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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石的铺子大,毛料多,在店里解石的人也多,也亏铺里有两台机器,要不挤得慌。刘苏这边没几人,另一边机子却围了里外三层。
这时传来一阵阵激动地呼喝声:“涨了!涨了!”沈石瞧着也激动,胖墩墩的身子硬是挤了进去,不一会儿人群里传来贺喜声。
等热闹看够了,沈石红光满面地从人群里走出来,兴冲冲地对刘苏他们道:“居然在里面解出了一块不小的冰种苹果绿!”说完砸吧嘴,笑呵呵地补充:“我这批料子品质相当不错的。”
解石师傅手法纯熟,却也不托大,仔细地一点点往里面擦去。也就十来分钟的功夫,毛料的擦面浮现一缕淡淡的绿色雾气,再细细擦了几下,泼上清水,又用柔软的毛巾擦拭一番,露出的翡翠截面青翠欲滴,灵气逼人。
“出绿了!”一声惊呼,原本端着工具在找毛料的一群人呼拉拉地围了上来,看见解石师傅手里的料子开了一小口,漏出里面的玉石,娇艳华贵,浑体通透,顿时人群像炸开了锅。
“哟,这是老坑玻璃种吧!”
“岂止,看水头和颜色,啧啧……”
“嚯,正宗满绿的祖母绿,上次见到还是四五年前呢个!”
现场最惊讶的莫过于沈石,当初并不看好,随意丢在门口的毛料,如今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各种滋味在心里一通搅和,忍不住苦笑连连。庆幸的是他生性豁达,脑中纠结一会也就释然了。
毛料才擦出一个巴掌大的口子,围观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便问道:“这位先生,这毛料出售吗?”
容之夷闻言一笑,“这毛料我可做不了住,得我家妹妹说了算。”
那人有些愕然,这块顶级好料子居然属于眼前稚气未脱的孩子。紧接着一阵狂喜涌上心头。一个孩子能懂什么。他走上前,自信地开口:“小妹妹,叔叔给你七百万,你把那块料子让给我?”
七百万,是当初买毛料所花的几十倍。刘苏呼吸一滞,指甲轻抠手心的刺痛恢复脑中的清明。她下巴微微扬起,碰巧捕捉到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狂喜,心中了然一笑,这价位还是有所保留。
那人见刘苏有些犹豫,忍不住又道:“小姑娘……”
刘苏充耳不闻对方抛出的橄榄枝,很是欣喜的摸了摸开了窗口的翡翠毛料,看着那层浓郁的灵气把小手掩盖,露齿一笑,道:“还是不卖了!赌石赌的就是刺激,无论是涨是垮,我都高兴!”
☆、73
提议被拒绝了,一直等待的解石师傅见状,重新开始认真擦石。那人虽有些不甘,但成功人士的风度却无法使他像个癞子一样无礼的纠缠。
刘苏面容平静,却双眼放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双手,想到那天把玩翡翠的时候,不小心将灵气从翡翠里抽出的场景,像只掉进油桶里的老鼠,暗自欢喜。她有探测玉石的逆天的本领,不亚于把大把大把的纯净的灵气免费递到她手里。
空气里也是有灵气的,但斑驳不纯,每次需淬炼一番才能吸收,大大拖延了修炼的效率。
她微微挑唇,张扬自信的笑容一闪而逝,慢慢张开双手又紧紧握成拳头,像是握住了无尽的灵气。
翡翠很快被完整的解了出来,刘苏拿在手里细细欣赏,这是一块成年男子拳头那么大的老坑玻璃种满绿祖母绿,散发荧荧绿光,璀璨夺目。她将翡翠里的灵气抽出大半,留下一小部分,又将它塞给容之夷道:“它属于你了!”
容之夷讶异地睁大眸子,妖娆的面庞透出几分傻气。“苏苏,你知道这块翡翠的价值吗?极品祖母绿唉,这么一块要近十亿,它不是大白菜!”
“金玉良缘是一只会下金鸡蛋的大母鸡,你把它送给我,我心里有些不安呢!这块翡翠虽然比不上金玉良缘的十分之一,但好歹也是我这个甩手掌柜的小小回赠。”她牵着容之夷的衣角,嘟着嘴撒娇道:“快收下吧!之夷哥哥。”
“好,就当作苏苏小老板给我发的工资。”容之夷将翡翠小心翼翼装进铺着绒布的盒子里。在他潜意识里,这块翡翠的价值比金玉良缘高上许多,两者的意义更是天差地别。毕竟,金玉良缘是一时无聊的产物,是生活的调剂品,而翡翠是刘苏亲手挑选,亲手赠送的礼物,听着就让他舒坦。
刘苏心里也舒坦,翡翠里面的灵气无需淬炼直接吸收,又让她的修为涨了许多。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瞧,纷纷散去。
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瞧,纷纷散去。此时,一个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了店铺。沈石见状,同交谈的人告了声罪,热情地迎了上去,嘴里笑道:“哎呀,吴少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刘苏忍不住“噗哧”一笑,这沈老板有意思,要是双手抱拳鞠上一躬,配上胖墩墩的身子,大嘴裂到耳朵的笑容,古代的店小二也不过如此。不过,这来人到底是谁,让沈老板这么巴结。
容之夷却是识得来人,低声介绍道:“那人名叫吴岩,是神刀帮的公子。神刀帮的帮主吴荣和别的黑道头子不同,几十年前是L市出了名的赌石神手。后来因缘际会收了几个小弟,成立了神刀帮,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吴岩是吴荣的儿子,赌石的技能继承了九成九,可惜……”
吴岩慢吞吞地踱步到了跟前打断了话。“这不是容少吗?平日里日理万机,今日怎么有空来这种小地方。”吴岩嘴里喊一声哥,却无半点尊敬之意,挺腰抬背,神态倨傲,睥睨众人。在看见刘苏时,眼睛一亮,甚是淫邪。
刘苏不舒服地眉头一皱,吴岩的目光轻佻无礼,绕着她的身子转悠一圈,如同被一条冷血的蛇缠住,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容之夷抬手圈住刘苏挡住她大半个身子,抬眸间整个人的气势天翻地覆的变化,从漫不经心变得锐利霸气。
“岩少的眼睛最好摆正位置,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容你放肆!”
“哈哈,容少你也知道,小弟今生就这点兴趣。如果不小心冒犯了这位小姐,那真是抱歉!”吴岩笑得张扬,满不在乎容之夷的威胁,嬉皮笑脸地回道。
“哼!”容之夷冷哼一声,神色冷俊。拉着刘苏的手往外面走去。同这种无赖争论实在浪费口水和精力,倒不如直捣黄龙,给神刀帮一份“大礼”,毕竟子债父偿,天经地义不是吗?
吴岩不知道踩了容之夷的逆鳞,却也有些心虚自己惹怒了对方。转念一想,自己的父亲可是神刀帮的帮主,在L市的势力无人敢惹,他容之夷只是青鼎的一条狗而已,唤他一声容少也是给他的面子。
虽然青鼎北方势力连绵庞大,但在L市也只有一个小小分堂,比不得神刀帮的底蕴。老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外面如何强悍,在L市的地界就乖乖收起爪子盘好。
这样一想,吴岩更加得意了。他毫不掩饰自己露骨的眼神紧紧盯着刘苏的背影,舌头轻舔嘴唇似是品尝什么曼妙滋味。他对这个年纪的少女情有独钟,还未长开的俏生生的花骨朵,别样魅惑,勾的他火烧火燎。
苏夏苏御沉不下气,想要回头去教训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刘苏扣紧他们的手腕把他们拉到面前。
刘苏不会错过身后令人倒足胃口的视线,仿佛赤果果地扒光她的衣服。她面色一冷,抖动的浓密睫毛掩藏住喷薄而出的怒火。借着袖子的掩护,她手腕翻转划出几个奇怪的手势,一股灵气悄无声息地钻进吴岩的身体里。
吴岩只觉得身体一冷,热度眨眼间消退的干干净净。
迈出大门的刘苏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意味不明的回头瞅了一眼吴岩,见他毫无所觉,便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笑得更是欢畅。既然吴岩不分场合,不管对象的乱发情,那对他最好的惩罚便是不举,时间嘛,一个月。
刘苏虽说偷偷教训了吴岩,心里仍有些不大舒服。好好的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被下流坯子污秽的思想意淫,让她像吞了颗屎一样让人恶心。
从小刘苏又是泡在蜜罐里长大,性子被养的像小奶猫一样娇,在外人面前好歹还矜持伪装一下,但在熟悉认可的人面前就绷不住了。她鼓着腮帮子,嘴里哼哼唧唧,气冲冲地往前走去。
苏家兄弟瞧她走得横冲直撞,忙上去一左一右牵着她的小手。
苏夏抬起手轻轻刮了刮刘苏挺翘的鼻子,亲昵地说道:“好了,小丫头不要生气,等回去了,我定要他好看!居然敢不长眼地欺负我们家苏苏。”说到最后,声音低低地压在喉咙里,透出几分戾气。他护在手心里的妹妹怎么可以被亵