直往后退。不想一下子撞到了正在桌边收拾的绿衣美女,那绿衣美女抬头睁着双忧郁的眸子似正询问她被何事所惊。
不小心惊到美女了,阮汐汐回头讪讪一笑,总不能说自己吓了自己,随口应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绿衣美女把桌上空空如也的糕点盘子叠放在一起,垂下忧郁的眼睛恭身轻答道:“奴婢叫绿萍。”
奴婢?这么个美女原来是个丫环,可惜可惜!看来江府老爷果然是老眼昏花眼睛有问题,放着好好的美女不用,却花钱买来她这么个泊来货。
眼看着杂乱的房里在她们三人的灵动巧手下又还原到了干净整洁,绿衣美女出去唤来两青衣丫环打了水为她净脸后道了声安就退去了。
而两健妇重新为她梳好发,一边将她又推坐在红红的床沿边盖上了红盖头,一边又粗声叮嘱道:“江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小姐就不要再闹,既然嫁了进来,就算是千金之躯做为女人到了这地步也要认命。”
说完后两人又分秒不离地杵在了门口,这意思非常明显,摆明了就是在说“我们在监视你,你跑不了的”。
阮汐汐心里一阵暗骂,好你两个恶妇,就算有你们两个助纣为虐,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也不会认命。想想最可恨的还是那对自私的爹娘,别人嫁女都是嫁个上得了台面的小丫环,将来好做个通房什么的。他们倒好做到最绝,为了监视她不顾颜面给搭了两个木木的壮妇,这监视何日是尽头?
瞧这般阵势肯定是跑不了了。为了些身外物没抓住时机逃出去好不值,阮汐汐这会子悔得肠子都青了。下次若还有机会定先要选择跑了再说。看来有时候做一个决定不能总瞻前顾后,比如这次就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
她左思右想,想了又思,思了又想,最后也得不出个什么结论来。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眼看着外面夜色渐浓,阮汐汐实在不安到极点。
对于新妇来说,夜晚面临的将会怎样的事情,阮汐汐做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春女孩,心里最是明白不过。
当她坐得腿脚都发麻的时候,外面有人传道:“老爷已经回府了,传下话来,两位大姐可以先行去休息。”
只听两健妇语声恭敬地回了声“是”,似乎又不放心地朝她望一眼,才“吱呀”一声带上了房门。
那老家伙还没来?机会来了,这次一定要绝断的逃出去。阮汐汐一把掀下盖头,蹑步跑到门边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很静,估计没人了,阮汐汐把门打开一条缝,将头探出去左右一看,正好左边回廊上又有两个丫环端着东西走过来。
阮汐汐赶紧缩回头,关门贴耳,只待两丫环走过了就逃出这间见鬼的洞房。
步声渐近,只听一个声音清脆的丫环轻笑道:“秋红,你说老爷新纳的这房姨太太会呆得了几天?”
另一个声音柔婉的丫环回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依往日看来,最多不超过七天。再听说这位新姨太在娘家的时候脾气大得很,说不得只一日就要被老爷打死也有可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呀,这不是要吓死人么?果然这老爷是个杀人狂,纳来的小妾都被他不超过七天全被打死。阮汐汐强撑起已有些颤意的双腿,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待得两丫环走远,一把拉开房门,夜间也不便辨路就直朝一侧的围墙冲去,豁出去了,一定要逃出这个魔窟。
也不知这堵墙的另一面是什么地方,是外面的世界还是江府的另一个院落,阮汐汐此刻无暇再多想。
月色朦胧,似乎因为她心里的焦急使夜色更暗了一些。
打量了这堵墙的高度,在手心吐了几口唾沫,后退几步,就待奋力跃上墙头。不过,不对,她怎么感觉有人在盯着她,这感觉非常强烈,这里有一种令人恐惧的气压。
她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去,蓦然间,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